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賈平凹《秦腔》病相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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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台客聚：《秦腔》病相報告 《秦腔》新鮮出爐，且在熱銷中，但非議卻不斷。 黃仲鳴 　慶玉把黑娥按在鍋台上……就拉褲子。黑娥抓了一塊豆腐塞在嘴裡吃，褲子便被拉下來……慶玉說：「你扶住鍋台，我隔山掏火。」黑娥還在吃，說：「我那個了。」果然從腿間拉出一卷麻紙來。慶玉恨了一聲，說：「那你給我弄出來！」兩人抱在一起，黑娥用手在下邊給慶玉逗弄，一股稀東西射在了黑娥的鞋面上，擦沒擦淨…… 　以上那段話抄自賈平凹最新出版的《秦腔》。這部書在封面上標明是「賈平凹長篇封山力作」，換言之，今後我們將無法看到賈先生的長篇小說了。但所謂「力作」，其實是「劣作」，小說不僅敘事觀點混亂、敘事蕪雜、敘事瑣屑、敘事粗俗；和他以前的作品如《懷念狼》、《病相報告》等，都是令人讀之不耐，粗糙而低下。 　在內地被譽為「中國批評界的良心」、「文壇清道夫」的李建軍在評《懷念狼》一書時，指出賈平凹患有「性歧變」和「性景戀」的「病相」，在不足二十萬字的小說中，寫及屎及屙屎、尿及溺尿的事象多達十三次，寫及屁及屁眼、放屁、洗屁股、痔瘡的事象多達十四次，寫及人及動物生殖器及生殖器隱匿與生殖器展露多達二十次，寫及精液及排精的事象有五次，寫及性交（包括與烏龜性交一次、人雞性交一次、人「狼」性交一次）、手淫、強姦十次，寫及屍體四次，寫及月經帶、髒褲頭四次，總共七十次。這種性景觀，賈平凹似乎喜歡到極，再不用打方格來表示自刪幾多個字幾多個字（《廢都》中所用伎倆）了。一於明寫明賣，學者批評家罵由他們罵好了，渾作耳邊風。在《秦腔》中，一於再炒再賣。 　文首所引那段，涉及性招式、性污穢（月經）、性手淫。從整個行文脈絡來看，實在沒有必要描述得那麼仔細、詳細、細膩。 　又如主人翁偷竊暗戀者的紅色胸罩，不僅聞著，還像捧了兩個桃，輕輕地咬，於是，「身上的那個東西戳破了褲子出來」。到被發覺打了一頓後，他感到羞恥萬分，「我掏出褲襠裡的東西，它耷拉著，……我就拿巴掌扇它，……拿了把剃頭刀子就去殺，一下子就殺下來，血流下來，染紅了我的褲子……」賈平凹對性的渲染、誇張、血腥，是否有必要？是否可以隱喻一些？不能的，因為這是他的喜好和慣技。 　此外，他所用的形容詞和比喻亦有一套，如：「上善的眼睛發了炎，用袖子黏一次，又黏一次，似乎眼裡有個肛門，屙不盡的屎。」讀起來，令人嘔心到極。可是，自《廢都》以來，賈平凹著作本本暢銷，奈何？有病態的作者就有病態的讀者，而且還是廣大的一群。《秦腔》第一版就印了一十五萬大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