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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否认,贵贵的话让我郁闷了好几天,也沮丧了好几天。那段时间,我灌了不少黄汤,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又想起了小妹那个忧愁的说法,可她的忧愁不等同于我的忧。同寝室的阿黄问我:“你有什么忧?”我哑口无言,是啊,我能有什么忧,顶多有些不痛快,为什么不痛快,无非是我喜欢的人喜欢的是别人。可是,我不也有贵贵吗,我不也昭告过天下,漂亮热情的贵贵是我曹某人的女朋友吗?
想到这些,我反而是有些释然了。贵贵哪点赶不上小妹?无非是后者有点先入而主的嫌疑罢了。不是有个什么王八蛋说过这么一句话么:“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身旁的阿黄拍拍我的肩,然后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吟了一句:“不如怜取眼前人啊。”
感谢晏殊。是他让我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对贵贵好,一万个好!
我想了很久,还是给贵贵发了个短信:“再给我一次机会。”贵贵的短信立刻就回了过来:“在我面前,你永远有机会。”这句话让我感动了很久,并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我认为自己已经从那种单相思般地状态中完全的走了出来。贵贵很满意,我也很满意。什么小妹,什么忧愁,什么初中男友,一切都已与我无关。与我们无关。
在这里有必要向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室友阿黄。
阿黄本姓陈,名楚生。姓名小白脸,长得却极帅气,行事极讲义气,有人取谐音,送外号“畜生”,他也乐呵呵不生气,叫了一段时间后,大家感觉不妥,似乎不太合大学生身份。于是更名为“黄帝”。这也是有原因的,据说他在大学里交的女友就能组成一支红色娘子.但也只是据说,反正我是没有看到他把哪个俏丫头儿领进过宿舍门.
阿黄喜文学,爱音乐,一些俗不可耐的曲子也能叫他听出好来.阿黄向我炫耀道,最近手上的妞是个难得的可人儿,容貌品性诗词歌赋样样了得,更绝的是,还是一个古典舞专业。阿黄反反复复只唠叨一件事:“她会劈叉,横劈竖劈都会,一叉能把两腿挨地,自个儿能蹦起来,没治了!我跟她学过,太他妈疼了,跟把那儿撕了差不多。。。。。。。”看来,阿黄这次是铁了心要跟这丫头耗下去了。要知道,一个男人要肯为一个女人而改变性情习惯,那八成是入魔了。
我在毕业前一直没有再见过小妹。贵贵不提,我也不问。毕业时本来打算继续考个研。可我那当市委书记的伯父说:“市人民医院,市医院,医学院附属医院,你随便挑一个吧!”于是乎,当别的同学都无头苍蝇一样乱着找工作时,我一头钻进了响当当地让人羡慕的市人民医院,穿起了白大褂当了一名实习医生。我知道这样不好,对别人不公平。可我要是不从,那就对自己不公平。感谢伯父,感谢政府,感谢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
阿黄的运气没我好,他也找了关系,当然不比我的来得硬,于是他去了一处娘们儿呆的地方:妇幼保健院。我问他的那个可人儿呢?他避而不答,拎起一瓶啤酒就仰脖直接倒了进去。
贵贵也在我伯父庇护下进了一所学校实习,不过还不是正式的教师,所以有时仍然回学校宿舍住。
有一晚,我和贵贵逛完夜市送她回宿舍。在校门口仍然是一番依依惜别。一转眼,看见不远的路灯下一对男女也抱在一起。女的声音有点哽咽,嘤嘤地诉说什么。刚开始我没在意,可越听越感觉不对劲,这声音很熟悉。我一回头,正好看见那女的松开抱着的手转过身来,我惊呆了,竟然是:小妹!
我惊的原因不仅因为那哭泣的女子就是小妹,还因为抱她的那个男人。那不是个年轻的男人,至少不会是什么"初中男友".头发很乱,不知被风吹的还是几天没洗头了。虽然看不太清楚长相,但沧桑感还是一目了然。那男人穿一个旧的黑色大衣,低着头,一手搭在小妹的肩上,一手给她拭泪。。。。。
[ 本帖最后由 眉眼盈盈 于 2010-4-8 18:13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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