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很不善于和人交流的人,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和自己谈心,自己给自己宽慰,说白了就是有点阿Q精神。可是最近郁闷的感觉有点阿Q不起来了,据说适度的发泄有利身心,在这里看了很多人的发泄,我也想试试看效果如何,反正不要钱,大不了更郁闷点呗。
来这里的大都是战友,我也不例外,很久了,十几岁到现在,有上十年了,从开始的无所谓到后来的郁闷,反正没有绝望过,除了有段时间很是悲观,大部分时候还是在战略上轻视它,在战术上重视过一段时间,打退敌人后又轻视了,基本上还是采取的游击战方针对付它,只要它不给我捣乱就行了。
现在不行了,年纪到了,有些要来的事躲都躲不了,本人烟酒不沾,老实本分,工作在本地基本还处于能维持温饱,比较稳定,再加上工作比较早,据不可靠消息手里很是有俩闲钱,所以很早就成了很多热心于积德增寿的人士的重点关注对象(据说成就一桩婚姻能增寿十年),以前觉得相亲是很老土的事,都21世纪了,还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招式太没面子了,所以总是用年纪小,不成熟对付过去,自己也曾幻想能遇到个一见钟情的,来段轰轰烈烈的,弄得死去活来的,才是终身幸福的。谁知写书的都是骗人的,电影导演忽悠的那些在现实中更是边都没有的事,渐渐的就死了这条心,老老实实接受现实的安排,相亲。
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大家做朋友可以开开心心,一旦要和某特定对象发展革命的超友谊关系,那你家的祖宗八代算是有事干了,反复的政审是跑不了的,更可怕的是体检这一关,除了不要考申论之类,所有程序都按招公务员的流程走,我根正苗红,思想进步,祖上三代都是贫雇农,那是一点问题都挑不出来的!栽就栽在体检这一关上,每次都栽的很是不好看,不是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就是脸先着的地,而且是迫降!紧急的!一来二去,我的那点可怜的自信就像这几年夏天小姑娘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单薄了,为了避免衣不蔽体的尴尬,我选择了逃避,再有热心人士隆重向我推荐某某,我总会找到各种理由谢绝,最后弄得大家以为我虽然长得不怎么像癞蛤蟆,却也非天鹅肉不吃似的,其实我实在是捉襟见肘了,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些严苛的考官了。
这样的后果是很立杆见影的,该得罪的我差不多得罪完了,不该得罪的也很是不少了,估计他们要是约好一起来找我兴师问罪的话,可以组织打场球不成问题,踢足球不敢说,打篮球绝对还有替补的,当然,我就是那球了。
这样的后果还有就是天鹅来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天天想着盼着见天鹅,结果就有那不长眼的给我弄了个来,我,我,我上吧,咬咬牙,我大不了裸奔了!
可是天鹅就是天鹅啊,决不是我这样的癞蛤蟆能拥有的,开始我没敢说我是战友,当然最后我也没敢说,可是现在是信息社会,网络这么发达,没有攻不破的防火墙啊,天鹅还是飞了,虽然她没说,我是多聪明、多敏感的癞蛤蟆啊,久经沙场,久病成医,我什么也没问,自觉自愿的鞠躬,谢幕,退场,又从云上栽了下来,只是这次和以前有点不同的是心脏先着的地,也是迫降,紧急的!
退场是退了,就是有点后遗症,在云上久了吧(其实也不久,两个月加在一起也不超过20个小时)人总是有点那什么惯性吧,我的心脏和大脑有点不愿意退场的意思,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时不时提醒我一下云上的风光时刻,泪腺这个无耻的东西趁火打劫,搞的我身体的其他部分很是有点怨声载道,集体整了点颜色给我看看,直接后果就是内分泌失调,我也知道战友最讲究保养了,可是最近情况越来越不是我所能掌握的了,体内感觉有点起义的意思了,虽然我把道理掰开揉碎了合着美军(拉米)一起灌输进去,可是总有那么一小撮阶级敌人亡我之心不死,牢牢盘踞在那最隐秘,最黑暗的角落,时不时蹦出来给我一拳,踹我几脚,我的政府军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感觉好像撑不下去了,精神有点恍惚的时候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原来我最喜欢床了,最大的幸福就是歪在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醒了再接茬看,还能接的上!真是让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真是不服都不行啊!可谁能想到现在视上床为畏途,每天要确定已经精疲力竭,上床后肯定能在三分钟内进入深度睡眠状态后才敢上床,可怜的是深度睡眠往往只有2个小时,常常是睁着眼睛枯坐到清晨,阳光替房间开了灯~~~~~,不好意思,最近感情比较丰富,抒情一下,不许肉麻!
阶级敌人又开始新一轮的反攻了,我要镇压他们去了,要是实在压不下去,大不了我还可以和他们同归于尽!谁怕谁啊,切!
(为方便战友阅读,稍做编辑,文字并未改变)
[此贴子已经被飞天野猪于2005-9-23 10:40:2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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