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疤
谢 冕:这老头一辈从没写过一篇真正的诗歌评论,不过一直站在意识形态的立场关心关心民间写作而已,他一直在以社会历史研究法对他不太发解的诗歌发言,因为在一个没有人愿说实话的年代他说出了一点儿实话,于是就成了权威,就有了谢家班子。后来这老头担心自己被诗坛遗忘。不断地写破诗集的序,终于成了一个著名的写序专家。如果说对诗歌的贡献,他只是让比他更无聊无知的弟子们成了年轻的专家而已。他是当代诗歌这条狗身上的第一截尾巴。
沈 奇: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他更没有写过一篇象样的东西,无论是评论还是诗歌,但他一直以一个大牌评论家自居。对伊沙的吹捧是他最无能的表现,因为在这些评论中他既没有自己的发现也没有看到伊沙的缺陷,他不过是借伊沙来抬高自己。而对女性写作的评论更没意思,他居然说要有一种没有性别的写作,不知他是不是一个二性人或无性人。对台湾诗歌的研究更失败,连流沙河这老朽他都没有赶上。
李 震:他最出名的一文大概是吹捧伊沙打击海子们的那一篇将诗歌划分为神话写作与反神话写作的论文,这种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本身就有问题,不坐左边板凳就一定要坐右边板凳了?后来再在西安写作一些无效的小文章,真可谓李郎才尽矣。
张 柠:张基本上是一个既没有学问又没有良知的所谓评论家,他写于坚的那篇《词语集中营》看出他的从概念到概念理论先行的白痴和学问的不够用,后来对韩东的那些发言更看出他是一个言不由衷的人没有良知的人,再后来对《词语的盛宴》一书的批评则暴露出此人是一个大傻瓜和装大师的小混混。
谭五昌:五昌顶顶有名的是他的《海子论》,此文应该是除了朱大可的那篇《先知之门》外评海子最好的一篇下功夫之文:细致,条理清析,直指诗歌的核心。不过这篇东西也就是在梳理而已没有自己的创见。任何一个下功无的人都能写出来。再后来五昌成了圈子内出力不计好的编书匠啦。呵呵呵呵~~~~~~~~~
任 知:出生于七十年找的任是一个敢说自己想说的话的年轻酷评者。他的无畏来自于他的无知。在他的心中一直有一个江湖梦,而他就要做诗歌江湖中的天机老人,所以东流西窜骂下半身又写下半身性质的东西。如果七零后的评论者都是这个水平,那知识水平将会越来越差也。靠~~~~~~~~~~~
梦亦非:据我所知此人是一个有评论野心的人物,他的理论素养应该是同代人中最好的。《九十年代诗歌梳理与批评》是近年来最重要的一系列好文章,但也暴露出他没有受过专业的批评训练,而且有些失之偏颇,如果不加强学养和专业训练此人将会难以为继。而且他越来越长的段落似乎在炫耀自己的写大块文章力量,但却掩不住骨子里的那种力不从心。
于 坚:伊沙册封的这个云南王成为今天民间写作的老大是一个笑话,因为于坚一向是体制内的人,领着俸禄,而且于坚的写作方式也是很知识分子的写作。他的诗质木无文,没有留出空间与想象的余地,他的评论更是主张先行,逻辑性成问题,动辄古代的大师,仿佛他不是长在现代而是生在唐代与张若虚杜甫们勾肩搭背似的。但他的古典文学修养让人真不的敢恭维。很我时候,负气的于坚大师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能说清什么,于是一心北伐,如此而已。
伊 沙:伊沙实在是个天才儿童,因为他知道自己如何才能哗众取宠,一儿要在黄河上尿尿,一个儿结结巴巴地叫喊着要饿死诗人,他的一生中不过就是这三首小诗而已,在一个大家不愿当众尿尿的时代他亮出了自己的裤裆,便成了坟头上的皇帝,一个儿册封这个儿王一会儿册封那个霸,弄一帮光着下半身的小孩儿们叩叩头闹哄哄地喊几声万岁,便自认为因为自己的存在使中国诗歌在九十年代才没有沦为土狗一只,但他却忘记了自己的屁股下是坟堆呢,不定哪一天鬼魂们会将他顶个狗吃屎。
徐 江:徐江的本质不是一个诗人,不过是个二流的小报作者而已,其人既无诗才也无诗观,找不清自己的方向,便跟随在于坚伊沙们的屁股后混混,分几叶白菜梆子。他不但没有抒情的力量也没有入骨三分的批评力量,他的诗不过是一些发不掉的混稿费的小文章分行出来的罢了。终有一天他会发现,自己怎么一辈也跟在三流诗人们的后面捡了半筐的狗屎。
韩 东:韩二最好的东西在八十年代已经写完,九十年代的小孩们奉为经典的《甲乙》比故事书上的三级故事还差劲,一个无聊的诗人写了二个无聊人的做爱,不过如此。可惜了他江南才子的华美文气,最终沦为一个编故事的人,而且是一个没有婚姻的中年男人的性幻想,对世界的空想,唉唉,江南从此无才子矣。
杨 黎:中国当代诗坛最好的一个晚节不保的例子,其人就凭《冷风景》《高处》《撒哈拉沙漠上的三张纸牌》就足以名垂青史矣,可惜杨胖子开酒吧多灌了几橡皮杯的马尿,忘乎所以出来陪小孩们练着玩儿,结果一不留心暴出最大的臭招《打炮》,坏了一世英名,他的老老师罗伯—格利耶若是地下有知,肯定被他气死过去。
何小竹:小竹与杨胖子一样没有自知之明,写苗族诗就够了还九十年代弄什么口语,我看那是口水,清口水,又编什么年先与小孩们玩什么网上骂战,真是小小竹子,嘴尖皮厚腹中空啊。他的那些日常小说平庸得怕人,在诗人写的小说中他的作品最为失败,象一泡在橡皮吧喝多了的人一泡白口水吐在地上,被人一脚啪地就踩没了。
盛 兴:九十年代最大的诗坛笑话之一就是这个小孩被一帮老的天才儿童们不管三七二十五扶上天才的宝座,然后擦着鼻涕加入半下身的行列里玩小鸡鸡,看见一个老头儿也要好奇半天。其实,他的才华不过也就是一笨小孩对世界的想象与撒娇罢了,如果这就是天才,我就说,看,这就是天才的小鸡鸡,老天才们你们好好地摸一摸吧。
沈浩波:奇怪的是,这个半下身的领袖光着的不是下身,而是脑袋,莫非他的弟弟长到了脖子上?哈哈哈……他是七零后的小孩中成名最快但诗最臭不可闻的一个,虽然他写出了一下色鬼对女人漏洞的想象与向往,但他的光头实在太大塞不进去,于是一个月反复来个几十首的早泄似分行文字。他与伊沙是九十年代最好玩的两个诗坛小丑,逗人:))
西 川:这个西字辈诗人中的老大,在所有的发言中总要最终扯到自己的身上来,不知是不是有自恋的倾向,在《致敬》《远景与近景》《厄运》等准大师级的作品之后便写不出好作品,却是随笔不断,看来是从死亡的阴影中看到了海子的灵魂让他不安,而且不老实地说,海子可能会在地下嘲笑他一生都在玩哲学,再没写过有仰望天空高度的诗歌。他心理的虚荣心因为海子的后事得到极大的满足。而且他的悲剧在于总是写的东东让人一模仿就会。哈哈哈~~~~~
王家新:王流亡的诗一直都在靠近大师们以便和他们握手,可惜他的诗总是太直太硬比汪国真的仅仅高一个等级,汪诗是1.0版本,王诗是2.0版本,所以在这个国家里没有人会禁他们,总是初学者与出版者都看好的嘛,一个是诗歌幼儿园的男阿姨,一个是诗歌进修班的老师,只不过后者以反对的方式靠近意识形态罢了。
臧 棣:九十年找有几篇值得收藏的好论文,其中的一篇就是他的《后朦胧诗:作为一种写作的诗歌》。但此后此君再没出现好的文论倒是写了对女性臆想的一系列“维拉维拉……”也不知喊的什么国家的口号,再后来啦与西川关系不和,再后来啦卷入没意思的知识分子与民间之争,再后来啦没了过得去的诗歌再后来啦此君完蛋了臧狼才尽。呵呵~~
欧阳江河:这些年来我一直想说其实我不喜欢欧阳江河的诗,我也读不懂它们,虽然在大学里任教这些年中做了不少的诗歌论文。钟鸣在《旁观者》中揭露此人在与人说话时抓住某个词后马上跑步回去制造一连串的呓语便于让这个词死去,于是就有了一系列的看上去明晃晃的破碎的句子,其实都是在下蒙汗药,让老先生来说他也说不清自己写的什么东东,川人立来如此----一群词语中毒者。
孙文波:五大三精的孙更象个屠宰场院的伙食老板,写的诗却小气得不行,眉毛胡子鼻毛一把长看不清它们之间的区别。蓝星诗库出了本《孙文波的诗》在江湖上惊起骂声一片:靠!他也配与海子昌耀们排在一起?不过嘛孙大兄的诗还是非常适合官方刊物发表的,做到这一点已经不容易了,做诗也为稻粱谋嘛。龟儿子的~~~~
蒋 浩:这是一个在知识分子圈子晃来荡去的小知,小小年纪装大师相,一开始不说人话说神话后来说情话,与小曹妹妹的结合让他京华乐,不恩蜀,一首诗在民刊里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去发一几遍神经,同时在官刊也混了不少的钱耍吧。老实说他的诗不过是一点小情调加上一点小知识再加上一点小经验。七零后的老大也不过如此而已。靠~~~~真让人失望。
胡续冬:这个知识分子的小徒弟一点也不乖,原来学抒情的后来一口椒盐味川话写分行的乡间小笑话,《太太留客》显出此人是个十足成色的白痴。唉,四川多折腾高手,偏移也算是一种偏移吧,却贴进了伪知识分子的怀抱,培养了一批小知,这也是小胡的大功劳吧。可见麻辣如川味者也不能抗拒学府的腐化。
余 怒:已经毫无疑问,余怒是跟随在死去的非非的后面装大师相的训练者。他的诗尽是一脸语言的鬼脸,没有整体也没有段只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短句,所以他的写法是不可以写出一首完整的好诗来的也更不可能写作长诗,他那些长诗都是一些面目相似的句子的重复,他对中国当代诗歌并没有什么贡献,因为他甚至比不上老非非,虽然他的后面跟着一大帮的小兄弟们叫阵。有一个余怒是一种现象但有两个余怒就是一种灾难了。
杨 键:获得柔刚诗歌奖只能说明杨的东西是二流作品,因为只有二流的东西才能得奖(发表的东西都是三流的),首先杨的东西有佛的气息但没有佛的骨子,其次有古典的皮毛没有传统的肉,三是杨下等的作品远远多于好的作品,四是杨在语言和技术上没有过关。
马永波:马永波是一个有大师相的知识分子,他在技术上的处理绝对是中国最好的一个,他于写作有自己的思想有抱负,但可惜因北京帮的不和导致没有人会捧他,于是只好坐镇东北抱着大师们的东西猛啃闹了个消化不良,一打嗝就是大师的口臭。后来嘛,俺们这旮都是活雷锋:帅哥小马去翻译一些自求术之类的东西啦,想帮怕世界的人们活一把。呵呵呵~~~~~
森 子:其实森子不是孙子更不是一个找人厌的哥们据说人还不错的哦,只不过嘛他的阵地全成了一帮小知识分子的走正步之地,没什么血气,这也与他的人没血气有关,不信请把他的诗与小知识分子的诗放在一起就看不出谁是谁的,他太害怕写得与众不同了,如果前线放一枪森子保准屁滚尿流地往知识分子的大营里钻。
楚 子:此人是个写作狂人,长篇一部一部地写作长诗一首一首地反来复去,象台文字机器可谓湖南最牛逼的一个写作者,上天入地从从盘古到扁古,可是啊,这个戴眼镜的原名周琼的人过能是性过于压抑所以整部整部的作品全是性幻想,他对性的想象绝望是中国诗人中最牛逼猪逼的,比下半身还半下身。
邵春光:一只太空笔让他被人记住了,我看过他早期的那本诗集,不过如此耳耳,此人是个有意思的同志有过桃色传闻,与一个女诗人睡在一起被人打了。后来不甘寂寞又搞什么《手写》,我看是印的嘛哪里是手写的再后来又做《太阳》。不过大名在外的老邵这回成了活动者而非诗人了,一辈子也不容易还不如一亩地二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地过呢。哈哈哈哈~~~~~~~~
[此贴子已经被好阳光于2004-5-24 14:55:21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