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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相照论坛 论坛 开心乐园 新疆盗墓家族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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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家族往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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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9 17:44 |只看该作者
第二天一早,我心情很差,在酒店吃了早饭就开始往盐亭县赶路,天气很好,有的地方还出现了难得的大太阳,我们停下车在路边晒着太阳,感觉身上一阵暖洋洋的,我的心情有些好转,或许我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吧,黄鹂在周围很开心的样子,一会儿看看路边的野花,一会儿又叫我看看远处的山峦,我微笑着陪着她,心里却心乱如麻,我身上的钱最多只能支撑2天,可是这一车人还要吃饭,还要住,现在的行程怕是晚上也到不了,再次开动时,我告诉小先,不要停,一直开到目的地再说。
车里的空气无聊起来,说话的人也少了,我呢,一坐车就想睡觉,昨晚也没有休息好,黄鹂靠着我也是一会儿醒,一会儿又靠着我睡了过去,罗璇和小先也是轮换着开,至少现在在路程方面我是绝对的放心了,我看看表已经开车了六个小时,可是盐亭县却连影子都没有看到,我点了一支烟默默地抽了起来,想起了心事。
不知过了多久,罗璇回过头,说:“珉哥,我们到了,怎么走?”
我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招呼大家到县里吃饭,在县城边上有家过桥米线倒是很可口,或许也是饿了三个小时,我们吃得很快,也吃得很香,我问黄鹂:“我们打算到周围走走,你是要跟我们去呢,还是我让罗璇陪着你去县里逛逛!这地方小,不过值得逛逛!”
我是不知道这个地方值不值得逛,但是总害怕多个人万一说漏嘴了,可就是要找后悔药了,黄鹂说:“那我去县里逛逛吧,你干嘛去呢?”
我说:“我和小先去周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回头一起来玩!”
黄鹂点点头,我估计是她坐车坐得辛苦,决定在县里逛,我安心地将罗璇安排给她,带着小先就急匆匆的走了,我避开县城区域,往县郊走,我一心想找到一片开阔的区域或者有山有水的地方,哪怕碰到盗洞,我都能借着前人的路子摸索下去,毕竟耗子哥说过,这周围还是个很不错的去处。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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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9 17:44 |只看该作者
或许前段时间一直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坟头,此时的我们全当是自费出来旅游了,不过我知道如果今天没什么发现,那么明天之后我估计来这的机会就不多了,所以我看得格外仔细,生怕错过些什么,车子下了大路,在小路上攀爬着,出门着急忘记带望远镜了,我眯着眼往远处看着,耗子哥说过遇山水脑子里就必须有一副《撼龙经》,一旦有相似,或者风水相似就过去看看,不用挖土层,闻一闻空气,干燥则必有坟,湿润则必有气,顺气找源头,就一定有坟,我看了半天,始终没有发现一处值得我下车去看看的地方,我们大约转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一点发现都没有,此时,路已经是相当不好走,车似乎连掉头都开始困难起来,我对小先说:“算了!找地方调头!咱们回去!明早换个地方再看看。”
正说着,眼前豁然开阔起来,以前我体会不到古人所云那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此时我倒真有点莫名的开心起来,小先打算调头,我对小先说:“别急!往前开!开慢点!”
此时,峰回路转,周围的树少了许多,准确的说,不是路少了,而是路多了,崎岖的小路蜿蜒曲折,因为此处有些不同,引起了我的注意,黄色的小路围着圈往山上蔓延,周围的树似乎像极了卫士,不远处的山都不高,尽管我们站得很远,但是我却觉得很容易就到似的,我的脑海里清晰起来,我看看周围,换了别的地方还真注意不到此处别样的风景。
我感觉到了闷热,小先也是,烟也不抽了,我看了又看,下了车,趴在地上,折了一个树枝,对着地上将远山一处处地画在地上,这个。。。这个不就是《撼龙经》里的“禄存星”的长相嘛。
我拍拍手,站了起来,但是一点也不觉得兴奋,因为既然耗子哥说掌眼的都会找个地方练眼,那这个地方倒真的是个好去处来着,如果是这样,此处怎么可能还有宝呢,我权当是练眼。
我看看表,好像就快到饭点了,我一咬牙,拿起一瓶水,说:“小先!咱们走!把车锁好!”
说着大踏步地往山下走去,下山自然是一个很快,小先跟着我的速度往看着像“禄存星”的位置奔跑着,我对他说:“先!留意周围,有土包子或者草坟喊我!”
小先回应了一声,我们就此散开,一路往山坡处跑去,我心里嘀咕,说是“禄存星”其实就是连绵的小山坡,而山的植被包裹着的就是“禄”,平铺直叙的道就是“存”,此处建坟就只有一个意思,让后代都能享受前人的恩泽,并且让这种恩泽延续下去。那一般敢这样建坟的就只有大户人家,说起这颗星,在皇家是看不上的,因为都希望自己后代超越自己,有用“禄存星”格局建立自己的坟头的皇帝怕整个中国史都不多见啊。
我们跑到了第一个小山坡的顶部,有点累,我咕咚咕咚地喝了口水,把瓶子递给小先,四周看着,似乎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倒是山坡的侧面有很多大小不一的小土堆,绵延过去快有一公里了,最开始这个地方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只觉得可能是以前挖坟多出来的土,堆了起来,当我视线离开的时候,我又觉得不对,如果刚才我和小先发现此处的位置来看,这正是“禄存星”的生门,也就是让气流入的地方,如果此处是所有地方的低矮区域,那么这就是所谓的“倒禄存星”代表阴,也就是这下面埋的肯定是个女的,如果此处高出周围区域,独立成土坡,那么此处就是“正禄存星”,也就是这下面肯定埋的是男的,但是这次却不同,因为好像四周包括远处都是一般高,这到底是阴还是阳呢?
我试着用阴阳五要来推,但是怎么也推不出来,感觉不是少了水就是少了金,我注视着那片小土堆,会不会这生门有别的含义,这土堆肯定是有什么意义,或者说这土堆就是个形状,或者是龙或者是凤,因为年代久远早就看不出是什么了。
小先突然喊我,说:“珉哥!你看那边是什么?”
我顺着小先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黑漆漆的建筑立在稍远的地方,我用了十分来钟,爬上另一处山坡想看得更清楚,本以为像是村民放羊的休息地儿,和新疆差不多,但是很快我发现了不同,四川人好像不会放羊,因为他们不是游牧民族,一定也不可能养很多羊群,而这东西又建在这“禄存星”的天门位置,说起这天门是有讲究的,左为天,又为地,前为生,后为死,中间是阴阳,尽管《撼龙经》里没有写得那么详细,但是耗子哥的注解里写得却非常详细。
那究竟是什么呢?
天色渐暗,我有些吃不准,我怕我们跑过去,回去的路上容易出危险,这毕竟是山路,那块黑色的建筑就那么孤零零地树在那儿,就算跑过去至少需要半个小时,而且再跑回去,这山路极易消耗体力,一时间我有些举棋不定。
小先跑到了我的身边,说:“珉哥!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把我的顾虑告诉了他,他想了想说:“珉哥!咱们去看看么,别错过了,以后后悔!”
我想了想,看着正快要落山的太阳,我一咬牙,说:“咱们跑着去!尽量半个小时内结束!”
话音未落,我已经撒腿开跑,小先跟在我身后,目测和实际有太大的差距,我们跑到跟前就用了二十来分钟,不过我终于看清楚了,这个远处看就像是一堆石头堆成的房子,成六角形,但是里面却是用浆土垒成的,我试着扣下一块,外层被剥离得很好,几乎稍一用力,一大块浆土块就落在了手里,最里面的青花石块显露了出来,这让我异常的吃惊,这样的包浆和青石有年头了,为什么没人注意到呢,而且,这六角形的房子的地面除了厚厚的灰尘外,好像原本放着些什么,但是不知为什么都没有了,墙上的一面居然还有两个红色的大字“打倒。。。。”
看样子应该是个类似祠堂之类的,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文革时期写的“打倒封建迷信”之类的标语。但是后面的字已经根本无法辨识了。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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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9 17:45 |只看该作者
我一会儿站到屋外看看,一会儿又在屋内看看,这邪门的屋子,屋顶就那么突兀地显露出来,就像是多余的边角料来不及清理掉,可是这么不大的一个屋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建成六角形呢,而且为什么要放在天门位置,我回忆起我所能想到的中国历史中,似乎也没有一个朝代的风水知识里,在生门位置放个什么建筑,种树的倒是有,可是。。。。一连串的疑问在心里得不到解释,。
而此时天色越来越暗,黑屋里越来越热,我知道,此处是生门,所有阳气的汇集点,按科学的观点,此处地势低,正好处于一片凹地,而屋顶有点正,不利于通风,黑屋里自然闷热,我呆在原地,凭借着印象,将整个地形图画了下来,体力的消耗加思维的推演让我有些透不过气,因为所有的思路似乎都会最终在黑屋而解释不通,一时间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僵局。
小先对我说:“珉哥!咱们得走了!再不走!咱们怕是得在这过夜了!”
我看看天色,几乎已经黑完,我们在这耗了半个小时,回去的路走了一半天就黑完了,我们唯一的灯来自于手机背景灯,本想用打火机弄个火把,发现根本就不靠谱,山上蚊虫很多,我们根本不敢停,就这样不时有莽撞的蚊虫撞上我们,而更让人害怕的就是蛇,这片地儿周围都没有人住,自然会有蛇出没,碰上个有毒的,后果让人不堪设想。
我们就一路走着,令人沮丧的是小先的手机最先没了电,水也喝完了,而且我们迷路了,我发现我们似乎在一个地儿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因为有颗歪脖子树我感觉已经连续两次看到了,闷热的感觉让人心浮气躁起来,我停下来,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这一停,蚊虫简直是铺天盖地地往身上贴,我们确定了大概方向,不得不再次开始走。终于大约两个小时后,我看见了我们的车在开阔地的边上,而此时我们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
我打开车门,拿出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痛快,全身哆嗦了一下,真是舒服,小先也是,我们休息了一会儿,抽了一支烟,又喝了些水,我拍拍小先,说:“咱们必须得开车了,不然这一路上还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了!”
车在崎岖不平的路面上挂了个一档颠簸着,尽管我们打开了全部的灯依然开得很小心,毕竟是山路,小先的新手架势也暴露了出来,车不时地熄火。我呢,还不时地停下来,挂个标记,希望下次来还能找到。车在山路中跑了将近2个小时,终于看到了主干路和过往的车辆,车快没油了,以至于遇见下坡,小先挂空档开始往下溜,终于在一阵轰鸣中,车没油熄火了,我让小先在车里休息,自己去路上挡车,可气的是路过的车全部呼啸而过,没有一个停下帮我们的,我一边挡着车一边给罗璇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珉哥啊!我和黄鹂在一个酒吧里等你们呢!你们怎么了?”
我说:“你要是方便听电话就嗯一声,不方便就咳嗽一声!”
罗璇说:“嗯!你说吧!珉哥!”
我说:“我们可能发现了一座坟头,不过现在不确定,我们的车在路上熄火了!你。。。。”
话没说完,手机也没电了,我真的有些沮丧,还是继续找车吧,最后干脆站在马路中间下定决心拦下一辆车来,正好一辆轿车就那么急刹车停在我面前,车窗里的人探出头来就骂,“瓜娃子!要死哇?站在路中间!”
我陪着笑,把车没油的事给他说了一下,正巧后面一辆大车驶来,要不是被前面的轿车挡住,怕是也不会停下了,我和司机商量了半天才同意一百块钱把我们的车拖到加油站,这一路上的折腾让我有些心力交瘁,坐在车上那感觉就想找地方睡下。
到加油站给罗璇才打通电话,见到他时,当时已经是午夜2点了,黄鹂似乎也睡眼朦胧,我们找了家烧烤店,吃了些烧烤,喝了点啤酒,问老板介绍了家酒店,要了两间房,也没了什么念头,大概收拾了一下,倒头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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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9 17:46 |只看该作者
这一觉,我觉得睡得不舒服,宾馆的床感觉太硬,第二天我有知觉的时候,是趴着睡的,只觉得口干舌燥,我突然感觉手里有很软的东西,下意识地握了一下,突然感觉不对,怎么还有些热热的感觉,我猛地一抬头,我。。。我的手居然在黄鹂的酥胸上,我吓了一跳,猛地一缩手,赶忙趴下装睡,心里怦怦跳,唐晶那次意外也只是看看,而这次是摸,居然还是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我这是悲催呢,还是幸运呢。
黄鹂翻了个身,又轻轻地睡了过去,我松了一口气,脑海中马上开始不自觉地回忆起刚才的一幕,尽管隔着衣服。。。。那温热的软绵绵的感觉,打住!!我暗暗的告诉自己,这就是个失误,这个情况不能告诉花姐,绝对不能,我像条蚯蚓一样轻轻地滑下了床,踮着脚,走到床边,穿好衣服,双手拿着鞋子,又像只偷腥猫一般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轻轻地打开,又轻轻地关上,那一声咔哒过后,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就闯进了小先他们的屋里,罗璇很不情愿地给我开了门,小先还在呼呼地睡着,估计是昨晚真的累到了,我说:“你继续睡!我洗澡!”
罗璇打着哈欠,说:“珉哥!你。。。你咋不让二嫂给你洗,顺便帮你搓搓背!”
我瞪了他一眼,说:“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你睡你的!”
说着就进了浴室,昨晚累得没好好洗,今天权当是补上了。从浴室出来,我裹了个大毛巾,坐在桌子前,脑海里又浮现出昨天的地形,所有的问题都归结于那六角形的黑屋,难道是我搞错了?耳边小先和罗璇两人错落有致的呼噜声此起彼伏,我点了一支烟默默地画着,想着。
这个格局很奇特,因为气聚在这黑屋里难道是为了祭拜?而古人一般不会祭拜气之类的,总要有个说法,比如土地爷,土地爷就是个说法,而且尽量会把它人性化,黑屋里如果祭拜了山神,它的位置又断然不会在这个位置,至少该放在“禄存星”格局的正中间,这就好比是一个人的心脏,必须是靠近中心的位置,而此时这黑屋的位置就正好是在手的位置,这就肯定不对了。
接着我又以黑屋为一个中心,开始反着推这格局,我把黑屋就假设成一个宝塔,以塔的格局展开,却发现单塔格局根本就适用不了,一般单塔都要建在高处,以显示出一种权威,也可以说登高看远,也可以是山高人为峰,可是哪儿有把塔建在低洼之处的呢?我开始有些混乱,天门有建筑,那地门却什么都没有,生门造得不像生门,全是小土堆子,死门却又是个标准的死门格局,这古人要是不按套路出牌,真是叫人难以捉摸。
我甚至于连大概会是哪个朝代的都弄不清楚了,我又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多想了,或许真的就是自然形成,而无任何意义,倒推几百年,这地方必定地势要比这还要高,从昨天看土的颜色,是黄色泥土,那么那时候应该有草地,而且有树木,对古人而言也绝对是风水宝地了。看地形此处离当年的重镇要是马车也得要个三四天的样子,那不是正好可以埋人吗?地处深山,鸟语花香,安静怡人,无人打扰,就算是古代建路,也不会挑这样的地方修路,马车过不去啊,而且容易出现山贼,只能说适合埋人。
实话,我有些沮丧,如果此时身处现场,恐怕我还能找些线索出来,而现在我一点头绪也没有,真希望耗子哥在这就好了,哪怕被他骂着也好啊,或者花姐在也好啊,我想那样我会脑筋转得更快些,可是。。。。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先和罗璇都醒了,或许酒店是密闭的,我一直透不过气,隐隐有些头痛,
罗璇伸了个懒腰,说:“珉哥!卖个二嫂的消息值多少钱啊?”
我说:“什么消息?”
罗璇说:“昨晚也酒吧,她问我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问我你是不是在新疆有女朋友,问我你是不是有个妹妹,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恩!”
我说:“行了!我知道了!”我对他两说:“看看几点了!”
小先看看表,说:“老大,快中午一点了!”
我大吃一惊,说:“我晕!你们真能睡!都快起来!起来!咱们吃点东西准备走!今天事多!”
两人才磨磨蹭蹭地起来收拾,我起身去黄鹂的屋,当她给我打开门时,下意识地看看被我无意间袭击过的地方就那么骄人地挺着,我的脸唰地红了,黄鹂看着我说:“我。。我身上有地方不对嘛?”
我连连摇头,说:“啊!没有!没有!好极了!恩!那个。。。你饿了吧!咱们走吧!今天去山上看看风景!呵呵!不能白来一趟!”
我边说边往里走,就是不想让她看到我的窘迫,黄鹂也没多问,就说:“恩!我是有点饿了么,我收拾好了!走吧!”
我尴尬地说:“哦!我洗洗脸!刚才抽了不少烟!”
黄鹂靠在一旁说:“那东西有什么好抽的,多伤身体啊!以后啊!少抽点!怎么以前不知道你爱抽烟啊?”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们出门随便对付了一点,也算混了个饱,我买了一件纯净水,对他们说:“咱们去昨天那个地方,喔唷!风景美得很!遗憾就是没带相机!”
说着对小先使使眼色,对罗璇说:“璇儿,你开车,小先的臭技术昨天没把我气死!对了!小先!你带路,我路盲!忘了在哪儿了!”
说着一头扎进了后排,眯着眼开始打瞌睡,罗璇一边开车一边还在和黄鹂开心地聊着,黄鹂一见我睡着就捏我的鼻子,要我起来陪着他们聊天,这有点不胜其烦,我安静的时候一般都需要想很多事,而这个小丫头片子就在这折腾我,再接下来,我打定决心,陪着他们打哈哈,不过说实话,这样时间打发得相当快,黄鹂真的像一只开心鸟,在身边欢快雀跃,让车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很快车就开到了下了主干路,往崎岖的山路上爬坡,为了分散黄鹂的注意力,我故意给她说远处的风景,而我的目光却在找寻着夜里留下的记号,这倒不难,很快就顺着记号一直开到了昨晚的那个开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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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了车,我指着远处说:“大鸟(路上给黄鹂起的外号)!你看那边!山连山,是不是很美啊?咱们过去看看吧!”
说着自顾自地往那片土坡走去,那黄色的泥土小道,那些不高的植被,我开始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这是人为地运些泥土来,人为地建造了这个“禄存星”的格局,因为如果天然的,这格局未免也太过于教科书了吧,以前就我知道的,至少也该有些偏差,而此处的土坡却各个一般高,而且一直连绵到远方,而且这泥土的干燥和松软程度,倒真不像是天然的,但是我很快否定了这一观点,因为有些黄土下的石头已经显露了出来,那要这么看来,此地绝对是个极佳的埋人的地方,古人变阴为阳,除了皇帝老儿外,普通人怕没有这个财力,而变阳为阴却似乎有些容易了,多种些树,如果可能引条河,就能变阳为阴,说简单点,要想把一处湿地弄成干燥的闷热的地面不容易办到,那要砍去所有植被,更狠地放火烧山,以生石灰加土覆盖整个山坡,以生石灰加土覆盖整个山坡,十几年后,地自然成为阳地,过于麻烦和时间间隔太长,但是如果反过来,却是容易很多,种树,多安排些人手灌溉,种庄稼,大手笔就是引条河,或者直接在顶部挖低,多接雨水,人为地建造湿地,这都能让地成为阴。这就是古代刚入门的算命的必须学的,就是怎么找阳,以阳点阴之法。
此处呢,却是天然的阴阳之地,阳处存生,阴处存死,这阴阳相隔取中心,安排的如此恰如其分,我相信古人不会看不出来。
很快我们站到了昨天看到的小黑屋门外,黄鹂绕着这个走了又走,说:“这个。。是干什么用的啊?为什么会建在这儿呢?”
我们都故作好奇地看着说:“哎!就是哈!熏腊肉的地方吧?”
黄鹂眼尖,说:“打到。。。。打倒什么啊?”
我顺口就说:“打倒封建迷信!”
黄鹂想了一下,说:“哦!打倒封建迷信!那这就是山神庙了?这么小啊!哎!你怎么知道是打倒封建迷信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大意了,我说:“我胡乱猜的,这么偏僻的地方,到这来熏腊肉,那不是脑子有问题嘛!”
黄鹂想了想说:“这屋好奇怪啊!怎么是六角形的,像是。。。”
我愣了一下,问道:“像什么啊?”
黄鹂说:“恩!像。。。那个叫什么盘,昨天。。。就是昨天在送仙桥看到那个盘,哎呀!就是上面好多符号的那个。”
我哦了一下,黄鹂又开始绕着黑屋转了一圈,说:“恩!就是整体有点像!也是个六角形的。。。。”
我回忆了一下,“哦!那个。。。那个叫风水罗盘!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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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黄鹂这么一说,突然间有根神经一跳,或许从一开始我是不是就把它当一个建筑看,或许它是个符号?又或许它是个标志,等等,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我跑回原来的那个山坡,我看了起来,开口朝着生门,生门的小土堆错落有致,死门、地门平静无波澜,这是为什么呢?
这时,我灵光一闪,突然间我明白了,但是这一刻我汗毛都要梳起来了,我大喊一句:“你们快给我远离那个门!快!~”
三人一惊,小先反应最快,一把拉住罗璇,另一手一把拉住黄鹂,往我这边跑,我手都开始微微地颤抖,这。。。这是个清代的局,我的天那,小先和罗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莫名其妙地跑到我跟前,他们还没来得及问,我问到:“罗璇,上回那戒指你带了没?”
罗璇点点头,扬了扬手,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摘下他的玉戒指,我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边缘,似乎玉有些不那么润了,我摸在手里有些粗糙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眉头紧皱,这阳旺而阴衰,罗璇问我说:“珉哥!怎么了?”
我说:“黄鹂!你先带着,明天这个时候把戒指还给罗璇!”
不由分说就给黄鹂戴上了,我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你们有没有感觉到燥热,或者想发火的冲动啊?”
小先和罗璇互相看看,还没回答,我又转过头问黄鹂:“你在下面是不是感觉不是很热,是不是可以感觉到风?很舒服或者说四面八方都是风啊!”
小先和罗璇互相看看,罗璇说:“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我想想,也对,问小先说:“你呢?”
小先说:“恩!热!汗一直在流!”
黄鹂笑了笑,说:“对啊!好像是有很多风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的猜测怕就是对的了,我没有把我的猜测说出来,我要罗璇支开了黄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对小先说:“我知道那是什么了!那黑屋的六个角下面各埋了至少一枚的五帝钱,其门所指向是为了克物,而这黑屋下面肯定有一具棺材,棺材里肯定是埋得个男的,而且说不好还是个常胜将军,或者杀人无数的怪胎!”
小先愣了一下,说:“怪胎?!”
一时间,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了,我说:“生门有死,则生不再是生,天门有盖,则不再是天,死门无碍,则必是死,地门无碍,则必是地!”
小先听着糊涂,我没有解释,但是我却很明白,这生门下埋个死人,这生门又怎么能是生门,它可以说是死门,天门有盖,也就是那黑屋,那就不再是天,而可以说就是地门。
小先问:“什么叫生门有死啊!”
我指了指远方,说:“看到那片小土堆了吗?”
小先点点头,我接着说:“那小土堆是乱坟岗子,我估计这里以前不是发生过很惨烈的战斗,就是族人埋死人的地方!位置可能正好在这禄存星的生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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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先点点头,我说:“这个六角形的黑屋,那门正对着的墙背后应该以前还有个建筑,我想应该是个碑文!可能文革吧!被干掉了!这是个风水法器的建筑版!哼!五帝钱,是比较厉害的法器了,它放在这震慑的是什么!肯定是戾气!”
我掏出一支烟,默默地点上,我说:“这其实是个风水宝地,普通人遇着了,那下葬的地方基本上有着落了,还可能笑着睡过去,可是为什么有人偏偏把这风水宝地,弄个局,还把生门改成死门,天门改地门!这就如同阴阳永远隔开,现在我看来这里就像是个地狱!有死无生,有地无天!”
小先说:“那珉哥为什么要我们跑开啊!”
我吸了吸鼻子,说:“那个门的作用是吸气用的,你看!它的门正对生门的那片土堆!土堆下的死人本是阴气重重,但是全在生门位置,这生门的最大好处就是集周围的地气,让阴气变成戾气,这门就是吸收戾气的,戾气其实是一种阳气,极强的阳气,罗璇带着那阴气戒指,自然感觉不到,黄鹂女娃娃家阴气重些,也感觉不到,而你没有,所以戾气傍身,什么感觉刚才你自己知道!”
小先咬着下嘴唇看着我,全身微微一颤,说:“那。。。那不要紧吧!”
我摇摇头,说:“古书上的意识这么分析下来就这样!没什么的,爷们嘛!古人说此人身上戾气重,就是。。。。恩!哎!你有没有见过杀人犯那!”
小先回忆起来,说:“恩!我们城市里我见过!”
我说:“恩!他们身上有种气息,不知道你感受过没有,你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一分钟!因为他身上戾气重,你看他总感觉他要吃你似地!”
小先默默地点点头,很感同的感觉,我说:“你不是杀人犯!过段时间自然会没有了!”
小先哦了一声,说:“珉哥!你刚才要罗璇的戒指干嘛,为啥又给黄鹂!”
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往小黑屋走去,边走边说:“我嘛!看看戒指,一般玉会越带越亮,但是它又极怕高温,换个话说身体好的人越带越亮,身体不好的人,体温差距大,玉暗淡无光,这儿戾气重,如果真按古人所说,戒指此时应该是暗淡无光的!”
我狠狠地丢掉烟屁股,又将烟屁股踩灭,说道:“我让黄鹂戴,也就是借阴补阴,让黄鹂身上的阴气与戒指之间融合一下,化解戾气!这个是我自己想的,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作用!不过古人建这么个局,至少能解释清楚那块地为什么那么干燥!你有没有想过,按道理低洼的地方应该比山顶湿润些,而这个地方却很干燥!”
小先看着我,想了想,说:“哦!看来这局还真有些讲究哈!这古人倒是能折腾!这个情况也能估计到啊!”我说:“这个坟。。。我现在不敢确定下面是不是真的有坟头,得挖一下,这附近没人过往,最近的地方怕就是咱们路过的一公里外的农田了!”
小先看出我有想挖的架势,说:“珉哥!带着黄鹂一起挖?”
我说:“要是挖!也不在今天!”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不远处找野花的黄鹂,我说:“这个五帝钱,不值什么钱,说白了和冥币差不多,最要紧的,如果下面是个人物,那就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至少杀人无数了,说简单点和门神的效果差不多!”我晃晃脑袋,拍了一下纠缠在身边的小虫子,接着想了起来“战乱导致这里戾气重!就算是破坏了风水,那再建立个风水局,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嘛!唉!小先,你说在什么情况下,会出现戾气太重,在无关紧要的地方建立个风水局?”
小先想想说:“啊?掩盖戾气,会不会为了让这地方风水好起来!”
我点了一支烟,看着小先,说:“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让风水好起来呢!”
小先说:“这地方你看远处,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王侯将相埋葬的地方,本来我也以为是个超级大的风水局的一部分,可是后来我发现根本就不是,这地方单独成局,那让风水好起来是为什么呢?”
小先想了想,说:“那会不会是觉得这死过很多人,为了这个风水局而设计的!方便以后用?”
我笑骂着,“放你的屁!留给你用啊!建个和地狱差不多的地儿,留以后用?给谁用啊?”
小先摇摇头说:“那。。。我也猜不到了!”
我长呼一口气,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我现在需要知道那五帝钱下面有什么,这个局就清楚了!不过这样真不是什么好建议!挖坟前不知道下面有什么,这都是不入流的人干的!”
说罢,转身向黄鹂他们走去,远远地喊着:“咱们要走啦!回学校吧!我想回南充酒吧去唱歌!”
他们两人雀跃地跟我招招手,走近了,我给罗璇使了个眼色,说:“璇儿!咱们就走吧!昨天我以为发现宝了!谁知道是个空屋!呵呵!走吧!”
回去的路上依然开心,不过我发现了一点,让我非常担心,黄鹂问我:“你好像对古玩很了解哦!还一惊一乍的,呵呵!你家有人懂风水啊?”
我哪儿敢对她说我家基本每个都算得上高手,我笑笑,说:“上学那会儿,总想着些刺激的事儿,就自己胡乱看了些书!嗯!说起来,赛半仙都没我强!真的,我上知地理,下知天文!”
黄鹂听着哈哈大笑,说:“说反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我故作很丢脸地样子,但继续大言不惭地说:“哦哦!我吧!牛着呢!哈哈!”
黄鹂笑着看向了窗外,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我感觉罗璇和小先似乎也松了口气,这样下去早晚被发现,还得先让她回去,以后踩点还真不能让她来了。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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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0 23:34 |只看该作者
现在要回南充了,心情好得没话说,而且任务也算有了眉目,但是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中,因为那五帝钱下到底有些什么,到底为什么要弄这么个局,我还一无所知,而且我越想知道,这答案好像就和我在捉迷藏,不过至少我把这个局看了个八九不离十,也算对得起做鬼脸这么久。
黄鹂是闹腾够了,车开出2个小时,黄鹂就开始昏昏欲睡,我轻轻把她的小脑瓜扶在腿上,一直看她沉沉地睡去,我拍了拍换下来的罗璇,打着比划,意思是说:“你记下方位了吗?”
罗璇点点头,也比划起来,说:“二嫂怎么办啊?放假了!回去他还住你那不方便啊!”
我摆摆手,没有要他继续说,之后,把车窗往上摇了起来,我感觉黄鹂的额头开始出汗,怕她感冒,她的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腿上,我总感觉手要掉下去,干脆就这么地握着,这也是我第一次这样握着,温热的小手此时软绵绵地在我的手里,细滑的皮肤是那么得具有活力,不禁我开始细细地看起了这个长得和花姐如此相像的女子,她睡得很安静,就像个孩子,弯弯的细长的睫毛是那么迷人,紧闭的双唇性感至极,柔美的五官此时似乎都安静了,黄鹂如同一个画中的女子一般恬静,白嫩细长的脖颈看得人真想吻上去,突然,她换了下姿势,那充满立体感的锁骨就在眼前轻轻地扭动着,好美啊!
不禁我有些意乱情迷,说来也巧,前方的车要超车,小先做为一个标准新人,一个急刹车,惯性拉着我往前冲,我下意识地一把搂住黄鹂,我的头一下撞到了前方的椅背上,生痛得厉害,也没注意,另一只手正放在黄鹂骄傲的坚挺着的兔子上,尽管隔着文胸,但感觉还是那么真实,那么得柔软,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我一只手揉着生痛的头,黄鹂也醒了,一把抓住我胸袭的手,瞪大了眼睛看着揉脑袋的我,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我说:“啊!那个。。。刚才。。。车差点撞了,我怕。。怕你摔着!啊!不。。。不好意思啊!”
罗璇火冒三丈,摇下窗户对着超过我们的那辆车又是比着中指又是破口大骂地,好半天才算解气,黄鹂一把拉过我的脑袋,轻轻地抚着头发,说:“是不是这里?”
我有些尴尬,我赶忙直起腰,说:“啊!还好!还好!”
说实话这一下真的痛了,眼泪都痛出来了,我对小先说:“老大!命差点没了啊!开慢点嘛!”
黄鹂凑到我耳边,轻轻地说了句:“你活该!谁要你坏!”
我霎那间就愣住了,我想给她解释,可是她转过脑袋不再理我,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终于看见了嘉陵江,终于回到了南充,终于我又见到了我可爱的学校,解脱啊,解脱,黄鹂这一趟我就觉得是老天在考验我,送黄鹂回到了宿舍,我们回到了出租屋,那一刻,说不出的快乐,感觉终于有了自由的空气,终于又能想说什么说什么了,傍晚,我们在学校门口的馆子里吃饭,刚点完菜,罗璇突然凑我跟前说:“珉哥!你看!李昭!~”
我赶忙回过头,看见李昭正和郑矮子一起从车里下来,看得出他们好像是干什么回来了,因为李昭搞得自己和特务一般,上身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戴个地摊墨镜,穿了条迷彩裤,还穿着一双特捂脚的那种陆战靴,也不知道这小子咋就看见了我们,径直过来了,我赶忙扭过头,我招呼着小先和罗璇一起喝酒,李昭走过来就说:“珉哥!吃饭啊?”
我点点头,说:“李部长,这是参加特种兵还是打算参军啊!”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对着罗璇,伸出手说:“这兄弟好面熟啊!我们见过没?幸会啊!我叫李昭!”
罗璇看看我,站起身说:“哦!李昭啊?李大钊的亲戚啊?革命后代啊!幸会!”
我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踢了一脚罗璇,我看到李昭颜色略微一变,说:“哈哈!珉哥!你兄弟真能开玩笑!”
正说着,郑矮子也进来了,一进门就说:“李昭,走吧!还有事要办!”
李昭很听话地跟了过去,说:“郑叔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说着凑到了郑矮子的耳朵上嘀咕了一句,就见郑矮子眼睛一亮,说:“哦?真的吗?没想到还能碰到同行啊?”
他伸出手想和我握手,我出于礼貌,也把手伸了出去,就在这时,郑矮子突然往后发力,我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他面前,小先和李昭一下站了起来,罗璇不客气地说:“你要干什么?!”
我一摆手,因为我看到了郑矮子的另一只手正放在裤兜的一把匕首上,我看到他还套着铁指环,我示意小先和罗璇不要冲动,万一动手出点事可不好,我笑着笑:“哦!第一次见面不太好吧!”
郑矮子说:“你是掌眼啊?”
我愣了一下,说:“我是什么?四眼?不是啊?”
郑矮子接着说:“锅子还是腿子?”
我很吃惊地问:“哥!啥叫锅子,腿子又是啥?”
郑矮子不说话,看着我,罗璇在一旁一把抄起酒瓶,嘡啷一声响,瓶底就碎了,他往后退了一步,指着郑矮子,说:“把珉哥放开!”
郑矮子不为所动,依旧盯着我,连小吃店的老板也凑了过来,要劝架,就在店老板要开口时,郑矮子一把松开了我,他本来就矮,有个一米六五的样子,就那么抬着头看着我说:“哎呀!这个兄弟真是不错啊!结实!有脾气!哈哈!老板,这顿饭算我的!”
说着从兜里摸出一百块,说:“多退少补哈!”给完钱,也不知他从哪儿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小兄弟,有货要出手给我打电话,价格合适咱就好好做生意,一起发财!哈哈!”
说着转身带着李昭离去了,我马上跟了出去,说:“郑哥!我送你吧!”
说着跟着他们到了车旁边,郑矮子倒真是老江湖,很客气地掏出一支烟,说:“兄弟!我这手里还有点小活儿,正好手下劳苦都休息了,要是你愿意,跟着我一起干,我给你总共2个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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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似乎是在想,其实我是盯着车轮胎,跑过泥地的车里面肯定有石子,或者挡泥板脏得都看不成,可是他们的车却很干净,我一手扶着他的车,说:“哎呀!郑哥真给面子,可是我就是不知道我该干什么啊,没干过什么叫劳苦啊!”
郑矮子发动了车,说:“哈哈!等你想好了给我打电话,我等着你!啊?!哈哈~”
他们开走后,我看看手上,手上有不少车上贴来的的灰尘,我知道他们今天下午没有出城,而是在市里面跑来跑去,或者也没跑到哪儿去,要不手上的浮灰不会这么点,我拍拍手,走回餐桌旁,说:“哎!失败啊!失败!这李昭咋就这么不开窍呢,咋就想着在坟头里捞一笔呢!这回跟上个这么个人怕是也长久不了哦!”
罗璇丢掉了半截酒瓶,说:“珉哥,你刚才咋不让我揍他!个矮子!还嚣张得不得了!”
我说:“开打必然有人手伤,这矮子手上有铁指环,手还摸匕首上,你想想吧!”
说着一口酒喝了下去,我倒不介意郑矮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越这样的牛人其实越思想简单,身体发达,好对付得很,可是这李昭越不知以后会搞些什么名堂,为啥突然对罗璇感兴趣了,我对罗璇说:“璇儿,最近少出门,李昭小子最近乖张的很!”
罗璇倒是无所谓,说:“珉哥,你问先哥,那时候在泸州我可是打出来的,就现在我的身体素质打三个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说:“行了!行了!别吹牛!咱们还是说说我们要带的东西!”
我简单地安排了一下,当晚就没再提这个事,三个人一起去洗了个桑拿,回到屋里,才发现这一晚,手机一直没带,我赶忙拿起来,我的天那,黄鹂打了二十多个电话,最近的是一分钟前打来的,我赶忙回了过去,黄鹂似乎很生气,说:“你干嘛去了!为什么不听电话?”
我忙说:“啊!我和小先他们洗桑拿去了!想你累了就没打扰你!别多想啊!亲。。亲爱的!你好好休息吧!都这么晚了!”
就这样解释工作在十五分钟后结束,我才知道黄鹂的宿舍里没人,她洗完澡躺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想找我,结果没人电话,又跑到出租屋里也没人,一个晚上感觉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宿舍很害怕,所以生气起来了,还好总算是哄过去了,我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空前绝后的麻烦之中,要是花姐知道了可怎么解释啊,她肯定再不理我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就怎么也睡不着,我又开始想那坟头,又开始想明天的出行,折腾到了深夜,还是一点瞌睡都没有,我批了件衣服走到院子里抽烟,哎!不知道花姐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还有那气人的唐晶不知道现在在干嘛。爷爷他们还好吗?二叔有没有好些?
天空黑压压地,没有一丝风,似乎是要下雨了,土腥味似乎已经在空气里滚空,怕又将有一场暴雨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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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我们起来的很早,六点钟,淅淅沥沥的小雨在空气中飘散,我感觉我们是在躲着谁似的,匆匆地上车,车开到市区才找了一家米粉店,喝了起来,昨晚许是大家都没睡好,小先很快开始进入了睡眠期,我也一样,眯着眼时睡时醒地,空气的清醒,正适合睡觉,泥土好闻的味道,让我感觉整个四川似乎都在接受着一场难得的洗礼,我给黄鹂打了个电话,说去成都两天,因为车没位置了,暂时不能带她,她倒是很懂事,说等我回来,要和我一起去洗桑拿,因为她从没有试过桑拿的感觉,我答应了。
我又给花姐打了个电话,很诚实地说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坟,打算去看看,花姐就哦了几声,就听我说着坟的样子,也一直没有像样一句话,不过一直嘱咐我小心一点,别出什么危险,我感觉很久很久没有的温暖在身体里复苏过来,我激动地对着电话一阵狂亲,罗璇还接过电话帮我说了几句好话,问候了一下,嫂子长嫂子短地,说得我睡意全无,开心无比。我问了爷爷他们的情况,花姐很简单地说了句好着呢,就把我打发了,不过这也好,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祈祷着花姐一定要想我。
正想着一条短信,“你又去挖坟,小心我告干爷爷!”唐晶发来的,我煞有介事地回了一条“偷听人家谈话是不礼貌的!”
唐晶倒是直接,发了条短信说“谁要偷听,我就在旁边!花姐在给扎头!”
我没再回了,不过这让我有些激动,或许花姐想对我说什么,就是唐晶在不方便,也不知哪儿来的巨大的说服力,我居然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车在高速上驰骋,窗外的山在往后飞去,树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样子了,就是满眼的绿色,看上去很舒服,雨点打在车窗上也很快向后飞去,不过我意识到一个问题,盐亭县会不会也下雨了,那样给我们会增加难度,不过很快我就释然了,因为这雨,落地成水,水属阴,那不是正好能降低五帝钱的戾气吸收吗?如果古人所言不虚,那下雨时,风水局的能力应该是最低的时候,这倒成了一件浑然天成的好事,就算吸收戾气,对身体或者命局的影响也是最低的。开心之下,打开车窗,将手伸了出去感受着雨水打在手臂上的清凉。
车下了主干道,路开始变得难走,到处是泥浆,有时还会那么忽地一陷,搞得人拉着安全带,心脏都要往上冲一下,车速度很慢,但是我感觉车随时都会因为这破路而散架,我们尽量不往积水地开,因为来了两次,路还是不会错,。
我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空,似乎快要压下来,就在穿过那片小树林的时候,车歪了一下,陷在了泥地里,我们披上雨披,下车一看,好家伙,这轮子陷得深,我看看周围,问:“罗璇,你有办法弄出来没?”
罗璇看看说:“我也第一次遇见这个情况啊!”
我说:“反正就在眼前,这样,你在这弄车,我们去挖坟,有事学狗叫!”
不由分说,我和小先换上了潜水服,把家伙事一提,就往那黑屋方向走去,此时感觉雨水有些阴冷,或许杀过来就在半道找地儿随便吃了点,混了个半饱,此时隐约有些饿了吧!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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