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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相照论坛 论坛 原创文学 存档 1 【原创】万人坑遗事(大结局在10页)
楼主: 我自翩迁

【原创】万人坑遗事(大结局在10页)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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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8 10:36
啊!不是军人吗?
未成小隐聊中隐,可得长闲胜暂闲。
我本无家更安往,故乡无此好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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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8 13:58

军人也会生病啊,只是不用花钱罢了。

一个人在家,睡不着,关了灯害怕,不关灯难受,这等胆量,还敢写鬼故事,俺都PF俺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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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发表于 2004-12-9 10:27
那么。。。找个机会跟他离了?
未成小隐聊中隐,可得长闲胜暂闲。
我本无家更安往,故乡无此好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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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10 02:41
楼上的,不用这么说吧!真是,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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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10 03:43

看了你的鬼故事,晚上净做恶梦,全是些神神鬼鬼的,吓得半夜醒来就不敢再睡。可还是忍不住想看。今晚决定跟妈妈睡。

生命在于运动 我爱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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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13 10:03

第廿四章 易魂

  程寂和吴来正要走近那扇门,外面似乎传来间歇性的尖锐声音,虽然微小,却不间断地一声接一声,再仔细听,好像还有人声。   “这么晚了,谁会来防空洞?”   两人对望着,心中均是惊疑不定。吴来使了个眼色,两人紧紧搀拥着,沿着来路,小心翼翼地走向出口。   尖锐的声音越来越近,有人在大声喊话,仔细一听,叫的竟然是程寂的名字。   程寂又惊又喜:“是邓一生!”   两人加快步伐走出去,快到洞口时,程寂忍不住大声喊道:“是不是邓老师?”   “啊呀!你果然在里面!”邓一生的声音充满了兴奋。   接着又响起一个悦耳的女声:“还有我呢,我也来了!”   这时程寂和吴来已经走到了洞口,翻过水泥门,沿着铁杆爬出洞口,只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正站在那里探头探脑。   “你们怎么来了?怎么知道我们在洞里?”程寂拍了拍衣上的尘土,疑惑地问道。   夏琴洋洋得意:“还说呢,都是我的哨子的功劳,要不是……”   邓一生拍拍她的肩膀,打断了她的话:“长话短说,我们现在情况很危险,得赶快离开这里!”   “怎么回事?”程寂和吴来同时问道。   “一言难尽!阿水在撒谎,我们……”   邓一生刚举起手示意大家一起下山,猛然间听到脚下轰的一声,像地底下劈了一个炸雷,洞口附近的土地突然松塌,四人猝不及防,顿时如下汤的饺子一样,扑通扑通栽进了洞底的通道,又向洞里滑了一段路。   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团团泥沙将四人包围。   邓一生离洞口最远,个子又最高,因此被埋得最浅。他用力扒开裹住自己下半身的泥土,挣扎着爬了起来。   头顶空间大开,月光柔柔地照进来,天地宇宙,一片澄明。   程寂被埋到了肩膀,想呼叫,嘴里却填了一口的泥。邓一生连忙扒开裹着她的泥土,抱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提,将她救了出来。   吴来也爬了起来,两人合作将夏琴抱了出来。还好,四个人都只擦破了皮,没有大伤,两只手电也没摔坏。   抬头看时,四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通向洞口的水泥门已经被深深掩埋,不可能再从那里爬出去了。月亮虽然近在头顶,四周却只有乌黑冰冷的石壁,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   幽邃的洞里缓缓流出一股寒气,令人肌骨生凉。   “看来我们想不进去也不行了。如果塌方是阿水搞出来的名堂,她不放我们走,我们就没办法出去。”吴来沉声说道。   “就算出去了,她也有别的办法把我们再掳进来。”夏琴接口说道。她感觉有点冷,向邓一生身上靠了靠。   “好,进去就进去!我们有四个人,怕她什么?邪不压正!”邓一生挥了挥拳头,从程寂手中接过手电筒,带头走向防空洞深处。   长长的甬道向黑暗延伸进去,两侧凹凸不平的石壁莹莹地渗着水,却始终流不到地上,仿佛在渗出的过程中同时被墙壁吸纳了。   程寂紧紧握着吴来的手,感觉掌中汗水一层又一层,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吴来的。   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这深不知底的洞里,仿佛有某种神秘的气息。   冰冷,潮湿,毫无生气的气息,然而你却能真实感觉到它的存在。   这是一种死亡的气息!   博大渊深的黑暗之中,仿佛藏着无数双幽寒的目光,带着嘲弄与贪婪,从周围某个地方直逼过来,就算将头埋进吴来的臂弯里,程寂也能感觉到。   一粒粒的鸡皮疙瘩从手臂上突起,触感那么真实。   没有人说话,防空洞里只有细细碎碎的脚步声。   拐了好几道弯之后,木门终于近在眼前。腐败的气味更加浓厚,两条蚯蚓状的浓稠液体还在墙角缓缓蠕动,令人作呕。   吴来的手电向旁边扫去,离木门还差十几米远的墙壁上,似乎有一些字迹,不知是用什么写的,暗黑的颜色透出摄人心魄的诡异。那些字从右至左,从上到下,由于时间过得太久,已经被墙壁的湿气浸得模模糊糊,只有首尾两行字能辨认出来:   首行:“浮生难记,生死饮恨。十年磨砺,始知无分。天道莽莽,七七轮回。无天无地,无鬼无神!……”   尾行:“……得此信者,既知祸福,即速远去。若有泄露一字半句者,举家立诛,状如诸子!”   第一行字不知其意,想必对自己一生经历的回忆,可惜后面的字都看不清楚了。   而最后那一行字颜色稍亮,书写的年代应该更晚一些,难道就是二十一年前使寻子的家长们看到后立即举家搬迁的恐吓?   “诸子,诸子……是指我姐姐她们吗?”程寂想到写下这些符咒的人的凶残,觉得不寒而栗。   吴来将地图递给邓一生。邓一生将手电的光圈聚焦在这一方小小的牛皮纸上,仔细看了看:“这个门里应该有个很大的空间,好像是正方形的。”   四人站成两排,邓一生和夏琴在前,吴来和程寂在后,慢慢地向甬道尽头的木门走去。阴森的气氛直扑过来,五脏六腑涌动着难受的滋味。   门内忽然响起一阵哀婉缠绵的歌声,声音很小,却沁入了耳膜。   那声音有如水的柔婉,又如风的飘忽,时而轻扬,时而羞媚,时而叹息,时而悲怜。初听仿佛初恋的伤感,再听下去,又变作热恋的迷醉,思念的缠绵,离别的惆怅,最后转为凝涩凄哀的曲调,竟像与最亲最爱之人生离死别,那份悲伤无以言说,令听者不禁唏嘘不已。   歌声有曲无词,唯有轻柔婉转的旋律,轻吟之间流淌而出。这扇象征死亡的破败木门,竟因这歌声而变得顺眼了许多。   “天涯歌女!”程寂低呼了一声。   邓一生挡在夏琴前面,屏住呼吸,轻轻推开了木门,手电的一束黄光随即射进门内,只照见一面灰暗的墙壁。   歌声并未停止,随着木门的开启,音量比刚才大了一些。邓一生和夏琴小心地迈进,向里面张望了几眼,忽然像被钉住似的,呆呆地站着不动了。   走在后面的程寂觉得奇怪,正要问他们看到了什么,只见邓一生一脸的错愕,瞠目结舌,夏琴更加夸张,紧偎着邓一生,全身一个劲地战栗,甚至能听见牙关磕碰的声音。   空气中隐隐飘浮着腥臭的气息,程寂的心也不禁开始狂跳。吴来将她搂紧,从邓一生旁边闪身进了门。   里面的空间远不如图上画的那样大,只是一个长方形的小房间,面积大约二十几平米。四周墙壁的颜色有些古怪,仿佛是半透明的,墙壁之内隐隐透出一种僵冷的深青色,却灰蒙蒙的一片,看不清墙壁的构造和肌理。   程寂伸出手指碰一下墙壁,指尖传来一阵冰凉,软软的,潮潮的,有一点弹性,这触感竟像是人的皮肤。她吓得浑身打了个机伶。   房间里亮着微光,程寂向内张望,只见尽头的墙上挂着一盏碧磷磷的灯,一点幽光忽明忽暗,照得房间里阴森森的,空气中弥漫着惨绿色的光粒。   仔细一看,那其实不应该叫“灯”,它没有灯泡,没有灯罩,也没有支架,竟是凭空生出的一簇火焰,无依无托地悬在墙壁上方,冷冷地注视着来客。   碧火下方的墙上贴着一面圆镜,有人立在镜前,红衣如血,长发垂肩。她背对着众人,十指当梳,一下一下,极缓慢又极有节奏地梳理着头发。那飘渺如同梦幻的歌声,正是源自这里。   “是阿水吗?”程寂正想唤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吴来紧紧搂着她,他的身上似乎有冷汗渗出。   是什么不对劲?   熟悉的背影,熟悉的衣着打扮,她的歌声一如既往的美妙动听。   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她的身材很瘦,不是一般的纤细,跟程寂在幻境中见过的阿水相比,好像忽然缩减了很多,以致于剪裁良好的旗袍穿在身上显得异常宽大,像挂在衣架上,空空荡荡。   四个人,八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手。   一根乌黑的棒状物体自她的袖口伸出,将头发轻轻拢住,黑棒的末端分成五根细长的尖棒,插进头发,再顺着发丝轻轻滑下来,直至发梢,动作简单而优雅。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手”了,没有手掌,没有皮肤,只看见五根细长的骨头,犹如枯树老枝,指节机械地弯曲,活像电影里的机器人。   眼前这个唱着歌、梳着头的女子,竟是一具骨架?   阿水止住了歌声,将头发拢到脑后,慢慢地转过身,向他们走来。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肉,只有一副腐黑生硬的面骨,颧骨突出,牙骨裸露,空洞的眼眶深不见底,藏着捉摸不透的心事。一头长发却乌亮如丝,柔软地搭在肩上,衬得长发之下的枯骨更显诡异。   阿水看着他们吓呆的表情,愉快地笑了。   一具面目狰狞、黑炭一样的骷髅,忽然咧开了嘴,颌骨挪移的方位和距离与常人无异,确实是笑的表情。只是这种笑容容易诱发恶梦。   程寂只觉全身冰凉,杵在当地,半步也动弹不得,像夏琴一样,她也开始战栗起来。   “等你们很久了。戒指呢?”阿水向程寂伸出手,摊开枯爪般的细长指骨。她没有牙齿和舌头,不知道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   程寂还没反应过来,邓一生忽然鼓起勇气说道:“等等!你为什么要欺骗程寂?”   “欺骗?我哪里骗她了?”阿水扬起头,深邃的眼洞直勾勾地盯向邓一生。   “你设置幻境,让她看到四十九年前的一幕惨剧,来博取她的同情心。你知道以她的善良,肯定会答应帮你上衡山取回戒指,但百密总有一疏,问题就出在你所设的幻境,我已经查过了,武汉解放是在五月份,如果你丈夫真是逃兵,那你们离开武汉应该在五月之前。可是在幻境中,你们到达雁县却是在九月,按常理推断,即使是走走停停,从武汉到雁县也不需要四五个月时间。”   “哦?说下去。”   “还有,当时驻守武汉的是桂系白崇禧部,他们是不会从浙江招兵的,你说你丈夫是浙江人,那他怎么可能是从武汉逃出来的兵?所以,程寂在幻境中看到的情景,至少有一部分是假的!”   阿水还没回答,邓一生又说道:“你欺骗程寂,无非是想让她帮你拿回戒指,为什么一定要她去而不是别人?”   “因为你想要的不止是戒指,还有程寂。让程寂带着戒指进洞找你,这是最省事的方式。”吴来接过了话题。   “以你的能力,不管程寂在哪,你想找到她应该不难吧?为什么非要她进洞来找你?”邓一生不解。   “那是因为她今晚有事不能出洞。”吴来直视着阿水没有眼珠的眼眶,“我说的对不对?”   阿水又笑了,这回她笑得更加灿烂,张开乌黑的颌骨,露出黑黝黝的喉洞,全身骨架颤动,那件艳丽的旗袍也跟着花枝招展,骨骼和锦锻面料磨擦的“嘶嘶”声轻轻响起。   “对又怎样?不对又怎样?你们认为自己还能逃出去吗?”阿水抚了抚秀发,漫不经心地说道。这几个人在她眼里就如关在笼中的猎物。   “你跟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程寂慢慢恢复了平静,一股受嘲弄的委屈和气愤涌上心头。   “我跟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仇。”   阿水扬起一只“手”,指着他们背后的墙壁,轻笑着说道:“子时快到了,他们要出来了。”   “他们?他们是谁?”   四人茫然地转过头,只见灰扑扑的墙壁中央,忽然泛起一圈血红色的涟漪,那一圈波纹微微晃荡,向四周慢慢扩散开来,整块墙壁随即变成了一片血池。鲜血的腥气和肉体腐烂的臭味扑面而来,程寂只觉得全身燥热,仿佛连毛发都被这种恶心的气味袭入了。   血池竖立在“墙”上,却没有掉落半滴血水。腥臭中忽然传出微弱的声音,像有人病重的呻吟,又像野兽临死的嘶鸣。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杂,好像许多人被关进某个封闭的牢笼,为了生存,为了逃出去,他们不停地呼救,不停地哭泣,希望有人听到,将他们救出。然而没有人理会和同情他们,于是他们转而变得歇斯底里,恶毒的诅咒和愤怒的呐喊声此起彼伏。   正惊疑间,一只枯黑的手爪猛地探出来,指尖淋淋漓漓淌着血水,差点碰着夏琴的脸。   四人大惊失色,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几步,忽然想起阿水就站在后面,她可比血手更恐怖,立即又止住了脚步。   血池中伸出的“手”越来越多,有的甚至将整条乌黑的长臂伸了出来,朝空中一阵乱抓。偶尔冒出半只头骨,森森眼洞茫然望着池外,仿佛努力想要钻出来,挣扎了半天没有成功,又被某种力量硬生生地拽了回去。   骸骨层层叠叠,在血池中纠缠不休,原本静得令人窒息的防空洞,此时变得异常热闹。   四人手拉着手,紧紧依靠,这间石室小得可怜,他们无处可退。   吴来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说道:“我明白了!地图上把这个房间画得很大,但我们看到的却只是一小间,原来绝大部分的空间都被你用法术遮住了!”   “你猜猜被我困住的这些人都是谁?”阿水的语气依旧带着讥嘲和轻蔑。   “难道……难道是李爷爷他们?”程寂吓得叫了出来,腾地一下钻进吴来怀里。   “猜错了。”阿水得意地说道,“你说的那些人都好好的在他们家里呆着。”   “不可能!”夏琴忍不住插嘴,“我们来的时候,这半边县城一个人都没有。”   “我只说他们都呆在自己家里,并没说他们现在还是正常的人。他们的身子在家里,灵魂和血肉已经被我借来建筑这道肉墙和血池了。”阿水不紧不慢地说道。   “啊?”   身体还在家里,灵魂和血肉却在防空洞里,那么留在家里的那些居民,现在都是一副什么模样?夏琴想到刚才经过雁西街时的肃杀景象,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他们都已经死了?”程寂小心地问道。   阿水翘起瘦骨嶙峋的食指,在胸前摇了摇:“你又错了。他们只是正在做一个梦,你们和我都在他们的梦里。从前天晚上你回雁县开始,他们每天晚上都在做梦,梦见自己被一群尸骨抓住、撕咬。”   “前天晚上我在李爷爷家看到的那些人,到底还是不是活人?”   “唉,你这孩子怎么变糊涂了,你没注意到他们都有影子吗?那是我练易魂之术的第一天,那时他们的灵魂还没从身体中分离出来,只是被我控制住了而已。”   阿水望着翻滚不息的血池,空无一物的眼洞中射出炯炯碧光,说话的音调也拔高了:“三天三夜易魂术!再过半个时辰,他们就能完全化掉那些活人的思想,把自己的灵魂附着在那些活生生的血肉之中,获得重生,到那时,半座县城就是我的了。那场大水真是没白费!”   经她提醒,邓一生忽然想起,问程寂:“你上次打电话说什么洪灾?”   阿水发出一声尖利的枭笑,听得人毛骨悚然,指着吴来:“洪灾?那不过是一个幻觉,除了被大水卷走的那些人,就只有他碰巧看到了。”   程寂十分疑惑:“可是我在学校听到广播新闻了。”   “还有别人听到吗?”阿水咧开嘴,张着黑惨惨的颚骨,“笑”着问程寂。   “我也在学校,没听到什么洪灾的新闻。”邓一生盯着阿水,“这又是你搞的鬼?你把程寂骗回雁县,要她去帮你拿回戒指!”   “不错,不错,现代的年轻人脑子还不算笨。”阿水咂了咂牙骨,赞许地点点头。因为没有皮肤血肉,她的所有表情都是通过下颌骨的移动完成。   血池中浊浪滔滔,无数骨肉浸淫其间,随着刺目的鲜红血液翻滚不息,像一锅熬出火候的骨头汤,粘稠的汁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要造出这些怪物,跟程寂又有什么关系?”邓一生沉声问道。   “问得好!”阿水手一挥,血池的波浪逐渐萎缩,从四周向中央聚拢,最终凝成一个醒目的小红点。那面墙壁又恢复了灰蒙蒙的颜色,静静地伫立,仿佛从来没有变幻过。   “再让你们见一个人。”阿水尖尖的指骨指向另一面墙壁。   四人闻言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影子在墙壁上慢慢显现出来,越来越清晰,等到看清他的面目,程寂和吴来不禁“咦”了一声。   那人竟是老曹爷爷!   他并没有从墙壁里凸出来,仿佛只是一个平面的影子,一动不动地贴在那里。他眯着眼睛,似乎正在沉睡,又似乎疲倦得失去了一切力气。   程寂等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阿水又要搞什么名堂。   “我不喜欢说废话,让他来说吧,反正现在离十二点还有一段时间。”阿水伸出手爪,朝老曹爷爷额上做了几个抓弹的手势,指节发出“咯咯”轻响。   老曹爷爷悠悠地醒来,睁眼看到这几个年轻人,“啊”了一声,立刻露出担忧和失望的神情。   “你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们,说完后,你们都可以瞑目了。”阿水悠然自得,全然不理会那四人愤怒的目光。   老曹爷爷神色黯淡:“阿水,你心里的恨始终消除不了吗?”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寂只觉得越来越迷糊了。

身是菩提树 心如明镜台 日日常拂拭 莫使有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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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13 11:48

恐怖。

九阴白骨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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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14 00:27
以下是引用特深沉在2004-12-8 20:27:28的发言: 那么。。。找个机会跟他离了?
介个、介个。。。俺是不会轻易离婚的,“离异”会使一个女人在世俗的眼光中贬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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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14 03:06
真是太好看了,自从一开始看我就迷上了,天天都要抽时间上来看看有没有新的,要是哪天没有看到,还真觉得少了点什么呢!写得真不错,谢谢你!一定要出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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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14 08:04

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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