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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了那么多的贴,没有看到我预想的结果,难道大家不想维权了吗,难道大家学生入不了学,当不了兵,你们心里不感到不公平吗。难道还是涛声依旧,我们的乙肝病毒携带者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 ,大家想过吗。都说中国人一盘散沙,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不合理的制度老百姓也能适应,中华民族善良的性格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中国有这样的好主席,好总理我们还有什么不公平的事情解决不了的。乙肝病毒携带是传染病,这一医学上的定论还是值得深思,深思呀同志们,政策在某些时候起决定性的,党说什么人民就怎么拥护,封建制度遗留一些不合理的政策,难道不是被一一打破了嘛,我们迎来了崭新的发展时代,产权自主,科技创新,因为有这样的好总理,我们的愿望可以实现。 我是一名国企职工,我进单位的时候,体检不合格,单位还是破例收下了我,再大的国营食品单位上班,那时候工资很少,几乎不够一个人花销,九二年结婚,同年参加了工厂的体检,又发现了问题,来了个二次抽血,后来又去了医院做了两对半,是大三阳,转氨酶高四十六,,没有症状,再后来我被调离了食品车间,转眼一晃,六年过去了,到了一九九八年,在这六年里生活还是很穷,孩子也三岁了,就寻思干个什么,以解决我们生活的困难,想来想去,决定卖饮食,我说别急,我去做个体检,就到乡镇医院抽血化验,,医生说可以,能卖饮食,那就好,收拾家当,便开始了,这一干就干了七年 , 痛苦也就是从这个时期来了了。 生意越来越好 ,挣了钱我们在市场旁边买了房子,离市场就几步,我还是不放心,去大医院检查了一下,是小二阳,肝功能正常,还是不行呀,我就感觉我的身体多少有一点消化的问题,不行呀,不敢去有熟人的医院看医生,只能偷偷的看,医生看到我情绪不好就劝我,不要紧,你的情况吃点药就好了,我就对医生说,有什么办法能然仪器检查不出来吗,医生给了我一个建议,说‘他不是说体检时不能喝水吗,你喝点水去检查,我早上起来吃了一个荷包蛋去检查,可是还是检查出来而且多了一项 ,成了小三阳了。不行,我还得去看医生,医生说,看你这身体,对你来说是个小病,不要怕,最多半年就好了。我就听了,药也买回来了,生意还是很好的,,各式各样的治疗信息都在学习,有时间就东奔西走的求医问药,有人开始翻我的旧账,议论我在进单位的时候,和九二年体检不合适,可以理解都是生意人,就这么一点厂里的老主顾,就这么个小范围,他们都买我的东西,其他的摊点的反而就剩下了,我的同行也被我挤得受不了,走了,生意不能让他一个做了,不行,可想而知,心里不平衡呀,那人家就要想办法了,危险一点一点向我靠近了,我就感觉,这样的日子不会很长久了,同在一个市场做生意,都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那种,敌视的目光,不知道哪天就要爆发.
我在吃着治疗乙肝的药,以应付饮食摊点的体检,可是脸上的一个疤老是不好,都一周多了,是我擦脸的时候有一点皮被我擦破了.我对老婆说,要不你顾上一个人,和你一起搞生意,我给咱上班看病,咋样,老婆说,没有关系暂时不顾人,就为这事情,我和老婆吵了一架,好,既然这样,那你和孩子去参加肝功化验,做个表面抗原看看,妻子答应了我,结果出来了全部阴性,正常,这样,我郁闷的心情,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说能知道我的心情呀,我一直怕呀,怕我的乙肝传染给老婆孩子.好着呢,我很高兴.
命运有时候,往往不是按照自己的设计来的,体检的通知下来了,我们已经来不及顾人了,只有自己上了,因为追少需要两个人,当晚我们找熟人说好了,体检的人也答应了,这次体检总算过去了,人就是这样,人穷闹事无人问,有钱深山有远亲呀,市场里的摊主们,立刻发出来有好的信息,我就觉得人有时候很贱的。我没有说话,我在想,我的摊位到底还能摆多久,他们还会不会来给我找麻烦。
就这么安静了几天,我买的药也在继续吃着,他们终于按奈不住了,假的,假的。乙肝根本看不好,不可能好的这么快的,我还是没有发言,他们说吧,我还是做我的生意,反正我的乙肝也没有传染给谁,我的情绪也不太好,因为我在做生意,别人再给你传播舆论,搞宣传,议论宣传的话题就是我有乙肝,你不要吃他的东西了。就这样,我的生意少了很多客人,高强度的工作让我有点顾不过来。市场里的气氛也远来越紧张了,反正我的乙肝没有传染给谁,想给人发火,真想揍他们一顿,但又一想,他们也要生活,赚钱无罪呀,只是政策对我不好罢了,他们没有错,我还是吃着药,但是这样的压力压的我无法喘息,我感觉自己不舒服,饮食摊点的呼声很大呀,有人在看我的脸色,发觉我真想他们所说的一样,有乙肝呢,我实在无法再装下去了,赶快顾人吧。
人倒霉了,总是要出现奇怪的事情,顾的人干了一天第二天早上该干活了,他病倒了,发着高烧,反而起不来了,我就说,你能干嘛,要不去看医生,他说,睡一会就好了,只能我干了,我在市场上都不能自保,忍受着别人的说三道四,家里还躺着个病人,我都心急,况且别人呢。市场里的摊主撅着嘴,让闲人快进去看看是不是给顾的人传染了,市场好多人都进来看了。做生意的地方能看见我家里的一切,清清楚楚。这一天的空气实在太紧张了,惊心动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呀。厂区里一下子传开了,好几天议论的话题就是我们,议论乙肝话题,晚上我的孩子忽然肚子疼也不知道咋回事,半夜起来乱叫,我给孩子脸上给巴掌都打不醒来,抱在怀里哄哄又睡着了,真是怪事,怎么倒霉的事情都给我遇上了,我走到哪里都能听见别人议论我。跑到街上,远远的看到一伙人目光向我投来,像是没见过一样,传染病呀,多么眨眼的名词。我上小学一年级的孩子,头被打破,老师里的远远的把孩子交给了我,我领着孩子去上药,路上那么多的人。没有人理会,我欲哭无泪。
我的情绪一天比一天低落,老婆还在执著地做着生意,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市场里整个乱成一锅粥,要不是我的妻子孩子都是正常的,我气不死也能急死,我晚上睡不着,白天帮忙做生意,还要上班,高强度的劳动谁能受得了,我还在吃药,我垮了,实在没有精力了。阿姨看出来是有点问题。把我领到庙上,折腾了一个上午,也不敢说是什么起了作用了,我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药再继续吃着,我的状态一天天好起来了,脸上的疤也好了,精神状态完全好了,说也奇怪,我躺在沙发上,右耳朵听见很微弱有很清晰的【佛教里那种念经的声音】有两三秒钟时间。很好听,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么好听的声音。那种声音瞬间又消失了,我在拽拽耳朵,什么都听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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