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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相照论坛 论坛 开心乐园 新疆盗墓家族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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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家族往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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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5 16:50 |只看该作者
二叔说:“不错啊!眼光可以呢!不过换了是我,我就挖,后面挖出来的东西才是最有价值的,唯一不足就是周围情况不知道么!”
我说:“是啊!我的确是仓促了,不过感觉还好!对了爷爷没告诉你,他打算干到什么时候么?”
二叔说:“没有说过!不过我想也快了吧!你知道你大爷爷吗?”
我说:“知道啊!胖乎乎那个!他怎么了?”
二叔说:“人家给孩子留了一笔钱,跑国外定居了!”
我说:“啊?不是吧,那不是我见不到他了!不过他这个年纪有这个想法不错呢!”
二叔说:“那可不是么!人家就是捞够了,给你爷爷打了声招呼就跑了,我记得那还是冬天吧,年后刚过么,他带了3辆车过来,我以为斗宝呢,结果没想到人家找饭店吃饭,两两头从晚上7点一直到晚上2点,就没咋出来,他带来的一个保镖都蹲门口睡着了!”
我们走进二叔家,我边走边问:“他们说什么呢?”
二叔说:“不知道,就是中间砸了一次盘子,保镖冲进去就被赶出来了!”
我说:“哦!~怕是两老小子叙旧叙到年轻时候了!”
二叔说:“谁知道呢,反正大伯是先走的,我们进去你爷爷就说喝多了,我们送他回去睡觉了!第二天也没提这个事!”
我说:“去哪国了?走时就没送我点啥东西么?就算提前给结婚礼物也好嘛!”
二叔鄙视了我一眼,说:“你咋这么大面子呢?谁一定要记得你哈!你问你爷爷吧,你爷爷走的时候提东西了,黑布口袋包着的,谁也不知道是啥!至于他去哪个国家嘛,好像是澳门,好像走的时候拍我,叫我去澳门找他!”
我说:“我不着急,就是想大爷爷了,不过也不远,有机会一起去找他,叫他带我们去赌城看兔女郎!”
二叔脱成一条内裤,插着腰说:“你千万别叫你爷爷他们听到,皮给你扒了!你爷爷最不喜欢就是色啊!你今天睡小屋,明天早晨我带你去附近转转吧,要不咱们上毛柳沟吃羊去!”
我说:“好啊好啊!叫上该叫的!一起冲!对了二叔,你不给我找个二嫂么?”
二叔说:“我现在那店开得就够气人了,再找个婆娘来受气,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我笑笑不说话,喝了点水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二叔尖着嗓子把我吼起来,说:“吃早饭,吃早饭!都不知道你这大学咋上的,大清早还睡,你们不用上早读吗?”
我光着个屁股说:“我在倒时差,你能不能不喊我!”
二叔咬着根油条说:“你学了很多东西,你爷爷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不高兴!你自己考虑吧,不过别出卖我哈!”
我伸伸懒腰说:“我以你吃的那根油条发誓,我绝对不说!”
二叔看看油条又看看我,不知道我的誓言和这根油条有什么关系,我说:“二叔今天去毛柳沟还有谁呢?”
二叔说:“我都打电话了,看他们谁去了!吃完饭,我去店里转一圈,你就在家呆着,别给我祸祸哈!我一会儿回来!”
我“哦”了一句,就收拾起床,我坐下吃饭时,二叔出去了,我叼着一根油条,满屋子转悠,看看二叔这几年生活地如何,书桌上有很多书,我随便看了看,原来二叔也看书啊,有的是专业书籍,出土养护什么的,呵呵,看来二叔懂得不比我少,本来以为我回来是献艺来了,可是却好像回来献丑了。
我看着他的笔记,倒是写得相当用心。一会儿我看了进去,二叔的笔记对这样专业书籍能帮我很多忙,这一看就是两个小时,二叔回来后,告诉我:“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我说:“坏消息!”
二叔说:“上山是上不成了!”
我想想,不差这几天,来日方长,问:“好消息呢?”
二叔说:“好消息是你爷爷叫你跟我们去挖坟!~”
我大吃一惊,“真的?什么时候啊?”
二叔说:“后天中午!”
我有些吃惊:“不是都早晨么?为什么是下午呢?”
二叔说:“不清楚啊!你回家准备吧,可能要进山呢!”
我想了想,说:“行!那现在带我去你们店转悠转悠!”
二叔说:“那走吧!但是要想吃零食自己掏钱哈!白吃不给吃哈!”
我哈哈大笑:“不是吧!你那么有钱,一个小商店你给我哭穷!”
二叔说:“恩!这赚钱就要有赚钱的样子,要是没个样子还赚个毛毛!”
我们一路到他街边的小店,进去一看,倒也干净,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女生嚼着口香糖在看一个小小的电视,我一进门,说:“拿包雪莲王!”
那个女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电视,丢了一包给我,我不着急给钱,刚撕开口子,二叔把我拉到小商店后面的一个隔间里,我一看,娘呀,这简直就是个装备店嘛!
我摸着一套迷彩服,说:“这什么迷彩咋是黄色的啊?”
二叔有些得意说:“美式的,我托朋友国外带来的!保暖一点问题都没有!哇哈哈!”
我说:“国民party武装到牙齿都没Communistparty干掉了!”
二叔瞪了我一眼,说:“你咋就不说些好听呢?你看看我这些装备!你以前用的国产呼吸面具视野不够开阔,你看我这个!哈哈!~~全视野型的!”
我拿过来带上,果然很舒服,我问二叔:“你咋不给我们全部弄上一套啊!”
二叔有些愤愤地说:“你爷爷死脑筋,不让用,说什么,国产的好,带习惯国产的带国外的不放心,不过他有一句说对了,这装备全,人就娇气,而且被人看到,抓上跑不了的!所以,这都成摆设了,要不我也不会放这了!”
我想想也是,但是还是愿意感受一下这新鲜事物,我急急忙穿戴好,仔细看看,说:“看我和美国兵像不!”
二叔说:“像!~像美国败兵!”
这套衣服穿上还算比较舒服,这美式军服,不知道什么型号的,背后还有块垫板,垫板很软,背重东西都不会搁着背,好东西啊!我打算回四川也找找看,能找到相同的不。
我换下衣服,说:“你的东西是好啊!不过穿着去,估计过路的都看出你是来挖坟的,你看这铲子!你看这探灯,再看这皮靴!”
二叔说:“恩!是啊!真想哪天穿了去挖坟啊!”
我刚要点烟,二叔咆哮到:“不要在我的办公室里抽烟!~~”
我看了看周围,说:“哇哈哈!这也叫办公室啊?这要叫办公室那我的卧室都能叫美国总统办公桌了!”
说着就转身出去,在小商店里转悠了,看看能再勒索点啥出来,二叔说:“你中午饿了到你小舅那混饭吃哈!不用来找我了,你爷爷叫我去买点东西!”
我说:“要不你带着我去?”
二叔说:“你回来也该见见同学吧!你去忙你的,不过就一天哈!你自己准备哈!”
我想想也有道理,是该和同学联络下感情,回来的匆忙,一个都没说。我想着不如就现在去,刚要出门,嚼口香糖的小妹说:“哎!~你烟钱还没给呢!”
就听着身后的二叔又在咆哮了,“你给老子把钱钱结了!”
话说我已经在5米开外!

我回到家,换了身衣服,就抱着电话给同学挨个打,回来了,都回来了,那叫一个激动,约了几个好朋友去十一区K歌,那时候还不流行去包厢,我们好像年轻都喜欢热闹,都喜欢去商业街K歌,那条街二楼一楼全是唱K的地方,很简单,一个人10元,几个人可以做一桌子,之后一个桌子唱三首歌,接着麦克风给下个桌子,那唯一不好的就是唱歌不好听的,很可能会招来一群人PK,结果那儿没有一个晚上不打架的。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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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5 21:56 |只看该作者
看的眼花
有我顶着、天塌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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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6 11:53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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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瞅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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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6 11:54 |只看该作者
我约了几个好哥们,大家也是一年没见了,各个都开始比酒量,可能我们的声音比较大,旁边的一桌子起来个小青年,喊道:“这是唱歌的,不是聊天的,要是聊天滚出去聊去!”
我们几个一听,不乐意了,我站起来走过去,说道:“朋友,出来开心和你有关么?”
那几个人呼啦全部站起来,我约的几个哥们也站了起来,我回头看看,这把我弄虚幻了,毕竟后天要闪人,包个头破血流的麻烦就大了,奶奶的,心里憋屈,要真打起来了,我不冲说不过去,冲过去挂彩了,不太好,正在心里反复思考要不要冲动的时候,店主过来了,吼了一句:“你们几个好好坐着,都是上班的人,和学生闹腾什么!”
我吃惊回头一看,这家伙咋知道我们是学生来着,他边说边把我们往回拉,见我们都回到了座位,那桌子的人才算安静下来,老板也回到了他的位置,我没了心情喝酒,这个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回头看看老板,他也在看着我笑,我觉得怪异了,冲我来的?
我端了杯酒,走到老板坐着的放音乐的小槽里,说:“老哥!谢谢哈!给你填麻烦了!”
“哈!正常的,男人喝酒不闹酒不是男人了!”
我说:“老板那!你咋知道我们是学生呢?”
那人说:“我不知道你们是学生,但是我认识你!”
我皱了皱眉,说:“我?我印象里好像不认识你吧?”
那人呵呵笑了一下,不说话,我端着酒说:“来吧!不管怎么说,也得谢谢你!”
那人接过酒,喝了一小口,说:“我身体不允许我喝酒,不好意思!”
我摆摆手,那人一边放音乐一边说:“我认识你小舅,大力的外甥嘛!”
我恍然大悟,说:“可是我们没见过吧!”
那人说:“见过一次,你有个干爷爷吧!”
我说:“我有两个,对啊!你咋知道!”
他说:“我曾经给他开过车,后来你小舅到门口,我们聊天就认识了!”
我说:“都一年了,你还记得啊?”
那人说:“你一进来我就觉得有点像,要不是看到你胸前那么大块玉,我也不敢认啊,呵呵,你大爷爷当时在车上还在说这个干孙子怎么怎么懂事,胸前那块玉怎么怎么滴,我多了个心眼就记下了!”
我说呢,这叫什么来着,这地方真小啊,真是何处不相逢,我说:“大爷爷走了,你没跟着去?”
那人说:“你干爷爷挺好的,走的时候给了我们钱,要不是他的钱也不会有这个店的!”
我说:“呵呵!你不跟着他赚钱么?”
那人说:“呵呵!我们都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只有少数的几个知道呢!问了也不说!对了你大爷爷做什么的?”
我想了想,说:“呵呵!我也不知道,做木材生意的!就是倒个手的事!”
那人点点头,说:“行了!今晚你的钱免了,也算认识一场,你叫我小志就可以了,你小舅有时候也来我这玩,就是唱歌太差!呵呵!”说着就去忙了。
我不方便打扰也坐回了朋友中间,我开始仔细想今晚的事,怪不得爷爷不喜欢出门呢,就怕被这样那样的人认出来啊,有些苦了他老人家了,咋我小舅就这么不低调呢,哎!~~世事难料啊,居然能碰到大爷爷的人,我心里有些想念大爷爷了,临走时,我给了小志一百块,他推脱不要,最后我还是塞给了他,我心里暗暗想,看来我也不该多露面啊。不要因为我的嘴害了身边的人。
正说了,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拉着我说:“对了你知道你女朋友现在怎么样了么?”
我听完,回了句:“怎么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问得时候,我连一点感觉都没了,反而想起了花姐,人家都说男人最难忘的是初恋的感觉,而女人最难忘的是初恋的情人,可是我咋就想不起来初恋是个啥感觉呢?难道我对花姐算初恋?那我以前的又算是什么呢?
我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告别他们,我打车到了花姐的楼下,我在楼下那叫一个转悠,是进呢?还是不进呢?
我看看她家窗户有光,是进还是不进呢?咬咬牙,上吧,这次要好好表白一番,我蹑手蹑脚跑到她门外,竖起耳朵听里面,我听到悉悉索索的谈话声,还有男的,男的!!!!
我敲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谁啊?”
我说:“我!珉儿!”
门开了,我直接拉开门,说:“我。。我来玩!呵呵!~这么晚还没睡啊?”
说着探进头,我一看,那男的居然是叔叔,我吃了一惊,说:“呀!叔叔你也在这啊?”
叔叔看了我一眼,说:“是啊!这有事呢!你呢?干哈啊?”
我心里有点疙疙瘩瘩地,说:“我来玩的!啥事啊?挖坟不叫我?”
叔叔说:“我们看看地形,怎么去!你要不要一起来!”
花姐给我倒了一杯水,我接过水说:“你们看吧,我就是路过,上来瞧一眼,一会儿走!”不过我的心算是放下一些。
叔叔说:“这条路不知道修好没,要是没修好就得绕路,我爸身体老了,不能爬山太久,你看咱们这样。。。。。”
我强打精神听了几分钟,实在是叔叔一点走的打算都没有,我索然无味,站起身说了句:“你们聊,我回去睡觉了,今天喝朋友喝得有点多了!”
回到家后,我满脑子都是花姐,她怎么可以在大晚上的约别的男人呢,还好是我叔叔,换了别人可能早就拳脚相加了,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来了,还有一天时间就要出去了,这等待的日子就像黎明前的死寂,一种百无聊赖的感觉在周身翻滚着,还是要准备一下吧,我看到床头挂着的那把英吉沙,我抓过来,一把拔出来,上面有了一些铁锈,我自嘲一番,真是啊,我还未老,宝刀已老啊,但是这浓浓的铁锈味让我有些眩晕,恩!今天上午干脆就处理一下刀吧,叔叔给我的时候,并没有开刃,我拿出磨刀机,开始了一阵星光四射,老爸也被我大清早地吵醒,看见我在给刀开刃,说:“你不会又要出去吧?”
我说:“恩!明天!”
老爸问:“去哪儿?”
我拿起刀看看刀锋,说:“不知道!”
老爸看着我,说:“那。。。。路上注意安全!”
我哦了一声,就继续磨刀,其实我已经注意到了老爸的关心,他就那么望了我很久,我猜他是不是感觉到我长大了,翅膀硬了,总有要飞的一天呢?
磨好了刀,空劈了几下,感觉好极了,刀划过空气的声音能让一个男人热血沸腾,我收好刀,拿出2件冲锋衣,那时候不叫冲锋衣,就是那种很厚实的抓绒衣,外面还写着耐克什么的,很廉价,但是却很好用,穿完就丢,而且还能起到防水的作用,去偏远的地方也不会有人看着觉得像看明星登台一般,带了一双陆战靴,可能从四川回来就习惯穿陆战了,而且总会买比自己脚大一号的鞋子,防止出事被抓上时看看脚型。
收拾好,我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想到又要和亲人们去挖坟,那种莫名的激动就会又从心底翻滚出来,但是很快就会平静下去,可能我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好奇的小伙子了,我觉得越是这种时候,越是需要的一种沉着。
我打开电脑,开始疯狂的彪着CS,一直打到中午饭,下午我感觉自己可以平静地对待小舅他们的时候,我打车去了小舅家,我敲开门的那一刻,本以为能看到他忙碌的身影,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穿着个裤衩在呼呼大睡,我一进来,他就躺倒睡觉了,我到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就到他床边,说:“昨天我去花姐家,叔叔也在!看他们商量路线呢!咱们这次去几天啊?”
小舅说:“问你二叔去!我现在就想睡觉,你没别的事赶快回家准备吧,我现在知道的不比你多!”
我笑了说:“二叔和你一样半斤八两的,肯定也知道不到哪儿去啊!”
他没再理我,一会儿开始打开了呼噜。我索然无味,此时已经是下午5点了,我的好奇心却是很重,我决定去看看叔叔,只要看到他准备的家伙事,我差不多也能知道有多远,打定主意,一口气喝光了冰镇啤酒,就去了叔叔家。
叔叔喜欢狗,家也大,那时候130平米,绝对是财主,我见门没关,就打算进去,我感觉手刚挨上门把手,里面传来了沸腾的狗叫,我吓了一跳,叔叔在里面喊了一声:“谁啊?进来吧,狗不咬人!”
我颤颤悠悠把门打开,挪进了屋子,喊了一声:“我珉儿!”
叔叔里面喊着:“哦!有空跑我这来了?快坐吧!”屁股刚挨着椅子,就从里屋窜出一条黑背,吐着猩红的舌头,站在我面前,我吓了一跳,叔叔端着一把枪走了出来,一边还擦着枪身,说了句:“我的狗怎么样?纯种黑背!不要摸鼻子哈!”
突然我觉得是叔叔开朗了,还是喜欢聊狗,怎么感觉他今天非常有要表达的欲望呢?我对他说:“我没事就过来溜达一下,顺便问问咱们这一趟去哪儿?”
叔叔说:“不远!黑戈壁,不知道你知道不?”
我好奇了,“我说什么戈壁?我说明天去挖坟的地方啊!”
叔叔说:“对啊!!去的地方就叫黑戈壁!”
我点点头,又想了想,实在对那没什么印象,说:“在哪儿呢?”
他说:“不远!你去了就知道了!但是我们可能要走路将近2个小时!”
我说:“不是吧!车不能进戈壁吗?会不会有吃人坑啊!”
他说:“我们去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你回去记得带口罩!中午走之前多吃点东西!”
说罢摸摸狗就走了进去,我跟着进去了,试着用手摸了摸狗背,这狗儿果然不咬人,真是会叫的狗不咬人哈!
我问道:“我说叔叔,你去挖坟,狗咋办呢?”
叔叔说:“找朋友养着呗!”
我马上又问:“你咋不给我找个嫂子呢?这样,嫂子养狗,你挖坟嘛!”
叔叔看了一眼,说:“咋这话听得不舒服呢?不会是你爷爷叫你来问的吧 ?”
我连连摆手,说:“不是不是!就自己一个人想来问问!关心一下你私人问题,也好提前准备红包嘛!”
叔叔说:“我没这个打算呢,等你爷爷哪天不干了,我就跟着再说吧!”
我说:“花姐对你不好么?”
叔叔又看了我一眼,实在猜不透我这是哪一出,说:“她一个小姑娘,我30好几了,没搞错吧!哦?昨天那是谈路线呢,你想啥呢?”
我哈哈大笑,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没有!就随便一联想,没有就好了,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个同学要去见,我走了!你的狗很可爱哈!有空我养几天,走了哈!你继续擦!”
说罢头也不回地跑了,一路上那叫一个开心~!原来单相思一个单身的人是那么开心的一件事哈!
我回到家开始查阅所有关于黑戈壁的资料,这。。。这真是的,新疆呆了20年了也没听到一个黑戈壁啊,除了小说。我有些沮丧,我比较反感自己不熟悉或者不知道的路,因为等于知己不知彼,最后反而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能从时间上判断,我知道如果下午走,就算晚上到,也得休息一晚,再。。。。。啊?不会是在晚上吧?晚上走路,戈壁晚上凉爽!~~我的天哪!~~深夜步行2个小时,万一真有个吃人坑,我。。。。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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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6 20:27 |只看该作者
我日,咋不到贴吧去发表,随便求个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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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人有时候会放大恐惧,而且是越想救越会害怕,人的缺点中最大的就是恐惧,我开始没有底气了,我看着英吉沙,如果真的是吃人坑,就是我全身别满了刀子都不管用的。
终于我在百度上找到一个关于黑戈壁的字眼,说风棱石相当普遍,多呈三棱形,表面十分光滑,我开始安静下来,不再胡思乱想,我猜测这黑戈壁不该是像吃人坑(流沙坑)吧,这大石头么,对对!从字面上理解这黑戈壁该是沙子全是黑色吧,这会不会和海南的海边的黄沙很像?只不过是黑色的?
不过如果是这样那么就不会有什么吃人坑了,我稍稍有些安心,但是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自我安慰。
我开始放电影,见鬼的是从异形一一直看到异形三我却一直有种不安的感觉,很可能是这电影让人感觉很不好,晚饭没吃,就躺下了,早点休息,不然明天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在哪儿呢。10点半就躺下了,老爸给我端了一碗粥放在桌子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朦朦胧胧地睡去了。
清晨6点,我感觉尿急,起身嘘嘘,就这时,正是这看不见的四周反而让我有些镇定,我开始站在原地,伸开双手感受黑暗,我想着就算是这深夜,黑沙漫天,我还是可以活着,大不了我站在原地等天亮!正巧的是我摸到了英吉沙,猛的抽出来,接着外面星星点点的亮,刀刃雪白,我突然就有了那么一种莫名的自信,安慰了下我的心,这才发现自己尿急的厉害,冲进卫生间。。。。。。
呵呵!看到了各位有的说自己比较背时,我想这个问题还好解决,其实你的玉或者护身的保一生,而不是一时,就好像人吃五谷杂粮也感冒生病的,呵呵!也没有护身护带对了,风调雨顺了喝敌敌畏不死的,老人们常说护身的都是日积月累的过程,不是自己不顺了,带个护身的就运气好了,我没怎么看过盗墓笔记,听过,看了个开头,事情多没看,我印象里有个带穿山甲指甲的,那是捞偏门最喜欢的东西,不光是盗墓的,连走viper的都喜欢带穿山甲指甲,胜过带貔貅的,一般带动物身上零件的都是土属性的人,万般皆归于尘土,这么说比较简单,呵呵!算上你出生的早晚,一日多少个时辰,再拿属相一一排列对照就是土属该带的!
如果觉得自己的背时不是客观原因,而是就是天灾型的,你活着就有东西在庇护了,要做的就是把它找出来,亲近它,真的背时可以找顺自己属性的带带看,一般都带手上,比如你带了个玉在脖子,那么有种说法叫玉累,就是帮你搞定的事情太多,暂时玉度假去了,你杀生太多,比如昆虫蚂蚁都算,遭报应了,玉不起作用,带点别的顺属性的,一、养玉、二、躲灾!运气好转一点,就去掉!
当然这都是老人说的,我个人保持中立,剩下的自己看啦!
还有7448的朋友,我看到有水,烈日,但是不知道地点,你把那上面石头扒开,往下一拳深抓把土给我看看,再把圈外两米外的土往下一拳深抓把土我看看,再告诉你了,我个人目前感觉不好说,呵呵!有一个很自然的可能,一、地标,部队练习用的;二、曾经居民圈起来代表自己的,打算在上面盖房子用,略高出地表有点像而已,需要看土,还有把周围地貌拍给我看看,基本确定了就!呵呵!~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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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卫生间出来我就再没有睡着,躺在床上就开始了翻来覆去,时而胡思乱想,时而迷迷糊糊地,熬到老爸叫吃早饭,才发现自己眼睛跟大桃子一般。
老爸见我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说:“你东西准备好了吧,什么时候走啊!”
我说:“收拾好了,中午走吧!”我看出老爸眼里的担心,说:“老爸,放心吧!我也就去看看,应该不会怎么样的!”
我们默默地吃饭,我快速地吃完,闪回自己的小屋里,给小舅打了个电话,小舅居然又在睡觉,我说:“老舅,我们该走了!你咋不动身呢?”
小舅说:“早呢!昨天就约好了,我不去接你,你跟谁走啊?别拿你舅逗闷子,我再睡会!”说罢就挂了我的电话,我给二叔打了个电话,娘的!居然不在服务区内,我开开电脑就那么干等着,一会儿CS,结果被人狂虐,退出来又开始看电影,咋就一点情绪都没有呢,还好,周公把我叫去开了一会儿会,睁开眼午饭时间,老爸刚喊完我,门外敲门声来了,我这手机也响了,我知道小舅来了,我跨上旅行包就穿了鞋子要出去,门开,小舅晃了进来,见我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斜着眼说了句:“又不着急去投胎!我还没吃饭,我先混个饭吃!”
我那叫一个火气冲天,我一上桌子在老爸端菜的档问了句:“你算计好的哈!吃饭点来!混了个饭也接了人,咱们路上走多久!”
二叔也不看我,就盯着桌子上的菜狂夹,伸了三个指头,我试探地问:“三天?”
二叔一边吧嗒着嘴一边摇头,我说:“三个月?”
他继续吧嗒着嘴摇头,我说:“你就说吧,三个指头代表什么?”
二叔说:“你咋就不会往三个小时上靠呢!”
我大吃一惊,拿出地图看着,三个小时!没多远啊!我盘算了下路程,恩!
这顿饭吃得没有感觉,我一边运用着自己有限的记忆盘算,一边想着这黑戈壁是个什么来头,没有头绪,我扒拉几筷子就看着二叔在那狼吞虎咽,简直不是在吃饭,而是在折磨我,我说:“二叔!这地图上都没有写什么黑戈壁,你不会又忽悠我吧!”
二叔有些不耐烦,拿过地图,在一个叫博尔通古乡的地方指了指,“就这!自己看去!”
我拿着地图跑进卧室,对着电脑找地方,结果好像连点只言片语也没有写到,我有些郁闷。
二叔在外面与老爸一起瞎聊,我开始查找新疆有关资料,没有头绪,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到冰箱拿了一罐冰镇啤酒,用力一拧,一仰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就这时,二叔不合时宜地喊:“侄儿!侄儿!走了!走了!时间差不多了!”
我那一口啤酒没咽回去,呛地我眼泪鼻涕一股脑全流了下来,我拿起背包就跟了出去,二叔见我一个大包,说:“你都带了些啥啊?”
我说:“过夜用的衣服,刀什么的!”
二叔拉开一看,随即把衣服拿出来,说:“你这些用不上,就带刀就可以了,你说你要是古人多好,带着出去还不算犯法!”
我没好气,背包一被,登上陆战靴就晃晃悠悠出门了,二叔在和老爸告别,我在蓝鸟里生闷气。
二叔一上车就对我说:“你在后面找件迷彩服,放包里,还有帽子!找一顶!眼镜在你叔叔车上,一会儿再说吧!咱们还有东西要拿!”
我好奇了,刚才咋就没看出来你着急呢,车开到他的店里,他拿了几盒罐头,把商标全部扯掉,往车后一丢,出门前还装了两包雪莲,我嘿嘿一笑,悄悄咪咪装了一包,开始看风景。
车开进一个小院里,小院里石头子满地,夹杂着黄土,我的天哪,这烂面包居然还能开,这吉普车居然还是老样子,这个感觉当时就有些当我感动,如同好朋友很久没见的相思。
我跳下车,就看见花姐,她穿了件紧身背心,凹凸有致,一条红色的运动裤,感觉如同一团火焰,此时她正在看吉普车的引擎,长发盘起,那细长的脖颈,真想上去吻一下,我刚凑上去,她面无表情地合上引擎盖,带上墨镜,转向我,我不知道那墨镜后是看我呢,还是看身后的二叔呢。
爷爷不知什么时候在他的桑塔纳里,他探出头来,喊道:“检查好就走了!时间不早了!”
我纳闷,这时间不早咋就不知道早点呢?
我想和二叔坐一起,看见他进了烂面包,我就跟着凑了上去,我看见花姐又走到桑塔纳里去,我停下脚步,这个时候是快乐和爱情的选择了,我何去何从呢,人都上完了,我还站在原地,那叫一个纠结,二叔冲我打了打喇叭,喊到:“你想啥呢,不上车?”
我一咬牙,现在跑花姐车上不明智啊,算了,跟二叔吧,我拉开烂面包,二叔正在摆弄他的音响,我笑了起来,“这破车还弄个音响!搞错没!”
二叔鄙视了一眼说:“懂个毛啊!这车就是拿蓝鸟换,我都不换,结实地很那!”
我也不争辩,上了车,二叔的欣赏能力真有限啊,居然是蔡依林的舞娘,放着还哼哼了起来,我那叫一个烦躁,我后悔了,做错车了。
不过老天总是公平的,车刚起步还没走出大院子,那音响不响了,二叔折腾几次也没见个响,郁闷之下,直接关了音响,唠叨到:“什么嘛!还说没问题,到处都是问题,这音乐真难听!”
我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哪个女人给你推荐的,真是没品啊!现在流行周杰伦了!”
二叔脸有微微地红,说道:“他唱歌我听不懂!本以为可以解闷用,奶奶的,就一个报废!”
说罢闷声开车,我咳嗽了一下,说:“二叔,你好歹给我讲讲这次坟头的情况嘛!”
二叔看了看我说:“你说黑戈壁啊?这个地方呢,怎么说呢,其实我感觉不会出东西的,这次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叔叔和你爷爷去看的,小花去接的,后来又去了一次,这不,没多久就去了!”
我说:“都带了些啥家伙啊!”
二叔说:“都在后面!”
我转过身,铁锹、镐头、撬棍什么的,还有个帐篷,以及两个水桶,两个油桶,我看着这些装备,不明白了,比以前少了石灰,装备比以前少了一半,看来任务不重啊,我回过头说:“这都是挖坟头的普通家伙事啊,这次不是去戈壁嘛!搞这些干嘛!”
二叔鄙视起来,说:“去了就知道了!问那么多不累嘛!男人要矜持一点!大学生了!咋就是个孩子样呢!”
我看着路,车一直在往东走,可以说是饶着大圈子往昌吉跑,这一路上,我趴在车窗上就想着我长这么大了,周边地区没少跑,咋就不知道还有个黑戈壁呢。
车路过前进牧场的时候,我有些开心了,这空气这感受让我想起了以前,纵马驰骋那种感觉,直到现在我也很爱骑马,我的马属于牧羊马,耐力好,不好的是谁都可以骑着它跑,忠诚啊忠诚,呵呵,这都是后话。
我要二叔停下了车,我站在路边,贪婪地猛吸鼻子,没有了大城市吵杂,那草香夹杂着淡淡的湿润让我全身无一处不舒畅。
车继续开,我看到山坡上那无数的羊群,牧马人不时地将跑散的羊赶回上坡上,突然有种感慨,要是有一天我洗手不干了,会不会也来山上隐居呢,就像唐爷那样,其实也好吧,至少没有世间这么多的烦心事。
我闭着眼睛,这湿润的空气让我痴迷,更勾起了我的睡意,没了燥热,凉风扑面,我开始了昏昏欲睡,车时不时地颠簸一下,但更让我睡得踏实,真是不知道啥时候练就的本事,这车一颠簸就想睡觉,或许是以前挖坟时落下的状况吧,至少我有知觉时,二叔递过一支烟,说:“一会儿把另一包雪莲王给我交出来,咋那么自觉撒!”
我接过烟抽了一口,说:“我就你一个侄儿,你说吧,以后让别的妖女骗去,不如让我这个侄儿开心,哪个好,自己选哈!”
我精神突然很好,摸摸背,已经全部湿完,我看看外面的路,似乎已经不在主路上了,但是这满眼的绿,让我十分舒爽,此时感觉车里就如同监牢,真想下去走走,也算人生一大快事。
我们的车属于最后面的,中间是爷爷的桑塔纳,最前面开路的是叔叔他们的吉普。我到目前为止却怎么也没看出黑戈壁的样子!
我问二叔:“你对黑戈壁了解多少啊?”
二叔说:“还是有些耳闻啊!”
我突然有些喜上眉梢,说:“那你给我说说!我学习一下!”
二叔说:“我也问过你叔叔,你叔叔说黑戈壁就是满坑满谷的都是黑石头,主要没人住嘛!就成了无人区了!”
我想了半天黑石头,还是没概念,真要了命,但是一个念头就让我发现了不对,我说:“你搞错没,无人区,古代就有人了?没个几百年想要一个地方没人,我觉得不可能没人吧!”
二叔嘿嘿一笑,说:“你有没有想过,无人区是怎么个无人的,我猜想吧,要么就是土匪出没的地方,要么就是没人敢来的地方,要么就是邪门的地方!”
我开始仔细地想这黑戈壁,我努力想把它定位在一个具体点的年代,这样大概也就知道文明是从哪个朝代开始的,车在路上晃悠着。我在那眉头不展,二叔看出了我的心思,递过一支烟,说:“咱们挖坟的最忌讳啥知道不?“
我说:“不知道!“
二叔说:“最忌讳一天到晚想坟头里的事,你说你一个大活人惦记着死了的人,你说你不倒霉,鬼都不信啊!”
我看着他硬是半天没说出话来,我说:“行啊!那我不想了!我干些啥啊?”
二叔来了精神,说:“给我说说四川妹子怎么样!”
我笑了:“川妹子当然好啦,脾气火爆,长得漂亮,敢爱敢恨,我这么说你就该知道发展方向了撒?”
。。。。。。。
路过阿克布拉克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上个世纪的村落,土坯房,远处连绵的雪山,山脚下山峦青悠悠的。加油时很可爱,全是问牧民买油,结果比在加油站加还便宜,随处可见蒙古包,爷爷下车就和人家聊得起劲,牧民很纯朴,奶茶端上来,酸奶疙瘩摆了一桌子,我的娘啊,我一看到这酸奶疙瘩就头晕,酸啊!孕妇想吃酸的,吃一块你一辈子不想吃酸的了。
一会儿,爷爷爬上一匹马,溜达到我身边说:“珉儿,跟你爷爷比比看谁快!”
我来了兴致,说:“爷爷!我不是马背上长大,可是也是条汉子啊!我不欺负你年纪大,你先跑,我追你!”
引起身边一群人哈哈大笑,爷爷也哈哈大笑说:“好小子!来吧!”说着扬起马鞭,马嘶叫一声往草原飞奔而去,我接过牧民的枣红马,用力一撑,双腿一用力,大喝一声:“驾!~~”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两匹马驰骋,不时地马鞭声至今仍回荡在耳边,爷爷控制马从来不用脚磕马肚子,而我没有马鞭,只有用力磕马肚子,渐渐地我追上了爷爷,和他并驾齐驱,我从没见过爷爷是这么的开心,好一会儿,爷爷一收缰绳落在我身后,我拉住缰绳回身对爷爷说:“爷爷!你输了!哇哈哈!”
爷爷摆摆手说:“回去的路还没到呢!终点就是蒙古包!”
我不服输的精神又来了,爷爷马鞭未落,我策马而起,“驾!~~~”
马如同一支飞箭冲了回去,爷爷此时马鞭响得勤,我踩直了马镫,双脚也在用力,我喜欢那种人马合一的感觉,不同于开车,感受到马每一次跑越,配合我每一次呼吸,那种感觉只有在大自然中才能感受的真切,当你感受到马也想超越爷爷的马时,除了专注就是兴奋,爷爷还是先冲到了终点,我没有输赢之间的心念,只觉得全身都舒畅,到了终点,我拉住缰绳时,顺势抓住了马鬃,马定下时感觉生痛,一扬脖子,前蹄也跟着起来了,本来我倒希望好好秀一把人马合一的飞跃,结果悲惨的是这马起得太快,陆战靴的底下又太厚,没控制好,直接把我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我倒也机灵,落马一瞬间,顾不上背上的痛,抱着头滚了一圈,趴在了地上,我还没站起来,就听见不远处笑声一片。
我懊恼地站起身,说:“其实我不菜哈!”结果换来了更夸张的笑声。
我直起腰才感觉到两跨之间如同火烧,这是夹着马鞍子太用力,又太专注,两跨之间又一上一下磨着,肯定痛,我走到马侧,摸了摸马头,轻轻地摸了摸它,许是刚才跑得太激烈,鼻孔一张一合,我笑了,说了句:“你和我心灵相通啊!”
爷爷过来拍拍我的肩说:“恩!不错!这才是我的好孙子!”
我笑了,还没等我答话,爷爷就回到了车里,花姐走过来,我一个激动,难道被我的马术感动了?把握一下,我还没开口,花姐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咋这么不懂事,你爷爷多大年纪了,万一从马上摔下来,怎么办?”
说完也走回桑塔纳里,我的心从天堂落到了地狱。小舅过来拍拍我说:“小子!被骂了吧!再让你嚣张!”说着和牧民打哈哈去了。
我懊恼地回到烂面包里,叔叔给了牧民300块钱,问了问路,也跟着上了自己的车里。车再次启程的时候,我看了看那匹马,它悠闲地在吃草,看了看向我们招手的牧民,突然很想过这样的日子。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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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8 17:07 |只看该作者
路开始有些难走,柏油马路开始越来越窄,不时还有坑,感觉很不舒服,温度开始有些降低,二叔对我说:“冷了就把窗户关上,不过一会儿就热了!”
车开始爬上路,右边的就是悬崖,看得人惊心动魄,车速不快,但是这感觉比玩过山车刺激,温度的下降,不得不把迷彩服穿上抵御寒冷,车不时有些颤抖是因为路面不平,我很紧张,二叔也似乎有些紧张,山坡上全是松树,空气中有股松枝腐烂的味道夹杂着骤然下降的冷气,我点了一支烟,递给二叔一支,二叔并不接,我懂了,这是小心为上。二叔见我不住地搓着手,说:“车后有啤酒,冷了喝一口可以挡一阵子!”
车在转弯的时候,我看见了再往上的雪山,高耸入云,云即在山腰,云与雪的浑然天成,让人感觉巍峨,大约半个小时光景,车开始饶山下坡,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两边的山崖上黄色的岩石突兀在车的左侧,但是路好走一块,二叔拿了一支烟,点着,抽了一口,说道:“你叔叔咋就那么闹心呢,这路不提前说一声,下去可真是车毁人亡!娘的!还好老子技术好!”
我不说话,看着地图,说:“我们快到喀拉塔克尔了,这个村子我还真没来过!”
二叔瞄了一眼地图,说:“跟上吧,到了再说!”
车没有直接开进村子,而绕着村子走,这让我明白一个道理,路本是没有的,第一个开路的那位绝对是最痛苦的,烂面包因为这砾石路终于熄火了2次,二叔有些气急败坏,说:“娘的,老子的发动机多牛,居然给玩灭了!”
温度开始热了起来,似乎是这次出来后,最热的地方,眼前出现一条马路,看上去不常有车过往,我们就这么连速度都没减就冲了过去,我有些诧异了,这是哪儿啊?黑戈壁?20分钟很快过去了,车速已经开到了150码,那条公路已经不再地平线上,周围的景色全变了。地面出现了一条很明显的分界线,有一座山整个黑乎乎的往远处延伸,地面上全是黑色砾石,露出地面的黄土上不时有些杂草,感觉荒凉到了极致,黑色分界线的另一边是几处岩石山,山面在太阳的炙烤下泛着白光,山上连能见到的杂草都没有,这应该就是爷爷他们要来的黑戈壁了,真是名副其实,这些是被风化过后的山貌,我想再过个一百年,沙漠必然从此处开始延伸的。
车压过地表的黑色砾石发出咔咔的声音,不时有不开眼的小石子敲打着车皮,我感觉到周身如同在被炙烤,迷彩服已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车里有些闷热起来,我喝了些啤酒,感觉还好些了。说:“咱们这是去哪儿?阿里巴巴的宝藏吗?”
二叔也很纳闷,说:“你看哈!这地能出啥宝贝啊?”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似乎也感觉到了怪异,这一路上没有任何标志性的东西或者很不协调的事物让我判断有没有古坟,我的疑问开始出现在脑海里,谁会把坟建这呢?一时间我摸不着头脑。
我开始推理,这里就算在三百年前也不会有一棵树,古人争夺无非是资源或者主要的通道,有利可图啊,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图个什么呢?埋人埋在鸟不拉屎的地方,根本没有风水何谈以后啊,我看看那几座岩石山,没有什么特别啊,搞什么鬼啊!
车沿着山脚下一直往里走,我感觉饶了山一圈还在跑,这是在找什么呢?好一会儿,车突然转弯,我才看到山峦之间有一条巨大的缝,缝隙的空间足够有四辆车同时进出,车开始减速,里面简直就是个一线天,很凉爽也很干燥,这是自然形成的,我很吃惊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突然爷爷的车突然加速从中间冲到了最前面,跑出了不远停了下来,爷爷从车上跳了下来,往里面跑了进去,我们的车随即停了下来,我们都跳下车追着爷爷进去,里面有些昏暗,空气中开始有些潮湿,还夹杂着一股怪怪的味道,如果我没猜错,这是古尸的尸臭味,尽管过去百年,但是这味道不是短时间可以散去的,很多老人喜欢叫这是冤魂。
我看到爷爷站在不远处,跑到爷爷身边,惊人的一幕,令我目瞪口呆。眼前的景象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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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个古墓群,至少有10座以上的古墓,因为埋得都不深,而且已经到了这一线天的最里面,相对比较潮湿,这些古墓群居然被盗了,到处散落着骨骸,很多头骨随意地丢着,古人身上的衣服早已腐烂,但是被挖出来时,肯定经过很用力地拉扯后又被踩在脚下,和沙土掺和在一起,还有皮革的碎片、陶瓷的碎片,我想应该原本十几个土包子的古坟,已经便得坑坑洼洼,棺椁支离破碎,可以看出是经过野蛮挖掘,开棺直接劈开的,根本没有撬,眼前的景象让人揪心。
我望着爷爷,爷爷脸庞通红,额头上青筋直跳,突然爷爷就大喊了一声:“这特么是谁!!!!!!!”
我们都吓了一跳,我第一次见爷爷这么大声音,这声音顺着一线天爆着回音,爷爷蹲下身子,拿起一块碎铁片,铁片上铁锈发着暗暗的红,爷爷抓了一把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转过身对我们说:“二子,你去看看门口的车印往哪儿去的,跑不远!小花,你开我的车追!大力你把枪带上,和小花一起去!”
几个人都没做声,转身就往车里走去,叔叔走到爷爷身边,说:“爸!坏规矩了!不能。。。。”
爷爷大吼一声,“你给我滚开!”
叔叔没说话站到一旁,向二叔他们招招手,叫他们不要着急,等了一会儿,没见爷爷吭气,就见二叔从外面跑了进来,说道:“往阔斯托别去了!”
小舅一拉枪栓,就进了桑塔纳,花姐站在那没动,爷爷转过身,很苍老地叹了口气,说:“你们都回来吧!罢了!”
花姐他们慢慢地走了过来,爷爷往坟堆里走去,手里捧起土,说了句:“哎!~~造孽啊!~~这哪儿是挖坟,这是掘坟啊!~~”
叔叔默默地指着铁锹叫我们都拿过来,爷爷站起身,看看手表说:“10分钟!我们只有10分钟,处理好!撤!”
说着独自走进了车里,我结果铁锹问叔叔说:“为啥只有10分钟,时间不是早么!”
叔叔说:“被人刚挖完的坟,万一他们出去就被人抓了,jingcha第一时间就会来看现场,咱们不是也就跟着完了!”
我恍然大悟,我说:“这怎么会被人先挖了呢?你们最近一次来时哪天啊?”
叔叔说:“两周前!”说着开始将铲着土填埋,我边干边问:“会不会是咱们这里面漏出去的消息啊!”
叔叔没有答话,时候:“不会的!”
我说:“是不是大爷爷手下或者尹三爷他们干的!”
叔叔说:“不是他们的手法,我觉得就是一伙新人,你看这棺椁拉出来用的工具,一看就是至少4个人以上,用得最笨的办法,开馆都是劈的,宝贝拿出来还在门口碰坏一个!”说着直了直门口处一个不大的黄陶瓷罐子,“还有你看这个坟挖得,有几处挖了一半没继续挖,是因为他们觉得不可能挖到东西了!”
爷爷从车里探出头,说:“动作快点!有话车上说!”
我们加快了填埋的速度,10分钟的样子,已经盖出了一个不大的土包子,虽然有些骸骨还能看到,但是时间紧迫,能这样已经不错了。
我们全部上了车,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土包子,有种莫名的苍凉。这次换叔叔开烂面包,我们的车照例跟在最后面,爷爷的车到了最前面。
我问叔叔:“这些人都是什么人的坟啊!”
叔叔说:“一个流放的部落,一千年前的坟,也或许是响马队(强盗),我和你爷爷来看的时候,基本没有发现女人下葬的!”
他这么一说,我立刻恍然大悟,我看了看他们支离破碎的物件和骸骨也猜了个大概,这或许真的就是一只响马队伍,如果他们死了,还谈什么风水,保密就可以,这块地方也算是得天都后了,我苦笑一下,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报应呢?
“叔!按道理说,这响马或者流放部落,也或者是败兵窝在这,也该有点好东西吧!像他们这样的应该没什么钱,下葬也不会有多少好东西!不过我想问多少还是有点的,应该藏别的地方了吧,要不咱给爷爷说说,再找找?”
叔叔没说话,说:“时间不对,不能找!”
我说:“咋不对了!难道再来一趟?”
叔叔似乎很不愿意再说话了,说:“那伙人被抓的话,我们在这危险大!”
我一下明白了,点点头说:“哦哦哦!我忘记这岔子事了!”
我心里很纠结啊,这一肚子墨水,结果到该用的时候,老天和我开了这么个玩笑,而且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这看见古坟,还没挖呢,就埋了,就好像一个饥饿的人看见美食,还没吃呢人说吃饭时间到此结束。
我回头看看那岩石山,还是孤零零地一片,与黑色的戈壁为伍,映照着夕阳西下的光辉,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回来的路上和叔叔无话,只是半路上爷爷停下车,在路边抽了一支烟,我们都跟着下了车,谁都不知道爷爷在想什么,就见他一人插着腰,望着远方的草原,叔叔靠在车旁看着爷爷,花姐戴着墨镜不时地理着长发,二叔抽着烟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小舅坐在马路牙子旁叼着一支狗尾巴草,我脑海里海浮现着我们填埋的坟包。
好一会儿,爷爷丢了手中的烟屁股,说了句:“走吧!小花有空到乌鲁木齐几个老朋友那问问,看看有没有最近倒土的,都出什么东西,主要看是不是认识的,不是认识的,举报吧!”
说完上了桑塔纳,我们都上了车。
小舅开车,我一上车就问:“老爷子发飙了?”
小舅说:“恩!这事不吉利啊!好端端的就被人抢了先,还是被菜鸟抢的!”
我又问:“会不会是咱们里面走漏了消息!”
小舅说:“不会的!我们临出发前,你爷爷才会说去哪儿,就怕我们里面漂消息!”
我哦了一声,问:“你说那坟头是什么年代的!”
小舅说:“响马帮的吧,我也第一次见响马的坟头!”
我问:“你这么确定是响马帮的?”
小舅说:“这鬼地方难道还会有财主的?你说这群垃圾,你掘坟也就算了,给人埋好么!”
我说:“不会是出好东西了吧!挖出来着急走!”
小舅没说话,安安稳稳地开着车。

回到了家里,我抽空就去看看爷爷,有时候他在,不过心情不是很好,和我说不了两句,就打发我走了,每次去书房还关着门,不知道在搞什么,再去得多的除了小舅那怕就是花姐那了,这短短的一周,她跑了3次乌鲁木齐,我去给爷爷说我也想去,爷爷不让去,说什么孤男寡女的不方便,我感觉也没有成全我的意思,这事又不好提,一时很烦恼,有空就蹲小舅家里和他吹牛,不过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爷爷开始去找坟头的时候,最先消失的是他和花姐,再接着叔叔消失了几天,后来一群人都不见了,我很着急,一是见不到花姐了,二是快开学了,这收获不大,而且爷爷还没看出我的成果,人在想表现的时候,没有舞台是件非常郁闷的事。
小舅回来就给我打电话,说是可能最近又要出去了,我有些高兴,但是没了刚回来时的激动,我也没问去哪儿,就问大概多久走,小舅倒是很直接说:“不清楚!要准备的!”
我就缠上他非要他带我去八音沟消暑,实在太热了,一个大老爷们天天蹲在家里吹空调也不是什么好事,小舅熬不过,叫了二叔,二叔倒是明白我的心思,叫上了花姐,这让我很激动,上山二叔开着蓝鸟,撒丫子地跑,路倒不是很远,可是很难熬,我和花姐在后座,二叔开车,小舅坐前排,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头,我感觉自己不时地脸红,车开出城的时候,我憋了半句话:“花姐,你。。。你渴不?我给倒点饮料!”
小舅不长眼色,说:“给我瓶啤酒!我渴了!”
我在后面白了他一眼,二叔看在眼里,感觉要不是开车他能笑到地上去,花姐戴着顶鸭舌帽,看了我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要,我们中间隔着半个人的距离,可是在我看来如同天堂和地狱的距离,我试着去抓抓她的手,下了几次决心,都感觉非常不妥当,还是放弃了,心里却暗骂自己无数遍,车里开着空调,我的汗却不断地往外流,我不时地偷看着她,她还是冷冰冰的,难道她就不能笑么?
我看车里基本没什么人说话,连小舅也不知道是睡去了还是想哪个姑娘呢,非常低调,我清了清嗓子说:“调节一下气氛哈!我说个笑话,恩!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小舅回过头说:“你太棒了!你二叔爱听笑话,我也爱听!”
我突然发现自己干了件非常丢人的事,我本来想把这事推到小舅身上,我乘机看看花姐,么想到落我身上了,我大脑开始光速运转,挖笑话中,可恼的是基本上全是宿舍那帮人才讲的黄色笑话,其他的还真没有,我挑了个最安全的笑话,清了清嗓子,说:“恩!有一只蝙蝠,死了,见了上帝,上帝满足它三个愿望!蝙蝠想了想说我要四个愿望,这是我第一个愿望,上帝说好你说!”
我看了看周围大家开始注意我了,花姐也看着我,突然有点开心,我坐直了身子,说:“蝙蝠第一个愿望就是我想变白,因为我黑了一辈子了,下辈子不要黑,上帝说没问题,蝙蝠第二个愿望就是我想喝血,一辈子喝血,上帝说可以,蝙蝠第三个愿望就是我要留着我的翅膀,有空还可以飞,上帝说可以,蝙蝠第四个愿望,他考虑了很久,人类都喜欢女人,我一老爷们将来也会有女人,恩 那就要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喜欢我!上帝说满足你!一挥手,把它变成一个物件!请问这个物件是什么?”
小舅转身趴在座位上看着我,说:“物件?吃的吗?还是用的?”
我看看花姐,她似乎也没猜到,我一个得意,非常雄赳赳地说:“恩!吃不得,用得!哇哈哈!~~这个答案过来的男人猜得到,没过来的男人猜不到!”
花姐似乎猜到了,说了句:“无聊!”但是我看到她嘴角的笑容,一阵开心,小舅还在那想:“白色的,带翅膀,是什么呢?”
我笑了半天,说:“有个广告,不知道你看过没?”
小舅瞪大了眼睛,说:“啥啊?”
我捂着嘴,押着嗓子说:“安尔乐的保护,体贴又周到,带护翼哦!”
小舅看着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说:“护翼?护翼!~~卫生巾!!!”
我就等这个答案,故作笑得前仰后翻,直接扑到花姐的腿上,哈哈大笑,花姐居然没有抽我,这个便宜占到了,我坐起身,侧着身,笑着看花姐,花姐冷冷的看着我,说:“你大学就学这个?”
突然间索然无味,我收起笑容看着她,有些结巴起来,说:“这个。。。这个,纯属娱乐,纯属娱乐我小舅!啊!娱乐!~~”
小舅看着我,居然说了句:“这个笑话不错呀!~以后我去玩的时候给朋友猜!外甥还有没?再给我说点!”
我哪里还敢说呀,这形象毁得那叫一个惨烈,还好地方到了,凉爽的山间,小溪流淌的是山顶化下的雪水,冰凉彻骨,小舅把西瓜、啤酒丢进河边,自顾自地跑进蒙古包里和牧民谈吃饭的问题去了,我约了二叔、花姐一起去爬山,山上长着茂密的松树,还不时地有旱獭从树洞子里探出头来张望,这感觉真是好得屁爆。
我紧了紧陆战靴的鞋带,就吼着花姐和二叔爬山,小舅远远地喊:“一个小时哈!我带了半只羊,你们差不多就行了!”
这山比较靠谱,说陡峭不陡峭,不陡峭吧还坡度很大,我几乎快和这地面挨着了才能往上爬,山林里充满了松香的味道参杂着松枝腐败的气息,不过感觉好极了,我跑最前面,不时地伸手去拉一把身后的人,拉二叔的时候,他冲我挤挤眼睛,我当没看见,拉花姐的时候,那叫一个小心翼翼,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我拉,自顾自就上来了,女生身材小,反而灵活。
到了山顶,我是真的爱上了这个感觉,山高我为峰,我张开双手往远处的山峦,感觉自己快飞起来了,暖暖的阳光洒在我的全身,我干脆躺在地上,枕着大石头,真安逸啊。
二叔也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身边站着的花姐,说道:“小花,你今年多大了!”
花姐看了看二叔说:“25了!”
二叔又问我:“你呢!珉儿!”
我看着他说:“我21了!”
二叔说:“你们也都不小了啊!真快啊!珉儿刚生下来的时候,我才是上小学,如今。。。。人老了啊!”
说着看看我,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二叔接着说:“我有个遗憾啊,上学那会,有个女孩对我特好,结果当年跟你爷爷带着我挖坟,现在人家孩子都打酱油了,我还是单丁,你们都不小了,也该考虑考虑了啊!对了小花,我们家珉儿一直对你有好感,你应该知道吧,这行不好找缘分啊!”
说着停顿了下,看看花姐,花姐没说话!但是我看到了她眼里的摇移不定,有戏,我坐直了身子,二叔说:“小花,你对我家珉儿,有意思没?如果没有吧,就说出来,也别耽误了谁!”
花姐看了看二叔,又看了看我,说:“你爸现在天天发火,你还有这个心思吗?”
二叔似乎不担心,说:“他归他,现在我说的是你和珉儿,怎么搬救兵不能这么搬啊!”
花姐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二叔会追问,她想了一会儿,说:“以后再说吧!”说着转身就下山了,我和二叔愣了,这。。。。这算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这太极打得真叫一个厉害,好半天我问二叔:“这算不算答应啊?”
二叔看着我说:“算吧?又好像不算哈!珉儿,这事我看不准了,不过人没拒绝你!也算有戏!我帮你了哈!别以后说二叔不帮忙!”
我点点头,二叔下山了,我站在山顶,看着蓝天白云,一时心情复杂起来,叹了口气,跟着下了山,走进蒙古包,我就闻到扑鼻的肉香,小舅正在烤肉摊前烤着烤肉,不远处的篝火旁架着一个大铁桶,里面炖着羊肉,蒙古包里的老汉正在凉拌过热水的蝎子草,我们跟着过去帮忙, 我一个人拿着啤酒在溪水边打着水花。
饭吃得香,酒因为海拔高,怎么喝都不醉,花姐跟没事发生一样,安静地用英吉沙切着一块羊腿肉。我们席地而坐,小舅喝到**居然和老牧民跳起了维吾尔族舞蹈,看得我们不时地哈哈大笑。
当晚,我们留在了蒙古包里过夜,二叔和小舅已经开始配合着蛐蛐打起了呼噜,我睡不着,总想着今天在山上的对话,我披着一件军大衣,出了蒙古包,借着月光,我居然看到花姐站在溪水旁的一块大石头上,我悄悄地靠过去,本想站在她背后就这么看着她,可是担心她冷,走上前去,刚军大衣脱下,不想碰着了地上一块石头,惊扰了她,她突然转身,抽出英吉沙,指向了我,我一时有些恍惚,她看到是我,收起了英吉沙,说:“还没睡么?”
我说:“是啊!睡不着,我看到你在,我怕你冷。。。。”
说着把军大衣递了过去,她没有接,转过身,说:“我不冷,你穿吧!”
我走上前去,把大衣披在她身上,说:“我都看你半天了,山上冷的,别冻坏了!”
花姐回过身,看着我,我们离得很近,月光洒在溪水里,也洒在她柔顺的长发上,感觉美极了,我们没有说话,我慢慢地扶住她的双肩,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她没有反抗,我心里异常的平静,许是这份安宁,许是这份祥和,许是这缘分吧,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口里,我闭着眼睛,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感觉到她的发香,感觉到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她的存在,我等待了这个时刻,等待了多久,真希望这一刻就是天长地久,永不要分开。
我轻轻地抚着她的肩膀,尽管隔着军大衣,但是我依然能够感受到那柔软的肌肤,我知足了,真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她。就这样就好,让我能够觉得我的付出终得回报,让我觉得这份真实来得太突然,又太能打动自己。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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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相照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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