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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相照论坛 论坛 开心乐园 新疆盗墓家族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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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盗墓家族往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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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9 13:4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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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兄台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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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9 22:43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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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30 20:02 |只看该作者
尹三爷也只好作罢,回过头看我一眼,说:“那珉儿哪天叫我去看看哈!嘿嘿!”边说着边就进了里屋,此时叔叔正在厨房,二叔和小舅和花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我是如坐针毡,我现在去和花姐说,那必定二叔和小舅又不知道会出什么妖蛾子,我虽然着急,但是却也不能提,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花姐,花姐面无表情,偶尔也会看我一眼,目光交集都会让我紧张地赶紧移开目光,我不动声色,却心里如蚂蚁爬来爬去,这个事该怎么和花姐说清楚呢?!
好容易熬到了吃饭,宽大的大理石圆桌上围着摆满了菜肴,爷爷坐在主座,我坐在爷爷身边,挨着我的就是叔叔、花姐、二叔、小舅,可是奇怪的爷爷和尹三爷之间还多出一个位置,空着,摆了一套餐具,爷爷看看表,端起酒杯说:“恩!咱们吃饭吧!”我们都跟着端起了酒杯,爷爷说:“今天是个大日子,如果没有你,我们家也没有今天的家业,今天我们做徒弟的请你喝酒!在天有灵,保佑我老鬼一家,我这把老骨头很快来陪你!”
说完把手里的酒就这么对着满桌子的菜肴撒了下去,酒花溅在桌子上,溅在菜肴里,似乎也溅在了爷爷和尹三爷的心里,尹三爷也端起酒,说:“哎!师傅,您老人家走早了,徒弟几个没让您享上福,我们五个也不争气,现在虽说都散了,但是心里还记着您的好!您也泉下有知,保佑我们吧!”说着,把酒也洒在了桌子上,爷爷换了茶杯,有点不高兴似地说:“你今天提这些干哈?啊?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咱们散了,是当时说好的!你今天吃错药了?!”
尹三爷看看我们又看看爷爷,说:“呵呵!老伙计,别让小辈们看笑话了,我吧,这几天总想起文革那时候的事,你说,师傅在的时候,咱们多开心啊,五个人好得不得了,你说是吧?”
我觉得有必要缓和一下气氛,插了一句:“三爷,你们当年多好啊?一条裤子五个人穿?”
爷爷瞪了我一眼,说:“没当时大家的彼此照顾,现在怎么会有你!”
尹三爷给自己倒上酒,说:“哎!师傅走了,咱们。。。。哎!都散了!老鬼啊!我想以前啊!”
说着和爷爷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爷爷眯着眼,看着尹三爷说:“三儿,当年说分开的时候,你可没意见哈!如今呢,大家都过得好就知足吧!要是都绑到一块,万一出个啥事,可是一锅端了!来来来!高兴不说了!”
爷爷端起茶也跟着喝了一口,尹三爷难得见他激动,这也让我对尹三爷有了更多的了解,尹三爷今天穿了一身宽大的唐装,收拾的倒是干干净净,那微微发红的脸庞衬托着黝黑的皮肤。
两杯之后,爷爷和尹三爷谁也不提他们师傅了,就是喧闹着吃饭,气氛很融洽,我不时地看着花姐,花姐也不说话,埋头吃饭,到吃完饭,我都没见她怎么说话,我心里还在揣测会不会已经生我的气了。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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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30 20:03 |只看该作者
饭后,尹三爷站起身,和爷爷道了别,花姐和叔叔去送尹三爷去车站,二叔和小舅收拾了碗筷,给保姆打了个电话,也回去了,本来我打算和花姐一起走,但是叔叔要我留下,我又打算跟着二叔和小舅一起去找点好玩的事做,结果爷爷对我说:“珉儿,你留一下吧!”
我当时汗就下来了,不会吧,这是“断头酒”?吃饱喝足了,准备弄人了?一时间忐忑加心虚,什么感觉都来了,二叔和小舅走了,我慢慢地走进爷爷的书房,还在想要不要自己招了,爷爷要我坐下,我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爷爷,爷爷眯着眼看着我,淡淡地说了句:“珉儿,不简单那,啊?!”
这句话说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是夸我呢,还是要骂我呢?我不说话,爷爷说:“咋啦?做了的事到你爷爷这不敢承认了?”
我还是不吭气,低着头,我知道爷爷在看着我,我不吭声,不停地扣着衣角,爷爷叹了口气,说:“说说吧,你在四川都做了些啥?”
我听爷爷这么说,松了一口气,看来花姐是没有把我和她的事告诉爷爷,不过我还提醒自己,千万别掉以轻心,万一爷爷早就知道了,要一件一件慢慢地挨个收拾,那我可是数罪并罚,我抬起头,看着爷爷说:“爷爷!我吧,在四川吧,其实也没怎么挖!还是要学业为主嘛!”
接着我轻描淡写地把在四川挖到宝贝的事和爷爷说了一下,当然我只说了在什么地方挖到的狗头金,挖出了哪些东西,卖了多少钱,爷爷一边听一边点头,说完后我就看着爷爷,爷爷寻思了一会儿,说:“你没说完吧!”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抬头看看爷爷,好奇地说:“说。。。说完了!”
爷爷说:“我不相信你在四川就挖了一次,挖一次就挖到了狗头金?我从来不相信运气,怎么今天我看你这是不是运气有点太好了?!”
我冲爷爷伸伸舌头,说:“其实还有一次,但是呢,这一次是逼我出手的!”接着我又把李昭的事原原本本地给爷爷说了一遍,爷爷听着听着眉头紧锁起来,看着我说:“哎!你这么做是没错!可是你的学业呢?有没有落下!”
我看着爷爷说:“爷爷!我要是不顺顺利利地全部通过,哪儿有脸回来见你啊?!呵呵!都过了!”
爷爷似乎想从我的眼神里看出点别的来,说:“我要的不是过!要你拿高分!高分!明白吗?”
我连忙地点点头说:“爷爷!你孙儿知道!光宗耀祖嘛!”
爷爷松了一口气,又叹了口气,说:“光宗耀祖,我就不指望了,我希望你们不要给我找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那么看着爷爷,爷爷说:“行了!你回去吧!今天我累了!”
我哦了一声,站起身准备往外走,爷爷突然冲我后背说了句:“珉儿,如果爷爷要你以后不再挖坟,你愿意吗?”
我转过身看着爷爷,这下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我觉得我的生活才刚开始,爷爷怎么。。。。这么问?
我看了爷爷好一会儿,刚要开口,爷爷伸出一只手做了个停止的表示,说:“行了!你回去吧!我知道了!”
我这还没说,爷爷知道了?他知道什么了?我不好再回答,有点莫名其妙,我穿上鞋子从爷爷家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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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30 20:03 |只看该作者
出了爷爷家的大门,我第一个想的就是要给花姐打个电话,电话拨过去的时候连想都没想,花姐没接,这下如何是好呢?!肯定生气了!肯定生气了!一时间脑子转的飞快,怎么办?我第一次莫名其妙地对着出租车司机说了句:“怎么办?”
把出租车司机吓了一跳,人家看着我,问:“什么怎么办?”
我回过神,自嘲地笑笑说:“把女朋友惹生气了!唉!~”
司机大哥倒是很耿直,说:“哈哈!年轻人,没啥!送个花,买个蛋糕,人家骂你,你听着,人家打你,你笑着,人家哭,你就安慰,装乖不会,还不会装傻啊!”
这句话说得很是经典,我倒是有些主张了,我对司机说:“嗯!快!花店!”
车停在了花店,我买了一大束玫瑰,本来打算包个五百二十朵,我一开口,把花店老板吓了一跳,陪着笑说:“那个。。。那个没有那么多玫瑰!要是你真的要的话,得等一天!”
我说:“我就是没时间啊!那一般还有多少朵代表道歉呢?”
花店老板说:“99朵还是有的!天长地久嘛!”
我给了老板两百说:“你现在包!要速度!我去买点东西!回来就拿!”
老板笑着说:“你还要送礼物吧?呵呵”
我:“你怎么知道?”
老板说:“我像你这个年纪也担心这个!”
这对了脾气,我问道:“那我送点啥好呢?”
老板说:“就巧克力吧,女孩都喜欢!还有毛绒玩具!”
我想了想,直接冲了出去,精品屋里,我挑了和我差不多高的白色的熊,因为我想起了那一身可爱的白色居家服,精品屋的老板似乎很发愁这么大的毛绒熊太贵一直没卖掉,结果碰上我这么个心急的买主,那叫一个用心的宰。
花店离精品屋不远,就看见一个抱着和我超级大熊的小伙子往花店飞奔,老板似乎也吓了一跳,把花递给我的时候,说:“小伙子,你比我当年还狠啊!花血本了啊?你把人家气得不轻哦!呵呵!”
我接过花,说:“唉!一言难尽!一言难尽!谢谢!”
车停在花姐的楼下,我抱着熊,拿着花,徘徊着,这一路的着急,却忘了该怎么说,我思绪了半天,正在这时,有人拍我的肩膀,不会吧,这时候碰见熟人,我一回头,看见叔叔和花姐站在我身后,我感觉自己当场想找地缝钻进去。
叔叔相当地明白,说:“行了!小花那我就先回去了!珉儿!你也早点回去!”
我脸唰地一下红了,我说:“哦!哦!要是你们有工作要谈,我就先回去了,我没事!”
叔叔哈哈一笑,说:“嗯!你抱好你的熊!都快掉地上了!我回去给大猫洗澡!”
说罢就上车了,我和花姐送走了叔叔,花姐站在那,我也站在那,我大脑一片空白,我说:“花姐,我。。。。”
花姐开门,说:“进来再说吧,外面冷!”
我跟着花姐后面,脑子转得飞快,但是直到坐下,我还是大脑一片空白,花姐给我倒了杯水,我接过水,说:“姐!我来看你!那个。。。我。。。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买了一只大熊!嗯!这个。。。这个玫瑰!嗯!放家里空气好!啊!我。。。”
花姐理了下头发,看着我不说话,我吞了口唾沫,下了下决心,说:“姐!其实吧,我就是给二叔和小舅看了看,我也不知道是宝贝,他跟我要,我说了送给你的,你不要生气呀!”
花姐没说话,我说:“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几下,或者骂我几句,能解气就好!”
花姐嘴角笑了笑,说:“我没生气,不过你要记住,很多人和事很复杂,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连连点头,我把大熊抱给花姐,说:“姐,我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这个毛绒熊!嘿嘿,我要是不在呢,这个就是我,要不要我帮你放好!”
花姐没接,看着我不说话,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我本来还在为我这么说洋洋得意,她接了就说明心里有我,拒绝就代表有戏,我还可以继续往下说,这不说话该怎么理解呢?
我抱着熊,看着花姐,算了,脸皮厚点,我从后面抱着熊,抓着熊的两个爪爪,躲在熊后,说:“我叫小珉儿,以后呢,我就来照顾花花姐,要是花姐不开心,我就让你打,如果花姐开心,就亲亲我哦!啦啦啦!~~”
好像还是没反应,我探出头,一个惊人的情况出现了,花姐正抓着大熊的一个爪爪,露出了一个迷死人的微笑,我的天那!这是个什么情况啊,太美了,我把熊轻轻地递了过去,花姐很自然地接过熊,她。。。她喜欢!我成功了。
我对花姐说:“那。。。那姐,我就回去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花姐看了看我说:“我不去了!晚上你爷爷交代了事要做!”
我哦了一声,此时脑子转的飞快,花姐倒是第一次给我说要干嘛,这是不是说明明天我还可以约?我忙问:“那。。。那明天呢?”
花姐淡淡地说了句:“到时候再说!”
我穿上鞋子,花姐把我送到门口,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说了句:“亲爱的,我走了哦!么。。。啊!~~”
花姐似乎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下,愣了一下,接着门嘭地关上了,我心里乐开了花儿。嗯!看来那狗头金还真不如这个大熊能让花姐开心,早知道就给她买这个大熊了,这狗头金当时就该出手,不过现在也好,不是吗?!一路上,我简直是自己在和自己瞎开心,幸福的味道原来是这么奇妙。
晚上我和二叔没地去,打电话给小舅找乐子,小舅那边说:“今晚我有事,不来了!”
我有点生气,说:“你能有啥事,而且你不带我?你有事除了自己跑去挖坟还有啥事!说吧!不然我到爷爷那参你一本!”
二叔在一旁听着直想笑,小舅说:“我这正事!我去赌石头!”
我听着感觉挺好玩,说:“啥?赌石头?我要去,二叔和我在一起,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我与小舅通了联络地点,就赶了过去,我们提前到了,我和二叔在车上抽烟,我问二叔:“二叔,小舅说的赌石头你知道不?”
二叔抽了一口烟,说:“知道!那些人都比较鱼龙混杂,这都是考眼力的活儿,看准了,运气好点就发财了,运气差基本上血本无归!而且这个东西的价格不好说啊!开出好的,那就是赚,差的基本上就是垃圾了!”
我说:“这个。。。花费在多少啊?”
二叔说:“里面就流行一句话,黄金有价,玉无价!要是有价人还怎么做生意啊?”
我听二叔这么说来了兴趣,我还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好去处,我又问:“爷爷,杂不做这个生意?”
二叔哼了一声,说:“这些人都是小打小闹的,根本过不了你爷爷的眼,而且吧,容易暴露身份,你爷爷也警告过我们,不要我们去!”
我想想也是,但是没见过那个场面,不清楚该怎么说,过了一会儿,小舅进来了,一拉开车门就说:“珉儿,我给你说哈,看完别给你爷爷胡说哈!”
我嘿嘿一笑,说:“你放心吧!我就是看热闹!”
车一直开到九公里,开始往乌苏的方向行驶,看着路两边的大小不一的店面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小店面门前全是泥巴地,地面上被卡车压得坑坑洼洼地,而且散发着一股子机油的味道。
车一直开出十几分钟,因为是在晚上,我看不清楚在哪儿,小舅拍拍我说:“进去以后,看可以,不要问价,不要说话,一般看上了才说价,不然脱身麻烦得很!”
这句话听的我全身有股厌恶的感觉,就听小舅这么说,我就感觉这里面有点乱,车离开主干道,在一处废弃的加油站后面停了下来,我下车一看,停了好几辆车,看得出,里面不少人,我跟着小舅和二叔踩着有些泥泞的泥巴地往里走,加油站的后门是半开的,小舅敲敲门,门开了,里面探出个大脑袋,一个矮胖的维吾尔族中年人看着我们,我看到他的身材搞不懂他那么胖怎么进的门,他说:“啥事情有呢?”
小舅说:“玉石的买卖嘛,做一哈!”
维吾尔族中年人又看看我和二叔,说:“你们一起来的吗?”
小舅点点头,那人让开,我们拉开棉帘子进到屋子里,屋子里充斥着煤燃烧的味道,还有烟味,狐臭味,还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呛人味儿,突然之间就后悔到这儿来了,我看见一条不长的通道将整个房子一分为二,我跟着小舅,进到左边半开的门里,屋里很多人,我粗略地数了数至少有二十几个人,这让屋里显得很拥挤,朝着马路那的玻璃全部是用什么纸壳子湖上的,怪不得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呢,不知道另一个屋子里到底在加工什么,一阵接着一阵的吱吱啦啦的声音响个不停,还有发电机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小舅像个泥鳅一样左闪右闪地,我跟着他,很快到了头,我看见基本上卖石头的全部是维吾尔族大汉,偶尔有几个老年人一边吃着馕一边和买主比划着啥,我不喜欢这样的环境,感觉就像个菜市场,我仔细看了看来赌玉的人,穿什么样的都有,绝大多数都是汉族,屋子的四个角上都坐着几个人,看样子是看场子的,因为他们腰上的英吉沙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点刺眼。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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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30 20:04 |只看该作者
我看小舅似乎很有兴趣,我发现他们注意力似乎都是在围绕着一个中年人,那中年人看上去挺有钱,胳膊下夹着一个手包,里面鼓鼓囊囊地,正在跟一个维吾尔族老汉激烈地争吵着。
小舅站在外围就看着,我跟了上去,就听那中年人说:“这个石头就算开出来也不值8万!最多5万了不起了!”
老汉大声地伸出双手说:“唉!这个嘛!和田河道跟前嘛,我儿子挖到的,这个边上嘛,自己看嘛!白白的!”
中年人指着一块脸盆大小的巨石的一端说:“8万可以呢,你在另外一边给我开个天眼!出纹我给8万!”
维吾尔族老汉似乎不情愿,他激动了,说:“窝将!(哎呀!)不行!开天眼嘛!10万给给!少了不卖!”
中年人左右看着石头,不说话,我凑到小舅耳朵边,问道:“啥叫开天眼?”
小舅看着那石头,说:“就是在石头最不可能出玉的地方花50块磨个圆边出来,这样呢,出玉的话价格就往上翻了,没出玉价格就得往下掉!再开一个,价格就基本翻倍了!”
我若有所思起来,我看着中年人看的石头,整块巨石呈青涩的颜色,不知道是不是被细沙石打磨过,表面的青光尽管在昏黄的灯光下依然光泽度很高,那中年人所说的玉纹我倒是看到了,颜色更深,但是光泽的临界线却显得不同寻常,要八万是高了,墨玉我觉得不值这个价,我给二叔说:“墨玉不值8万啊!”
二叔说:“呵呵!你看那中年人是个行家!他杀到5万其实不是为了买玉!而是为了开天眼!开出天眼,他8万是不是就值了?如果10万,就算开出天眼,他赚不到钱,开不出他倒是吃亏了!他还要开另一个天眼,这个情况估计和挖坟差不多,他赌得系数就大多了!”
我仔细看看那中年人,果然他并没有太在意石头,而是看石头的底端,他给维吾尔族老汉说:“朋友,底端是打磨平的,你这块石头不是籽料!”
我大吃一惊,难道我看走眼了?这表面明明就是水流之后的样子啊,他怎么这么说呢?我凑上去想看清楚,结果光线太暗,周围人多,凑不上去,不过我看见小舅笑了一下,我知道他知道其中的情况,我问小舅:“不会吧,这就是籽料啊?”
小舅转头,附在我耳边说:“这是下半部分是石头挨着石头的,他就是在试探那老头,看他懂不懂行的!”
我哦了一声,我有些不喜欢这中年人,狡猾的和狐狸一般,就听那老汉说道:“呕呦!朋友,这个嘛!9万开天眼!你好好嘛!想一下!”
中年人换上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说:“我没喊7万就不错了,朋友!7万5!我就带了这么多钱!”
维吾尔族老汉似乎很咬牙,说:“呕呦!行了!行了!卖了!8万!”
中年人笑笑说:“7万5!朋友!你这块石头,我要是开不出来!那才叫亏呢!万一给我弄个厚皮包子我咋办,5000就当心理安慰了!”
他们两人又开始了讨价还价,我问小舅:“唉!那厚皮包子叫啥?”
小舅说:“厚皮包子嘛,皮厚馅小,就是石头厚,玉少嘛!”
我点了点头,继续看,最后的成交价是7万5千,人群自然闪开一条道,维吾尔族老汉冲远处喊了一嗓子,这时一个小伙子拿着个钻子跑了过来,问清楚了位置,单膝一跪,用力一顶,就看见他一边往玉上撒着水一边用力地钻着,很快一个光滑的圆形的凹槽就露了出来,深度也就是五厘米的样子,这一刻似乎让周围的人很兴奋。
我伸长了脖子就看到了石头表面一个圆圆的小坑儿,里面是不是出了玉纹一点儿都看不到,我再次伸长脖子想看清楚,结果闻到了前一排人恶心的头油味儿,我一把抓住小舅,凑上去问:“出了吗?”
小舅说:“看不清楚啊!”
我哦了一声,那中年人看了看那块大石头,说:“呵呵!朋友,看来是个厚皮包子啊!”
那维吾尔族老汉摇摇头说:“窝将(哎呀)!胡大啊!胡大!(上帝啊上帝一个意思)”
中年人站起身从口袋掏出一沓钱,递给开天眼的小伙子,接着很轻松地蹲了下来,说:“朋友,你这块玉基本上厚皮包子了!价格嘛!3万吧!”
我有些晕,我问二叔:“这个价格是不是开得低了?”
二叔说:“这个我不了解,我感觉是低了!”
就见那维吾尔族老汉说:“窝将!卖不了这个价格!5万!少了嘛不卖到!(少了不行!)”
就见那中年人说:“5万你去抢嘛!厚皮包子还这么个价!你看看下去多深连玉线都没有!我还要开天眼!我给你说3万是极限!”
维吾尔族老汉似乎也对自己的玉有些失望,说:“4万!要不要你给我3000你嘛!走人!”
中年男人说:“3万5!你不卖我给你1000我走人!我还要开天眼!不出玉纹,1万!出了4万!自己考虑!”
说着就看见他点了一支烟,似乎有些洋洋得意,维吾尔族老汉似乎被这一串数字倒腾地有点头晕,说:“朋友!3万5嘛不开天眼你直接拿走,你嘛!开个天眼!5万给给!麻大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开了天眼嘛!没有玉纹嘛!1万给给!”
中年人看了一眼,似乎对第二次开天眼很有把握,说:“行!你开!开不出来我要开第三次天眼!”
就见那小伙子又是一阵钻,水花过去,中年人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张餐巾纸擦了一下边儿,说:“朋友!一万块啦!第三次天眼一开!可是一千块啦!”
就见那维吾尔族老汉抱起石头,说:“朋友!出玉纹了!你嘛!眼睛大大地看一下!”
说着还用手指着一个边,因为他是抱着的,我接着灯光看得比较清楚,那可以说是玉纹的一个脉,但是这个脉很淡,而且正好在天眼的边缘,里面什么样估计就靠运气了。
中年人站起身说:“你也一把年纪了!这不是玉纹!这是玉线!”
两人为玉纹和玉线争吵了起来,我对玉线也比较陌生,问小舅:“小舅什么叫玉线啊?”
小舅说:“就是说这个不是玉的边缘,是和石头长在一起的,但是玉很薄,玉的周围都是石头,根本没什么加工价值!”
我有点吃惊,这倒是第一次听说,我说:“你认为是什么呢?”
小舅说:“我看像玉纹!说不好,就看第三次开天眼!”
结果如小舅说的一样,他们谈定了1万8千元,开第三次如果不出3千,这一次比较惊心动魄,维吾尔族老汉一直嘴里念念有词,中年人也脸色红润,不时地擦着汗,我猜他们都希望能出,这样都不会觉得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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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 23:29 |只看该作者
钻头磨砺,水流而过,人群刹那的安静让我越来越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就见中年人哈哈大笑,摸起那块石头,说:“这块石头值不到五千!”
维吾尔族老汉直接抢过石头对着光线,眯着眼看了起来,接着说:“八千!”
中年人又开始慢条斯理地给了钻头小伙子一百块,说:“我看这个位置就是玉脉!怎么样?朋友!你看看这个玉纹!我磨出来也不过拳头大小!你觉得这么大的一块墨玉能值8千?!我给你5千,都是天价了!”说着,将石头展示给身边的人,说:“你们谁要,8千块拿走!”
中年人有一套,故意将8千说得很大声,周围的人怕是都没这么多钱,一些人自觉地往后退了退,中年人又把玉拿到维族老汉眼前,说:“看到了吧,8千贵不贵?”
维族老汉摆摆手说:“你说5千嘛!太少了!我运费都不够!朋友!这个玉我家的巴郎子(男孩子)嘛!挖出来嘛!这个价钱嘛!回去结婚呢!”
我在外围听得哈哈大笑,这老汉是在耍起了小聪明,中年人一下站起身,说:“5千!你要给我现在给钱拿走!别忘了!我还开了3个天眼!这个价格你不亏!”
维吾尔族老汉抹了一把脸,最后不得不以5千的价格成交,就在这时中年人一个奇怪的动作吸引了我,中年人正在拿编织袋包玉石,一般人都会从上往下包,因为那样包比较容易装进口袋,而这个中年人却是从下往上包,我突然发现离显露出来的那块玉边的另一个面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块脏兮兮的巴掌大的泥巴贴在上面,很像是贴上不久,泥巴很薄,但是很脏,灯光一暗根本不会被注意到那块泥。
中年人奇怪的举动我始终不明白,直到他费力地把玉装好,给完钱,小舅在一旁嘿嘿一笑,正巧中年人扛着玉从他身边走过,小舅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我看着那中年人面色僵硬了一下,转过头冲小舅嘿嘿笑了一下,说:“小兄弟好眼力!好眼力!呵呵!我们回头一起吃饭!一起吃饭!兄弟我有事得先走了!”
说着头也不回地快速地离开了。我更加好奇了,小舅。。。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一直顾不上问,小舅又往前面走,走得很慢,一边走一边不时地看着地上大大小小的石头,我本该对玉石很有感觉,但是这个环境,这个味道,这些个人让我一点情绪都没有,甚至于懒得蹲下看,身边的人碰着我都感觉异常的不舒服。
小舅倒是很融合环境,不时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还和几个似乎认识的人聊了半天,我和二叔在一旁找了个人少的地儿抽起了烟,就在我们抽烟的空儿,就看见一笔买卖不成,动起手的两个人,开始两人拉拉扯扯地,接着不知从哪儿又过来两三个人,几个人在围殴一个人,惨叫声和打骂声夹杂着周围的嘈杂声,不绝于耳,我看出这几个围殴的人都没有动英吉沙,看来也就是看场子的,小舅凑到身边,说:“咱们也走吧,一块好玉都没有!奶奶的!晦气!”
我和二叔都有此意,跟着小舅原路返回,出了门,就发现刚才被打出门的人正在门口的地上,手里捧着雪不停地擦着脸。
小舅从身边路过,就见地上那人忽地站起来,吓了我一跳,二叔反应极快,手很自然地往身后一摸,就听“啪”一声,手里多了一支伸缩警棍,那人也吃了一惊,就听着喊:“大力!大力!是我啊!”
小舅转过身,走近一看,说:“我X,咋是你啊,刚才没看到,你咋啦?惹事啦?”
那人擦擦脸,说:“别废话,别废话,掏根烟!掏根烟!”
我见他们认识,从兜里掏出雪莲王,那人倒是自觉,接过我的烟,问我:“火儿有吗?”
我有点厌恶此人,但是还是掏出火给他点着,那人狠狠抽了一口,说:“我X,这里面全特么是假玩意!我给他说出来,还找人整我!哈哈!你没上当吧!”
小舅摇摇头,那人说:“大力!你把我送回去!我给消息卖给你!要不要?”
小舅说:“车上说吧!”说着发动了车,那人很自觉地坐到了前排,我给二叔使了个眼色,意思问:“你认识不?”
二叔收起伸缩警棍,撇撇嘴,看来他也不认识,那此人就是跳梁小丑无疑,车上我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不知道是不是营养不良,头发很稀,而且泛着营养不良的黄色,那人冲小舅说:“我的这个消息应该值2千!关于一个大坟的!”
小舅笑了,说:“你的消息都是过时的消息!我就把你送回城里,你的消息留给别人吧!”
那人急了,说:“我保证还没知道,这个是我去南疆一趟,发现的!你要不信,我和你一起去,我给你说,我的消息保证不错!”
小舅说:“行了!你留着你的消息吧!我也没钱!”
那人似乎很受用这句话,说:“那。。。。嘿嘿,那兄弟帮不了你了!这样!你有钱了来找哥们!不过你的车不错!我帮你联系一下大家子,给你放条消息?”
小舅乐了,说:“我命都可以不要,这车不能不要!行了!看朋友一场!你的消息还是卖给别人吧!”
车到了城边上,小舅一脚刹车,把此人打发下车,关上车门,说:“走!咱们吃夜宵去!”
我迫不及待地问:“小舅他什么人?”
小舅说:“咱们这个行当里,新疆的坟头如果有发现的,一般先不会去挖,而是要做准备,有的人没这个本事准备,就会把这个消息卖掉!有时候会卖给三四个人,价格一次比一次低,第五个人买的话,估计他就算做好准备去了,也只能捡漏子!”
我哦了一声,看来即便是在新疆,盗墓也已经产业型发展了,那这个卖消息的和掌眼的工作差不多嘛!要是手下一票锅子和老苦,怕是也能做点什么,但是就他那身打扮和长相,咋就和掌眼靠不上谱呢?
小舅说:“这帮混账你爷爷最讨厌,要是你爷爷见到这样的人,基本想办法全部弄里头去了,所以吧,前几年还有卖消息的,这几年在咱们这都快绝迹了!呵呵!”
我哦了一声,到了市场,小舅找了个小店,要了五十串烤肉,点了一件啤酒,我们慢慢地吃了起来,回来还没怎么好好地吃,感觉也算舒服,我问小舅:“那你的意思刚才那人不是咱们这的?”
小舅撕着馕,说:“奎屯团场的,这小子也算人才,自学的看玉的本事,不过呢,也不知道怎么就迷上了挖坟的行当。自己厚着脸皮贴过大主儿,挖过一两次,对了,你大爷爷还雇过他!他体力不好,被你大爷爷踢了!”
小舅转过身,走近一看,说:“我X,咋是你啊,刚才没看到,你咋啦?惹事啦?”
那人擦擦脸,说:“别废话,别废话,掏根烟!掏根烟!”
我见他们认识,从兜里掏出雪莲王,那人倒是自觉,接过我的烟,问我:“火儿有吗?”
我有点厌恶此人,但是还是掏出火给他点着,那人狠狠抽了一口,说:“我X,这里面全特么是假玩意!我给他说出来,还找人整我!哈哈!你没上当吧!”
小舅摇摇头,那人说:“大力!你把我送回去!我给消息卖给你!要不要?”
小舅说:“车上说吧!”说着发动了车,那人很自觉地坐到了前排,我给二叔使了个眼色,意思问:“你认识不?”
二叔收起伸缩警棍,撇撇嘴,看来他也不认识,那此人就是跳梁小丑无疑,车上我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不知道是不是营养不良,头发很稀,而且泛着营养不良的黄色,那人冲小舅说:“我的这个消息应该值2千!关于一个大坟的!”
小舅笑了,说:“你的消息都是过时的消息!我就把你送回城里,你的消息留给别人吧!”
那人急了,说:“我保证还没知道,这个是我去南疆一趟,发现的!你要不信,我和你一起去,我给你说,我的消息保证不错!”
小舅说:“行了!你留着你的消息吧!我也没钱!”
那人似乎很受用这句话,说:“那。。。。嘿嘿,那兄弟帮不了你了!这样!你有钱了来找哥们!不过你的车不错!我帮你联系一下大家子,给你放条消息?”
小舅乐了,说:“我命都可以不要,这车不能不要!行了!看朋友一场!你的消息还是卖给别人吧!”
车到了城边上,小舅一脚刹车,把此人打发下车,关上车门,说:“走!咱们吃夜宵去!”
我迫不及待地问:“小舅他什么人?”
小舅说:“咱们这个行当里,新疆的坟头如果有发现的,一般先不会去挖,而是要做准备,有的人没这个本事准备,就会把这个消息卖掉!有时候会卖给三四个人,价格一次比一次低,第五个人买的话,估计他就算做好准备去了,也只能捡漏子!”
我哦了一声,看来即便是在新疆,盗墓也已经产业型发展了,那这个卖消息的和掌眼的工作差不多嘛!要是手下一票锅子和老苦,怕是也能做点什么,但是就他那身打扮和长相,咋就和掌眼靠不上谱呢?
小舅说:“这帮混账你爷爷最讨厌,要是你爷爷见到这样的人,基本想办法全部弄里头去了,所以吧,前几年还有卖消息的,这几年在咱们这都快绝迹了!呵呵!”
我哦了一声,到了市场,小舅找了个小店,要了五十串烤肉,点了一件啤酒,我们慢慢地吃了起来,回来还没怎么好好地吃,感觉也算舒服,我问小舅:“那你的意思刚才那人不是咱们这的?”
小舅撕着馕,说:“奎屯团场的,这小子也算人才,自学的看玉的本事,不过呢,也不知道怎么就迷上了挖坟的行当。自己厚着脸皮贴过大主儿,挖过一两次,对了,你大爷爷还雇过他!他体力不好,被你大爷爷踢了!”
我听了很奇怪,我觉得大爷爷做事挺谨慎的,咋会用这样的垃圾呢,我说:“大爷爷用这人应该是老早以前的事了吧?”
小舅说:“恩!他今天这样也怪你大爷爷把他害了,当时他会看玉,倒腾了一批玉,结果赔了,没钱找到你大爷爷借,你大爷爷给借了,但是不要他还,要他跟着挖坟,结果这小子是一发不可收拾了,挖了两次,钱还完就自己单干了!”
我若有所思起来,二叔插话道:“哎呀!别提没屁眼的事!来喝酒!”
我们碰了一杯啤酒,这大冬天喝冰啤酒真是一种刺激,顶着碳酸的压力一口气,再爽爽地吃上一串烤肉,接着就可以寻找晕的感觉了。不过此时的我很清醒,我问小舅:“对了!小舅,你刚才跟那个买玉的中年人说了些啥?是不是那下面的泥有关啊!”
小舅有些意外,说:“你看出来了?”
我摇摇头说:“我就感觉奇怪,但是没看出来!”
小舅喝了一口啤酒,冲外面的老板喊道:“老板!再拿三串羊腰子,烤焦一点,再加十串板筋,十串肉筋!”
老板应声出去了,小舅说:“那泥巴挡住的地方是一块天然的玉纹,那家伙我估计是淘石头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而且他确定那维吾尔族老头没看到,才决定买的!”
我哦了一声,回忆起来,小舅接着说:“他在外面用雪加着泥进屋,之后用手把那块玉纹全部抹上泥,再来就是赌上面会不会出玉纹!如果不出,可以大举杀价!如果出了!至少他知道下面一大块肯定有玉也至少不赔本,那么上面不出就意味着就可以赚的更多!所以他挑开天眼的地方全部是最不容易出玉纹的地方,如果最后一个地方还没出天眼,我估计他就会一口价1000拿走!”
我恍然大悟,仔细想想他就是这么杀价的,小舅说:“不巧的是最后出了半个玉纹,所以只有尽快成交才不会被人发现破绽!”
我哦了一声,说:“那你咋和他说的啊?”
小舅说:“我就说你赚大了,你泥巴挡住的地方可是玉纹哦!哈哈哈!”
我和二叔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这时羊腰子和板筋上来了,小舅递给我一串说:“来!吃腰子补腰子!哈哈!”
我摇摇头说:“我吃板筋,我吃不来动物内脏!”
小舅自顾自地吃起了大腰子,二叔今晚话不多,我对他说:“二叔!咱们明天去打黄羊吧!你说的哈!”
二叔说:“老爷子这几天还没伺候好!没心情啊!”
小舅说:“得得!咱吃麻雀去!行了吧!你天天想着那个事不好!人嘛!豁达一点!”
小舅是喝高了,高声说道:“这个道理,这个道理嘛就像是自动挡的车和手动挡的车,男人就要开手动挡的,那是把车交给了人,开个自动挡的,那是把人交给了车!哈哈!”
那一晚我们喝了不少,以至于小舅第二天早晨的12点还没睡醒,这是后话,那晚,我回到家给花姐打了个电话,也没注意,已经快凌晨1点了,花姐没有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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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1 23:30 |只看该作者
梦里仿佛梦见了花姐,但是第二天早晨还有点晕晕的感觉,肚子难受的厉害,怕是昨天晚上冰啤酒加烤肉吃坏了肚子,蹲在卫生间,就接到了二叔的电话,说:“你和大力在一起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啊?他没给我打电话,我刚起来,这会儿。。。蹲坑呢!”
二叔大声说:“啊?不要脸的大力,把我骗了!他不是要我接你们去抓麻雀吗?这人呢?给他电话他也不接。”
我说:“他估计再睡觉!这样!二叔你去他家找他,咱们在他家碰面哈!”
挂了电话,我在卫生间折腾了快半个小时,到了小舅家,门是开的,他的卫生间进不去人了,隐约见到昨晚的大腰子,二叔正在可劲的收拾,我心里暗暗感叹,早知道我再晚点来,我进到卧室,小舅正坐在床边光了个上身,抽着烟,我给他倒了一杯水说:“小舅,你没出息了吧!喝成这样啊?!哈哈!”
小舅说:“别废话!我去洗澡!一会儿出去吃了牛肉面再说!”
小舅真是个人才,洗澡中把卫生间的污秽也一起解决了,凭他的速度我感觉这个行为是经常性的,看来小舅入冬以来经常买醉,一会儿小舅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天那个啤酒喝得真是,珉儿,一会儿吃个牛肉面,我带你抓麻雀去!晚点到我店里给你弄弄!好吃!哈哈!”
其实我不喜欢吃麻雀,但是就喜欢和小舅和二叔呆在一起,我说:“那个。。。要不把花姐叫上?”
这下惹得二叔和小舅都笑了,说:“哈哈!珉儿!多大点就想女人了?”
我撇撇嘴说:“我很少想女人啊!那个你们说不定以后就是一家人!”
。。。。。直到上车,我才在小舅和二叔的刺激下想起花姐去给爷爷办事了,这真是郁闷坏了,不过很小的时候见过街上有买烤麻雀,怎么抓还真不知道,车一路往上山的路上开去,这一下勾起了我的回忆,想起和老毛子交易的往事,想起曾经对我来说,刚刚见到鬼脸怎么和买家谈判的架势,还有那茫茫的戈壁,不同的是眼前的是皑皑的白雪,莽莽的一片一片,城市在这白色里显得是那么的渺小。
车在一个岔路口拐了进去,蜿蜒而上,我看见的是一片军营,没有人,是驻扎在我们这的部队,冬天补给不方便,队伍全部撤回,等到开春,又会把部队带回来,这一块地势其实很好,三面环山,这是个山坳,只有一条进路,整个军营尽管没有人住,却也收拾得很利索,只是屋顶的积雪,空荡荡的营房让人明白这里人去楼空,我踩着雪地,弄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突然的寒意让我来来回回地走着,二叔从后备箱里拿出个竹篓子,竹篓子上面很窄,下面很宽,就像细脖子的那种瓶儿,不同的是上面有个翻板,二叔把竹篓子放在营房外的太阳底下,在翻板上洒了些小米,就招呼我和小舅进车里抽烟,我看着那竹篓子发呆,二叔和小舅没有太多的话,一会儿小舅问我在四川云云,我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也不知怎么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花姐身上,我问到:“二叔,花姐一身的本事不会自学的吧?”
二叔说:“那都是你爷爷一手教出来的!咱们家里,小花可比我和你小舅强哦!”
我说:“你们连个女的都比不过啊!白跟了爷爷这么多年!”
小舅哼了一声,说:“那是你爷爷偏心,说我粗心,小花也是有天赋,看了就不忘了!”
二叔说:“大力,我可知道啊!你在泡妞的时候,人家天天看书!那书多的,历史老师都没她懂得多!”
听他们这么说我有种美滋滋的感觉,我不愿当着亲戚的面去评价一个我喜欢的人,甚至害怕这两个家伙说起花姐的不好,就在这时麻雀救了我,一群麻雀呼啦啦地落在了竹篓子的附近,我赶忙说:“哇!来了!来了!”
我这一下吓着了两人,小舅说:“咋胡个啥啊!等着呗!”
车了有了难得的安静,似乎都被眼前的麻雀而吸引,地上为数不多的小米被麻雀一扫而光,就这时一只贪吃的小麻雀一下飞到了翻板上,还没站稳就被翻了下去,四周的麻雀群似乎都没有发现这个情况,又是一只,第三只麻雀落上时倒是引起了一小阵骚乱,但是食物的**是免不了的,不一会儿又一只。。。。
二叔突然拍拍我的肩膀,说:“珉儿,你看!这个抓麻雀的竹篓子也是古人坟头里的机关!”
我大吃一惊,好奇地回过头看看二叔,问道:“这个咋做机关,把坟放在最底下?路过的人全部陪葬?”
二叔说:“你咋这么笨,你倒是想想啊,如果一个翻板在你必经之处,下面全是刺儿,防止盗墓的手段,耗子没教你这些吗?”
一句话把我问脸红了,我曾经还很用心地研究了古代墓室机关,原来出处是这翻麻雀的板子,二叔说:“不过这个很不实用!”
这个我倒是知道,年代久远,一般翻板的轴大多是木头,桦树的木头弹性好,上面抹上油,但是木头毕竟是木头,总会衰败,也最多五十年木头承重力一失去,整个机关就算毁了,现在最好的机关就是滑石机关,在必经之处设一道门,门虚掩,正好形成个弧度,只要门打开头顶的石板就掉落,上面的沙子就全部掉落,更狠的还在里面放上大小不一的石块,想活着出来的可能性基本为零,二叔说:“我是没见到,不过你爷爷见过!好像。。。那回还死人了,是吧!大力!”
小舅接话说:“好像吧!哎!我记得,你二爷那会儿还在,好像也因为这个事,你二爷退出的!”
很少被提及二爷,我才发现回来了还真没跟他老人家打过招呼,平时他一直忙自己的生意,我好像就上大学前一起吃饭那年见过,这么算来也有快两年了,也一直没联系过,好像二爷也就跟我家里人还有联系,其他的基本都当不存在了,我好奇心来了,我问道:“小舅,二爷,当年就为一个翻板退出,不会吧?”
二叔说:“我们都没去过,谁知道呢,那时候还没我们,我也是看到他给爸写的一封信,我看信的时候还小屁孩一个,信上就说比较伤心,劝爸也不要挖坟了,说什么钱是花不完的,命只有一条什么的,要爸也做点小生意就好!”
我掏出一支烟,递给二叔一只,二叔接过烟,看着我说:“你爷爷肯定没答应,要不现在早就不挖了,哈哈!”
我说:“二叔,你多久没见他了?”
二叔点着烟,说:“我三年了吧,那时候还是加油的时候,也巧,他正好在我前面,他下车走到我跟前,就问了一句过得怎么样,我大概说了一下,他就摇头,还说要我回去告诉你爷爷,再不要挖了!”
我忙问:“那你给爷爷说了吗?”
二叔说:“我找骂吗?当然没说,不过你说也讨厌得很,都是亲戚,也算是我爸爸辈的人,咋就这么小心眼,还做生意的人,肯定也就是个投机倒把的料儿!”
我没有吭声,我看着外面每过个一两分钟就翻进一只麻雀的竹篓子,心里有些沉重,小舅突然冲二叔说:“二子,把后备箱打开,快!”
说罢跳下车,我没回过神,就见小舅从后备箱里拿出枪,端着枪往前跑去,我吃了一惊,马上也下了车,跟了过去,小舅冲我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我立马安静下来,此时的麻雀已经全部吓飞了,周围很安静,小舅拿着枪慢慢地拉开了栓,我站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就见小舅轻轻地往前挪着,我很想问那有啥,可是却怕影响到小舅,就那么地站着一动不动,小舅的身影挡在了前面,我试着蹲下,看看前方,却什么都没发现。
空气中弥漫着开战前的宁静,我似乎闻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我慢慢地退到车后,打开的后备箱里有一把长把英吉沙,我拿在手里,二叔在车里没动,这把英吉沙是假的,握手里很轻,但是此时有比没有强,小舅冲我招招手,意思要我绕到后面去,我天,我连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让我。。。。
我一咬牙,提起刀,开始一步一步往外围迂回,正当我走到一半时,就听得一声清脆的枪响,我吓了个半死,那声音刺激着耳膜加上本就紧张的环境,差点连刀也丢了,就见小舅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我下意识地也跟了过去。
雪很厚,到我小腿深,我首先看到地上一串血渍,肯定是打中什么东西了,接着大概10米开外,又是一声枪响,我听见背后二叔也跟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把短刀,老远问我:“咋啦?”
我看看他,我摇摇头,又跟了上去,脚印消失在一个斜坡上,小舅已经在斜坡之下,正端着枪头挑着地上躺着的一只动物,我看不清楚是什么,但是是一只黄白相间的动物,个儿还挺大,会不会是狼?
我站在斜坡上,问道:“小舅,啥东西啊?”
小舅乐得哈哈大笑,一把抓起那动物的腿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坡上走,他喊道:“我X,我以为是狼呢,奶奶的熊!原来是一只流浪狗,浪费子弹!”
二叔收起刀,喊道:“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还要啥?走啦!”
小舅说:“开玩笑,两颗子弹啊!晚上吃狗肉!”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这让我一下想起在四川那次吃那只被罗璇撞死的狗,我也劝道:“小舅,你差不多啦!这狗还杂吃!快成筛子了!”
小舅依然拉着狗走了上来,说:“我今天就要吃它,害得我麻雀都没抓满!”
我把英吉沙反手抓着,才发现自己因为紧张,手指有些僵硬,手心的汗水已经冷透,冷得受不了,我对着小舅喊:“小舅!我晚上就不和你吃狗肉了哈!我对这个过敏!”
小舅拖着狗腿,爬了上来,说:“你小子还是不是爷们!咋就和你二爷一样呢,吃个狗都害怕?”
我跟上小舅,问:“怎么?二爷害怕狗?”
小舅说:“是啊!挖坟的时候听到狗叫不吉利,好像最后那次挖坟的时候就他听见了狗叫,从那以后吧,就不吃狗肉了,连狗这个字都不能提!”
我对一旁的二叔,说:“不对吧,我就听过听牛叫不吉利,好像以前挖坟的都挂些牛眼泪,要抹在眼角下面,说可以看见鬼魂撒的,或者隐约听见牛叫,就得停下手里的活儿,等个半个月再来!让阴气散散!”
二叔笑了笑没吭声,小舅很鄙视地说:“那都是封建迷信!真正的挖坟的以前都带只会叫的狗!一般带两三只,还都比较凶的那种,栓在半公里外,路过人就叫,他就知道有人来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狗叫这么个出处,小舅接着说:“但是后来知道的人多了,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比如新疆卖消息的那帮,发现捆着的狗就知道有人在里面办事,换了是你,会不会想上去搞他一把,换了我就想,所以嘛,必然在他们必经之路上埋伏一下,再打劫一下,这就是苦力你干,好处我得!所以,后来就基本没人再捆狗了,你爷爷吧,最早想到这个道理,呵呵!你二爷嘛,胆子忒小,就怕狗叫!”
我闹明白了,我说:“小舅,我不怕狗叫,我怕吃狗肉!”正说着,一阵风吹过,冻得我够呛,我说:“哎!叔叔养的大猫,不会也是挖坟用的吧!”
二叔乐了,说:“你去问问他嘛!大猫都快成你叔的儿子了!哈哈!你这么说,说不定还真是为挖坟准备的哈!”
我们就这么聊着,到了车边,我跳上车,打开暖气,闭着眼养神,二叔在前排,抽着烟,小舅在后备箱那用编织袋装狗,感觉他很乐此不彼,收拾好狗,又把竹篓子也放到了后备箱里,一上车就说:“行了!咱们回去收拾一下,到我店里弄了吃?”
我顺口一说:“叫上花姐!”这算是捅了马蜂窝了,一阵鄙视加嘲笑还带人身攻击的就来了,因为我又忘了花姐出去办事了。
晚上,小舅的店里,可能他经营不善,除了包厢里坐满了,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一个下午,小舅在拨麻雀,二叔帮着杀狗,我在大厅里看着四只准备放生的母麻雀无所事事,四个小家伙相当的安静,不闹不吵,我撒了一把小米,它们似乎也没怎么有食欲,此时的我,想花姐了。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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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直折腾到晚上,我感觉肚子里全是啤酒和花生米,麻雀吃了几只,那狗虽然做得很好吃,但是我一口都吃不下,该死的小舅居然拿着一块有弹孔的狗肉恶心我,说:“男人就得这么吃!”
可能因为没什么胃口,我很清醒,二叔和小舅两人喝了不少,也说了很多以前的事,不过在我看来,他们两人说起爷爷的事虽然有时有些调侃,但是那种的尊重却可以感觉的出来,这或许也是我非常喜欢和他们一起吃饭的原因。
饭后,我打车把两人挨个送回了家,自己一个人去了桑拿馆,很快酒醒了,我看看表,已经是午夜1点多了,我躺在沙发上休息,就这么着想起了花姐,我保存着花姐给我发的短信,一条一条的看着,也不知怎得就拨了过去,等那边传来喂的一声,我才回过神来,事很突然,我赶忙应了一声:“啊!姐!你没睡吗?我。。。我按错了!哦!不是!我。。。。我想你了!你在哪儿啊?”
花姐没有立即回答我,说:“你咋还没睡啊!”
我说:“我啊!~我。。陪小舅他们喝酒呢,后来他们醉了!我送他们回去了!我有点难受,自己洗桑拿来着!”
花姐说:“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我忙点头,说:“啊!好好!姐!你啥时候回来啊!我。。。我想请你吃饭嘛!”
花姐说:“还要一周!你早点回去!你爸妈担心呢!”
我说:“我啊?我没事!哦哦哦哦!我挂了电话喝点茶就回去!就。。。回去!呵呵!姐!我真的想你了,我。。。”
花姐打断我说:“你早点回去吧,我挂了!”
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拿着电话,说:“啊!姐!我。。。”
电话已经挂了,我看看周围人不明情况地看着我,有些尴尬,又重新坐了下来,幸福的时刻总是太过短暂了,要等一周,恩,我决定了,每天给她发发短信,人在外就觉得金窝银窝不如家的狗窝好,也同时增加个感情分。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我非常的郁闷,看了爷爷,爷爷心情时好时坏的,只要二叔在,爷爷的好心情就没了,小舅在,爷爷的好心情也没了,我在,爷爷心情是不好不坏,可能只有叔叔在,爷爷才有好心情。不过爷爷的身体恢复地相当快,有时还能自顾自地打上一段太极拳,爷爷非常不喜欢拐杖,每次他发脾气的时候,都会拿拐杖砸人,就这一周,我见到的就砸坏了两把了,不过,从爷爷砸他们的身手看得出,爷爷恢复了,而且有时候开始倚老卖老起来,本来茶杯就在书房,我去了,就会喊:“孙儿!帮我拿下茶杯!人老身体不行了!”
我倒没什么怨言,就是跑跑腿,不过爷爷似乎很高兴使唤我,这几天有时候我也和爷爷一起探讨一下挖坟,我和爷爷似乎有了一些默契,我们用一些小石头摆个造型,代表山水,之后开始分析坟摆哪儿最合适,爷爷的说法是按经验,也就是新疆坟局的特点摆,我呢,正好相反,我按风水局摆,但是有时,我和爷爷的意见大大的相反,我说我的道理,爷爷就用我的道理反驳我,而他说他的道理,我就用我的话反驳他,结果每次被爷爷说得无话可说,后来我才知道,爷爷根本就是风水局的高手,而我更像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家伙。
就这一周,对我来说,收获是大的,因为晚上除了给花姐发短信,就是恶补历史,爷爷书房的书似乎给了我很多帮助,我在和爷爷探讨过程中,帮二叔说了不少好话,这当然会去问二叔要一顿晚饭,或者到他那拿几包好烟抽抽,二叔这几天也没怎么喝酒,有空蹲在店里,或者折腾他的车,小舅很会消磨时光,动不动就找不到他了,给他打电话要么是在唱歌要么就是有点事,晚点给我说。反正安安稳稳在家的时间很少。
日子倒也快,一周很快过去了,那是天晚上12点,我给花姐发完短信,花姐回了一句:“我到了!”
当时我正在床上,打算睡觉,这下好了,睡不着了,我偷偷爬起来,想溜出去,不想老爸正在客厅看电视,我刚准备出门,就被叫住了,老爸说:“这么晚,别出去了!”
我说:“我买包烟!烟。。没了!”
老爸说:“冰箱里有!买什么啊?”
我说:“我抽不惯玉溪什么的,还是雪莲王好抽!呵呵!我很快回来!”
老爸有些怒了,说:“还出去啥啊!回来!那些烟除了你没人抽!”
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找什么理由找了个这么不靠谱的,我灰溜溜地跑回屋里,在屋里徘徊了半天,决定给花姐打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电话那头的花姐似乎很累,我问道:“姐!你累了吧!要不我去陪陪你?”
花姐说:“太晚了,我刚回来,挺累的,先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就给我挂了,我的心才算放下,不能让心爱的女人知道我是因为老爸不让出门见不到她,而觉得我还是个小孩子一般。
这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反正睡一会儿,醒一会儿,这一天正是大年二十九。
第二天相当的忙碌,又是年货的准备,又是收拾家里的东西,一直到晚饭时间还有一堆衣服没洗,时间很快到了跟昨晚一样的时间,我是一点时间都没挤出来,我又给花姐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乖乖!该不会生气了吧!这简直是没法过年了,我给她发了条短信,说今天收拾了一天屋子外,就是提前祝福新年,最后我想你。
发过之后又觉得相当老套,可是一时又不知该发些什么,这真是。。。
父母在客厅很开心,很大声地说些什么,和闷在屋里的我成了鲜明的反差。
就在这时,一条短信发来,一看是花姐的,“珉儿!早点休息!~晚安!~”
这个是个什么情况啊?花姐在干嘛?我止不住好奇心,给花姐打了过去,电话那头接了起来,我听到花姐似乎很疲倦,我忙问:“姐!你不会也收拾了一天的屋子吧?给我打电话啊,我给你收拾?”
花姐说:“我在做事!才回来!”
我现在听不得这两个字,我急切地问:“好姐姐!给我说说嘛!你去做什么了?好歹也得让关心你和爱你的人知道你的去向啊!”
花姐那头顿了一下,就听花姐说:“行了!我累了!以后你会知道的,我去洗澡睡了!”
电话挂了,无奈,深深的无奈,但是知道她至少在家,这也算一种安慰,我走出屋子,和老爸老妈一起度过了大年二十九。
大年三十,一个热闹的日子,家里早晨收拾完毕,老爸在家收拾着大年初一朋友来的菜品,老妈换着新衣服准备过新年,我估摸着花姐会到爷爷家,因为今天全家人要在爷爷家坐到一起过年,一大早就跑到爷爷家蹲点,爷爷算是康复了,人也精神了很多,大清早没事就在那打太极,我就在客厅把电视节目拨了一圈又一圈,此时的爷爷家就只有了我和爷爷,保姆早在大年二十七就把屋子收拾干净回老家了。
就在我打算安心地找个节目和时间耗下去时,叔叔敲门进来了,他提了不少菜,我知道今天主厨怕就是叔叔了,此时叔叔不是我的重点,我和叔叔打了个招呼继续看电视,中午一点多小舅提着午餐进来了,二叔前后脚到了,都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二叔今天心事重重,不时地自己跑到卫生间抽烟,我知道在爷爷面前不能抽烟,我也只是敢叼着,不敢点,所以我们的抽烟区域也就是卫生间,爷爷和没事人一样,太极打完就去了书房没见出来。
我戳了一下二叔,说:“哎!你咋啦?魂不守舍的样子?”
二叔似乎吓了一跳,说:“没事!没事!”
我也没有追问下去,但是我知道二叔肯定有事,小舅呢,今天出奇地勤快,帮着叔叔忙里忙外的,按着以前小舅就是个坐享其成的主儿,今儿怎么都挺反常的,正说着敲门声响起,我本能地跳起来去开门,结果是我老爸老妈,这不是急死人嘛,说话间我又回到了座位上,淡然失望,干脆一边漂着电视,一边给花姐发短信问问,就在这时应了新疆一句常说的话---新疆地邪,短信还没发出,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可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花姐吗,她穿了一件黄色羽绒服,牛仔裤陪着一双长靴,那年不是很流行长靴,好像还在流行松糕鞋,花姐的穿戴低调中不失高贵。
我慌忙把花姐让进来,她提着一些礼品盒,递给了我,换了鞋子和我老爸老妈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进了爷爷的房间。二叔不知道搞什么鬼,唰地一下站了起来,就那么看着花姐进了爷爷的书房,要不是我心里全是花姐,可能这个小动作我注意不到,这下我确定二叔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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