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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相照论坛 论坛 开心乐园 新疆盗墓家族往事
楼主: vi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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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家族往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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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9 06:51 |只看该作者
彻底告别小三 http://hbvhbv.info/forum/thread-1700771-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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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9 07:5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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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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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9 10:32 |只看该作者
我们出门,就看见一处旅社,叫梅花旅社,我顿时想起了曾经在若羌住的小旅社,那好客的四川老板,还有那干净的住处,我跟着耗子哥裹了裹衣服就进去了,前屋没人,屋里有台小电视,一看就知道看了很久的,一处小茶几上面倒是插着些野花,也算别致,地是水泥地,被雨水打得很潮湿,屋子里有种发霉的味道,耗子哥反倒走到了我身后,并戳戳我,我冲里面喊了一句:“有没有人啊!”
话音没落,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跑了出来,说:“有!有!有!你们住店吗?”
我说:“外面雨大,今晚走不了了,就住这吧!有单间吗?”
小姑娘倒也聪明,说“有的!50元一间!带卫生间的65元!”
我说:“那给我开两间65的!我给你拿身份证!”
我就开始摸兜里的钱包,耗子哥在背后冲我小腿就是一脚,我一个趔趄,手机掉在了地上,我弯腰去捡,他比我还快,弯腰时他小声说了句:“给锤子的身份证!”
站起身时,笑着说:“瓜皮哦!这点雨就怕冷了嗖?瓜得很!”之后冲小丫头笑笑说:“我弟弟哈!非要来这搞学问,刚到就碰到下雨了!”
我还低着头在钱包里找身份证,好一会儿,我故作为难地抬起头,说:“完了!我身份证没带!咋办?”
那个小姑娘似乎不担心,说:“没得啥子滴!我也经常出门忘记带东西!呵呵!看不出哈!年纪轻轻忘性不小!”说罢低头就开始找钥匙。
我不好意思地看着她,她拿出两把钥匙,说:“钥匙!押金200,你不会连钱都忘带了撒?”
耗子哥说:“我走的时候还要他装好,我的和他的放一起了!郁闷!钱再忘带,我们就只好开车回去啦!”说罢给了200块,顺便又问道:“这附近还有没得商店开门啊!买个烟!”
小姑娘麻利地收钱,说:“有!出门!隔壁就是卖烟滴!”
耗子哥等着拿押金单,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说:“你是本地的吧?这附近又没得啥子好些的景色,让我这个弟弟过去瞧瞧啊?”
小姑娘说:“有撒!咱们眉山出了苏东坡嘛!好多人都会来!”
我大吃一惊,心凉了一半,我说:“好多人么?都是什么人啊?”
耗子哥瞪了我一眼,接我的话说:“他问有没得外国人!或者国家领导人嘛!”
小姑娘听完咯咯地笑,说:“外国人倒是没得,不过中国人多哦!也是来看风景!还拍了好多照片回去呢!你们不拍吗?”
耗子哥也笑了,说:“我弟弟不需要照片,拿笔画的!哈哈!第一次来么也不晓得哪儿有好点的景色,或者古迹之类的!”
小姑娘先是很崇拜地看了我一眼,接着说:“有!你们明天往山里走,去茶店二组,那就不错哦!不过很少有人知道那儿美!”
耗子哥接过钥匙,笑了笑,说:“谢谢哈!画好了!明天给你一张留纪念,弟弟!没得问题吧!”
说罢看看我,我忙点头,说:“没问题!就怕你不喜欢!”
小姑娘说:“我很喜欢画画的!那你要记得哦!不过你们大过年滴跑来画画,外面不怕冷么?”
耗子哥说:“我这个瓜弟弟吧,非要来画画送给他女朋友做礼物,我都么法!只好陪到一起来么!对了!祝你新年快乐!”
小姑娘眨眨眼,说:“新年快乐!”
我们附和着就转身上了楼,上面的景色进门处截然不同,从楼梯开始就有个瓷砖,从地上到墙上都贴了白色的瓷砖,我接过耗子哥的钥匙,打开一间,里面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潮气,许是很久没人住了,耗子哥也跟了进来,说:“以后记得,不要轻易把身份证给别个看,万一让别人查,一查一个准,还有不要问那么直接,你要想知道有没有同行先来过,问她怎么会知道,还会叫别个乱猜的,记住哈!明天早晨7点走!早点休息!”
说罢,不等我说什么拉上门出去了,我打开灯,昏黄的灯光下,我看见床铺也很干净,卫生间居然还有花洒,我快速地脱了个精光,打开花洒,大概放了20分钟的水,终于水开始热起来,那叫一个舒服啊,虽然前面那20分钟让我冷得够呛,但是此刻的快乐是没有办法拿语言来形容的。
我躺在床上,开始想刚才的对话,是啊!要是一不小心暴露了,就麻烦了。我开始发挥了充分的想象力,为什么要选在过年这个节骨眼上来找宝贝,是不是觉得jingcha也要过年,所以这个时候会比较安全呢?又为什么要从让我先问老板呢?外地口音和来这住店有什么关系呢?想着想着就在这些个问题中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外面敲门,天空刚刚亮起来,我踢开被子时,打了个冷战,嘴里哈着白气,就哆哆嗦嗦地穿起了衣服,给我们退钱的是个中年人,也不和我们说话,我们也没有说话的欲望,一切准备妥当,我们出了旅社。
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整个小镇在雨水中显得很干净。车是发动了半天才算发动着,我坐在里面,手脚冰凉,看来这“望”也不是很容易的活儿。
我打开暖气,随着温度的升高,我开始睡起了回笼觉,尽管车时不时地开始颠簸,但是任然无法阻止我和周公的约会。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已是大亮,我有些饿了,耗子哥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块油饼,我接了过来,有些凉了,他说:“将就吃吧,刚才还是热的,看你睡了,没叫你!”
我默默地吃着油饼,他接着说:“我想马上该到了!收拾一下!可能一会爬山了!”
车停在了一处山脚下,我身上这才算有了些热量。耗子哥问:“42的鞋子吗?”
我点点头,他不再说话,下了车,我跟着下了车,他似乎不急于爬山。站在山脚下,狠狠地吸了吸鼻子。我好奇地问:“你来过这?”
他说:“没来过!”
我说:“那你咋知道要爬山,而且杂知道在这!”
他说:“直觉!一路走来感觉的!”
我看看过来的路,没发现什么不同,也不狡辩,问:“你判断失误过吗?”
他看了我一眼说:“很久很久以前失误过!”
我看了看周围,因为看不见全貌,所以根本无从判断。他是怎么知道这附近就一定有呢?
就见他打开后备箱,背了个黄色背包,似乎还挺重,就深一脚浅一脚地开始爬山,这山根本没有路,下过雨的泥泞让人走起来难上加难,还好山不高,满山长着一些蜈蚣草和很多叫不出名的植物,不时还有一两棵树,我的衣服也开始潮起来,不知是汗水还是露水,但是感觉很惊讶,越到山顶,这个走势感觉越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因为这个坡度实在有些诡异,人爬山应该弯腰的程度是在不断地变化地,而这的变化似乎一直没有变化过,想起去大佛岩的那山,让人着实累,这山我们爬了快1个小时,也快到山顶了,可是却感觉不到有多累。
山顶不大,有个400平米的样子,周围没有树,视野很开阔,耗子哥放下背包,就开始立在山头四处张望起来,一会儿他转头对我说:“看谁先找到!”
我吃了一惊,说:“找什么啊?”
他说:“找升棺啊!”
我再次大吃一惊,不过很快平静下来,这就是理论结合实际,这就是理论结合实际!我来了兴致,站了起来,不远处还有两座山,两座山和这一座差不多,背面远处都可以看见住的那个小镇,另一面有个更小的镇,与其说那是镇不如说那是村,几间瓦房,算不上错落有致,我尽量将思维调整到看不见这些村镇,但是开始变得没有头绪起来,这山怎么就不直观呢,我低下头,闭着眼,开始在脑海里勾勒这些地貌,可是脑海里又被一路走过来那些树困扰着,我依然没什么头绪。
我再次站起来,看着一处,又看向另一处,耗子哥似乎也发现了我开始急躁起来,说:“你整个大局看不出,就一点一点看,把自己想成古人看!”
一点一点看,这倒是没想过,以前,根深蒂固地就是看大局再研究局部,这次反其道而行之,我试着将对面一座山做为参照,开始了比较,古人如果把人葬在那座山上,需要些什么,石头、树、木头,不对不对,应该是格局,那山做为正山不对,不是那座山。另一座山相对比较高,高出两座山一些,但是距离夹在之间,葬在那,和脚下的山以及被排除的山成犄角之势,也好像很没道理,古人不习惯锋芒毕露,因为那样会比较破坏气,讲究水到渠成,那不会在山上,而脚下的山却也很没道理,无水之气,无背可依,没地方适合葬人啊!
我转身,就在我转身那一瞬间,我发现一些异样,最高的那山上有树,树都比较高大,和脚下的树似乎很不一样,而远处那山基本没有树。
我再看眼角下的地段,山与山之间有些地方相当平整,尽管过去很多日月,还是很清晰,这曾经应该被修整过,因为它的平坦并不是自然形成,雨水的冲洗,泥土的飘落,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这。。。会不会就是古人说的:“升仙之路”呢?
如果真的是,那这个路按现在时髦的话就是“峰回路转”啊!大路通天也是这个意思啊,那既然通天,可是天在哪儿呢?通天、通天。。。。。
我突然灵光一闪,我轻轻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找到坟墓的大概位置了!”
我回过头,却看见耗子哥在上洛阳铲,已经上了一半了,他停下手里的活儿,笑着点了一支烟说:“找到了?在哪儿?”
我说:“就在我们脚下的山里!”
他故作好奇地问:“为什么呢?”
我说:“这是北宋的习惯,而且流行倒葬,这就是通天之路。”我指了指山下方的道,说“这路通天,通的就是那最高的那座山,由山做路,风通峰,俸禄及风路再到峰路,节节走高,看来这下葬的,肯定是个官!”
耗子哥嘿嘿笑了一下,说:“不错!不管什么方法确认了坟大概位置就好,那你再告诉我,这坟最有可能葬在哪儿?”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的确,这么大一座山,都拿洛阳铲去挖,也不知道会挖到什么年月去了,总不能将整个山挖开吧。
我又安静了下来,在山顶上四处走着,又看看远处那几棵树,我脑海里回忆起上山的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思考一会儿,走一会儿,又接着思考,这时候风似乎大了起来,虽然不猛烈,但是吹在身上还是阵阵发冷,四周的草叶也随着摆动起来,不可能在山顶,这会很麻烦,也不符合下葬的道理,我一步一步走到山腰,就在这时,我又感觉到好像哪儿出了点问题,因为既然节节走高,这下山没有道理,难道。。。。
我不敢肯定,但是没有比这更好的解释,这个坟在我们车附近,首先这个山正好把山路挡住,转个弯如果按当时的路来走,就直接上了那最高的山,这就可以节节走高,也就是这倒葬法成立。
我对耗子哥说:“不会吧,这坟就在咱车旁边!”
耗子哥说:“我第一眼就看的就是!早知道就不爬这山了!”他看看表,“我们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下山,尽量快些!”
说罢提起洛阳铲蹭蹭就开始下山。
下山比上山快了许多,可能因为离目标近了很多,我们没用多久就来到山脚下,耗子哥并没有着急打洛阳铲,而是蹲在一边仔细地看着什么,有时甚至像狗狗一样趴在地上左右地看,终于似乎下定决心,只见他带上一双手套,举起洛阳铲,几下下去,一个又圆又深的洞就打了出来,打上来的泥土,他不时地闻闻,有的还用舌头舔一舔,我蹲在一边抽烟一边好奇地看着他,洛阳铲越打越深,似乎和新疆下葬方式完全不同,我问道:“难道北宋的人才们都不给自己搞个坟头吗?”
耗子哥一边打洛阳铲,一边说:“先不要确定就是北宋的,因为北宋之后很多习惯也会延续。四川的坟都比较深!而且雨水多,土坟早就被雨水弄平了。”
说话间就见他又安上了一节洛阳铲的手柄,我大概估算了下,基本上快有7米了,下面的土质中已经开始有干涸的状态了,地上被掏出的土是越来越多,突然有一铲子带上了一些土和一般的土不是很一样,颜色和前面挖出的土比有些黄,还有些小的土疙瘩。又是一铲子下去,这次带上来的是一些陶瓷碎片。
耗子哥捡起一块陶片,看了半天,有闻了闻,我在一旁兴奋了,这下面有货,突然感觉自己在和几千年前的古人正在跨时空交流,这真是一件无法去表达的事情,接着耗子哥又在在周围开始打洛阳铲,我在一旁注视那陶片,我对这个陶片的研究,只看了部分对陶瓷的描述,怎么鉴别,却也懂得一点皮毛,我反复看着陶片,拿出水瓶将陶片冲洗了一下,那种看上去很粗糙的陶片,让我一点都摸不着头脑,我问耗子哥:“古人把陶片堆在坟外面干什么啊?”
在一边打洛阳铲的耗子哥说:“有种说法叫坟外坟,在坟表面堆满陶片,接着在外围继续扑土,这样就算下雨,陶片能起到一定的防水作用,在四川比较频繁呢。我看那,这既然是倒葬,那应该有个楼梯,之后才有的坟,下面的东西很不错呢!陶片堆坟,一般人是做不起的!”
我说:“这不就是几个破碗打坏了也差不多可以堆到坟头啊,怎么叫一般人做不起啊!”
耗子哥说:“别以为这坟小哈!说不定带偏室的,正面放棺,侧面放宝贝,再来个带丫鬟的耳室,你想想看,这上面的坟头有多大?就算堆破碗,你觉得需要多少?”
我说:“那万一坟很大,但是做个很小的坟头迷惑一下你!怎么办?”
耗子哥说:“你咋现在问的问题越来越不动脑子了,坟头很小,上下重量不一样,早晚塌了去!”
我哑然,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耗子哥围着打下的第一个洛阳铲的洞辐射四角,基本上打下去七米的样子就能弄上来一些散碎的陶片。
好一会儿,他停下手,说:“恩!挺大的么!”说着用脚把土将几个洛阳铲洞胡乱封好,接着对一处地方打下去一铲子,在上面插了一只矿泉水瓶子,接着又将一个红布条缠在一颗草上,还故意堆了一个小石头堆,之后看看周围,把洛阳铲解下,说道:“咱们走!”
我觉得意犹未尽的时候,他说走,我当然有点不想答应,说:“咱们就这么走了?可是这宝贝就在下面啊!”
耗子哥说:“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会有人来的!”
我说:“耗子哥,我们要不自己挖开看看?”
耗子哥点了一支烟,说:“我前面怎么给你说的,注意你的好奇心!”
我不再说话,跟着他上了车,车似乎并不打算回到县城,而是继续往里开,路开始变得非常不好走,奥拓在这路面上跑,车里的人简直就是遭罪,我感觉心肝肺都快被挤在了一起,我问道:“耗子哥,咱们这是干嘛去啊!”
他说:“找下一处啊!”
我不再说话,车在不紧不慢地开着,我看看表,下午四点了,我不信还能找到,但是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有一处必然会有第二处,而且年代差不多,这古人埋人有时候也觉得有钱人埋的就是风水宝地,自己家人埋那也算可以。故可能周围会有很多这样的坟,但是一般不具有经济价值,只有考古价值。
车突然变得异常颠簸,再往前基本上路开始变得平整些,耗子哥突然踩住刹车,开始往回倒,我那叫一个郁闷,我问道:“咋啦?东西掉了?”
他不说话,就那么倒着,难道?难道又发现坟了?我摇下车窗,趴车窗上开始看周围的景色,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这地啃啃巴巴,昨晚的雨水也不少积在路面上,我回忆了下行程,大概位置应该处于最远处那座小山的山脚下不足1公里的地方。
耗子哥跳下了车,开始向那小山走去,我跟在后面,到山脚下的时候,他又趴在地上,往我这看,我也学着他趴在地上看,就看见车过的地方地势有些低,他爬起来,开始倒退着往山上走,我紧跟着他。
他边走边说:“你看看这些地方!周围!”
我留心起来,如果没有车压过的痕迹,这根本看不出是路,那些积水的坑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我们还在往高处退着,车不远处,有课巨大的树,我感觉自己一个人好像没有办法把它抱住,另一边是些大石头,很凌乱很自然地摆着,我好像发现了些不对,这附近没有这么大的石头,耗子哥肯定也是被这大石头吸引了,可是这山脚下放大石头做什么?又不是岩石,也不是山上滚落下来的,就是那么几个比奥拓小半个的大石头,耗子哥点了一支烟,不时地拿手比对一下,说:“呵呵!~~这样也可以吧!”
我说:“什么可以?”
他说:“今天真见鬼,车全部停在坟头上面!”
我说:“什么?车在。。。”
这话说得好像就是车下有坟,我不敢大意,仔细看起来,连连绵有600米,呈半圆状辐射地满地啃啃巴巴地。我似乎看出了名堂,这啃啃巴巴说不定就是坟洞,这年代久远,这块又是背风面,木棺在下面只要一被水泡烂,上面的土就会压下来,雨水一冲刷就成了一个个坑。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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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9 10:34 |只看该作者
“我的天哪!这。。。这都是古墓!~~还不是很深吧!”我问耗子哥,他说:“是不深,但是好东西基本上没有!这就是穷人的坟!最多挖出几个土罐子,或者几个铜钱了不起了!”
我没有理会,从背包里拿出个工兵铲就开始打算挖一个看看,没想到耗子哥站在一边开始说风凉话:“你挖吧!挖吧!要是谁经过看到你在这挖,人家会不会告你啊?”
我看着他目瞪口呆,这倒没想过,我说:“我就想看看下面有什么!怎么?不让?”
他说:“走吧!等那个大坟挖完了!小坟你再来挖!”
我跟着他就上了车,他调了个头往回走,车上我就问:“我们什么时候来挖?”
他说:“我们不来挖!会有人来的!我们就是看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我说:“那我们看那些穷人的坟看什么?”
他说:“古人跟风的习惯知道吧,我就是再确定一下,看看那个大点的是不是有钱人的坟!”
我又问:“你说这些古人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要是觉得好!干什么不直接把自家坟建在这大官的坟的上面呢!这古人不是也写道坟上坟嘛!风水对,就不要管什么谁埋过,要是半夜挖出来说不定古人还能发点小财呢!”
他鄙视我一眼,说:“你当是现代人么?把人埋了就不管了?你知道什么叫守孝不?”
我说:“知道啊!就是带个孝字带一段时间嘛!”
他接着鄙视我,说:“我说古人的!”
我想想说:“书里写过,要在坟旁守着呗!一守好几年呗!”
他说:“对啊!这三年不光这么呆着,而是要建疑棺!防止别人来挖的!”
我很好奇,问:“守孝就是建疑棺?”
他说:“是的!书里很会写!就写守孝,其实就是建很多疑棺,有钱的就把坟包搞得和山那么大,没钱的就三年搞上五六个假坟包,守孝最后一年,说不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亲人的坟了,这也叫落叶归根,古人觉得自己分不清楚哪个是,就代表自己亲人已经落叶归根,代表自己守孝心意到了!”
我恍然大悟,我说:“可是新疆的坟包好像不流行哈!就是埋下去就一打一个准!绝对有货!”
耗子哥说:“不见得吧!很多王公贵族的坟你就不一定能找到,新疆的坟好挖,出东西,虽然不怎么值钱,但是不会空手而归,但据我了解,王公贵族的坟就要建疑棺的!”
这让我突然想到我第一次挖的那个坟,的确是埋在地下,要不是那个圈我真的还不知道是个坟,我开始慢慢相信这疑棺的存在是真实的。
我说:“我们什么时候来挖!”
他说:“今晚!”
我很吃惊,这未免有点太快了吧!我说:“就我们两个人?往下可是有七米啊?就你一个奥拓能装多少吃的啊!就算吃完了,我们刚好升棺,下面宝贝放你这车里不碎也裂了!”
他鄙视我一眼,说:“咱们是掌眼,不是锅子,锅子下面还有老苦,你急个什么啊?”
我听着说:“什么锅子,什么老苦啊?”
他说:“锅子就是带队的,他负责清理挖出来的宝贝,给老苦发钱,老苦就是挖坟的,这七米深的对他们来说,4个人一个小时足够!”
我感叹这行原来分工这么明确,爷爷要不是家族性挖掘,估计也得和大爷爷一样了,我又从松江镇睡到了西充,下车时,双腿发麻,四肢无力,喉咙有些痛,天开始有些黑,他说:“你有半个小时时间吃饭,之后到老地方找我!”
我郁闷,这附近没什么吃饭的地方啊?
我将就找了一家吃米粉的地方,要了一碗米粉和几个油糕外加2个鸡蛋,对付了一下,并且加了好多辣椒油,出了一身汗,好多了,刚才的不舒服也一扫而光,我坐在店里点了一支烟,看看表,还有10分钟,我买了两瓶纯净水就回到go-vern-ment大楼下,四周在路灯的照应下显得有些诡异。
我吸了一口烟,打开水,灌了起来,周围零星的散步的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我,这次耗子哥又迟到了,而且迟到了二十分钟,一见我,他就气喘吁吁地把纯净水拧开,咕咚咕咚喝了一瓶,随手一丢,看看表,说:“走!~我们时间不够了!~”
我也跟着看了看表,10点多了,我天,这么晚从西充跑回松江镇,至少5个小时,再等人来,我不敢想象,这样的一夜基本上不能睡了,我一上车,就准备好架势打算先小眯四个小时,没想到耗子哥丢过来一张地图,说:“快!~找条近路,我们只有4个半小时。”
我拿着手电,对着地图看了又看,说:“没有近路,高速是最快的,只有到了成都,我们从成都直接过去,不绕着走会快一些!而且城里还得不堵车!”
他说:“那你看在哪儿能节约半个小时,我只需要半个小时!”
我说:“成南高速你开到140,或许可以,可是奥拓啊!到120已经是很牛了哦!~”
耗子哥没说话,我接着说:“你跑那么着急干嘛!”
耗子哥说:“锅子已经在我们刚进西充的时候我就要他们先出发了,我准备了半个小时,现在就要把这半个小时追回来!”
我不语,简直没有计划嘛,“为什么不放明天再弄,也比现在好很多啊!”
耗子哥说:“你也看了那么多书,怎么不长进呢?夯土层挖开,如果今夜下雨,文物就可能受潮!我要的可是完整的文物!”
我说:“这不是和自己较劲么,宝贝在下面受潮是肯定的,当时咱们不回来,等着他们来都比现在拿奥拓在高速上玩命强多了!”
耗子哥不理我,说:“你身后有迷彩服,换上,不过上衣先不要穿!换裤子!还有伪装带,下车就穿好!”
我看向车后座,果然,一套半新的迷彩服在后座,我真是见过乖张的,没见过这么乖张的,你挖个坟还要穿个迷彩服,不过相比爷爷他们穿潜水服,我感觉这个要好很多。
车跑出大概一个小时,我就睡了,而且睡得很舒服,因为车有时左右摇摆,我感觉自己做硬的颈椎有了一些缓冲,虽然睡得朦胧,但是车里还算暖和,就是屁股受不了一直保持一个姿势。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车是半路加油的时候,我被开门那一瞬间的冷空气给激醒了,我紧了紧衣服,许是吃米粉喝了不少汤,得找地方方便一下,我就见不远处耗子哥在打公用电话,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似乎听见:“你们先进去吧!我随后到,不过我也可能来不了哈,这麻将可不能天天玩,不过我想10块钱的我还是打得起的,这样容易红,对了还有矿泉水哈,我比较爱喝,那天我喝了一半,就走了,这次。。。。。”
我进了卫生间就在想,都大晚上了还玩什么牌,不过这话怎么听得那么奇怪,这小子玩牌没见玩过10块的,容易红是什么意思,矿泉水?我一下想到他应该是给锅子打了个电话,把周围的具体位置给锅子讲了,这10块就是石块,红就是红布条,矿泉水就是要他们找红布条。这样他们就能找到具体位置了,我失声一笑,提好裤子,走了出来。
我们上车时,耗子哥说:“快到地方的时候,我们要适应外面的空气,车窗全部摇下来!”
我嘿嘿一笑,说:“好呢!耗子哥,你那暗号对得可是够意思哈!麻将牌都上来了?”
耗子哥撇撇嘴,说:“我要确保信息传出去不会被当做证据嘛!”
我想了想也对,不过还是抓紧时间睡觉得好,免得到了地方估计得狂干一晚上,说罢,把迷彩服往身上一盖,又开始做梦,这迷彩服是改造过的,里面加了厚厚的一层驼绒,很舒服,我佩服我自己居然还能在1个小时时间里睡去,更佩服自己奥拓开到140码,我居然还能酣然入梦。
外面雨好像开始有些大了,因为噼里啪啦打在车窗上听得很真切,车过眉山市的时候,我听见耗子哥自言自语道:“还好!赶上了!”
车窗被无情地摇了下来,开始有些冷了,一会车窗又摇了上去,大概10分钟又被摇了下来,耗子哥提醒我不要睡了,容易感冒,我想我已经感冒了,鼻涕开始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我不时地擦着鼻子,他说:“要是不行你就在那家旅馆休息!晚点我来接你!”
我摇摇头说:“没事!少了我怎么能行呢!”
他就不再说话,车快到那个大坟的时候,他把车开到了一片树林里,奥拓停得快倾斜45度了,我怀疑要是有3个人,基本上这奥拓就会翻倒,他一下车就小声对我说:“快!穿上迷彩服咱们走!”说着递给我一双黑色的手套,我慌忙带好,就跟着他消失在夜色里。
我们刚到大坟那就隐约听见后面似乎有车的声音,我还刚想说我们要不要鄙视他们的速度的时候,耗子哥就开始往那节节高升路上冲,我没反应过来,但也跟着冲了上去,耗子哥在半山腰处找了个小山包就趴了下来,顺便一把将我也拉倒,附在我耳朵边说:“看!尽量不要啃声!”
我见一共有两辆车,车的远光灯全开,我隐约看见那光照在那红布条上,红布条发出夺目的光,车里人似乎也看见了布条都停了下来,接着几把手电就在附近的地上照耀起来,好一会儿,我看见一个人招招手,似乎发现了石堆,有一个人几乎同时发现了插在地上的矿泉水瓶子,他们说话声音很小,虽然有半大不小的雨声,但他们的声音依然可以听得见。
为首的一个穿雨衣的说:“就这!大伙儿挖,往下7米打个一人洞!”
我凑到耗子哥耳朵边,小声说:“他们就是锅子么?我们要不要下去帮他们!”
耗子哥说:“看!就可以!嘘!别说话!”耗子哥不知从哪儿摸出个望远镜,一动不动地看着下面的情况。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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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着别人挖坟的感觉,很是激动,我大概数了下人,一共五个人,两辆车,一辆很老式的吉普车,军用那种,估计淘汰很久了,还有辆越野,倒是很新,他们关闭了车灯,都打着手电,这五个人全部穿着雨衣,看不清楚长相,他们开始挖掘的时候,我注意到其中一个人回到了越野车上,在车上抽烟,他们之间开始了沉默,听得到的除了雨声就没有了其他声音,土一出洞口,就很快有人搬到了一旁,四个人轮流作业,速度倒是很快,好一会儿我听见下面换上来的人说:“雨大了,下面的东西怕是出土就卖不了了!”
越野车里探出头说:“没事~!挖~!~时间不多了!~”
土开始多起来,令我吃惊的是居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大石头,全是土方,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全身已经湿透,但是很清醒,望远镜里看着他们感觉是那么不一样,耗子哥在旁边还是一动不动。
大约一个半小时光景,终于又换上来一个人,他直接脱掉雨衣说:“挖到了!搭雨棚!”
车上的人也下来了,还拿着一块黑色的帆布,帆布很大,直接盖住了洞口,两个人拿着绳索就钻了进去,雨棚下,我看到点点灯光,知道他们是打了灯光下去了,几分钟时间,下去的一人托了一桶土上来,接着第二桶,挖了七八桶,两人上来了,对刚才在越野车里的男子说:“行了!洞打通了!下面挺大的!”
那人并不说话,对一直在外面守着的另一个小伙子说:“多带塑料袋!上面的机灵点!”
说罢,直接钻进了雨棚,我看见他带了个氧气瓶,很小的氧气瓶,另外一个人也是如此。此时的我开始激动了,真想下去看看,看看这古人的坟里是怎么个样子。
想着挪动了下身体,一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一块石头,耗子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石头,我看着差点石化在那,他小心翼翼地把石块放在一旁,又看看下面,回过头来附在我耳朵上,说:“小心点!暴露了!这辈子都别想盗了!”
我紧张地点点头,手心里全是汗水,雨水也跟着流了下来,顿时一阵冰冷的寒意传遍全身,耗子哥递给我一块巧克力,说:“吃完!记住把包装纸带走!”
我点点头,继续看着下面。就在这时,我看见帆布打开了,那个一起下去的小伙子冒出了头,另一只手提着个黑塑料袋,洞外的人接了过去,就飞快了放进了越野车里,接着第二个、第三个,袋子有大有小,小的也有拳头大,大的也有个1米长宽。
天开始更黑了,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简直伸手不见五指,我知道大概再过半个小时,天就会亮了,雨也开始小起来,我慢慢回过头看看身体周围,我们趴在了一处水洼里,耗子哥除了上半身还在水洼外,其余地方全部泡在水里,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到处都是泥泞,感觉全身都快被泡开了,黑塑料袋在不紧不慢地往外出,外面的三人刚放进越野车,下面又会递上来东西,我想如果没数错的话,已经第21件了。这时候三人中刚回来的一人拉开帆布,对下面说:“车放不下了!走啦!”
听不见下面说了什么,就见3人一起抓住绳索,有东西上来了,还很重,三人显得很吃力,终于那东西一点一点露出洞口,这时候,其中一人低声说:“你撑着点!”
说罢,放开绳索,一个箭步,抱住那物件,后面又跟着上来一个人也抱住它,东西上来了,我看见一座宝塔,塔身镂空的,塔身发黑,但是几处还是闪着光,这个颜色太熟悉了,是黑金,天哪!这么大的黑金,这造型还是宝塔,这宝塔到我小肚子高,底座有80公分左右,几个人似乎很疲倦,围着宝塔就坐下了,其中一人说:“这物件怕是值钱了!黑黑的!怕是铜的吧!”
另一人也小声说:“恩!铜的!死重!”
我心里暗想,一群人没见识,这是黑金啊!又一想要是知道了这是黑金,他们会不会抢啊?
这时候越野车里的人上来了,上来就围着宝塔转悠,半天说了句:“放车后座,你们其他人全部做另一辆车!”
几个人又七手八脚地把宝塔抬进车后座。我凑到耗子哥耳边说:“这黑金的啊!发财了!”
耗子哥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说:“眼力不错啊!是黑金的!天亮了,现在开始不要说话,不要动!”
我点点头,看着他们收拾帆布什么的。东方开始泛起了鱼肚白,天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这几个人把周围打扫了干净,连我们埋的红布条、矿泉水瓶子都一并收了,我开始期待他们快点走,我们也好回车里暖和暖和,只见这几个人检查了一下,估计没什么痕迹了,就全部站在洞口,跪了下来,越野车里那位说:“老祖宗在上,小兄弟们要吃饭,多有得罪!”
说罢磕了三下头,越野车那位站起身,说:“哥几个辛苦了,你们那洞填了,就回去!等我消息!我先走!另外!新年快乐!到时候拿了钱就回去好好看看老婆吧!”
说罢,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越野车扬长而去,剩下的四个人各自抄了把铁锹,就开始往里填土,土很快被填完,但是还有凹陷下去一块,我知道是因为打开了棺,下面多出了空间,不过至少洞还是填上了一半,这几个人折了几个树枝,对着地面就是一阵狂扫,地面上的脚印也很快被雨水冲平。如果不是知道昨晚这里发生过坟被挖,谁也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现过什么,更不会想到这塌陷的地方就是盗洞。
他们站在圈外看了一眼,就把树枝绑在吉普车屁股上,开着车一溜烟走了。他们车刚消失在视线内,耗子哥就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说:“咱们也走吧!”
我支撑着站起身,这是个什么事啊,别人大年初一都在和家人欢声笑语,我却在这零上几度的天气里呆了一个晚上,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全身衣服吸了水,重得和灌了铅一般,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车停放的地方,路上耗子哥说:“不要走挖过的地方,绕着走!走路轻一点!”
我心里那个抱怨啊,这全身都是水,怎么才轻啊!终于到车旁边了,耗子哥不急着打动,拉下手刹,就下车和我一起把车推到了路上,此时的我可谓是饿得前胸贴后背,而且全身不停地起鸡皮疙瘩,耗子哥好像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小脸有些惨白,一夜未睡,眼睛显得更小了,他看看我说:“我们得坚持回去!”
我说:“我们可以在小村里休息几天嘛!”
他说:“不行!呆得越久,危险越大!被人怀疑都不是好事!”
车上,我和耗子哥脱下湿衣服丢在后座,拿出自己衣服穿上,真是喜欢这种干爽的舒服,尽管全身冰凉,但是感觉很清晰地知道,要不了半个小时,就会暖和起来,我简直快贴到暖气出口上了,头发很快干了,但是感觉全部纠结在了一起,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得打着,喉咙痛得要命。这次看来感冒不轻啊!
车回去的路上,我们路过一个加油站,一人要了一桶热气腾腾的泡面就吃了起来,加油站真宰人啊,一桶面要了8块,但是那种食物进肚子的感觉真是安逸啊!
再次上路的时候,我问耗子哥:“这次有22件宝贝哦!”
耗子哥说:“不止这么多!最少也有25件!”
我说:“怎么可能啊?我是看着的啊!连同黑金,22件个黑塑料袋子。。。。。。哦哦哦哦!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塑料袋里不仅仅有一件!”
我接着问:“咱们为什么不下去帮他们呢?”
耗子哥说:“这行有这行的规矩,咱们掌眼是从来不去看的,我之所以去看,是怕这些小子黑我东西,也顺便过过挖坟的瘾!”
我笑笑说:“我觉得你是怕别人黑你宝贝的可能比较大哈!”
耗子哥打了个喷嚏,笑着说:“肯定啊!生意上不努力,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我又说:“那如果他们克扣了一些宝贝怎么办?”
耗子哥说:“不会的,如果是这样,我只用给文物局打个电话,他们就全部完了!所以这行有这行的规矩!他们不敢破坏!”
我点点头,看来这个行业真是环环相扣啊!路过成都的时候,我们找了个地方喝了一碗米粉,那感觉真叫一个爽快,比方便面好多了,我连吃了两碗,感觉全身热起来,才算是将昨天晚上的寒冷驱赶出身体。
耗子哥对我说:“一会儿,我安排地方,你先睡觉!晚上,我们再去看看有哪儿些宝贝!还是只许看,不许说话。
我点点头,就这样我在车里开始迷糊起来,车什么时候到的,我一点印象都没了,只记得我迷迷糊糊地下车的时候,看见耗子哥跟刚从古墓里爬出来的人一般憔悴,我心里也知道,这一趟是真的辛苦了。
在酒店里,我放了一缸水,开始泡澡,全身无一处不舒服,全身无一处不畅快。就在这浴缸里,我酣然入睡。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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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9 18:27 |只看该作者
看起来好真实,是楼主自己的经历吗,珉哥,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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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1:29 |只看该作者
第二天中午,我是被查房的服务员叫醒的,我很感激她,她一进门就发现浴缸里一个半昏迷的光溜溜的小伙子,水已经冷透了,大堂经理把我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我全身发烫,估计酒店方怕我直接挂在酒店里,居然叫了救护车,这都是后来听酒店的大堂经理说的。
我有印象时就是看见一个小护士在用一个灯笔照我的眼睛,很刺眼,我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人家的手,吓得人家直接一个巴掌拍到了我的脸上,我一下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护士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是我不好意思了,小护士一边把我按到一边说:“快躺下吧,你也真是的,发烧了,降温也不能自己躺到冷水里,会得关节炎,知道不,还有你发烧了怎么不吃药,不来医院,有没有文化啊?”
我说:“我是XXXX大学的学生,我的手机呢?我想打个电话!”
小护士说:“哦!还是大学生啊?!发烧就躺冷水里?你们老师可以呀!你所有东西都在酒店呢!好好休息吧!”
说罢转身出去了,我晕死!说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上辈子绝对欠这个小护士很多钱,就在她转身出去的那一刻,还说了句:“哼!大学生!”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看着手上还插着针头,但是我很纳闷,为什么我出事了,耗子哥跑哪儿去了?这小子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啊!正想着,就看见这小子从外面跑了进来,还跟着个大夫,他满脸堆笑,小眼睛基本上快看不见了,说:“我就出门办了点事,回来就发现这小子不见了,结果送医院来了!”
大夫戴着大口罩说:“你弟弟也真可以哈,自己降温躺在冰水里晕过去了!要不是酒店发现基本上很可能烧坏脑子的!”
耗子哥说:“哎呀!哎呀!就是!就是!我弟弟啊,死脑筋!你给看看!脑子烧坏没!”
我气得七窍生烟,干脆不说话,大夫说:“酒店方把你们押金做医药费,一会儿打完这瓶再开上两天的吊针,就差不多了!给你弟弟说,以后发烧到医院,不要泡冷水,我估计下次再这样,很可能烧坏脑子的!”
耗子哥头点得和小鸡啄食一般,说着陪大夫出去了,好一会儿,这小子抱着两个小西瓜进来了,说:“你们新疆人爱吃西瓜哈,这个东西好哈,吃了多尿尿,热毒排出体外!”
我有些感动,他掏出小刀把西瓜切成几牙,自己开心地吃起来,说:“你娃发烧了,自己不小得来医院哈!泡个毛毛的澡呢?新疆人不是不怕冷撒,咋这么不禁冻哈,还好老子回来得早,要不你娃娃估计这次真把脑子烧坏了!”
我说:“我就感觉有点累,谁知道是发烧,泡个热水澡,就睡过去了!谁知道这样!”
耗子哥睁大眼睛看着我好一会儿,说:“狗日地,骗老子,我以为你娃娃好有种哎!原来你是泡热水澡睡过去了,我以为你是觉得自己发烧了躺冷水池里。。。。。你娃娃睡觉很厉害哈,在水里也可以睡过去哈!”
我说:“不说这个了,你的宝贝呢?不会人家卷跑了吧!”
耗子哥又拿起一牙西瓜,咬了一口说:“好得很!一会儿过去清点一下!”
我说:“你早晨没去吗?”
耗子哥说:“我睡觉起来,就把车里东西处理掉了,之后回来,就听说你被弄医院来了!”
我点点头,说:“咱们下面去哪儿?”
他说:“吃饭撒!你娃娃不饿哇?老子饿惨了!”
说话间,他开始切第二个小西瓜,我看看吊瓶,还有段时间,就闭着眼睛养神,脑袋感觉很沉,他估计也很无聊,说:“你休息着,我出去看看,附近哪儿有好吃的哈,一会儿来接你!”
接着这小子冲门口喊了一声:“护士!护士!~~我弟娃儿快打完的时候给他把针头拔了哈!我一会来!”
我转头看他的时候,人已经在走廊了,口渴难耐,却发现两个小西瓜,这小子一个人报销了,我一口没吃着,我喊来护士,要了点水,喝完才想起我这全身上下没一件衣服,我这次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穿好耗子哥给我买的衣服,个人感觉和小丑一般,首先内裤有点小,我估计是按他的尺码买的,穿着难受,其次,衣服裤子倒是合适,就是那颜色,那款式,不敢恭维啊,一条加厚的运动裤,一件接近嘻哈一族的毛衣,一件灰色的抓绒外套,居然还买的是休闲鞋,我的天,连续想死的心让我心情灰暗到了极限,我感觉自己快成了印度阿三,走出医院的时候,那个该死的小护士还对我指指点点。
我们来到他挑了二十分钟的小店,随便点了几个菜吃了起来,我问他:“我手机那些怎么办?”
他说:“就在车里,给你拿回来了!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去看看货!”
饭后我跟着耗子哥去了一个地方,这小子开到半路就叫我闷着眼睛,我感觉就像拍电影,我问他有必要么,他说:“这就是讲究,就算以后你找到好东西,想让我看,也要这么做,不然你被jingcha抓了,我就是想说,也不知道老窝在哪儿不是么!”
闷着眼睛的感觉虽然不好受,但是我的思维变得很敏捷,我开始把这几天看到的东西慢慢地整理,一个清晰的流程和人员配置在我脑子里浮现出来,这行看起来还真不容易啊,这人脉比什么都重要,就在我整理思路的时候,车停了,我没留神,撞在了前排的椅子上,这感觉让我想起了以前小舅开车的架势。
我听见一个卷帘门被拉开了,我被耗子哥拉了进去,随即关上了卷帘门,撤掉闷眼布的那一刹那,我眯着眼,20多分钟没见光,突然一见光让人十分受不了,好一会儿,适应了眼前的环境。
我看见了那晚看见的那辆越野,轮胎里全是泥,车身很脏,耗子哥拉开后门,叫我搭把手,我帮着他抬出了那金塔,我开始仔细端详起这金塔,耗子哥问我:“你看得出那个朝代的么?”
我说:“从金上附着的黑尘应该至少千年是有了,风格嘛,很像北宋的,但是北宋的塔和这个不像啊,而且这个棱角太多分明了,不是北宋!”
耗子哥听着觉得烦,说:“这是隋朝的!”
我看了他一眼,又开始看金塔,这镂空的厚度至少20厘米,真是煞费苦心啊,塔是四棱形的,最上层的塔门是圆形的,下层全是方形,顶部的塔尖和下面的塔不成比率,我说:“这主人也真是的,放个塔在坟头里,感觉真他娘奇怪。。。”
耗子哥也看着塔说:“不奇怪,这家墓主人信仰佛教,如果估计没错,他的坟应该是青石铺底,但是墓里没有过水槽,墓顶圆的,这个墓有墓门的,偏室比主室大,耳室最小,宝塔放在偏室的!”
耗子哥说的有有的我可以猜的,但是有的我还是不明白,我问:“为什么这。。。。”
他不等我说完,就说:“你记得我们见到的那三座山吧!这墓就是那三座山的缩影,甚至布局都差不多,这就是吸大山之灵气,造福后代,哎!如果真有那么神,咱们这一趟算是把人风水破了!”
他看了我一眼说:“墓主人火性的,水克他,所以这宝塔嘛就是镇水之塔,与主人的坟放在一起,这就是风水里的相克!”
我说:“你咋看出来是火性的呢?咋就是不是土性的呢?”
耗子哥说:“这山上树只有几棵,这是其一,而且是金塔,金克木嘛!这是其二,三座山,你再看看这走势,像不像个火字,这是其三,再看看它的坟埋在哪儿?是不是埋在这火字的中间,这就是旺火,再加个镇水之塔,无敌了!”
我开始明白起来,原来这古人是这么来把握这宏观的地形,恩!看出点名堂。耗子哥拉开后备箱,把塑料袋一个一个拿出来,打开,我看着这些战利品。
比较吸引我的是一把古枪,这枪却生得奇特,枪尖发黑,枪身已经被锈得不成样子,上面沾满了铁绿,但是枪尖还是锋利,只是为什么是黑色搞不懂,问耗子哥,他说是银枪头,以前沾过毒药的枪头。我听了就很纳闷,这信佛的人却一点都不虔诚,杀人不留活路的。看来不是什么好人。
还有一个翡翠的腰带,腰绳已经破败,正中是镂空的圆头,上面雕刻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龙,也算是微妙微翘了,这剩下总共16块翡翠牌上面都雕刻着一些板板眼眼的曲线,这翡翠很柔和,那淡淡的绿在灯光下显得很独特,摸在手里也算是润,只是好些地方有些发黑,我猜是因为墓主人身上的衣服、皮肤什么的因为这墓里潮湿,渗透进了这腰带里。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个好东西呀!就是放了今天的工匠打磨起来,每个半个月也很难做成。
另外一个是个女俑,高只有60厘米,这工匠也算是很人性,这马雕刻地也是个母马,四肢与马身倒也合乎比率,女佣头歪向一边,面带微笑,眼睛微张,头发全部塑起,高过头顶,分为两边,双手呈握缰绳状。煞是好看和精致。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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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1:30 |只看该作者
回来了~!~呵呵~~各位久等了!~~这次出去和朋友一起去了趟乌鲁木齐,看看几个以前的老朋友,和大爷爷的儿子吃了顿饭,他依然是在做鬼脸,高科技用上了,我见到了美国军用金属探测仪,我记得以前的金属探测仪只有地下10米,而且很不方便,但是现在的和笔记本一连,地下55米,太先进了。
感慨啊!大爷爷的儿子开车奔驰,我开着比亚迪F6,但是我一点都不羡慕他,因为除了做鬼脸,他感情世界好空白,人不能有太多的秘密,秘密越多,自己的压力就越大,去了他家参观,虽然他风水摆得很好,摆得无懈可击,可是。。。。。房间偏冷,这是阴气过重,家里摆着死人的东西,怎么能没有阴气啊!
看着他家实在提不起羡慕,各位朋友,你们可能体会不到自己朋友被抓,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走路都开始神经兮兮的感觉,总感觉被人跟着的感觉真的很可怕。
祝他好运吧!我继续更新!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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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1:32 |只看该作者
接着我拿起一个挺大的黑塑料袋,塑料袋一端已经被宝贝刺破了,我打开一看,吓了我一跳,有种古怪的味道,我慌忙用袖口捂住了鼻子,我知道这是几千年前的味道,鬼知道这个味对身体有没有伤害,耗子哥看了我一眼,丢过来一个黑气吗无的口罩,说:“不好意思,忘了!那边还有宽镜和手套,一起带上。”
我拿起口罩很不情愿地带上,这口罩貌似是他带了很多次了,口罩里一股子烟草味,我到墙上拿过宽镜,宽镜倒是很干净。手套一看就是知道是超市里买的贴手胶皮手套,我带了两层才放心这个手套不会破。
我回到那黑塑料袋下,慢慢地打开,一看原来是副铠甲,胸甲里面基本上一块全是铁链,里面垫着皮,这古人也不怕重吗?这铠甲已经完全损坏,肩甲已经锈死,部分铁制已经开始成块成块地脱落了,皮制的部分简直一碰就碎,我看着有些心痛,耗子哥也过来看了一眼,他抽了抽鼻子,说:“这个是垃圾丢了,你没闻出来嘛!水银味!闻多会死人的!”
我很吃惊,又看了看,果然有的地方不时留下黑色的水,而且皮制的碎了,而布制的却还是分辨的出颜色。我轻轻拉开那铠甲的角,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虎符什么的,结果倒完黑水顺带着拉出一块黑色的骨头,在一旁的耗子哥也吃了一惊,怪叫一声,说:“靠!居然带出个人,妈卖批!不吉利啊不吉利!快快快!~丢垃圾袋里,一会烧了!”
我打量了下那块骨头,我猜那应该是块锁骨,锁骨是断裂的,从水银渗透的程度应该是很早就断裂的,这古人必是武将,如果这伤是当时留下的,那必然死于一场冲突,又或者在战死沙场?
尽管带着口罩,还是能闻到那有些诡异的刺鼻味,我问:“这个不能卖吗?”
耗子哥吼道:“快丢!快丢!你想钱想疯了你!这破烂谁要啊!修复了都留给考古学家了,谁要?!送你?你摆家里辟邪?”
我合上塑料袋,刚提起来,就听哐当一声,我低头一看,是把钢刀,我顾不上丢铠甲,拾起来一看,刀已经锈死了,我用了吃奶的劲儿都没拔出来,耗子哥在一旁看得心痛,说:“几千年的东西,那么用力搞锤子啊!用黄油!”
说着从车里拿出小半瓶润滑,从我手里接过刀,对着那缝就倒了下去,他拿着刀甩了几下,一用力,没想到这刀鞘硬生生地碎了,露出里面的刀身,耗子哥看得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我知道他有些心痛,刀无鞘,即是马无良鞍,这卖起来怕是要少不少钱,他一手举着刀,一手在地上拾那破碎的刀鞘,我从他手里接到刀,打量起来,刀身有些锈红,但刀刃依然很锋利,这。。。这很像日本武士刀啊,刀身修长,大概1.5米长,刀身与把柄分界限不是很明显,但是流线型很好,刀身比直,刀刃棱角分明,而不同与日本武士刀的是武士刀刀身如同柳叶弯的,而这把刀却是直的,两者相比,就好像这把刀是男人,而武士刀是女人的感觉。我试着劈了一下,刀很沉,很有力,刀柄的皮质可以看出当时它很顺手,如今经我这么一劈,把柄已经龟裂,耗子哥刚放好破碎的刀鞘,就看着我这么一劈,随即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吼道:“我的宝贝啊!~~不要再动刀柄了,不要再动了!~~~~几千年的东西能这么劈么?你小心松手!刀鞘毁了,刀柄不能坏啊!~~你轻轻松!”
说着飞快地找了个泡沫板,接过刀,轻轻放了上去,接着一通忙,一会儿又是棉花又是报纸的,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在那整理。
他絮絮叨叨地说:“你不许再碰了,就坐那去!真是啊!败家子啊!”
我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走到了一边,看着他一个个打开塑料袋,接着就是些盆盆罐罐,不过有一个罐子倒是很重。他抱着很吃力,但是很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这个罐子真的很邪门,我知道里面肯定有东西,要不也不会这么重,我打量起来,这罐子上面占着泥土,整个样子就像个大肚子花瓶,上面的瓶封就像个倒扣在上面的碗,罐子看不出什么材料,我问耗子哥:“这里面是什么呀?”
他没说话,说:“别动就好!”
我说:“万一里面是好东西呢?”
他转身继续收拾别的塑料袋,顺便哼了一声,说:“你不会想知道里面是什么的!”
这话说得我更想知道了,我轻轻试着想把瓶封打开,耗子哥又冲我吼了一句:“别动!~~里面是陪葬的人!”
我吓了一跳,缩回了手,我异常诧异:“这。。。。这陪葬的人怎么会装瓶子里啊!”
耗子哥说:“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但是肯定是,以前也挖到过!”
我说:“这个。。。怎么放进去的啊!”
我围着这个不到我膝盖高的大罐子转着看,耗子哥说:“我只知道隋朝一个室里只能有一个棺,我想这个可能叫‘升仙童子’吧,也就是这家伙升仙了,这个专门负责给仙人开门的,就放棺材门旁边的。”
我又问:“那里面是什么啊?就算练了缩骨功,进去了,可以怎么封上的啊!”
耗子哥说:“我们以前打开的,人就好好地盘腿坐着,里面就是个骨头架子,我猜如果我要做这么个,那么肯定首先选小孩,把小孩再饿个几天,再想办法弄晕,放进去,从外面封死,一会儿人没空气也就差不多了!”
我听得渗人,但是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也,我趴下看看瓶封到底怎么才封死的,最外面是一层蜡!里面有看不出是什么的黄色的东西。心里暗想这古人可真是够绝的。不知道的人真的会以为这是摆设。
我问:“这个能卖钱不?我觉得应该不值钱吧!卖给国家还可以!”
耗子哥说:“这个就得卖给专门喜欢收这个的,这没开封的,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喜欢收的拿回去放地下室南角和门神的道理一个样!就算打开做成标本也能搞个好价钱的,这个和赌博差不多,赌中了,里面的尸体没碎就发财!”
我又问:“赌输了呢?”
耗子哥说:“赌输了也就亏个20万左右!”
我问:“那要怎么判断里面是不是完整的呢?”
耗子哥说:“呵呵!看重量和抱着的感觉!我感觉这个里面完整的!”
我撇撇嘴说:“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谁不希望是完整的啊!”
他嘿嘿笑了一下,说:“应该里面的陪葬身上有个牌子,证明身份的,要是金的,那么买的人就发了!”
我说:“有过吗?”
耗子哥说:“我们挖到这个也少,目前还没有,但是对买的人得这么说,这赌博没点**力卖不掉的!”
我笑了:“这种事还需要给个包袱吗?哈哈!很搞笑哈!”
他不说话了,开始整理塑料袋,我也不去看了,坐在一边看这些个宝贝,耗子哥沉默了一会儿,说:“珉儿,你跟着我也有个把月了哈!”
我恩了一声,他接着说:“你学得不错!要记得任何事不要做绝!你知道为什么要在半夜去,一是为了锅子他们的安全,二是就怕出的东西多,他们贪心都拿了,做我们这行,就怕生得孩子没得屁眼啊!”
我点点头,他看了看我,说:“行了行了!今天到这吧!咱们走!明天晚上要出货~!得有个好精神!走!洗个桑拿!”
说着他把越野车车门关好,把闷眼布递给了我。
我跟着他晃晃悠悠地出了门,坐在那奥拓上,一直到了市区,我说:“你停车的技术非常有问题,停之前告诉我一声哈,脑袋老被撞!”
只听他说:“行了行了,把眼罩拿下来吧,快到地儿了!”
我取下眼罩,问他:“这批货你能分多少?”
他说:“估摸着有900万!”
我说:“啊?不会吧~!才900万?”
他看看我说:“你挺懂行啊!你说说看!有多少!”
我说:“至少也该有个2000万的样子!就算古刀打折那金塔,至少20斤了,没1000万我想我不会卖,还有那女佣。。。。。”
我突然看到他笑得很无奈,说:“怎么说啊?”
他说:“这批货到现在我看得为止,已经可以卖3000万了,但是你要知道,下面锅子他们也是要分钱的!”
我说:“啊?他们要分掉你2000多万?你的合作方式有没有问题啊?”
耗子哥说:“他们分不了多少,这个钱拿到手来路不明,要洗钱的!”
我听着新鲜,“怎么洗啊?用不用洗衣粉啊?”
耗子哥快没脾气了,说:“你个白痴,你账户里突然多了几千万,你告诉我,存银行里,人家会不会觉得你很幽默,会不会眼红想查一下你?”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他说:“查你,你就要解释这个钱哪儿来的,你说我盗墓来的?!所以要把钱倒到手!”
我问:“怎么个倒手啊?”
他说:“相当复杂,反正你把钱给别人1500万能拿到800万就很不错了!”
我大吃一惊:“啊?没有吧!辛辛苦苦地赚来的钱一下缩水700万,一半钱没了?”
车到地方了,下车时,他说:“这是没办法的!你不能把拿到手的钱当自己的,你放到床底下慢慢花也不是个办法!还是要留积蓄的!”
我听着震惊,看来洗黑钱也是个好办法!不过后来我打消了这个想法,这个弯弯转起来就有点大了,还是安心冲自己兴趣来吧!
我泡在桑拿房里,那闷热的压抑反而让我感觉很舒服,我擦擦脑门子上的汗,冲着耗子哥说:“你说咱们在冰水里趴了一夜,现在又把自己折腾地出汗,这人是不是天生就是来折磨自己的?”
他并不理会我的话,说:“明天之后,你就出师吧,这行总要自己走的,记得,我从来没教过你,也不认识你!”
我大吃一惊,“耗子哥,我是不是哪儿做错了?”
耗子哥拿这个盐碟走了过来,说:“帮我抹抹!”我接过盐爹,胡乱地擦着,他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己撒,但是我劝你还是不要干这行!我曾经也收过一个徒弟!没你聪明,但是很爱学,基本上除了睡觉、吃饭、盗墓外,他都在学,跟了我很久,结果车祸死了,你再看看我,到现在都见不得人啊!这行不好干啊!你年轻,大学生,干这行糟蹋了!”
说罢,站起身出去了,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抱着腿坐在那,压抑,前所未有的压抑,怎么感觉刚有点希望就要没了,这段时间,我感觉很开心,跟着耗子哥学到了不少东西,这怎么就要分开了。。。。。
我看着身上的皮肤开始变红,我知道这是桑拿房呆久了,我出了桑拿房,穿了衣服去休息厅,这小子趴在按摩椅上正拔着火罐,还打着电话,看见我招招手,我过去就听他用老家话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实在太快,听不懂,好一会儿,他挂了电话说:“老祖宗的东西就这个好,你也来试试,爽啊!拔完全身冒热气。”
我没那心情,摆了摆手,点了一支烟,他拔完罐,亮着那七星瓢虫般的脊背,对我说:“咋样?寒毒多不多?”
我说:“恩!~~多!~~比瓢虫还瓢虫!”
他接过一支烟,说:“命啊!交易时间改明天早晨了!咱们师徒一场,你就恭喜我发财吧!”
我怎么很反感他的淡定。我躺在那实在想不出该问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耗子哥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开心,说:“放心啦!以后有什么事还是可以找我,只要你不怕被jingcha盯上。”
这也算是安慰,我感觉那晚,我在强装欢笑,但是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也暗自下定决心,要靠自己混出个样子。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耗子哥就在雷门,我穿着裤衩开门一刹那,居然看见一个正点的妹妹和耗子哥站在门口,我马上关上门,喊道:“给我3分钟,我这就好!”
顿时睡意全无。那收拾的速度叫快啊!我出门时,结结巴巴地说:“这么早啊?”
耗子哥撇撇嘴说:“都10点了!早个锤子早,走啦!”
做上奥拓的时候,那个妹妹做后排,我憋了20分钟,他们一句话都不说,我憋不住了,问:“这个。。。。这个是嫂子吧!”
耗子哥很怪异地看了我一眼,“嫂子毛毛!她是保镖!懂得起撒?”
这下轮到我诧异了,我回过头看看,这个正点妹妹毫不羞涩地看着我,这下我诧异了,我转过头说:“不是吧,你一个大男子要个小女生保护?不如我保护你算了!”
就听后面妹妹哼了一声,耗子哥也哼了一声,说:“这样吧!要不要试试?她一只手,你随便攻击,看哪儿先倒?输了的话,自己去跳楼!”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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