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台湾医生看中西医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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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台湾医生看中西医之争

VOLTES

　　台湾有个大学，中国医药大学，是当年国民党党国大老用支持中医的名义开
设的，我老爸和一个叔叔就是念这大学毕业的。

　　当年台湾卫生署为了让中医科学化搞了一个中医有效性的验证实验，我叔叔
也参与，结果搞了没多久就喊停，不敢再做，原因就是一开头选的几十项，证明
根本都没有用，只有一，二项有用，其他顶多是安慰剂效果。

　　中医根本没有什么特殊性。一般支持中医的理由不外是：

　　1：历史问题
　　2：中医把人当成整体来治疗，西医把人当成部件来处理
　　3：中医是看活的，西医是看死的

　　其实西医在近代科学革命前也是和中医一样的思考模式，其他文明的传统医
学也都是和中医差不多，现代西医也是西方革掉西方传统医学的命后才产生的。

　　至于中医的问题在那里，问日本最清楚，当年西学最早被日本接受的兰学其
实就是西方医学，日本为什么后来废掉中医改学西医，明治维新以前就讨论的很
多，里面就有你们要的答案。这句话可以说明明治维新为什么成功，中国维新为
什么失败：“汉医虽言人体之五脏六腑，然与事实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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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神良策教授生徒自有一套办法。他认为汉方医学是日本医学的主流，故入门弟
子必先由此学起，得其精髓后始授西方医学知识。苟不如此，则不可能理解西洋
医学的特点。寄宿于毛利家的四郎，汲水扫庭于晨旦、悬梁刺股至更深。一年后，
始得石神所授《解体新书》，并语之曰：“汉医虽言人体之五脏六腑，然与事实
不符。此书对人体内脏有正确描述，可补汉方医学之误。《解体新书》可谓医学
之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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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经》的气

作者：Brook

    太虚寥廓，肇基化元；万物资始，五运终天；布气真灵，揔统坤元。九星悬
朗，七曜周旋，曰阴曰阳，曰柔曰刚，幽显既位，寒暑驰张。生生化化，品物含
章。——素·天元纪大论

    夫变化之用，天垂象，地成形，七曜纬虚，五行丽地。地者，所以载生成之
形类也。虚者，所以列应天之精气也。形精之动，犹根本之与枝叶也。仰观其象，
虽远可知也。帝曰：地之为下否乎？岐伯曰：地为人之下，太虚之中者也。帝曰，
冯乎？岐伯曰：大气举之也。———素·五运行大论

    积阳为天，积阴为地。——素·阴阳应象大论

    气始而生化，气散而有形；气布而蕃育，气终而象纪，其致一也。——素·
五常政大论。

    天地合气，别为九野，分为四时，月有小大，日有短长，万物开至，不可胜
量。——素·宝命全形论

    [简析]

    《内经》以鲜明的唯物主义观点，论述了宇宙的形成及人和动植物生命的发
生和运动，认为宇宙的开初是一个寥廓的太虚，造化的基础，是起源于肉眼所看
不见的气或 “精气”。当天地形成之后，开始滋生万物，而万物也是宇宙间的
精微物质即气或“精气”化生而成的，就是处于宇宙之中的地球，也是靠“大气
举之”而存在的．

    《内经》又进一步明确指出，具有相反相成属性的阴气和阳气是形成天地、
化生万物的物质基础。随着天地的形成，日月的晦明相移，寒署往复的四季更迭，
为万物化生提供了时空条件。而天地间阴阳五行之气的刚柔相推、一张一弛、相
互制约，则是“生生化化，品物成章”的基本原因。

    这种辩证唯物论的思想，乃是中医学认识字宙和人体的基本观点。

    （以上见：黄帝内经类析，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6）

    其他学者对这些经文的解释，与此基本相同。相当多，不一一例举。

    医学，其对象是人，给人治病，讲这些宇宙形成的大道理，与认识人体的结
构、功能、病理、治病有何关系？有哪些高明的医生是运用这些废话给人诊病、
治病的？

    这几段经文，除最后一条，全是唐人王冰后来补入的，一向认为是伪作。其
辞藻浮华对偶，内容空洞无物，和初、中唐时盛行的奢靡文风极为吻合。这样的
词句，无论用在什么场合，都可以被吹成大气磅礴。

    现代科学对宇宙的形成的认识，已有了长足的发展。宇宙是物质的，人也是，
都是由原子构成的。如果讲天人合一，科学进步了，观念理应与时俱进。古人的
认识，必受古代科学水平的制约。古人不懂物质不灭、能量守恒，自然不会把这
些写入〈内经〉，物质世界受这些定律的制约，人照样也受，人活着就要消耗能
量，消耗了就要补充，不补充就没有力气，人不吃饭就不能活，这就是新的人和
物质世界的统一，古人也会知道这一道理，但不会知道ATP,不如今人知道得精确。
近现代医学比中国传统医学精确，这连李鸿章都如此认识的，铁杆国粹却视而不
见，或根本闭起眼来，不愿见。古人不懂生物力学、生物化学，今人懂，却被排
斥为“西医”的东西，如此鼠肚鸡肠，安能不作茧自缚？中医的萎缩，完全是那
些抱残守缺，却又自认为自己是铁杆民粹的那些人造成的。俗话说， “竹竿好
支，灌肠难扶”。扶持了这么长时间，有一段时间里，硬性规定，无论什么医生，
都要学中医，病历书写中，必须有中医术语、词句，由于很多医生不懂，只能是
胡乱写几个名词应付差事。还规定了手术的针刺麻醉比例，必须达到75%甚至85%，
又镇痛又无副作用，为什么不坚持呢？那些铁杆鼓吹者，自己要是需要手术，一
定要给他用针麻，不加任何其它镇痛剂和麻药！是竹竿，还是灌肠，最好自己反
思一下。

    有人说：“凡是古籍必定或多或少含有那一时代的痕迹，而涉及封建的内容
早已从现代的中医教学中剔除。”[关于中医药的网上争锋《人民日报》
( 2006-10-26 第15版 )]事实果真如此吗？为什么一个中医药大学校长主编的
《内经》，2002年由人卫出版，却把《内经》的每一句话，都称做“经文”呢？

    实事求是，不是一句空话，笼统的大话，决不是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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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传秘方

　　作者：816816

　　我建议你，如果你的亲人朋友同学，或是你自己，想看病吃中药，请多看几
个中医，不要因为他胡子花白他爷爷是民国的中医就相信他。多看几个，在你所
在的城市找到二三十个名中医不是难事。不要拿方就买药，要看看这20张方是不
是完全不同的，会出现几种辩证，几种施治，与你自己随机地到中药铺自己抓上
18种药有无显著意义的区别。

　　如果你们没时间看很多名医，不要看一个就拿方买药。要看两个三个，看看
病历上记录的脉象一样不一样，看看辩证是否一样，会否出现有说脾肺气虚的，
有说脾肾阳虚的，还有说阳虚阴亢的，毕竟那是在同一天。到三个医院，找三个
名医看一下，不要马上就相信第一个，不要因为他胡子花白他爷爷是民国的中医
就相信他。

　　我在毕业实习时，跟一个（地级市）十大名中医之一者两个月，他擅长治结
石，胆结石，尿路结石。桌子上摆放三个约三寸的圆形玻璃皿，内装大量“结
石”，从黄豆大，绿豆大到泥沙样应有尽有，桌子上遗留几颗滚来滚去在所难免，
因为经常要用手拿出几颗让病人细细观赏，而把它扔回皿中，不免发出碰撞的声
音，但如直接与玻璃皿碰撞，那声音可就是“相当”的掺人了。

　　那时医院8点上班，他因为是名中医，8点半才来的。（而且下午是不上班
的），这样来的时候科室里已有五六个乡下远道来的病人，他并不看病，问长问
短，想来病人心里也挺暖乎。这样到9点了，慢慢的看病，慢慢地讲解，病人越
来越多了，伸长了颈子听着。空气中不时发出“结石”撞击的声音。也赞赏我，
说他自已不是科班，而我是浙江中医学院本科生，病人随口说几句希望我好好跟
老师学机会难得。说的最多的是饮食禁忌，共十八忌，生冷硬，油腻，糯米食，
素面，我现在记不清了，总之没什么能吃的。这样就10点半了，看好的病人只有
三五个。科室里走廊里那人可就多了去了。那时一上午大约看40－50号病人。问
题是到了10点半了，病人可都还拥在那儿呐，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了吧。

　　现在开始，正式看病，那就有点象三国里的凤雏断官司了，手之舞之，足之
蹈之，望闻问切，心到则口到，加ABC，去567。下一位，加甲已丙丁，减789。
听懂了没有你呐。

　　我的老师只有一张方，20几种药，但可以用来处理所有的结石病，并不管他
是在什么部位。原方去掉三味，加上两味，是对付第一个病人。此方去掉四味，
另加五味是给第二位病人的，依此类推。在一小时内，把40到50个病人处理完毕。
11点半，准时下班。

　　那可就苦了我了，当老师说原方加减时，我是快速把它先记在预先准备好的
一张小纸片上，夹在病历里。老师下班了，我才正式上班。拿出小纸片，按照上
面的加减，　给病人开方。我那时真希望来的都是复诊病人，病历上这样写，症
状同前，大有改善（或稍有或略有），拟原方加减，巩固疗效。签上自己的名，
盖上老师的印章。　而初诊病人就麻烦了，你得写上主诉，一般症状，望闻问切，
然后辩证施治，方子早已开好，老师也下班了。可辩证还是要辩的，要不病历上
就全空白了。

　　老师在讲解时，经常指着桌子上的玻璃皿，嘱咐病人吃药打下结石了，记得
要送到这里来。病人那当然那当然。可我在那二个月，并不见有一个送来。我有
些纳闷，因为老师也吩咐过病人要多跳绳的。虽说也并不管他是什么部位的结石。

　　那真的是一张祖传的秘方，真是从老师的祖辈传下来的，养活了他们好几代
人。说秘方也不一定对，那时我就把那张方的二十多味药背得溜溜的。现在可全
忘了，它又成秘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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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理成为手纸

作者：我本无名

    在我们国人的心中，有很多事情比真理来得重要。一点也不记得历史上谁曾
经因真理而献出生命。如果非要举出献出什么来捍卫真理的例子的话，不知道彭
德怀将军算不算一个。

    因此，生命比真理重要，名气也比真理重要，当然金钱也比真理重要。即使
按照最低最低的道德标准，我们可以体谅真理与生命、名气、金钱冲突时当事人
的苦衷，因此，不强求所有人为了真理奉献什么。但“爱国”，“老祖宗”又是
怎么一回事呢？

    日前，中南大学的张功耀教授拾七十多年前故人的牙慧，提出废止中医，举
国哗然。一时之间，网友狂批者有之，既得利益者威胁者有之，连卫生部发言人
也跳出来批判其无知。各大网站甚至因此举办民意测验，91％以上的人支持中医！

    支持者的理由大致是：中医是中国的国粹！中医是经过了几千年检验的！因
此，不支持中医就不爱国，不支持中医就对不起老祖宗。这是哪门子的事情啊！

    中医是不是国粹这个问题显然是一个伪问题，不值得辩论。因为这个问题隐
含了一个假设，就是中医是好的，是有效的。还是换一个说法让所有的人满意：
中医是我国的国故。如果中医的支持者对这种客观事实的描叙还是不满意的话，
那争论就变成了意气之争。我们都知道，随地吐痰也是中国的国故，深层次的原
因之一是中医没有传染的概念。如果国故和国粹可以并列的话，那应当向各国政
府游说：随地吐痰好，就是好，就是好来就是好。

    而中医是经过了几千年检验的这种说法更是不知道让我们说什么好了。现代
科学的鼻祖伽利略的故事对中国人来说应当是：只要你上过小学，你就应当知道。
在比萨斜塔上，伽利略抛下的两个铁球粉碎了一个“经过了两千年检验的”真理：
重的物体比轻的物体下落快！

    真理在“国故”和“老祖宗”面前，只是手纸一张啊！也许这件话还抬举了
真理。

    1934年，傅斯年写到：“因此我在前登《大公报》的一文中，才提出政府的
责任，即是逐步废止中医论。我所要谈的是政府的责任问题……这本是同治、光
绪间便应解决的问题，到现在还成问题，中国人太不长进了！”。 “中国人太
不长进了”这句话言之过早啊，中国人经过100年的发展，长进不少啊，现在都
长进到91％以上的人支持中医了。我猜想，傅斯年先生现在正在棺材里打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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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中医仍然有污物入药的问题

　　作者：谭平

　　有人建议“批评中医中药，请与时俱进，应该批评那些存在问题、现在却仍
然在应用的东西，而不是挑出早已被人唾弃的糟粕来重新高声批判。”说这话者
显然是认为当代的中医已经脱胎换骨了。Blackbox 在新语丝上的文章列出了中
医这几年在国内大型医院内使用“人中黄”、“人中白”，也就是人屎、人尿，
治病的例子。看了简直让人觉得时空错乱。想起我念大学的时候常常患口腔溃疡。
每次去医务室，医生都是开两味药，锡类散和维生素。其中锡类散是一种粉末状
的喷剂。说明书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其主要成分有：牛黄、冰片、青黛、珍珠、象
牙屑、人指甲、壁前炭；功能：解毒化腐。中医的理论是如此分析的：牛黄、冰
片清热解毒消肿；青黛泻热利咽，凉血止痛；珍珠、象牙屑、人指甲助青黛捕毒
清热，化腐生肌；壁前炭清热解毒，凉血止痛。

　　不知道那个壁前炭是不是真的就是炉壁上的炭。如果是的话，在管道煤气、
液化气大行其道的现代，不知道厂家如何收集这个“清热解毒，凉血止痛”的壁
前炭。难道药厂为了生产锡类散还专门筑了几个大炉子，天天烧炭？但不管怎样，
人指甲的意义应该是确凿无疑的。每当我用这个喷剂对准嘴里的溃疡时，就想到
人指甲三个字，想到不知道这轻轻一喷要吃进去多少曾经张牙舞爪的指甲。这些
念头让我胃部泛起一阵恶心。因此我几乎从来没用过这个喷剂。但是这一段恶心
经历倒称得上是印象深刻。

　　我不能想象药厂是怎样收集、清洗、碾碎人指甲的。原材料供应必得选址于
人口密集之处。厂方长期雇用当地所有人作为指甲来源。若一个人半个月剪一次
手指甲，则当地平均每天约有十五分之一的人口可以供应原材料。但是考虑到剪
下来的指甲往往飞溅得不知所终，实际原材料的供应可能更为紧张。收集来的指
甲必定是剪的碎碎的，除非厂家为材料供应人员提供专门的剪指甲培训。这么细
小的指甲，清洗起来必然麻烦。不知道药厂在清洗方面是否有什么“祖传秘方”。
也不知道国家有无关于这方面的卫生任何规定，规定指甲要洗到何种干净的地步
才能入药。要是有的话，是不是遭到药厂的强烈反对，因为这涉嫌用“西医的标
准来管理中医”。更糟糕的是，也不知道这个人指甲到底是手指甲还是脚趾甲。
药典里或许是手指甲。但是原材料供应商，向药厂出卖指甲的人们很可能不是所
谓的“科学文化人”，很有可能在利益的驱使下用脚趾甲滥竽充数做手指甲卖。
药厂是否有方式可以检验、区分剪碎后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呢？

　　其实我并不想和人辩论这个锡类散的疗效，我最关心的是这个“助青黛捕毒
清热，化腐生肌”的指甲对于这位药是不是必不可少？有没有任何人做过任何对
比试验分析这味药如果少了人指甲“辅助”的话是不是药效会显著下降。如果人
指甲真得这么重要的话到底是什么原因、什么成份让它这么重要？能不能摒弃这
个让人恶心的指甲代而使用卫生的替代物？鉴于中医及其支持者们喜欢“纯天然，
不含任何化学成分”，这个替代物不一定要是合成的，喜欢天然产品的中医尽管
可以找到其他含有同样有效成分的替代物。当然中医以及他们的支持者们是不屑
于这样做的，因为这个涉嫌“用西医的方式来发扬中医”，这就如同练邪教的武
功来匡扶武林正义一般，不管动机是否良好，手段显然是不可取的。然而如果站
在患者的角度，中药是必须通过西医（科学）的方法来检验其安全性的。给人屎、
人尿换了个好听点的名字并不等于改变了它们污秽不堪的本质。这样的中医若是
冥顽不化，还是尽快失传了的好。

　　注：因为写这个文章的缘故，在网络上搜索了一下锡类散。发现它还是个名
方，据称是来自《金匮翼》卷五，据说始作俑者是张瑞符。按照原文，成份更为
奇特，如下：西牛黄0.06克、冰片0.09克、真珠0.09克、人指甲0.15克（男病用
女，女病用男）、象牙屑0.9克（焙）、青黛1.8克（去灰脚，净）、壁钱20个
（焙，土壁砖上者可用，木板上者不可用）。中医这几千年还真是发展了，至少
现在明白“男病用女，女病用男”并不是必需的。在“好草网”，
http://herbs.x71.cn/haocao/v.php?ar=614，上还有按照《本草纲目》分析人
指甲药理的条目。部分内容摘录部分如下：
　　人指甲（《本草衍义》）
　　【别名】手爪甲（《日华子本草》），人退（《眼科龙木论》），筋退
(《纲目》)。
　　【炮制】用碱水或皂角水洗净，晒干。或再和滑石粉入锅内同炒至指甲黄色
鼓起为度，取出筛去滑石粉，放凉，碾粉用。
　　【选方】①治妇人无故尿血：爪甲、乱发。上二味，并烧末，等分，酒服方
寸匕，日三，饮服亦得。(《千金方》)
　　②治乳蛾：爪甲不拘多少(煅为末)，蓬砂、白矾各一钱，西牛黄一分，乌梅、
白梅肉各五枚。共捣如泥，含弹大一丸，痰火涌出，(续含)三、四丸(次)。
(《本经逢原》)
　　③治眼生珠管：手爪甲(烧灰)、贝齿(烧灰)、龙骨各半两，上药，同研令极
细，每用少许，点珠管上，日三、四度。(《圣惠方》贝齿散)
　　④治破伤风，手足战掉不已者：人手足指甲(烧绝烟)六钱，朱?别研)、南星
(姜制)，独活(去皮)各二钱。上为细末。分作三分，酒调服之。(《普济方》)
　　⑤治少小腹胀满：烧指甲灰，乳头上饮之。(《千金方》)
　　⑥治慢性化脓性中耳炎：人指甲(煅存性)、冰片少许.共研细粉.用时先将耳
道洁净，后吹药粉。(《草医草药简便验方汇编》)

　　小小一个手指甲，不仅能帮助治疗口腔溃疡，还能帮助治疗妇人无故尿血、
破伤风、小腹胀满、中耳炎。简直包治百病，真是“博大精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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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中医的态度

作者：沉默的大多数

　　大多数新语丝读者与方舟子先生可能有一个共鸣点，那就是不愿意被欺骗—
—我愿意倾听您的意见，也愿意从您的视角去理解事物，并接受您的观点，但如
果你有意欺骗我，那我就会对别人说“这人是个骗子，应当取消他的权利”。

　　我对医学是外行，对本人专业以外的事我通常都会相信专家。而中医是国家
宪法上都要求支持的好东西，那还能假？另外，从各种正规出版物、中医师、亲
戚朋友处得到的信息都是“西医治标、中医治本；西药副作用大，中药没有副作
用”。一次吃西药新诺明（磺胺）过敏的经历加深了我对中医的信任，也愿意看
中医。

　　我经常胃痛和失眠，按照中医师的说法是最适合用中药调理治疗的，每次看
中医，中医师通常都会解释我的疾病是什么什么“寒”、“热”、“体虚”、
“肾虚”又是什么“脾胃不调”等（与我一个朋友：历史系博导，中医狂热迷信
者给我的诊断几乎一致），然后花一百元左右的钱买回几大包中草药——从重量
上看那是真值，轻飘飘十多片西药有时会要我七八十元。回家熬制出一大碗难闻
的黑色浓汤，闭气喝下，心想，成份如此丰富、量又足的药在肚子里，无论怎样
总该有点用处。几个小时甚至是几分钟以后，肚子咕噜作响，确实有轻松的感觉，
至少，从鼻子里是可以闻到浓烈药味的。第二天，或是胃痛依旧，或是口舌起泡
（中医所谓热），再喝中药，则连肚子响，轻松的感觉也一点也没有了，如是会
“上火”的药，则口舌起泡症状一定加重。其它遇到落枕、跌打损伤时，我喷过
白药酊，没有感觉出有什么副作用，但病情好转的时间与不用药感觉也没多少区
别，相反我吃过芬必得，一个小时以后一定感到明显的好转，并且是持续的好转，
但我害怕它说明书上那么多的副作用，不敢轻易服用。就是说，中医中药除了让
我得到心理上的安慰外，从没有真正治好过我的任何病。

　　另外由于相信中药没有毒副作用，又在不同中医师的建议下，不知道吃过多
少健胃、补肾、补气、健脑的中成药，反正即使没有好处它也没有害处，没病时
我也会“补一补”。由于害怕西药的副作用，我年幼的女儿生病也经常看中医，
连在医院输液也要加上一瓶双黄连注射液。

　　看了“国外开具的‘问题中药黑名单’”还有新语丝王澄、方舟子、张功耀
的文章后，我气愤了！对中医师、国家卫生部、中医药管理局、还有那些在媒体
上狂吹中医博大精深的骗子们气愤了！美国黑名单上所列含有毒成分的中成药中，
我竟然吃过9种——在毫不知情下，在“中药性慢、治本”、“中药无毒副作用”
的指导下，长期坦然随意地食用着。

　　对中医理论我不气愤，虽然对那些鼓吹中医整体论、系统论的似是而非的所
谓科学理论不以为然（我曾有几年研究复杂系统，我认为没有办法在系统科学框
架内与他们讨论学术问题，就像……[糙话]），因为这个理论本身虽然没有任何
的科学价值但对人对社会都没有危害。但对国内广的中医爱好者而言，政府管理
部门有义务告诉他们“中医是文化，不是科学”，而且在法律意义上与其它文化
现象等同看待，如果还有人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健康交给一钟“文化”，那是他的
自由。

　　我最气愤的是“中药无毒副作用”和“西医治标、中医治本”论，你们这不
是骗人上当吗？虽然你们也在说“是药三分毒”，但“三分”是多少？“毒”是
什么毒？为什么不在药品说明书上明确标示？如果像西药一样明确说明，我敢吃
那么多无聊的中药吗？更有甚者，在国外检测出毒物、重金属严重超标后你们竟
然还敢用那些似是而非的理论作狡辩，这不是蓄意欺骗吗？敢拿那么多人的生命
开玩笑，这简直就是蓄意谋杀！

　　我无比的愧疚，愧对我那可爱的，心肝宝贝的女儿，我竟然让你吃下那么多
中药却不知道是否有害。

　　我对自己的被欺骗感到愤怒，所以我非常支持张功耀、王澄的行动！同时我
要对方舟子、张功耀、王澄等人表示感谢，你们文章的启蒙让我摆脱了对中医的
愚昧。我会理直气壮地对别人声明：中医、中药就是在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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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中医

　　作者：组胚

　　在版主的号召下，最近大家谈这个比较多，我也在这儿说两句：也许从观点
上我支持张功耀先生对于中医的看法，但是操作上我觉得搞签名支持这样的活动
并不符合中国实际。现在我们主要走的路子还是让中医“无害化”，而且也要给
国内几十所中医药大学和更多的学习中医的医生一条出路。

　　实际上，国内的正规中医药大学的基础医学阶段的教学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一样的学习解剖学，生理学，而且在这方面几十年巨大资金的投入使得教育设备，
教育体系上来说和西医学校区别也不大。这当然也就让一些中医粉丝们说中医学
西医学出很多叛徒的原因了。现在的方法应该是因势利导，叛徒就叛徒吧，响应
部分中医粉丝们的号召。

　　让真正的“传统中医”发扬光大，重新恢复中医带徒弟的制度，而对于正规
的中医药院校，因为“叛徒”太多，干脆就改成现代医学学校了。

　　在老师带徒弟模式培养方面：国家应该制定一个政策，收完徒弟之后徒弟也
应该学学解剖，生理，生化。这个推行起来也应该不是太困难。对老百姓宣传就
说至少医生也应该了解一下人体有多少骨头，消化道是如何蠕动的吧？

　　同时严格界定那种传统传承关系带出来的中医的执业范围：只能开中药，不
能开西药。这个大家也好理解，中医开中药，你没有学过西医就最好不要开西药
了啊。

　　总之，现在其实对于中医发展的困境很多中医粉丝是很困惑的，而且常常怪
罪于西医的“干扰”，我们干脆因势利导，直接说如果怪罪西医干脆呼吁直接让
中医和西医彻底脱钩，自己搞自己培养体系算了。严查中药里面加西药的行为，
釜底抽薪，估计要不了多久，中医就会有一个大萎缩。

　　本质上效果和版主的呼吁是一样的。当然了，对于非主流医学有一个社会文
化问题，任何社会都会有人相信各种非主流医学的。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愿者上钩，至少少花点纳税人的钱罢了。

　　所以我们的口号不应该是废除中医，而是：让中医真正按照自己的发展规律
去发展。

　　该死的的本来就会慢慢死去，要是想上去推一把也许会造成回光返照起来害
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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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群安的发言能否代表卫生部？

　　ccemd

　　在关于取消中医的看法中，毛群安连用2个“无知”。不由得想查一查这个
有知的发言人是如何有知的。在人民网上，查到了如下一段关于他的简介：

　　“毛群安 男，汉族，陕西周至县人。1980年，毛群安从周至中学以优异成
绩考入北京中医药大学，1985年毕业，1987年调入卫生部工作，在卫生部办公厅
一干就是18年。在此期间，他曾取得卫生管理硕士学位，还到美国、澳大利亚进
修卫生行政管理，并对美国医疗保险制度写过专著。”。

　　一看吓一跳，原来毛群安是根正苗红的中医出身，中医出身的如何能够对是
否取消中医发表看法呢？

　　１　关于是否取消中医问题的讨论中，毛群安应该回避。因为毛群安是既得
利益者，在法院的判决中，与案件具有利益相关的当事人都应该回避，在这个问
题上怎么能够特殊？

　　２　毛群安的看法仅仅代表他个人的看法，不代表卫生部的集体决定。

　　３　没有看出这个“有知”的发言人的知识比博士生导师张功耀教授、方舟
子博士后、王澄博士有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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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小辩论

                           ·方舟子·

    昨天（10月19日）晚上我去参加凤凰卫视一虎一席谈关于“中药是否还
值得信任”的辩论节目的录制，今天见到有参加录制的观众在博客上发表了
观感，我也介绍一下情况。

    支持中医的嘉宾按出场顺序是北京中医药大学一位姓裴的教授、北京中
医院一位声称刘海若“脑死亡”主要是他用针灸救活的姓周的老中医（宣武
医院的凌峰大夫如果看了这期节目，做何感想？）、在中国学中医的一位法
国青年。反对中医的嘉宾按出场顺序是张功耀和我，另外武警总医院纪小龙
大夫做为台下专家嘉宾也发表了几次意见。现场秩序不是很好，60多名观众
中绝大部分是支持中医的（包括一些自称是学中医的学生），有一部分估计
是专门去给支持中医的嘉宾捧场的，坐在一起，我一开口他们就起哄，试图
打断我的话。张教授可能因为没有现场辩论经验，没有发挥出水平。节目一
开始问他牛黄解毒片等中成药的毒副作用，他先是卡了壳，后来讲出的几条
都不到位（牛黄解毒片的主要问题是其中的雄黄会引起砷中毒，他没有
提），我当时还没上场，听得很着急，这么个抨击中医的大好机会没有把握
住。然后又听到北京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在那里对两名因吃龙胆泻肝丸致尿毒
症的观众声称龙胆泻肝丸没有毒性，尿毒症不是吃它引起的，不由大怒，好
歹也是个大学教授，竟然如此信口雌黄。我本来只是想去做点现代医学方法
的科普给张教授捧捧场，憋了一肚子气上场后改以抨击中医为主，把火力接
了过来。按原来的程序我讲完了就该下场了，编导让我一直留在台上，参与
后面的辩论，后面主要是我在接招，但时间有限，不容我对涉及的问题一一
回答，回答时也无法面面俱到，而且播出时也会做剪辑，不能展示原貌。现
回忆一下当时支持中医一方提出的一些问题，在此做个答复（有的现场已回
答，有的没有来得及回答）。

问：龙胆泻肝丸没有毒性，你得了尿毒症是别的原因，碰巧吃了龙胆泻肝丸，
不要怪给龙胆泻肝丸。

答：龙胆泻肝丸中的关木通含马兜铃酸，能造成肾脏不可逆转的损伤，这是
有毒理试验和流行病调查证明的。国外早在1993年就已经发现，国内隐瞒了
十年之后，也已承认，所有含马兜铃酸的马兜铃科植物都被禁止入药，龙胆
泻肝丸的配方也不得不改了。做为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到现在还否认龙胆泻
肝丸能导致肾衰竭，无视全国十几万人因长期服用龙胆泻肝丸患尿毒症的事
实，误导患者，草菅人命，是无知还是无耻？

问：中药有什么毒性，搞中医的都知道，没有必要让西医来检验。

答：对毒性很快发作的毒副作用是可以通过经验发现的，但是对毒性慢的药
物，要服了以后过几年、十几年毒性才能累积、表现出来，特别是对那些能
导致肝、肾损伤、癌变的毒副作用，通过经验是很难发现的，中医对此是无
能为力的，需要用现代医学的方法，做毒理试验和流行病调查才能发现。许
多历来被中医认为无毒的中草药现在都被发现了有严重的毒副作用。

问：有毒性也可以治病，西医现在也用砒霜来治白血病嘛。

答：没错，毒物也可以入药，但是不等于什么病就都可以、有必要用毒物来
治，还要看是否真的能治，以及有没有必要为此付出中毒的代价。对白血病
这种有性命之虞的绝症，在没有更好的选择时，不得已采用毒副作用强的药
物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对“上火”这种小毛病，去服牛黄解毒片之类的有严
重毒副作用的药物，冒砷中毒的危险，那就太愚蠢了。

问：西药也有副作用啊，我的小孩就是吃四环素得了四环素牙。

答：关于“西药也有副作用”的问题，我以前已经在《中医批判小问答》中
回答了，这里不赘。只想在这里说一下四环素牙的问题，因为这是经常被用
来攻击现代医学的一个例子。四环素是在1948年开始用于临床的，当时对西
药的毒副作用检验不像现在这么严格。但是在1950年国外就已经开始发现四
环素能引起“四环素牙”，国内则迟至1970年代才开始注意到这个现象。当
时人们不像现在这么注重牙齿的美观，所以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如果要预
防也很容易做到，不给儿童用四环素类药物即可。所以这其实不是现代医学
本身的问题，而是一个社会问题。何况，与肾衰竭、致癌之类的毒副作用相
比，“四环素牙”简直不算什么。

问：我用中医中药治好了很多西医没法治的病，你们可以去核查，某某某
……（开始念病例）

答：巫医、“气功大师”也可以有名有姓、有联系方式地列出一大堆被他们
治好的中西医都没治的病人。不能用个案说明疗效，这是现代医学的一条
基本原则。西医以前也喜欢用个案说明疗效，现在谁再这么干，就会被认为
和自吹自擂、欺骗患者的江湖医生没什么区别。

问：中药有效是几千年的经验已经证明的，不需要让西医再检验有没有效，
西医可以来解释中药为什么有效。

答：很多中药的效用只是根据玄学、感应巫术做的推断，并无经验基础。而
且经验虽然有时候有效，但是很有限，往往有夸大、不实、误传之处。不采
用现代医学方法检验，就不能确认疗效。如果疗效都无法确认，当然也没有
去解释的必要。

问：中西医都要用科学来检验，不要对中医太苛刻。

答：现代医学建立在现代科学的基础之上，采用现代科学方法，当然是在用
科学来检验。我们只是要求对中医也采用这个标准，不是对中医就特别苛刻。
事实上，对中医药要宽容得多。对西药（化学药物）要求有确定的单一化学
成分，在分子水平上阐明药理，用动物实验、3期临床试验验证毒副作用和
疗效，而对中药目前并不要求知道确定的化学成分和在分子水平上阐明药理，
只要求用动物实验、3期临床试验验证毒副作用和疗效，还不够宽容吗？

问：中西医各有优势，不要互相攻击。

答：中医有什么优势，是一个还没有获得世界公认、需要先去证明的问题。
对于虚假的、骗人的、害人的东西，就是要进行攻击。真理越辩越明，如果
是科学的东西，就不怕别人的攻击。现代医学就不会怕中医的攻击。

问：中医治标又治本，西医只治标不治本。

答：中医只是标榜它治标又治本，不等于它就能治标又治本。中医对几乎
所有的疾病的本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去治？相反地，现代医学不仅希望能
治标又治本（所以千方百计、越来越深入地要去弄清楚病因），而且对许多
疾病也的确能做到治本，像接种疫苗、消灭病原体、切除肿瘤等等现代医学
的做法，才是真正的治本。

问：西医是外国人搞出来的，我们搞西医永远也搞不过人家，要用中医才有
优势。

答：科学的其他学科，像物理学、化学、生物学等等，最初也都是外国人搞
出来的，是不是中国人也永远搞不过人家？是不是我们也要另外去搞有中国
特色的物理、化学、生物学？

问：你如果得了不治之症，西医没办法治，会不会看中医？

答：北大前副校长傅斯年在1934年就说过，他宁死也不看中医，否则对
不起所受的教育。当时现代医学才刚刚起步，连抗生素都未发明，医疗手段
还很落后，他都敢立下誓言，何况在现代医学已经如此发达的今天？即使得
了现代医学还无能为力的绝症，我也不把生命交到比我愚昧得多的人手里去
碰运气，否则也是对不起我的教育。我还想反问一句，如果中西医都没办法
治，你是不是会去看巫医、找“气功大师”、求神拜佛？

问：你对中医的看法太极端！

答：我一点也不极端，只是利用我掌握的生物医学知识，做一些科普而已，
介绍的是国际生物医学界的主流看法。在迷信中医、对生物医学一无所知、
却又自我感觉过于良好（比如那个法国小青年）的人看来，才会觉得极端。

    节目快结束时轮到我做最后的陈述，讲了四点，也记下来：

    一、医学问题首先是科学问题，而不是哲学、玄学、政治、社会学、
教育学（这是针对那个法国小青年扯到他学汉语的经历）的问题。科学只有
一个体系，是全人类共同的财富，不存在只在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才有的
一门科学。任何科学问题都要能经得起科学方法的检验，医学也是如此。

    二、不要轻信中医中药的疗效，不要轻信中药广告、名老中医的吹嘘。
我知道的名中医都有江湖医生的习气，都喜欢吹嘘，也许就是靠这出名的。
不要相信那些还没有经过现代医学检验的药物、疗法。

    三、要警惕中药的毒副作用。不要相信中药是天然药物、无毒副作用的
宣传。不要吃毒副作用不明的药物，特别是对那些小毛病，更不要乱吃药。
为了治疗小毛病吃药吃出大毛病，后悔就来不及了。

    四、科学有其局限性，在不断地发展中，正因为现代医学是科学，所以
它不可能像中医那样吹嘘什么病都能治，有很多疾病现代医学还没有很好的
治疗办法。如果你不幸得了这些疾病，愿意去找中医试试，死马当成活马医，
这是你的权利。你有可能碰运气治好了病，但是更可能是白花了大笔的钱、
给患者增加了不必要的痛苦。许多读者都向我反映过他们这方面的不幸遭遇，
大家不要轻信那些中医“妙手回春”的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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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r411

卫生部、中医药局在搞国家流氓主义？

　　作者：要要

　　最近，关于中医的话题，甚是热闹。老百姓们或是出于忧国忧民之心，或是
茶余饭后凑热闹，七嘴八舌，把个中医的话题炒作得沸腾了。更有好事者，搞什
么网上签名，为这份热闹添油助势。

　　老百姓们无论如何的热闹，如何的费尽口水，终究是在讨论一个事情：中医
到底该如何去。按理，这本来是一件大好事情，事越说越明，理越说越清，全民
共同关心中国卫生事业的发展，关心百姓健康，作为当政者，心里应该乐开了花
才是啊。即使百姓们的话语中，有不合适的内容，不当的方式，也只需适当引导，
这场争论自会圆满结束，就是结束不了，也没关系，老百姓们争论累了，也就回
家休息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人类理智的预料。

　　国家卫生部、中医药局发出话来：讨论....是对科学的无知，坚决反对....

　　更有中央电视台连篇累牍地播放什么点穴、针灸、经络等所谓“走近科学”
电视片，明摆了表明国家的态度。

　　前天甚至见到网站上有对网站的“通知”，禁止发表有关反对中医的话题、
签名...

　　我就糊涂了：

　　如果中医真的是超越现代医学的“科学”，难道还怕几个百姓的指手画脚？
如果中医真的拯救我中华子民于水火，难道还害怕几个“历史小丑”篡改了历史？
抹煞了中医的功绩？

　　不是有一句真理：历史是人民写的吗？区区几个百姓，岂能够抹黑了中医？
抹黑了中华的伟大传承？

　　现在，建设和谐社会了。和谐社会的根本要素之一，就是老百姓有话语权、
知情权。含马兜铃酸的中药吃死了多少人，我们有权知道！！多少常用中药的主
要成份是西药，却卖了我们数倍、数十倍西药的价钱，我们也有权知道！！我们
要求知道，国家用来治疗我们的疾病的中药有多少种是明知道有极大可能要了我
们的性命的，有多少是对我们的疾病没有明确的治疗效果，只是为了骗取我们可
怜的治病救命的钱的，有什么不对吗？

　　街上的地痞无赖容不得人们指出他们劣迹，如果有人数说他们的劣迹，他们
通常就是：1、禁止说。2、你们忘记了我对你们的恩德。3、再说就揍你们。

　　卫生部、中医药局发言人的行为，就如这街头的地痞。如果这些人的言行仅
仅是他个人的言论，那么，我们有权质问：如此低劣的素质的人员，是如何进入
国家机关的高层的？如果这些人的发言代表了这些国家机关的态度，那么，卫生
部、中医药局就是在搞---国家流氓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