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明白,我的爱在自私。 任风吹着,不管这初冬的夜风吹过脸颊是多么的生疼。 从享受飞来的性的激情到承受沉重的爱是一个过程,从沉重的爱的自私转化成真正的爱还是一个过程,但我深深知道,最后这个过程好辛苦。
悄悄的回来,悄悄的躺下,不再想象此刻姐姐在哪里,也不在想象姐姐和她丈夫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和我一样。我仅知道,老婆姐姐是爱我的,她有她的苦衷。 大夫的药方真的有了效果。临去部队医院检查的时候,媳妇意外说了一句话“医学现在这么发达,但愿这病将来不是问题,真愿意一下子把钱花了,痛快康复多好。” 化验、采血。真他妈不人道!隔着一墙让人脱了上衣,把胳膊挽着袖口从窗子伸进去,咬着牙,不!是龇牙咧嘴,害怕阿,上衣都掉地上了。 终于采血结束,捡起衣服放到右侧一排椅子上,又找左侧窗护士要了几根棉棒使劲按在针眼上长长出了一口气。这针扎的很不技术,总是流血,她奶奶的搞不好这次是被新护士给练手了。扔掉棉棒穿上衣服,忽然觉得衣服很轻,一摸,怀里的小钱包不见了。 狗日!竟然被小偷给顺手牵走了。找旁人了解、电话报警、让护士通知保卫科......一系列程序下来还是毫无线索,干了几年警察,抓了几年贼,这次却被贼给耍了。上火哪!包里五千多块钱,还有一些重要的卡和证件,尤其钱包是老婆姐姐送的,恨哪!比恨给我扎针的护士还要恨。小偷,只要是小偷,不管偷不偷我的东西,只要被我遇到,往死里打,狗日!我还要踢你命根子老二小弟弟小鸡鸡... 破财免灾。大夫说现在很安全,肝功能恢复正常,DNA的复制力已经减弱,暂时不用治疗,继续按照药方执行,定期来检查。 上火和喜悦同时来临了,让人一下子不知所措。电话打给了老婆姐姐,把两件事汇报了一遍。听得出来,老婆丝毫没有计较她送给我的钱包丢了,只有喜悦。当时老婆的说的原话我记得清清楚楚:“你个笨笨丢那么多钱,赶紧挂失卡,只要身体没事就是幸福,回头再买一模一样的包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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