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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相照论坛 论坛 开心乐园 新疆盗墓家族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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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家族往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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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5 12:39 |只看该作者
我不好意思起来,说:“叔叔要不我再陪陪你吧,刚才也没注意就睡过去了!”
叔叔说:“不用,回去吧!人多了不好!”
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转身进店,店里没人,我走进房间,看见小舅四脚朝天地睡得正香,我连衣服也顾不上脱了,直接扑到床上就没有了知觉。
被叔叔叫起来时,我发现我趴下去时什么样子,起来还是什么样子,连姿势都没换,嘴边一大滩口水,老板会不会扣我的钱啊!
我走到吉普车旁,小舅正把腿翘在车门上大吃烤包子,我说:“你杂一个人在这啃烤包子,爷爷不是不让随便去和外面人接触么?”
小舅说:“哦?那就在这饿死?”
我看着烤包子也已经是肚子咕咕叫,我见车里还有就抓起一只烤包子往嘴里塞,咬了一口就冲着天空直哈气,好烫,但是这个感觉太爽了,如同饿了三天的人给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抓饭。
我们陆续地上车,爷爷的车先走,大概五分钟后,我们的车也上了路,我看见叔叔还留在村子里慢腾腾地吃着烤包子,我知道了叔叔留下来断后了。
车在慢悠悠地走着,我问小舅,“怎么?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小舅说:“继续挖坟!”
我问:“那咋走得这么慢?”
小舅说:“这不是为了防止有尾巴一窝端吗?我们慢慢开,别人就觉得我们试观光的!明白?”
我点点头,继续啃烤包子。
小舅说:“说你呢,你给我留点,我就买了几个,要不是要出发了,我也不会去买烤包子,咋就让你抢先了?”
我递给他一只烤包子,他一边开一边咬了起来,我问:“二叔,咱们这次算不算收获大啊?舍利不是没找到么?”
小舅说:“可以了!黑金都挖出来了,就是没有那串珠子值钱!”
我吻:“金子还赶不上烂石头?”
小舅鄙视了我一眼说:“金子?要说做金子咱们的工艺赶不上国外,卖给中国人又不敢拿去鉴定,人家就不确定真假啊,所以这个东西嘛,碰到识货的主还好,碰不到就只好按斤两称了去卖!”
我说:“那串珠子能卖多少啊?”
小舅说:“珠子嘛!不好说,老外要是喜欢1000万是有了!”
我说:“啊?才1000万啊!那么多人都是围着这个东西建的坟!”
小舅说:“美金啊!直接美金兑现的!你当那个珠子很普通咋滴?紫色的金刚子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都不知道了!”
他对我咆哮着,我不理他,继续吃起了烤包子。我接着说:“哪些银豆子呢?”
小舅说:“那个啊?要和象胃一起卖!值钱!”
我哦了一声说:“咱们现在去哪儿?”
一直没顾上看二叔,二叔在后座睡觉,这个时候突然跳起来说:“给我来个烤包子!”
着实吓了我一跳,我差点没噎着,我怒道:“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地!吓死我了!”
二叔没好气地说:“你小舅当时咋都叫不醒,你叔把我叫去盯梢了!你说呢?”
我回头看了一眼小舅,小舅居然很淡定,依然吧唧着嘴吃烤包子。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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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5 12:41 |只看该作者
我看着小舅,这个家伙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主儿。我接着重复了问题:“咱们现在去哪儿?”
二叔边吃了口烤包子边说:“哼哼!小子,这回叫你见识个新鲜玩意!”
我K,还卖起了关子,我问:“什么新鲜的我没见过?连象都能饮弹而亡,还眼珠镶宝石!哼哼!~”
二叔吸了吸烤包子里的油,用油乎乎的手拍拍我肩膀说:“这次叫你见识个高科技!”
小舅在一旁也哈哈大笑,我很纳闷,这两老小子啥时候这么有默契,一起耍着我玩?我不问了,说:“我们这是去哪儿?”
小舅说了句:“不远!我估计你也是第一次听,咱们区瓦石峡乡!”
我惊讶了起来,“这个。。这个地名是第一次听!什么意思啊?是不是瓦片和石头很多的地方啊?瓦片?难道你是古村?”
小舅很鄙视地说:“你咋这么有想象力呢?!瓦石峡乡是句维语,是人多还很吵的大城,古代可是个大城市!”
我有点怀疑,“怎么以前从没听过啊?~!按道理这应该不比丝绸之路差啊,你想人多还很吵,当年人口应该不少啊?”
二叔吃完了烤包子,摸出一瓶酒,说:“那是因为树被砍光了!人跑完了,我觉得很可能是一夜之间全部玩完?”
我大吃一惊,“不可能!~不可能一夜之间的,就是台风,一夜之间也不可能什么都干光啊!”
小舅点了一支烟说:“你爷爷说的,你自己从地图上看,那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树砍光,这些人走哪儿去?走不了多久,水就没了,沙漠里没水什么概念?”
我想想我和爷爷他们跑路的时候,那个难受,我们还没靠双脚走路,当年古人可是除了马车就是1走路,没水就基本上定性了。
二叔接着说:“其实在200年前,应该还是有些树的,你去了就知道了,那枯树多得啊!不过也就是太少了,爷爷估计当年有一场沙尘暴,而且比较空前,沙尘暴之后活着的可能是以为老天发怒,肯定要祭祀,祭祀之后,没有效果,纷纷逃跑,结果基本上全死沙漠里了,也就是这几年重视了,才好很多!”
我点点头,高速路上一切似乎也在告诉我一切,从若羌县出来的时候,周围的景色就很荒凉,土地沙漠化严重,基本上没什么绿色植物,偶尔的绿草也是和芨芨草长在一起,从趋势看,这些零星的小草也会被芨芨草吞没,这草很厉害,不但生存能力超强,排它性也强,虽然上面只有一点点根,但是土层下面的根须非常发达,小草根本没有空间吸收上一丝水分,除了晚上空气中的水珠,或许也只有苟延残喘吧。
远处的土坡更是如同被老天削减过,棱角分明,不时的沟壑让人触目惊心,看着这一幕幕风景我顿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或许烤包子吃的太快,胃里又开始了一阵酸胀。
我打开水壶,咕噜咕噜地喝起水来,小舅不着急喝,说:“你小子咋没长进呢?吃烤包子喝凉水,你一会肚子痛,别又叫我们看你的屁股哈!”
我拿着水壶愣愣地看着他,“啊?那咋办?要不我给我自己揉揉肚子?”
二叔说:“半大的小子好养哈,没事!~一会拉泡屎就好了!”
小舅说:“咱们这次非得把这坟头给它彻底挖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些啥?”
我好奇心来了,说:“小舅,你给我说说,到底有些啥啊?”
小舅说:“其实那个坟头我们当时看见它的时候就很觉得奇怪,咋就那么一个孤零零的坟头,而且有些年头了,要不是我当时找地拉屎还真没看出那是个坟!”
我听得津津有味,小舅说:“那是我和你爷爷去踩点,看看有没有可挖的地方,路过瓦石峡乡的时候,我突然肚子痛,就找地方拉屎,结果我还没蹲下,就感觉有种吸引力,把我往一处带,那种一会有一会没有的吸引力。”
我听着奇特,这会不会是传说中的鬼引人啊?
我说:“是不是有鬼?”
小舅开始了鄙视,说:“哪里有什么鬼,但是我感觉的确有,我叫你爷爷过来看,问你爷爷有没有被什么拉住的感觉!你猜你爷爷怎么说?”
我说:“他说什么啊?”
小舅说:“他老人家说这附近有坟头!可我看了半天啥都没有!”
我咽了口涂抹,问道:“你们找到了么?”
小舅说:“找到了!你爷爷凭感觉找到的!”
我大吃一惊,“咋?挖坟还要靠感觉?”
小舅说:“那可不?!你爷爷就凭那若有若无的吸引力找到的!有一处地方那感觉明显吸力略微大了一点!”
我说:“吸力?会不会是坟头下面装了磁铁,你恰好身上有铁制品?”
小舅说:“哎呀!看不出你小子长进了啊!对!是的!我第一次碰见矿坟,这个事真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说这古人千算万算算不到就是这吸力被我们找到的坟!”
我问:“怎么叫千算万算啊?还有啥叫矿坟啊?”
小舅说:“古人以为能挖开坟头的基本上都只有靠铁制品,所以,不如我把自己放在矿上,你一铁锹下去,想把土挖上来那可是不容易吧,得花好几倍的功夫,所以没有比这更安全的了!而且古人迷信,说不定以为见了真神,跪拜可能都来不及呢!”
小舅点了一支烟,说道“至于什么叫矿坟,就是吧,比如古人好容易,也可能不经意间发现一个地段很奇特,可以吸上铁疙瘩,临死前想了个绝的,让自己永远幸福不被挖吧,结果他算不到,也不可能算到,有很多可以挖掘的东西就不是铁的!所以啊!有时候知识决定一切,小子,你要好好上学啊!”
我就纳闷了,咋说着说着就又说到我身上来了?!我说:“你们没挖吗?”
小舅说“我试着挖了几下,结果下面除了大石头啥都没有,你爷爷当时是趴在地上看了1个多小时,说这个地方土坡高处地面,肯定有坟头,你都不知道,那个坟头就是挖个足球大小的石头起来都累了我一身汗。”
我兴趣来了,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神奇的地方?古人竟然还能想出这么神奇的办法给自己修坟?
车开始慢慢减速,我已经远远地地看见爷爷的桑塔纳下了高速。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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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5 21:27 |只看该作者
高速上感觉不到外面的炙热,下了高速立刻感觉到气浪的强大,迎面吹过的风热中夹杂着沙土,我关上车窗,小舅说:“你关个屁啊!不到二十分钟的路!打开!热啊!”
我一边开车窗一边问:“啊?二十分钟?不远啊?!”
小舅说:“是不远啊!但是你知道不,就是因为不远所以才危险!”
我说:“离高速不远这不是好事么?有人追就可以直接上高速跑路,别人还追不上!”
小舅十分鄙视,说:“我看你是美国警匪片看多了,你上高速了,基本上条子也可以拦你了,再快能怎么样?而且你所有的底细都曝光了!离高速越近过往的人越多,远远看到你们在挖坟,不好奇么?不过来看么?过来看了,你是杀人灭口呢还是分他一杯呢?”
我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啊!,看来咱的工作经验少了,我说:“那咋办呢?咱们在山头上又不是透明的!”
小舅不说话,说:“你咋这么多问题,一车就听你在那嗡嗡嗡,头痛!”
二叔说:“大力,你现在好意思了哈!我不说话呢,咋你就开始了?!”
结果二十分钟不到的行程,这两个人忽忽悠悠了一路。车在一个山连山下停了,不远处一座山造型怪异无比,就像一朵大大的蘑菇,蘑菇头就是一块巨大的岩石,岩石风化的很严重,下面支撑着的岩石显得很壮观,站在下面的人总感觉这个蘑菇要砸在脑袋上一般,在蘑菇旁边有一个小山,与其说是山,倒不如说是小山岗,山岗上面就是沙子堆。
爷爷叫我们把车都放在蘑菇山下面,我问叔叔:“为什么不把车分散?万一被发现一个还有2个可以跑路啊?”
叔叔说:“呵呵!分散车不是从哪个角度都能看到?那样才会引起人的注意的!到时候人来了,跑就跑不掉了,放在一起才好跑的!”
我若有所思,随后跟着大伙儿开始穿防水服,这防水服里一股汗臭,知道是自己穿的,小舅在一旁取笑道:“以后自己穿的自己擦哈,挖完坟,都要擦得,不然臭死你!”
“我不怕臭!”我怒道。接着套上就挂呼吸面具,叔叔递给我一片新的呼吸滤网,说:“都2天了,你这样下去,里面的脏东西肯定会进呼吸道的!要勤换,每次让别人换,这次自己换。”
说着就教我怎么换,我倒是学得很快,好一会儿,大家开始爬小山岗,山岗的石头很隔脚,但是往上似乎都是碎石。
呀!~我感觉真的有种或有若无的吸引力在牵着我,我仔细感觉了一下,是身上的铁制品在牵引,尤其是身上的英吉沙,有种似乎想要挣脱的感觉。
我跟着爷爷他们,来到一处地势平坦的地方,爷爷说:“就在这搭个帐篷,石头什么的顺着山往下滚,土不要堆,尽快运到山下。”
我看见爷爷他们拿着的是硬塑料的铲头,木柄的把儿,帐篷是黄土色,就是一块巨大的黄布,四周埋好就开始了挖掘,很奇怪上面是不到半米的碎石,还被压砸过,挖起来不容易,没有铁锹使起来顺手,挖了几下,我又开始满头大汗,爷爷说:“你去丢石头和沙土,其他你不管!”
我拿着两个塑料桶,开始了party搬运工,搬一会休息一会,就这样身上还在不断地出汗,汗水与上次的汗水参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很怪异。
不知道是第一桶了,碎石已经开始变成沙土,不时地土疙瘩也混在里面。我不时地往里看看,洞从上往下开,宽度不带1.5米,好像已经下去快3米了,爷爷已经开始搭起了绳索。我时不时抽支烟,正要问是不是挖错了,怎么什么都没有。
突然二叔下面传来了一声:“挖到了!”结果听见了几声哐哐的几下声音,突然就好像有木头的破碎。突然爷爷在上面喊:“二子!二子!~你没事吧!二子!~~”
就听见二叔在下面“呜呜呜呜地!~”
爷爷在上面看着,灯头从上往下照,或许是阳光的关系,下面看得很模糊,突然爷爷一拍脑袋,说:“快快!~呼吸面具!~呼吸面具!~”
我把我的新换好的呼吸面具递给爷爷,爷爷说:“二子!~接着!~接着!~坚持住!~”
说话声中带着急促,大概有十几秒的时间,可是我感觉这十几秒似乎要过去十年,终于下面传来一声:“你再慢点,我就要把衣服尿了,给捂脸上了,这是什么啊?没把我摔着!”
听见二叔说话声,看似平安,我们都松了口气。
爷爷平静下来,突然说:“你个小兔崽子,平时怎么教你的?!关键时刻给老子掉链子!”
说罢往下丢了一块小石子,突然间这石子落地的声音很诡异,很清脆,没有想象中落入土地的感觉。
爷爷似乎也发觉了,说:“二子!~下面有问题啊!~你什么都别碰,我这就下来!”
这似乎不是爷爷的作风,他老人家从不打无把握之仗,以身犯险倒是我这么几个坟来见得第一次,我在想叫二叔上来不就完了,干嘛还要下去,就见爷爷把绳索往自己腰上一捆,不顾叔叔的反对,戴上呼吸面具就要下去,我们都知道他的脾气,没说话把他放了下去,接着绳索上来叔叔就下去了,本以为小舅也要下去,结果他冲我说:“你下不下,我不下去了,我和小花在上面照应你们!”说罢点了一支烟就在一边悠悠然地抽了起来。
我很好奇,也奇怪他为什么不好奇,自己绑了绳索也跟着下去了。就听上面小舅说:“一会儿你最后上来哈!你太重了!”
天哪!我176的身高,也就65公斤,居然说我重!叔叔比我高点,都80公斤,这么尽剪软柿子捏,我嘀咕着,就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我站起身揉揉屁股,才发现下面很大,我站直了身体头顶上部依然有不小的空间,空间是圆形的,四壁干燥切很光滑,里面黑洞洞地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大。
我轻轻喊了一声:“爷爷、二叔!”
就听见不出五步的地方,二叔说话了:“这这,看见灯没!”
我透过呼吸面具眯着眼,终于看到他在什么位置了,慢慢地,我开始适应起周围的黑暗,这黑暗很不协调,在头灯的照耀下显得很闪烁,我靠近过去,一不小心撞到了爷爷,爷爷在长长地呼吸,说:“不行!~得上去!我老糊涂了,刚才叫你上去就对了!哎呀!呼!~~呼!~~~这下面缺氧啊!”
我这才感觉到,一直觉得胸闷,原来。。。原来缺氧是这个感觉啊!
爷爷说:“你们三个上去,快!~”
叔叔一把抱住我,冲上面吼道:“二子!~快!~~下面缺氧!~我拉绳子你就往上拉!”
绳索还没解开,就被上面一下一下拉了上去。这往下挖了3米,这下面至少也有个不到2米的样子,妈妈呀!5米!~~~
我被叔叔一凑,小舅上面一拉,我脚步悬空,下一脚却实了,还很软,是叔叔的肩膀,再下一脚就是这3米的墙壁,几下就上来了,迎接我的是耀眼的阳光和花姐的搀扶,我很是感激,一上来就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就听小舅骂道:“你站那做石头么?过来拉人!”
我这才反应过来,解开绳索,丢了下去,下一个出来的是二叔,他最先下去的,上来时感觉他已经有些软,但是还有知觉,一上来就见他拉掉呼吸面具说:“快快!~下面的人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我开始紧张起来,有些手忙脚乱,甚至带着哭腔,喊道:“爷爷!叔叔!坚持住啊!~~~~~”
我们再次拉上来的居然是叔叔,叔叔在距离洞口1.5米的时候就不要我们拉了,说时迟那时快,他解开绳索,打了个活结,就丢了下去,十秒的样子,见绳索一紧,他用力往上一撑,抓住洞口,就跃了出来,转身就冲我们喊:“拉!~~~~”
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一点一点终于把爷爷拉了出来,小舅去掉爷爷的呼吸面具,把爷爷背到太阳光下,花姐拿着水壶给爷爷喂了一口,说道:“你们让开点,挡空气了!”
我们下意识的闪到一边,水一点一点喂到了爷爷的嘴里,突然一阵咳嗽,爷爷醒了过来,我忙上去帮爷爷轻轻地锤锤背,爷爷仰着脖子喘着气,指着二叔骂道:“你个兔崽子,差点把咱们都交待在这了!你个狗东西!”
二叔低着头往叔叔身边闪,还嘀咕着:“我又没叫你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爷爷嗅了嗅鼻子,安静下来,“恩?不对啊!”
我看着爷爷,就见他反复地在看自己的胶皮手套,胶皮手套不知摸到了哪里,黑呼呼的一块,好像还很油性,爷爷轻轻地搓了搓手指,又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突然间,哈哈大笑:“这古人还挺会保护的么!”
我很诧异,问道:“爷爷!你没事吧!要不再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咱们再想办法!”
爷爷伸了伸腿,斜着眼瞪了我一眼,看来气还没消,说道:“呼吸个屁,你们看这是什么?!这是火油!~这下面的死鬼以为我们会打着火把进来挖他,只要火把碰见火油,咱们最多只能活一个,其余的不烧死,也憋死了!恩!这老鬼心还挺哈的!想把咱们都弄死在下面,呵呵!~还是高科技好啊!”
我惊讶于爷爷喜怒无常的脸的同时,更惊讶于古人的伟大,我问:“那爷爷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火油也该挥发了吧!应该着不了了吧?”
爷爷说:“错了!~这火油是先烧了一遍,把下面空气烧过一遍,墙也烧硬了一遍,再不知道想了什么办法,涂抹了第二层火油,这样!下面空气少,但是第二层火油只有保留在第一层硬土上,再遇见火苗,就只要足够把里面空气烧干净就可以了,恩!”
叔叔摇头说:“爸!不是这样吧,我们以前也碰见过这样的深坟,基本上都是先蜡烛下,蜡烛不灭,我们再下,这次我们没用蜡烛!直接下的!所以没碰到火油,这下面有机关啊!~”
爷爷看了看叔叔,没有说话,头偏向一边,一会儿慢悠悠地说:“还是先通风吧!一会儿下去看看!没有挖不了的坟头!”
说罢,喝了一口水,找了个阴凉的地,休息去了,这一趟是把我吓到了,这危险随处有啊!我是下不下呢?突然间碰到了腰间的英吉沙,英吉沙还是偏向盗洞下的地方雀跃,这。。。。我一定要下去看看。
二叔把吉普车开了过来,把开车顶盖,将发动机一头卸下,装在一个很奇怪的装置上,那是个不到两米的小箱子,箱子外面露出个布口袋,只见二叔把布口袋丢在洞口,就跑回车上发动马达,一阵轰鸣后,就见那箱子微微震动,口袋微微鼓起,我好奇地走到旁边,问二叔:“你干啥呢?”
二叔哼着歌说:“没见过吧,高科技,制氧机,这可是国外货,哦!对了!就是和上次那个老毛子换的!专门为挖坟他们改造卖给你爷爷的!看到没!可以和车的发动力连接!~”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我接着问:“二叔!刚下你下去后,有没有发现什么?”
二叔说:“里面吧!花花肠子挺多!你感觉到没,那个地好像很光滑哈!上次那个坟你记得不,也只有一块青石板,而这个吧,也不像青石板啊!里面我走了几步,反正我看到一个棺材,铁的!铁锈都老厚了,还没靠上去,你爷爷他们就下来了,结果他也是看了一眼就吼我们上去了!”
爷爷看了他一眼,说:“狗屁的青石板子,那是磁石板,只是很薄罢了!你掉下去时烂木头都能把那地砸裂,要不是这墙被火油烧过,怕是早塌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二叔:“里面有多大啊?”
二叔不看爷爷,说了句:“我觉得是个圆吧,和个倒扣的碗差不多吧,好像有4米!你要没说,还真没注意哈!”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如果下面有4米,那么这个磁场的威力不错啊,透过三米的土地都能影响到我们身上的铁器,问道:“二叔,你说这矿坟有那么强么?这么大吸力?”
二叔说:“我下去的时候好像脚下的吸力不大啊?!倒是那口棺的吸力倒是很大!”
我开始思考起来,这古人大费周章地玩些磁铁做什么?显示另类?显示自己与神明很接近?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肚子不争气地饿了,估计是烤包子没吃饱,我回到吉普车上看了看,烤包子早吃完了,又跑下山找烂面包,也是空空如也,完蛋了,这空着肚子挖坟,可是难熬啊!这时花姐走来,看看我,冷冰冰地说:“饿了吧?”
我点点头,他打开桑塔纳的后备箱,我一看,呵呵!居然有苹果,面包,还挺多,我问:“你买的?”
花姐点点头说:“从若羌回来时吃的全部丢了,我只好在小商店买了些面包,你将就吃吧!”说完转身就走了。我拿着几个面包,搂着苹果,就跑回小山岗,给他们几个面包,自个就蹲在一边吃了起来,面包甜,接着吃苹果好酸,不过心里还是很美,不饿肚子就好,也算补充维生素了。
正在我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爷爷突然说:“这是个什么人啊!这个暗器会这样布置吗?”
我塞了满嘴的面包看着爷爷。爷爷看着我们说:“动棺会不会有暗箭,或者大石头,棺材的磁力很强啊,这暗器怕是会因为这磁铁被引发啊?”
小舅笑了,说:“有那么玄乎吗?咋搞得和看科幻片差不多!”
爷爷说:“你小子就知道吃饱了不饿!还知道个啥啊?你想这下面的老鬼连火油都用上了,应该不会只有这一招吧!这和古人过招,靠的就是感觉!”
我是见识了爷爷的厉害,不说话,爷爷似乎还没什么头绪,一会点点头,一会又摇摇头,好一会说:“一会下去,你们全部都不要动!还没见过这么难搞的坟!怕是这次不简单啊!”
我插不上嘴,但是我倒是很想下去看看,爷爷安排了我和叔叔、还有他自己下去,其他人接应,身上都绑上绳索,有事就拉绳索。而且要最快速地拉。
大概半个小时,爷爷他们开始下去,接着叔叔,最后一个是我,我搞不懂了我是最小白的一个,叫我下去?我想爷爷是要锻炼我吧。我是擦着那个制氧机的布口袋下去的,那玩意吹在身上凉凉的,但是很舒服,这老毛子的东西就是他妈的,果然下来之后那种难以言表的憋闷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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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带下了三个灯头,每人拿了一个,爷爷说:“不要离墙面太近,珉儿,你就在门口看,不行就拉绳子上去。”果然爷爷是在锻炼我。
我点点头,就见里面2个灯头闪耀,爷爷正在沿着坟头边在一寸一寸地摸,叔叔不时地拿灯头在周围照着,我才看清楚,这里面有7米多宽,是个圆形的坟头,顶子上是圆的,整个就像个倒扣的碗,二叔倒是好眼力,只是范围估计小了。
爷爷花了快20分钟摸墙角,之后站起身,又开始摸着墙壁,还不时地敲敲打打,我知道他是在看看如果真的有暗器,这暗器在什么地方,结果好像很失望,什么都没找到,此时两人嘀咕了什么,就把灯头对着坟顶一点一点地走着步,看着顶上,我从那微弱的灯光闪烁中看见不少陶器,有几个陶器上还插着好像是字画。
爷爷看了一圈,回到中间的棺椁处,我看见他在摸那棺椁,我看着灯头的照耀下,有铜绿,看来是铁的,那上面凹凸有致,是年份久远的缘故,其他的看不清楚。
爷爷叫我从上面要下了一块厚塑料板,是透明的那种,爷爷顶着塑料板,双手用力将塑料板折出个弧度,护着叔叔和他,叔叔斜着身子拿了把撬棍,用力往里插,好像是进去了一点,之后往下压,却见那棺椁纹丝不动,又听见叔叔发出一阵低沉地“喝!~~”,结果撬棍都弯了,那铁棺却一点要起来的迹象都没有,爷爷很纳闷,要叔叔停了下来,又围着这铁棺走了好几圈,之后又在棺材盖上敲了半天,站在那,叹了口气。
我忍不住了,问:“爷爷!我能来看看么?”
爷爷说:“你来吧!~只许看不许摸!”
我走了过去,看着这具长满铁锈的黑棺,表现上的铜绿是由下往上的,这黑棺就像个巨大的吸铁石,铁器靠上去就被牢牢地吸住了。我把英吉沙什么的铁器都丢在门口的盗洞下,又返回来,仔细地看着这个棺,爷爷不说话,我看了好几圈,这个黑棺上面图案是一面旗帜,很像美国的米字旗,但是又不同,每个中间交叉处都有个小方块,这个小方块上应该是有图案的,好像是红色,年代久远的关系已经模糊不清了,我很诧异地摸了摸,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深深的孔,孔周围是白色的,在棺材的正面,这个四四方方的棺材前面的孔很明显,我问爷爷说:“爷爷,这个孔你注意到了么?”
爷爷没有答话,叹了口气说:“这个人是个君子啊!真君子,防贼不伤贼,算了卖他这个面子!”
我听得是云里头雾里头的,问:“爷爷!你说什么意思啊!”
爷爷走到我跟前说:“你看周围,这陪葬连字画都没有放进棺里,就堆在那,还有那些陶器,在他们的年代都是好东西了,按道理这个棺材应该装饰地很美丽,才配得上他的规格,但是这棺材却是个铁家伙还装饰一般,连彩绘都没用多少!”
爷爷围着黑棺转了一圈说:“这个眼儿就是个钥匙孔,钥匙很可能已经传代了,从上面打不开的!而且摆着很明显,你看这白色就是要你看到的,他想告诉你,如果你想要东西就拿走,不要动这棺材,中间的红色很可能表示不要随便想打开,或者说中间就是鲜血,不能碰啊!”
我是听了新闻了,这算不算是相隔千年的对话啊!我看看周围,好像是那么回事,那些宝贝就像是摆好等着人拿的样子,连中间方便人过的道都划好了,我拿起一幅古画,正要打开,爷爷说了句:“不要打开,打开会烂的!”
吓得我又放了回去,爷爷好像很矛盾,一会看看那些宝贝,一会看看铁棺,好一会,走到一个陶器旁边,对叔叔说:“拿吧!他里面的东西不能拿完啊!”
叔叔看了看爷爷,转身打开背包,用保鲜膜把古画卷好,大概有6副,爷爷只让拿了3副,不过都是比较大的,接着又运上去两个陶器,还有一个做工很好看的灯盏,就在我搬灯盏的时候,当啷一个东西掉了下来,我吓了一跳,爷爷闻声走来,我们蹲在地上找了起来,突然间我发现一个巴掌大的物件,我拿起来一看,就像个打火机,我说:“是个铁条啊!爷爷!”
爷爷接过一看,说:“铁条?!”仔细一看说:“这。。。。这是棺钥匙,钥匙啊!这是!”
似乎有些语无伦次,我很纳闷,这古人怎么把钥匙放在灯盏里,爷爷接过灯盏,对着头灯看了起来,说:“天灯啊!~~这是天灯啊!”
我大吃一惊,问道:“什么叫天灯?”
爷爷把灯盏倒过来,我看了一眼,上面好像刻着篆字,不认识,和蝌蚪文差不多,爷爷说:“这个是喀拉汗文,喀拉汗王当年自己创造的文字,这个该该不会是他的坟吧!”
我忙问:“爷爷!你还没解释什么叫天灯呢!”
爷爷说:“我们说的点天灯是一种刑罚,但是古人最初开始点天灯就是自己要升仙的表示,如果自己成仙人,仙人从天上下来会进来先点灯,再开棺,把死人复活,再升仙。”
我说:“这个国王好像很奇怪啊!他怎么知道有仙这一说啊?”
爷爷说:“这么说吧,可能信仰关系,反正都是虚幻的东西,你就把它当仙!”
我说:“那我们要不要打开黑棺啊?”
爷爷看了看钥匙似乎很犹豫,说道:“这个。。。。!”
叔叔说话了,“爸!我看这一趟有这些差不多了!不要节外生枝!”
爷爷看了一眼叔叔,似乎很同意他的话,告诉我:“把灯盏放回原位吧!就当好东西全部在外面了。”
我有些犹豫,这。。。这可是好宝贝啊,里面万一是些无价之宝,放过了给别人不是很可惜?
爷爷似乎看出我不想走,说:“孩子!记住任何事都要有节制,要拿了如果真的有老天,会遭报应的!”
我抱起一卷羊皮书,就往外走,叔叔说:“这个东西见不得风,要捧着!放到避光袋里!”
说着丢给我一个黑色的袋子,这个袋子很奇怪,里面有层棉花,外面就是普通塑料袋,我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还是没小心抓掉一块羊皮,把爷爷气坏了,指着我就说:“不许再弄坏!我是下了决心拿一点,你给我弄坏了!我卖不掉!你赔不起啊!~~~你上去!~换你二叔下来!~”
我知道爷爷为什么生气,因为他也是在和自己做斗争。我不说话,默默地接过叔叔递给我的一个小鼎,放进油纸中包好。
回头看爷爷,他此时就像个在闹情绪的孩子,一会拿起这个看看,放在背后,一会儿又把这个拿起来,摸摸又放下,感觉他就像孩子一会儿拿苹果一会又拿香蕉,但是就是决定不了先吃哪个。
我想上去给他点主意,叔叔把我拦住了,轻声说:“这需要他自己去解决!~”
我打定主意上去了,因为看着下面那黑棺我就忍不住想去打开,看着那些宝贝,知道都是价值不菲,就是不拿的感觉真不爽快。
我上去时,背包里有3副羊皮书、一块大玉,外加几把发簪子,我上去的时候,二叔在上面急的和猴一样,小舅却悠闲地抽着烟,见我上来,二叔就接过背包,和狼遇见羊一般翻腾着,看到字画就说:“我晕得很,这下面宝贝不少吧!字画啊!这可是发财的东西啊!我的天!下面不是厅级也是局级干部啊!他们呢?咋不上来啊?”
我说:“他们还在下面选,看要哪些?”
二叔说:“选?你们没注意把宝贝搞坏了?”
我说:“我没注意把一幅羊皮书弄坏一角!”
二叔似乎在期待下文,接过没有下文,“这。。。这就没了?”
我说:“没了!~”
二叔似乎很着急,说:“那还选什么啊?卷包会!~全部带走!”
我说:“多啊!~带不走的!~”
二叔几乎激动的要晕了过去,非要下去看看,我没拦住,就见他急死忙活地套绳索,挂上呼吸面具就刺溜刺溜地下去了。
我问小舅:“你咋不下去看看呢?这是我见过的最怪异的坟头了!”
小舅打了个哈欠说:“不去!~我还是在上面等胜利的果实吧!这下面危险大着呢!万一有个好歹!我还没享受人生呢!”
我无奈地趴在洞口冲着下面黑漆漆的洞子张望,顺便把下面的情况给小舅大概说了一下,小舅听完说:“你爷你不会让下面的东西上来的太多的!”
我说:“说不好!爷爷在那看哪个都喜欢的样子,怕是这次要卷包会了!”
就这个时候下面传来一声呵斥,爷爷拉着二叔到洞口正下方,说:“你。。。谁叫你给老子下来的,你给我滚上去,啥事你都要参呼一下,滚上去!快点!你听到没!~~~”
二叔说:“爸!~咱们这样,这东西你拿不拿看你,拿多少也看你,但是咱把这棺材给开开看看行不?就一眼哈!~就一眼!~不拿东西,你说万一下面出个什么夜明珠或者舍利什么的,咱们这些统统放回去!好不?”
爷爷不由分说,直接就拉他绳子,冲我们喊:“把他给我拉上去!~快拉!~!”
小舅爬起来,就开始拉绳子,一会儿二叔从洞口上来,一句话也不说,气呼呼地脱了装备,就开始啃一个苹果。
我远远地看见花姐,她正在上岗下面的一处背阴地,摆弄着她的英吉沙,我很想过去和她说说话,但是怕她不理我,也怕爷爷他们下面会出什么事。
我看看表已经是下午6点半多了,我知道他们再不上来天黑了,很多事就会很复杂,我冲着下面喊:“爷爷!六点半了!~”
下面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儿,叔叔也背着宝贝上来了,我看了一下,有把短刀,刀柄上绣着一颗淡黄色的宝石,刀柄锈迹斑斑,还有很多灰尘,但是却掩盖不住它朴实无华的外表,我用力拔出短刀,带下了一层铁锈,但是刀身却很完好,或许是刀鞘里面惯了油,刀身上生锈的不多,刀看着很修长,但是刀身很重,刀尖很窄,且向上弯曲,刀身很宽很厚,刀尾有裂纹,或许上面刻了蝌蚪文,加上年月已久,让这刀看上去饱经沧桑。
还有一个马鞍子,这马鞍子把叔叔累坏了,马鞍子是皮子的,上面刻的花纹煞是好看,我摸着那亮闪闪的边,发现不同,那线时粗时细,这也不像是绵羊毛织出来的,很黑很硬,几乎镶进了马鞍子的皮革里,更不该是铁丝,我很纳闷,问小舅,小舅看了一眼就跳了过来看了一眼,就说:“我的天,发财了,这是君主才能用的黄金金线啊!这下面的死鬼来头不小啊!~”
我不语,这马鞍子下面的部分很多已经风化,很脆,看上去只是脏,实际上里面已经全部遭了,叔叔这样背上来,已经让马鞍子的尾部受损严重。叔叔找了个大的塑料袋,套好,就开始往车里搬。
我这才发现爷爷怎么没上来,我问叔叔:“爷爷,他。。。”
叔叔说:“没事!他在下面看看,一会会上来,别去打扰他!”
我点点头,在洞口守着。
好一会儿,我看见下面绳子拉了拉,一会儿爷爷上来了,爷爷什么都没拿,二叔那个失望啊!蹲在一边开始收拾制氧机。看那怨尤的眼神好像是后宫妃子一般。
不过爷爷递给叔叔一个东西,我一看,正是墓主人的那把钥匙,这才看清楚钥匙是个鹰的样子,我很费解,爷爷说:“这个。。。。我们带走吧!这下面的东西!唉!~~”
我问爷爷:“棺打开了么?”
爷爷摇摇头,并不说话,叔叔给我使了个眼色,我靠了过去,他给我说:“没开是对的!”
我好奇地看着他,“对的?”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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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5 21:48 |只看该作者
叔叔说:“嗯!打开了里面有什么不知道,万一是暗器,谁知道?而且拿完我们带不走!只拿最值钱的就可以了!”
我说:“万一棺材里的是最值钱的呢?那不是亏了?”
叔叔说:“呵呵!不会的!凭那个棺的样子,我觉得最好的东西在外面,这个死人是为了求仙,金银之物都是身外之物,里面基本上是除了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外,不会有别的!这些都该留给国家,我们知道了也没用,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还容易惹事!不如就拿了外面的走吧!”
我说:“那这个坟我们埋了,就这个磁场外面的人也会知道,也会来的!怎么办?”
叔叔似乎不担心,说:“这个?他们自求多福吧,下面已经进了空气,羊皮书算是保不住了,他们下去要一点蜡烛基本上活着出来的几率就不大了!防贼不伤贼,但是真的要偷就先君子后小人了,无所谓的!好了收拾东西吧!我们去填洞!”
我抱着这些个宝贝回到吉普车,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不打开看看呢?直到后来我学了心理学才知道,其实人只要战胜自己的好奇心就可以做到舍得之间的那种境界。
我找了个苹果吃了起来,二叔干了一会儿就跑过来和我一起啃苹果,说:“老古板,好东西不拿!~你说他会不会自己打开看了,有什么不告诉我们?”
我说:“不可能,爷爷这把年纪了,为得是谁啊!没必要么!”
二叔不说话了,此时已经快8点了,天色开始慢慢地黑下来,我突然想起了吐鲁番的甜西瓜,杂就这么不幸呢,要是有个西瓜在或许现在不用吃那么酸的苹果了,我胡思乱想着。二叔开始打起了瞌睡,这倒是很少见,按他一般的行为这个时候,他会更卖力。
我见花姐站起来看看远处的云,突然站起来,到爷爷身边说了句什么,爷爷也站起来开始看云,就见他冲我们招手,我叫醒二叔就跑了过去,爷爷说:“不好!不好!最多半个小时,下暴雨,快点埋!这天气真下雨了,油纸里的宝贝可是要吸收水分的!大家快!~埋啊!”
我们一人拿着个塑料铁锹就开始干了起来,爷爷也参与了进来,这个时候他都开始着急了,很麻利地缠着土,一会儿他站起来说:“不行!下面挖空了!埋不完的!得油炸洞!”
我大吃一惊!我说:“要是把下面也油炸塌了怎么办?”
爷爷说:“可能!但是不会!”说着就叫二叔把塑料铁锹收集在一起,叫叔叔下去顶洞,顶洞就是在洞口把铁锹都放上,再放个塑料布,填土的时候墓穴下面不会有多少土,还能很好地密封。
叔叔几分钟就上来了,点点头,爷爷说:“埋3分钟!速度!”
说罢,又开始填土,刚好三分钟的时候爷爷说:“二子!你下去到土层上踩一踩!不要太用力!~”
二叔很不情愿地下去了,一会儿也上来了!爷爷说:“de-tona-tor!”
花姐不知道从那儿找来了一只用黑色塑料布包裹着的黑家伙,很像小西瓜,爷爷说:“你们都闪开!”
说罢在小黑西瓜上绑了个挂绳,又用了个碾子扎了进去,碾子很长,刚好离开洞口,爷爷说:“汽油!”
花姐递给他油桶子!他开始一路倒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天上已经压下了滚滚的黑云,空气开始憋闷!风带着土星子开始了肆虐。
爷爷沉着的眼神让我很感动,到半山坡的时候,爷爷说:“你们全部走远!”
叔叔上去说:“爸!我来吧!我腿脚快!”
爷爷推开叔叔,说:“我的话没听到吗?走!~”
叔叔听完,不说话,转身就走了,爷爷蹲下身子,掏出打火机,就见从他脚下升起一株火苗,开始往山上奔去,爷爷开始慢慢地退了回来,大约不到1分钟,我听见轰隆一声,地面微微地震动了一下,我下意识地蹲下,就见那小山岗塌陷下去一块。
我们急匆匆地走上去看,爷爷拉住我们说:“那个下面的铁锹要是落了,上面这空心的,上去人多不好,你们等着,我一个人上去就好!”
正说着豆大的一滴雨点砸在了我身上,天空已经变得漆黑,不远处的高速公路已经开始变得如同盘踞在沙漠里的一条蛇,爷爷跑着上山岗,上岗上那塌陷的位置爷爷是看了又看,一会冲我们招手,我们飞也似地跑过去,就见得被油炸塌的几处已经被土掩埋,爷爷说:“你们几个用麻布袋给我运土,一定要把它封闭死!”
就看着雨水顺着爷爷的头发流了下来,流过防水服,砸在地上的雨水溅起一片土花,我去拿麻袋,其他人站在原地没动。
叔叔说:“爸!算了!~这雨继续下的话,咱们前面挖的那些,损失会很大的!”
我听闻回过身站着不动,望着爷爷。
二叔说:“走吧!这雨下来,一会儿这沙漠和胶水没区别了!”
小舅说:“我们放的那么多de-tona-tor,这上面的土应该已经埋上了吧,走吧!”
爷爷没有看我们,而是转身看着那个塌陷下去的地方。
花姐走上前,往下撒了一把土,喃喃道:“自求多福吧!”
接着转身对爷爷说:“再不走可是六条人命啊!一会儿车陷了,咱们就困在这了!找人拉车难免暴露!”
这句话似乎说动了爷爷,爷爷转身,看着她,又转身看看下面,只见他捧着一把土,往下撒着,说:“老伙计,我。。。对不住了!~~~自求多福!终有一日,我们会见面的!”
叔叔说话了:“爸!走吧!再不走。。。。。!”
爷爷大手一挥,打断了叔叔,“咱走!~~”爷爷吼到,转身的那一刻,我看到爷爷眼圈有些红,不知是汗水、泪水、还是雨水挂在脸上,我上去搀扶爷爷,爷爷一把把我推开,独自走回了桑塔纳中。
回来时,我一直没有见到爷爷,爷爷也没从车里下来,除了吃饭睡觉,基本上连卫生间都很少见他上。回来的路上比较舒服,但是很潮湿,车里开着凉风,为了使宝贝干燥,但是就是这样的凉风,让车厢里很潮冷,叔叔说:“凉了比热了好!凉了可以让羊皮书什么的保存时间更久!”
我们基本上每3个小时换一次油纸,路过吐鲁番时,天气闷热干燥,叔叔用了很多油纸像包粽子一样把宝贝一个个包裹起来。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问着爷爷的情况,叔叔说:“没关系的!这次真不该去挖那个坟,这就是爷爷说的坟里的鬼啊!”
我大吃一惊,我问:“你说坟里有鬼?”
叔叔说:“不是鬼,是魔!”
我不明白,叔叔说:“是心魔啊!~”
我不说话,我想了想,这心魔恐怕让爷爷寝食难安了,他在下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到底有没有打开棺材,要是打开了,下面究竟有什么值得他这么留恋的?成了一个永恒的谜!~
回来的路途依然很遥远,进乌鲁木齐的时候,我们再次分开,爷爷一个人留在了乌鲁木齐,没有带任何人,我和叔叔开始在吉普上,后来,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实在是乏味,就换到二叔的烂面包上,本意是和花姐亲近一下,结果花姐跑到了叔叔的吉普上,留下了我和二叔、小舅在一起。也算开心,和他们两个吹牛皮就和叔叔那个木头好多了,我想想不出叔叔和花姐两个木头在一起能不能说到10句话。
后来我和小舅打赌,我赌叔叔和花姐一路上连10句话都说不到,小舅说他们会聊的很开心。我们的赌注是一件古玩。
结果到奎屯的时候,我问叔叔:“花姐在车上跟你说什么了么?”
他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说:“没说啊?”
这句话听不出是到底有没有说话,我又问:“你们说话了么?”
叔叔说:“说了!”
我问:“有没有说过10句话啊?”
他直接一个“无聊”把我打发了,我当时那个火啊!怎么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就掉链子!结果我们的赌注流产了。
到家的时候,父亲接的我,看着我就跟看着外星人一样,还从外面拔了两支树枝给我身上拍啊拍的。我看着树枝似乎有什么事漏掉了,直到我洗完澡,上桌子吃着皮牙子炒羊肉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直接蹦跶起来:“我想起来了!我没结婚的羊呢!”
把爸爸吓了一跳,问:“什么没结婚的羊?羊娃子肉嘛!~咋啦?”
我忙说:“我不吃了!我要找人吃好的!~”老爸还想问我些啥,见我这么风风火火地说:“咋屁股还没做热就要出去啊?”
我穿上鞋子就去小舅家,楼下就喊:“大骗子,你个大骗子,你骗我的红柳烤肉呢?你给我弄得没结婚的羊娃子呢?”
接着就雷门,我发现和他们在一起久了,身上那种要低声说话啊,要安静啊什么美好的道德精神不复存在,就知道扯着嗓门喊了:“小舅!给咱开门!~你再给我把你的车开出来,咱们区那搞红柳!”
小舅穿了条大裤衩子就开了门,我进门就喊:“你太不够意思了,我没结婚的羊呢!我的红柳烤肉呢?”
小舅看着我表演,眼中充满了鄙视,我倒是还以鄙视,说:“没见过这样做舅舅的,连外甥你都骗!你说吧!红柳呢?没结婚的羊呢?”
小舅说:“么见过你这么做外甥的,馋了,不承认还说我骗你,自己去厨房把红柳叶子给摘了去!下午5点他们把小羊送来,晚上还想叫你,你自己就跑过来了哈!”
我很意外, 冲到厨房看见黑色的塑料袋里装了一把又红又粗的柳树枝,上面挂满了叶子!”
我说:“你啥时候摘的?”
小舅说:“就跑路那会啊!”
我笑了:“你可以啊!逃命你都不忘吃啊?”
小舅鄙视中,说:“也没看出来是谁在那闹腾地要吃,还有咱那叫逃命吗?咱那叫战略转移,好么?行了!既然你来了,去摘叶子,记得把杆子削直,不然肉传不上去!我去睡觉了!不到晚饭不要叫我!”
我那叫一个郁闷,来兴师问罪,结果被人弄去当苦力,算了认了,谁叫咱好吃那一口,一直到现在,我去一个城市都是先问问哪儿有特色菜,好吃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扑过去吃了再评价这个城市,所以一般只要有好吃的,这个城市我就喜欢去,我就觉得好,可能也是那会养成的习惯吧。
小舅厨房基本上从搬进来就没怎么进过厨房,厨房很干净,我操了把刀,就开始削了起来,直到5点多,听门外车响,接了一只宰好的小羊,那个送羊的维族还说:“大力!不卖到(维语:不行哈)钱给得多嘛!路跑得远,山上下来一趟嘛,一天的时间没有了!窝讲(维语:哎呀)”
我陪着笑把人送走了,扛着羊就进了屋子,小舅正好起来嘘嘘,一看厨房,就说:“我的天!~你是在拆我房子么?你看这厨房,你看这地!”
我没好气地说:“我给你免费打苦工,又剃树枝,又扛羊!还要怎得!”
小舅在卫生间很响地嘘嘘,说着:“我不管哈!今天厨房不收拾好!你不许动我的羊!”
我笑了:“恩!好呢!你就和这没结婚的羊成一次亲嘛!”
我笑他,他也不理我,一个人去了卧室继续呼呼大睡。我这个时候很想看看英吉沙的力量,小舅的英吉沙抽出来一看,恩?不太一样,英吉沙都是前轻后重,怎么他的刀是前重后轻呢?
我拿在手里很重,不对啊,英吉沙应该是顺手为主啊,我溜达到卧室,把半梦半醒的小舅叫了起来,问:“哎!~你这英吉沙什么情况?怎么这个架势?”
小舅不耐烦地说:“这叫英吉砍刀,很早以前,英吉沙的鼻祖,给你说不明白,出去出去,做梦呢!”
我拿着刀又溜达了出去,鼻祖?就这个架势?我试着把宰好的小羊从中分开,发现很容易,中间的肋巴条子都是稍一用力就断开了,我很惊讶,这刀好用啊?为什么要改良呢?先不管那么多,切了再说,我切好肉,又一支一支地穿烤肉,小羊的肉很嫩,红柳一刺就破,接着就开始收拾,等一切妥当了,一看表,得了,小舅你狠,你很精明,正好7点,这工打得。我叫醒他,他说:“去!给你叔叔、二叔、花姐打电话,叫他们来,我再睡会!”
我发火了。“你搞错没?这都睡一天了,起床了!赶快去烤肉!我回来还没休息呢,你倒好!睡得和猪一样。”
任我怎么闹腾就是不起来,怪不得盯梢的时候,叔叔怎么叫都叫不起来。我无可奈何,为了美味就容忍他一次。
傍晚时分,小舅才从睡梦中醒来,也不着急刷牙、洗脸,直接跑到地下室去拿烤肉摊摊,看看那烤炉就知道这小子还经常和狐朋狗友在家里玩个烧烤,接着又从地下室抓出几块木头,这木头很奇怪,很粗,心很黄,按道理树靠年轮知道存活了几年,但是这树根本看不到,就见小舅操起他的英吉沙,对准就是几下,这木头应声而开,几下而已,我问小舅:“你说这把刀是英吉沙的鼻祖,可是我觉得很好用啊,为什么要改进呢?”
小舅首先鄙视了一下,接着说:“你咋不动脑子呢,刀前重后轻,有什么结果?”
我摇摇头,他接着说:“那不是刀尖先落地么,你想刀尖先落地不是这把刀就毁了么,咱们新疆少数民族都大大咧咧惯了,谁没个失手的时候,好用归好用,但是要掉地上,会有毁一把刀的危险,估计古人该哭了。”
我恍然大悟,就见小舅把木头码到烤肉摊摊上,往上倒了点汽油,又放了一点木炭,一会儿又时不时加点汽油,等火着旺了,就见他扯着嗓子喊:“羊娃子羊娃子!好吃的羊娃子,结过婚的不要钱!没结婚的多多得给!”
听着他在那叫着就口水直流。
生火的当儿,叔叔、二叔、花姐一起进来了,我大呼到:“你们可算是来了,为了吃这红柳烤肉,我都做了一下午苦力了!”
二叔说:“哈哈哈!~•我就知道绝对有个苦力,哈哈!~~没想到是你,我以为是你叔叔呢!对了!我车里有酒!什么花雕、老窖!自己去拿!既然你是苦力,就要有苦力的样子,去拿哈!~”
叔叔带了几个小菜,皮辣红(新疆名小吃,皮牙子、红辣子、西红柿加醋加点盐一凉拌就可以吃!据说很有营养)、油油炸花生米什么的。满实满载地摆了一桌子。一会儿空气中洋溢着羊娃子的肉香,浓烈的自然味、呛人的辣椒味,让人感觉很舒服,这几天让我一辈子不再想吃馕和风干马肉。现在吃什么都觉得香。
一会儿,一大盘烤肉上来了,我抓起一只,闻了一下,那肉香止不住地往鼻子里冲,我咬了一口,哦,天哪,嚼几口满嘴都是汁,大家举杯喝了口冰镇的啤酒,在这月朗星疏的晚上真是一种享受。
我一边吃一边问:“叔叔,爷爷好些了么?”
叔叔没有答话,花姐倒说了:“没什么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我问:“他为什么呀!直接打开不就结了?你们说爷爷打开看了么?”
叔叔说:“你不懂的,这是他对下面人的一种尊重,生意归生意,感情归感情,这行做久了,一定要有自己的风格,你爷爷的风格就是对这个行当的热爱!”
我一边咬着洪流烤肉,一边摇摇头:“不明白!”
二叔插话说:“就像和人下棋,你赢了别人但是并不鄙视对手,反而尊重他的道理是一样的,你爷爷那是一种尊重!明白?”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大家都举着杯子左右开弓,我才发现花姐的酒量好得惊人,喝了好多白酒,接着喝啤酒,结果啤酒解白酒,我的天,二叔基本上在桌子下面抱着瓶子睡了。而花姐和没事人一般继续和小舅对碰着。
我靠在椅子上,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五个人就像是在释放着这几天的小心翼翼,释放着这几天没吃好没喝好的憋屈。渐渐地我醉了,醉得一塌糊涂,连怎么回去的都喝失去记忆了。那一觉我感觉睡了一个世纪,把老妈吓坏了,以为喝到假酒,差不多了呢,其实我是累得,我睡了2天,第三天的下午才起床,感觉全身除了脑袋有点闷,其他的没有一处不舒爽。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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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5 22:04 |只看该作者
原创?
我们就是喜欢回首来时的路,
以为自己原该变成另一个人:

不一定比现在好,也不一定比现在坏,
但总之是个不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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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告别小三 http://hbvhbv.info/forum/thread-1700771-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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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端着碗鸡汤进来,还拿着个红皮鸡蛋,放到床头,说:“怎么样?累了吧?!这行当不好干!”
我不说话,端着热气腾腾的鸡汤吹口气喝了一口,我说:“挺有意思的!我见识了好多!”
爸爸说:“这是和死人打交道,会折寿的!”
我说:“没事的!死人吓死活人的事好像没见过!”
爸爸不再说话,好一会儿,拿出张红纸,我一看录取通知书,四川那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但是我却不怎么开心,我觉得自己要离开叔叔他们非常舍不得。我出神地看了半天,爸爸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说:“孩子,这个行当越来越不好干了,还是要有门手艺啊!咱家就出了你一个大学生,要是你不好好学,你爷爷也不会答应啊!”
我敲开鸡蛋,吃了一口,说:“爸!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学的!”
吃完饭,我觉得异常无聊,顺便就到街上溜达,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突然就停在了我的面前,车上下来一个女孩,我一看居然是我女朋友,车前做了个小伙子戴着头盔看不清模样,她跑来拉着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不找我!”
我满怀敌意地说:“前天回来的,这几天喝多了!他是谁?”
女朋友说:“是。。。。是我朋友!”
我走到摩托车旁,说:“小子,头盔摘掉!”
那个人很爽快地摘掉了头盔,我一看,居然是高中同学,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怒吼:“小13,你敢在老子头上找不自在哈!”
同学似乎很意外,从摩托车上下来,说:“你误会了,我们是去看同学,今晚联谊啊!”
我怒斥道:“你特么少给老子装,刚才你过去的时候,她为什么抱着你的腰,你把我当白痴么?!”
说罢抽出一把短的英吉沙就要开整,同学说:“你小子疯了吗?我要有什么还能停在这让你看到么!”
说着头也不回地开车跑了,女朋友蹲在地上哇哇大哭,我站在那握着英吉沙傻站着,这。。。。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可能是这心情很怪异吧,如今的我真的是一点心情都没有和她争辩。
我扶起她说:“对不起啊!我可能心情不好,我没想到。。。。我。。。。。”
她还在那哭个不停,我怎么听着心情异常压抑,天空隐晦,我看看天,想着会不会是那天在那坟头上下的暴雨云啊,我晃晃头,怎么我就不能回到这正常的生活中了,脑海中充斥着全是土包子、铁锹、宝贝什么的。
我冲她说:“你!~~别哭了!我需要时间,你走吧!晚上我不去联谊了,叫那小子别议论我,帮我说声对不起!”
说罢咱身就跑,这一路的狂奔让我体力一点点地失去,我脑袋中没有影响,没有目标就那么瞎跑着,当我实在累得走不动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在小舅家门口,我蹲在马路牙子旁大口地喘着气,我看看门,我怎么。。。。怎么跑这来了!
敲敲门,没人,此时我有些沮丧,是不是因为要离开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二叔打的,我有气无力地说:“喂!二叔,怎么了?”
二叔说:“你在哪儿?走!带你看新奇去!”
我擦擦汗,说:“我在小舅家楼下呢!你来接我哈!”
二叔说:“你小舅和我在一起,你在他家楼下干嘛?!”
我隐约听见小舅在那说:“可能是肉没吃饱!”
我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看看呗!”
二叔说:“你别走哈!你咋啦?怪怪的!等着别走!”说完挂了电话。
我找了个小商店,买了一包烟,拿了1瓶水,就开始蹲在路边抽了起来,一会儿蓝鸟停在我面前,我上去后,不说话,小舅看看我说:“你咋啦,失恋了?哦!~我知道了,你高考失败了!哈哈!~没事!跟着你小舅,没钱了给你个万把块,咱养你!”
我摇摇头,说:“我是考上了,很快要走了!”
小舅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说“好事啊!愁眉苦脸的!”
我说:“可是我想跟着你们!”
二叔说:“再不要傻了,学门手艺重要!”
小舅说:“你傻了啊!你在四川也可以挖嘛!又不是只有咱们这一个地方,回头我给你看看,挖个什么回来气气你爷爷!”
这话把我逗乐了,我心情急速好转,我问:“小舅今天看啥新鲜?!”
小舅说:“看你爷爷斗宝!”
我说:“斗宝!和谁斗?”
小舅说:“去了就知道了!”
车一路开,慢慢地出了独山子,又是在往黑油山的路上开去,我从小在这长大,但是却很少来这,人家说这片区就是这个城市的贫民窟,车继续往里开,一会儿连贫民窟都看不到了,路不好走,不时地有小石子奔到车上,小舅说:“我就烦这!小石子之多!”
二叔说:“懂球!就是jingcha来了,这路也要他们够呛,那个时候咱早走了!动脑子!”
我恍然大悟,车往里时路过一段山头两边都是土坡的路,土坡上不时有人脑袋晃动,二叔招招手,就一直开了进去,进去后才发现别有洞天啊,里面有见瓦房,还算大,有个200平米的样子,周围已经停了好几辆车,车牌全是用布包起来的,我没看见爷爷的车,我下车才注意到蓝鸟也是用布包起来的。
我跟着他们一直走进屋里,就见爷爷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喝着盖碗茶,很悠闲的样子,小舅在我耳边嘀咕,“不要说话,注意看就行了!”
我点点头,走到爷爷身后,有排沙发,坐下后开始打量四周,同爷爷身边坐的还有一个人,是个很胖的老头,穿了一身的宽松衣裳,不注意看以为是早晨打太极的,他声音很洪亮,就听他说:“老二啊!你家排行老二怎么样最近?”
爷爷似乎听了很不高兴,说:“很久没见了!不知是死是活的!倒是最近见了蛮子!”
那胖老头似乎来了兴趣,“他?他还在守着那个小破店吗?哈哈!~会不会是发了财躲那不敢出来了!”
爷爷说:“你怎么不敢在他面前这么问啊?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背后说人,小心闪了舌头!”
胖老头:“唉!~想当年咱们不都这么过来的,哪像现在的年轻人,靠不住了,说说他还能让我来点兴趣!”
爷爷说:“听说你最近得了宝贝,这满城风雨的了都,你难道没被抓?”
胖老头不高兴了,“说什么呢,我被抓了,你还不倾家荡产了?要真进去了,你老二还不得跑断腿?”
爷爷一阵大笑,胖老头接着说:“这次倒是真玄,特么擦着jingcha过去的,我一个底下的人直接被抓了,不过问题不大了,知道的不多。”
他们聊天的空,我四周打量了一下,这胖老头带了4个人,穿得休闲,但是知道都不是好惹的,他们都不说话,但是基本上姿势都是一样的。
我问小舅:“这些人杂和拍电影的一样啊?”
小舅鄙视了一眼,“那是保镖!雇佣军知道不?你看全是当过兵的!”
我说:“沙漠兵么?那怕个毛,基本上都是工程兵,只会用铁锹的!”
小舅继续鄙视:“你看第二个,腿时不时要粗些?里面是家伙!这是格斗兵种,就是特种兵!”
我看了看那个大汉,不错是那么回事,这胖老头不简单那!
我问小舅:“这胖老头什么来头?”
小舅说:“你爷爷和他原来一起的,后来分开干了,这胖老头坏事做多,JJ不行,无后,但是钱多得不得了,比你爷爷强得多!”
我本来打心眼里看不上这胖老头,但是听小舅这么一说感觉真是个人物呢!我们正说着,叔叔进来了,到爷爷耳边说了些什么,就听爷爷冲胖老头嘿嘿一笑,说道“老三来了!”
未见人却听其声,就听得门外一个爽朗的声音,“这新疆的鬼天气,真特么乖张,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又要下雨了,老汉关节炎犯了,痛死我了!”
说话间有个停顿,又问:“那两个老头来了没?没来,我门口等他们!”
话音未落,人已经出现在了门口,是个中等身材的老汉,乍一看以为是要饭的,穿得很破旧,鞋子脏得看不成,背上背着个蛇皮口袋,也是脏得受不了那种。这。。。这难道就是老三?
那个被爷爷他们叫老三的老头见到爷爷和胖老头就说:“哎呀!你们早到了啊!~真想你们啊!”
说罢,坐到那留得第三个位置上,“哎呀!快给我上茶!渴死老汉了!~”
爷爷放下茶碗,说:“老三几年不见了,你还是风风火火的!每次都来晚哈!”
老三听罢,不客气地说:“我就这毛病了,你们几个不知道咋滴!我忙啊!~~”
我凑到旁边问小舅:“这老三什么来头啊?咋这么脏呢?”
小舅撇撇嘴说:“他很神秘,以前我也就和爷爷还有他去挖过一次坟,这老家伙有两把刷子,会风水!找到坟就能看出前后,而且你别看他这般身高,其实力气大啊!那次我们找到坟头,回来的时候,车漏油,我们都说东西不要了,结果人家硬是扛着几个宝贝,加一个彩棺板子,穿过40公里的沙漠区,你说利害不?”
我重新打量起这个老三,看他的架势怎么也看不出像个大力士啊,就见他们寒暄地,我没仔细听他们说些什么,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小舅聊着天,突然,爷爷向我招招手,我赶忙跑去,就听到老三咋呼:“我天!我们真老了!你看你小孙子长得这个帅气!恩!~不错啊!不错!”
爷爷拉过我,说:“叫尹三爷!”
我喊了句:“三爷好!”
尹三爷眯着眼看着我,说:“好好好!”
胖老头,说:“这孩子好!懂事!~比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好多了!来叫声大爷爷!”
我转过身,说了句:“大爷爷好!”
爷爷很是开心:“恩!好!~~哎!~你们认干孙子不送东西么?”
大爷爷哈哈大笑:“你不是今天怕输,来这先让我们俩认干孙子,送点东西减少点损失吧!”
尹三爷也笑了:“嘿嘿!我看八成是拿了些小瓷器来充数,换我们些宝贝给孙子上大学当学费吧!是不是啊!干孙子!”
我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了。就听爷爷说:“哈哈!~谁输谁赢说不上呢,这样!东西呢先欠着,比完再说!”
说罢叫我回到了座位上,我问小舅:“他们怎么个比法啊?”
二叔做了过来,说:“这些个都是行家,拿出东西就知道大概卖多少钱,所以一亮宝贝,就知道胜负了,他们往往比三场,最后一场才最好看,赢的最多的,可以在剩下2人中间选个宝贝带走!”
我说:”那赢得不是把最好的都拿走了?他们该哭了?!”
二叔说:“不会的,一般随便拿一个,但是绝对不拿最好的,君子不到人所爱嘛!”
我哦了一声,忙问:“爷爷赢得次数多么?”
二叔瞧这两郎腿说:“有输有赢,反正他们几个老鬼东西就在他们之间转来转去!但是挺好玩的!”
爷爷看看表说:“咱们开始吧!怎么样?”
尹三爷把嘴里的茶叶根吐掉,说:“来吧!早等不及了!”
大爷爷说:“恩!~不知道你们咋就爱定个晚上7点么!把人饿得差不多才开始!”
大爷爷说话间,对后面的人招招手,就见一个男子把地下的一个托盘拿了起来,上面还盖着黄布,走上前来,说:“来,让你们几个见识一下老汉的宝贝!”
说罢站起身,一把拿掉那块黄布,我坐着看不到,就见一面铜镜,背后发黑,刻画了很多图案,图案很完整,边缘有块铜绿的锈迹,正面却可照人,很清楚,大爷爷笑笑说:“这从坟头里出来的时候,那叫一个漂亮,回来的时候赶上下雨,背包湿了,这段时间光修复就花了老子上万了!”说完斜着眼看爷爷。
爷爷也招招手,叔叔过来了,拿着一个油纸包着的包包,边拆边说:“就知道你不准备油纸,活该花钱!”全部拆开,是那小象的胃,说道:“陪葬品,象尸的胃!”
尹三爷站起来看看,又坐下了,说:“多稀罕!看我的!”
说着打开那蛇皮口袋,拿出一个玉鸟,玉鸟巴掌大小,栩栩如生,翅膀已接近透明,尾巴上每一根羽毛似乎都看得见,鸟头处嘴微微张开,似在低鸣又似在高歌,说道:“乾隆年代的,这个不是我挖的,是我买到的,咋样啊?”
大爷爷和爷爷看了一眼,叫人收起宝贝,爷爷说:“恭喜你,你买东西基本上没有卖家不吃亏的!”
尹三爷说:“那可不,卖家抽麻烟的维族,把他家祖宗的东西拿出来卖,还摆个地摊,这便宜不占对不起我祖宗!”说罢,得意洋洋地快飞起来了。
大爷爷说:“你赢了,第二场吧!”
说罢,急不可待地招招手,两个小伙子抱着个大桶子过来了,这次的东西比较大,而且没有盖什么东西,我站起身伸直了脖子看,就见一堆像肉球的东西在水桶里,在水里还一颤一颤地,大爷爷说:“这是我们去挖坟的时候,在坟里北面找到的,恩!草原坟把这东西养得多肥!”
我问二叔:“那是个啥啊?!动物吗?”
二叔说:“那叫太岁!”
“太岁?!太岁是个啥?”
二叔说:“太岁这个东西目前是啥谁都不知道,只知道很奇特,按品相分天生太岁,水生太岁,土生太岁!”
我忙问:“不明白啊?天上还能长东西么?”
二叔说:“也不能完全说是天生,就是本来长在水里的太岁,结果一次洪水或者怎么滴就挂在树上了,和树长为一体,但是各不影响,借树的汁水存活,生命力就有了树的形态,目前还没见过,但是古时候有,就在新疆。”
我说:“什么叫有了树的形态啊?这个东西没有形态么?”
小舅说:“没听他说么,坟里找到的,什么意思?见不到光都能长!”
我开始惊讶了,任何生命形态都需要光合作用,这个东西不是植物吗?小舅接着说:“水生太岁就是长在水里,能接触到活水,还能有营养自己送上门的,所以长得肥!”
我说:“那土生的就好理解了,长土里的么,但是为什么它的品相最低啊!”
小舅说:“你看哈!天生太岁,有了树的形态,杂质很少的,水生的,很圆润,但是免不了水浑浊的时候会影响,而且鱼什么的还骚扰,土生太岁,在土里还有很多矿物质,那东西会自己吸收的,万一是重金属基本上这个太岁就没有价值了,这个太岁就是土生太岁,只是品相还不错,淡淡的黄,代表土的杂质很少!”
我看了一会儿,问:“这个东西有啥用,我抓块阿魏菇丢进去也看不出是不是太岁哈!”
小舅鄙视一眼,说:“有啥用?用处大了,这东西天生有疗伤的作用,找到就泡水里,只要不是重金属的,那水喝了,身体好得很,受伤了,就水一洗,立刻止血,好得还快!”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看了半天。爷爷伸手捧了出来,闻了闻,捏了捏,又放进水里,说道:“土生的,品相也一般啊!”
尹三爷等不及了,说:“你们看我的!”
尹三爷从包里又拿出个黑木头匣子,那木头匣子古色古香,也算得上宝贝,就见他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打开,又把侧面的匣扣也打开,四壁就如同荷花一般落了下来,里面尽然是一只骑着马的小泥人,那泥马有火红的颜色,腿细直,就如同真的一般,马头高昂,背上的小泥人是个将军,黑色的马刀,黑色盔甲,黑色的头盔,将军面目庄严,手握手柄,感觉就像会随时复活过来,举刀杀敌。这小巧玲珑的塑像虽然上面布满了裂纹,但是整体感觉很舒服,很自然,如果放大百倍,将会很震撼,尹三爷说:“哼哼!~这宝贝是在棺顶的,棺外有棺,就木头包了三层,保存的怎么样?从古到今,没见过保存这么完好的宝贝!哈哈!~”
爷爷笑了:“保存完好不假,这造型年代怕是回鹘人,恩!有那么点意思!看看我的吧!”
说罢,给叔叔使了个眼色,叔叔拿着一个画展,画展装裱的很好,是那卷羊皮书,我心想完了,靠这烂羊皮想赢不可能了,就见大爷爷和尹三爷都站起来,看起了羊皮书,还不时地摸摸。
“邪门了,这是哪个阶段的文字啊?”大爷爷问尹三爷。
尹三爷摸摸胡子,说:“说不上,哪个小国的吧!”
爷爷笑了:“起初我也以为是哪个小国的,但是仔细一看是地图!”
这两个老头似乎在吃了一惊:“地图?”我也吃了一惊站起来,小舅一把拉住我,说:“坐下,你能力不够,不要过去,会被人说的!”
我说:“难道你知道是地图?”
小舅说:“这事我们一起看的时候,你叔叔提出来的!”
我暗暗地佩服了一下叔叔,小舅说:“你看人家怎么说这个事!”
尹三爷看看地图笑了,“这是个地图,老二啊!你是不是也搞不定了,拿出来借这个机会让我们帮你看看啊?!哈哈!你个死老鬼,赢了还顺带帮你解决个大事!你这算盘打得精明啊!”
爷爷嘿嘿一笑:“这样咱们一会之后,好好研究一下!谁发现、谁先到归谁!不过我有言在先哈,一起到!一起分!”
大爷爷笑了:“完了!这就等于一起分了!哈哈!老二啊!你咋每次都打这么精明的算盘!不怕我人多跟你抢啊!”
爷爷说:“哈哈!你当大哥的好意思抢!”
尹三爷说:“哈哈!是啊!是啊!你抢了!咱去举报你!你进局子不救你!行了!老二!你赢了!不过我觉得我还是自己研究一下先去帮你们踩踩点子!”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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