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风雨不动 于 2012-4-14 18:01 编辑
有感于一年之前的今日,寄信中国1983所高校校长 【休学一年,协助锄草记录。附:为何我要休学一年】 http://www.hbvhbv.com/forum/thread-944056-1-2.html 【我将每天多次更新微博,关注雷闯微博,关注雷闯的状态,】 http://t.sina.com.cn/leichuang
去年今日寄信,恍然已去一年
时间飞逝,一年时间已去,还记的去年的今天,如同今日一样炎热。不同的是,去年的今日在杭州,而今年的今日,却在上海。
去年的7月,为了呼吁高校在高考录取的时候,能平等的录取每一个乙肝考生,于是,赶在高考录取之前,给中国的所有高校校长都寄去了一封信,名为《乙肝学子希望高考平等录取乙肝考生的恳请信》。而将所有的信寄出的日子,恰是去年的今日,2009年7月8日。
恍惚一年,而一年前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寄信情景,历历在目
还记得,那时,我已毕业,已没了去处,只有蜗居在延期毕业同学的寝室。寝室很小,东西很多,很热,记得每天早上起床都要洗澡。
还记得,那时,想找人帮我收集各个高校的地址及各高校校长的名字,总是为找不到人而着急,或是对他们收集的资料不满意而烦恼。
还记得,那时,本来最初只想寄1000封信的,因为寄信1000封的工作量就已经够大了。但是,当一人独自走在玉泉校园的时候,却猛然想到要寄就给中国的每一个高校校长寄一封信。
还记得,那时,要寄出近2000封信,钱不够,找老曹借了2000元,找同学胡雨晨借了1000元。今年下半年老曹博士即将毕业,胡雨晨则仍留在浙大化工读研。
还记得,那时,要寄出2000封信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在7月7日晚上,即将去荷兰留学的重庆老乡周宇与我一道在寝室一楼的楼道里,在桌子上装信。那时,天太热,我们都是光着膀子装信的。
还记得,那时,就是那天晚上,一个已经毕业还没有毕业的哥们蒋煜豪路过时,看见满地的信封,也来帮着装信。而之前,我和周宇都不认识蒋煜豪。
还记得,那时,7月8号那天早上,我还在为找不到人帮我装信而担心。就在浙大玉泉4食堂吃早饭时候,恰好碰到了毕业设计实验室的师姐张宁宁。于是,我就把她拉去帮我装信了。而今年,师姐也已经毕业了,留在杭州工作,据说工作却不是生物工程相关的。
还记得,那时,就是7月8号装信那天,我本专业生物工程的一个学弟张晶瑶也过来帮忙,记得那天师弟装信装得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而今年,这个学弟张晶瑶也本科毕业了。今年出国没成功,他跟我说打算明年考研。
还记得,那时,我们装信那天,完全是流水线作业。折信的,装信的,抹固体胶的,封口的,一切都有条不紊,恰如一个寄信工厂。
还记得,那时,信太多了,只好找到玉泉永谦活动中心的保安借三轮车,我答应给他买盒烟,他把三轮车借给了我。而我现在也记不起,我后来到底有没有给他买烟。不过,后来回浙大玉泉,这个保安还在永谦上班。
还记得,那时,蹬着三轮车去邮局的路上,路过毛主席像,在毛主席像前合影,走出校门,在浙江大学的校门口前合影,来到邮局,在邮局的门口合影。
还记得,那时,寄信照相的时候,夏日猛烈的阳光直射到眼睛里,照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至今我也不知道那是的眼泪是因为太阳照射的原因,还是有一种悲壮抑或悲凉的感觉。
还记得,那时,我将1997封信堆到邮局柜台上时,邮局工作人员那瞪得大大的眼睛。以至于后来,我说我寄1997封信,他都没有数,就让我给了1997封信的钱。
还记得,那时,寄完信之后,和最后帮我一起寄信的老乡周宇去了浙大往事喝茶,躺在沙发上,本想闭目养神,结果却泪湿了满面。
还记得,那时,寄完信的晚上,和老乡周宇去夜爬了浙大玉泉校区背后的老和山,山上没有手机信号,我们都脱了上衣,光着膀子,看西湖的夜景,看天上的星星。那时,我已不管到底有多少校长给我回信,亦不管到底有没有校长给我回信。
还记得,那时,从玉泉老和山上下来,那晚,独自一人在玉泉毛主席像下打了地铺。之所以要在毛像下打地铺,是源于2008年9月9日给中科院524名院士寄信之后,那晚也在毛像下打了地铺。
还记得,那时,最后只有两个校长给我回了信。一个是浙江的万里学院,一个是河北师范大学。后来,有人跟我说,只有两个校长回信,不值得。
[ 本帖最后由 狗蛋 于 2010-7-14 00: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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