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我得了乙肝,听说不能喝酒,一喝就会肝硬化,硬化了还会死,我是个酒鬼,一听说有这个情况,那可了得,身上虽然仅剩三百几大银,还是立即决定上医院去看病,看好了好继续找我的哥们儿大碗喝酒去,再说了治好了他们说也不歧视俺了,我其实都有与这几丫说过,其实那病没那么厉害,就算得了也没什么的,可他们硬就是和我说,我们在广告里看了,得了那个东西会整出个肝癌来的,唉,没办法,
挂号窗口有个甜美的声音,当然~可以肯定一定是个美女,我心虽漾然,但可不敢造次,平时口如三寸,随意浅薄,这次我可不敢了,得罪了她们,病不让治不说,估计一不小心还得让整得落下个后遗症什么的东西.我还在思考,撕的一声纸响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里面发话了,普通门诊,还是专家门诊,?我说,专家门诊.毕竟一分钱一分H嘛,这道理我晓得,。
别过美女后到专家门诊的门口排队,队伍甚是多人,等着等着都不知道心理作用还是事实,隐隐觉得肝区有点疼痛,这一觉得可真够呛的,我焦躁的等着,呼呼,终于排到我了,进去后见那专家,《叼毛安容》道貌岸然,一看就象是个好人,至少样子象个好人,所谓相又心生嘛,我看她样子心理也塌实了许多。 专家让我躺下,看了看我的耳鼻眼,还叫我“啊”了一下,看了看我的舌头,再压了压我的肝部,”臆“不是听说肝藏在通常情况下是用手按也摸不到的吗?他这样不是多此一举吗?我心虽质疑但却不敢出声表示怀疑,我想我要怀疑了他那不是挑战了他的专业了吗,再说也许他这专业是比较另类特别和其他医生所不同的呢,这样一想,我也就不再怀疑了,物以希为贵嘛,我想他的疗效应该也是独到保险效果也应该会显著一些才想着专家就开腔了,还一脸担忧的说,哎呀,很严重啊!我一听一想子就联想到了刚才排队时的肝痛,我的妈啊,一下子就打了个激灵,呼的一下从那担架上掉了下来,都忘记屁股上摔出了个大包求爷爷告奶奶的说,哎呀~~专家同志,专家爷爷,您是不是看错了?我这点小乙肝才得了几天怎么就变得那么严重了?专家一脸不高兴但却很严肃的说:--------如此,此处省去30万字,----- 听完后我心想,想必我黑色气质命不久矣!真想不到我黑色气质《风流涕坛》行善惩恶,好事做了一大堆,就这样快要死了!我怔怔的站在那里,一脸无辜相象硫酸浇的茄子,焉了,!突然:专家发话了,也不是没得治!我一下子又打了个激灵,《当然,这次没摔着,》问:专家同志,啥?你说啥?那架势,他还以为我要把他吃了呢,着实把他吓了专家一跳,我高兴的看了看专家,仅见他拿了纸后刷刷的写出了那些让我这个从北大清华再读到美坚利众合国哈佛的高才生都看不懂的字,拿了配药单到收银台去划价,路上生怕把我这救命单给掉了,得罪了专家,捏在手里再捂在心口上捧个严实,到了划价处后,高高的大理石,焊接得密密麻麻的钢条,咋一看我还以为是在监狱呢,现在我是明白了,为什么医院的手银台都那德性,原来是用来防御那些交了N多钱上当受骗后还没把病治好的人民群众回来要回血汗钱,所以才有这德性,
把单子递给漂亮MM后,嘿嘿,她还对着我笑了笑椰,我现在是明白什么叫笑里藏刀了,一计价,嘿嘿`我傻了,要三万人民他妈妈的币!最近世界金融危机刚过没多久,国民经济还没复苏,我也才找到工作,也是家半死不活的小公司,那有那么多钱,大家也都知道,单身大男人一般都没啥存款,就算有那么一小点也都和哥们儿喝酒泡妞挥毫光了,所以我还真缴不起这救命钱,要借吧,现在全世界都一样惨,不借吧,我就还年轻,我不想死啊!我热爱生活热爱党啊!我还没对共产党做出贡献呢,我要是就这么死了那我太对不起党和人民了,对不起毛主席同志了,啊,我的祖国啊,我爱你啊!你救救我吧,
其实我也是个明白人,心虽这样想,但还是拿着药单回到专家室,说,专家同志,我付不起这这么多钱,能不能给我开些便宜的药,才一说完就见专家同志脸呼拉一沉,喝诉道,不想活命了?我诚徨诚恐的说不是不是,是我现在事实没那么多钱,专家立即就不耐烦了,说:你们这些人啊就知道要钱不要命《要是现在还有医生对他人这样说这话的话,我一定回他:你要钱不要道德面子还有良心》我本想再做辩解,说我事实, 那么多钱但一想还是算了,乖乖的站在一边象个傻孩子犯错误了等候大人发落,这时,专家发话了,那你说吧,你到底有多少钱,我一见他见我没钱还理我我那时候甭提有多高兴了,。就把我的全部身家都告诉了他,我说,我全部身家就剩三百块了,小区管理费还有国家个人所得税都全没交呢,专家同志看了看我,见我也不象说假话的人,专家就把原来的那张单给撕了,重写了一张,我拿着单去计价,价格刚刚好是三百块,不多也不少,也不知道开的是啥药,抱歉,我是学习垃圾分类的,不是学习医学地,
完事后我为了庆祝我捡回一命而高兴,屁颠屁颠的拿了药,把剩下的最后一快坐公车的钱也买了个东北大饼,可一吃完,我又担忧起来了,因为我怕这三百的药能不能抵得上那些三万的药,再想一下有好比没有好,也就不去理它了,再怎么说我已经把我最喜欢吃的东北大饼也吃了,就算以后去了也都没有遗憾了,然后我把那些东北大饼的屑一并给吃了, 三个月后,我竟然还活着,没死,就东借一点西借一点,上了一个比之前那个大点的医院,就近嘛,还听说是国营的耶,上医院一检查,嘿呀还好了,没事了,医生不是说我不筹够钱回去拿药的话活不过三月的么?可我怎么没死还好了啊,天下奇闻啊,现在每每想起那时候我要有三万块的话,那我就白花了,现在每天早上一起床我就要捏一捏我的大腿,看看我死了没有,确定不是在做梦后,我就会幸福得屁颠屁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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