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觉醒来发现床头立着一黑影,还西装革履的,嘴里夹着一雪茄,长得还真是有些奇怪,我一看吧还真的不象是地球人,我还没开口它先给自我介绍上了:hello啊,我是你体内的肝炎病毒谈判代表,我的name是零零发一号,很高兴能meet you,我一听他这汉语说得不咋地,英语还真有点伦敦音,他还伸出手来准备和我握手,我一听那个火啊,我找了你们十几年了,今天你终于冒出来了,我手忙脚乱地抓起一杀虫剂准备喷它,它一咧嘴倒先乐了,"那玩意吧我除了闻着有点香气之外对我根本起不了作用,不过你要想欢迎我别用这个,你用那蚊香吧,我闻着那味道比这悠远而绵长而耐寻味得多啦,我一听几乎没气地吐血,他尴尬地缩回了手,很郑重地看着我:"我今天是代表你体内的好几十亿的病毒来和你谈判的,谈判一日未成,本大臣一日不归,誓与此事共周旋,下面我先介绍一下这次谈判的背景吧,本来我们这一年多一直相安无事的,可隔壁班二丫那天冲你一乐,你就把持不住了,就想入非非了,就什么来着,是,是,是,我知道你一直暗暗喜欢她,你别插嘴,让我把话说完嘛,你一高兴就想起我们这些累赘了,你就着急啊,就决定每天省下一顿饭,勒紧裤腰带来买药来围剿我们,这是你对我们所展开的第五次围剿了吧,你说你围剿我们我们可也真不怕,可你一天少吃一顿饭这谁也受不了嘛,我每天都饿得发慌阿,以前从来不喜欢吃土豆的我也不得不将就你.于是你先去中央情报局(你们称那里为医院)收集情报,真不知道每天那么晚起来的你怎么那天那么早能爬起来,害得我那天也没睡好,更不敢去你手腕和耳垂那些地域观光旅游啦,怕被抽出来给整死,你先抽了血(对于这些血的主权我们还存在争议,不过我们暂且搁置,共同开发),后来结果出来了,情报分析小组的人员(你们称之为医生)看了以后,还真帮我们说话,说我们和你现在正处于相持阶段,也就是什么免疫耐受时期,现在吃药围剿对谁也没有好处,换句话说你根本就动不了我们,还吩咐说让你好吃好喝地养着我们,每天多吃水果蔬菜和牛奶以补充蛋白质,我一听心里那个高兴啊,以为终于可以改善生活了,我都多久没闻过那些东西的味道了你知道吗,可你一听心里就不高兴了,还以为我们和那医生有勾结,冤枉死我们和他了不是,你说不行,你还说这不是扯了吗,还说我们可是你的死对头,不能看着我们这一小撮势力坐大嘛,还说早晚我们是要从阴暗的角落里跳出来的,还说我们总有那么一天要和你摊牌的,你就求医生说让他行行好,给你拿点药吧,你当然没好意思说隔壁那二丫姑娘还等着你呢.医生最后也被逼无奈给你拿了药,那情形真的好像你是卖药的一模一样嘛.
最后他真给你开了一些炮弹,你回来以后就开始雄心勃勃地开始对我们围剿了,我们赶紧召开了政治局扩大会议,你知道我们也学了毛概,那时大学里的必修课,里边不是说"敌进我退敌退我追''吗,我们知道现在的敌人(也就是你)还是很强壮的,所以我们只是悄悄的在发展自己的武装力量,总有一天要把红旗插满敌人的高地,所以这次我们对于你的围剿并没有惊慌,也确实损失了一些力量,我的一个情人一个二奶也是在这次战役中牺牲的,可是我们不怕,几个月之后你不是又去了一次情报分析部门,那个情报医生说基本没有什么变化,看来我们是取得了对敌斗争的第一阶段胜利.
后来我们中间有人还写了一篇文章来分析这次斗争胜利的原因,名字就是<<我们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还有一篇<<论持久战>>写的也相当有深度,都获得了茅盾文学奖,后来还有人写了一首歌,是由我们的著名歌星脏灰煤演唱的,场场爆满啊,歌词有一句曰"没有维c自有敌人给我们造'',其他的我记不清啦.不过那篇文章的大意我可是记得的,它分析说我们和你是鱼水关系,谁也离不开谁,我当时不满还写信给那位作家,痛哭流涕地说了你灭了我情人与二奶的大仇,他分析说这只是个人的恩怨,我们应该着眼大局.
<<待续>> ,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12-3 16:23:3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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