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教兴国 科普扶贫 科学护肝——从我国病毒性肝炎现状看科协与科普工作在西部地区传染病防治中的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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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钟平

一、前言

由肝炎病毒引起的病毒性肝炎一直是全球严重的传染病之一，更是我国的常见病和多发病。我国成人中约80％感染过甲型肝炎病毒，50％感染过乙型肝炎病毒，3％感染过丙型肝炎病毒，若加上丁型、戊型等已知和未知的肝炎病毒感染，总体感染率及感染人数十分惊人。如此高的感染率不仅造成每年数以十万计的急性肝炎、慢性肝炎、重型肝炎、肝硬化、肝癌的新发病例，还形成数量巨大的传染源。以乙型肝炎为例，我国现有约1.2亿病毒携带者，3 000万例慢性乙型肝炎患者，每年死于肝炎及其并发症的患者达数十万人，直接和间接经济损失超过1 000亿元人民币。肝脏疾病已经成为严重危害我国人民健康并需要优先解决的公共卫生与社会问题。

几十年来，我国政府与各级医疗机构对肝炎防治工作高度重视，先后开展“新生儿乙型肝炎疫苗计划免疫程序管理”、“病毒性肝炎科技攻关”等重要工作并取得突出成绩。但由于种种原因，我国肝脏疾病的预防、诊断、治疗、科普宣传工作还比较落后，尤其近年来，在市场经济体系与卫生医疗法规尚不十分完善和健全的情况下，有关肝病的信息极度混乱，无数小广告遍地开花，各种虚假信息广为流传，加之肝病知识的匮乏，人民群众深受其害，因肝病致残、因肝病致贫、因肝病歧视的现象十分严重。在中西部和广大农村地区，肝病已经成为导致大量劳动力丧失、数以万计个家庭脱贫致富受阻、社会矛盾加剧的重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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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病毒性肝炎的基本知识

引起肝炎的病毒主要有5种，按照顺序分别是甲型肝炎病毒、乙型肝炎病毒、丙型肝炎病毒、丁型肝炎病毒和戊型肝炎病毒，它们感染人体后分别可以引起甲型肝炎（甲肝）、乙型肝炎（乙肝）、丙型肝炎（丙肝）、丁型肝炎（丁肝）和戊型肝炎（戊肝）。我国乙型肝炎、甲型肝炎比较多，新疆等内陆省份近年戊型肝炎流行也比较常见。

甲型肝炎通过消化道感染和传播，人食入病毒污染的食物与水后发病，因此，容易通过集体进食某一污染的食物而群体发病。1988年开始在上海流行的甲肝，先后造成30多万人发病，原因就是很多人食入污染的海产品毛蚶引起。甲型肝炎孩子比较多见，绝大多数发病后很快自发恢复，不会演变成慢性肝炎、肝硬化。感染恢复后可以获得持久免疫力，一般不会再次发病。由于甲型肝炎通过消化道感染和传播，注意饮食卫生可以避免患病。对儿童及其他高危险人群，可以注射甲型肝炎疫苗，是非常有效的预防措施。

乙型肝炎主要通过血液（不洁注射、手术等）、母婴（从妈妈到婴儿）传播，消化道、日常接触一般不会传染。乙型肝炎感染后90％以上可以自发痊愈，少数转变为病毒携带者、慢性肝炎，部分进一步发展成肝硬化甚至肝癌。由于乙型肝炎传播途径复杂隐匿，预后不良，在我国感染与携带人群又很多，因此乙型肝炎的防治一直是肝炎防治的重点。目前对慢性肝炎已经有较好的抑制病毒的药物，规范使用一般可以阻止病情发展。但迄今为止，无论中医还是西医都没有根治乙型肝炎病毒的药物。预防乙型肝炎只要注意避免不洁注射、手术、穿刺等即可，新生儿及其他高危险人群，可以注射乙型肝炎疫苗，是非常有效安全的预防措施，包括乙肝病毒阳性的母亲只要规范进行母婴阻断预防措施，基本可以避免传染给下一代，所以乙肝不是遗传病。

丙型肝炎主要通过血液制品传播，近年由于《义务献血法》的实施和血源的规范化管理，新发生的丙肝患者已经少见。

在我国新疆及其它地区，近年戊型肝炎不断流行，其原因与卫生状况、饮食习惯有关，因为戊肝的传播途径与甲肝非常相似，预防也不困难。戊肝感染后也不会转为慢性。

综上所属，病毒性肝炎的预防并不困难，而且只要科学对待，一般预后良好。与我们同处亚洲的邻邦日本为例，由于十几年来坚持肝炎知识的宣传普及、卫生条件的改善、规范化新生儿乙肝疫苗的接种，目前学龄一代人群乙型肝炎病毒携带率达到0.5%以下，比原来整整降低近二十倍，其它肝炎也非常少见。但由于种种原因，我国除北京、上海等中心城市外，乙型肝炎病毒总体携带率下降缓慢，其它肝炎仍不时流行，其中原因发人深思。

三、我国病毒性肝炎的流行趋势、诊疗现状与在全球的地位

病毒性肝炎呈全球流行趋势，其中甲型肝炎和戊型肝炎因为主要通过消化道传播，因此在经济与卫生状况比较落后的发展中国家比较常见。甲型与戊型肝炎不会转为慢性肝炎，危害也相对较小。丙型肝炎近年通过对献血源严格筛查，新发生的感染已经少见，在全球存在的丙肝患者多为上世纪80－90年代感染的慢性病人。

乙型肝炎的危害尤其严重。据世界卫生组织（WHO）公布的资料，目前全球60亿人口中，有20亿人感染过乙型肝炎病毒，占全球人口三分之一。在20亿感染过的人群中，有3.85亿成为慢性乙型肝炎病毒携带者，占全球人口6％，乙肝病毒总感染过人口的18％。

亚洲、非洲和北欧小部分地区是乙型肝炎高流行区，人群乙型肝炎病毒携带率超过8％。在全球3.85亿慢性乙型肝炎病毒感染携带者中，人口众多的亚洲占三分之二。中国以1.2亿的庞大数字居亚洲第一位，占全球三分之一，即全球每三个慢性乙型肝炎病毒携带者，就有一个是中国人。“肝炎大国”的帽子就是这样责无旁贷地落在我们头上的。

为摘掉“肝炎大国”的帽子，我国政府及科技工作者进行了不懈努力，并取得重要进展。在预防方面，我国陆续开发研制出安全高效、价格较低的乙型肝炎疫苗、甲型肝炎疫苗。自1992年1月开始我国把乙型肝炎疫苗纳入计划免疫但要收取疫苗和注射、手续费。2002年1月开始乙型肝炎疫苗免费但只收取约10元人民币手续注射费。2005年6月开始新生儿全部免费接种。经过十几年积累，我国10岁以下接种乙肝疫苗的儿童感染率已经明显下降。但遗憾的是，由于我国地域广阔、人口众多，各地区经济发展不平衡，新生儿乙型肝炎疫苗接种的覆盖率1999年时平均只有70.7％，其中西北五省区陕西、甘肃、新疆、青海和西藏的覆盖率分别是39％、46％、40％、31％和8％。1999年同期全国全程合格接种率最高是68.9％，最低只有2.1％。也就是说，本来接种覆盖率就不高，其中相当多的新生儿疫苗注射还不合格、不规范，免疫保护效果受到很大影响。

在肝炎诊断方面，我国目前有多种简易快速的诊断试剂，各型病毒性肝炎的诊断率可以达到90％以上。在治疗领域，我国中西医结合治疗积累丰富经验，目前虽然没有乙型肝炎与丙型肝炎病毒根治性特效药物，但有以干扰素、核苷类似物等为代表的多种药物，可以很好抑制病毒复制、控制病情发展。配合中医重要治疗，患者无论病情控制还是生活质量都有很大改善。

总之，我国病毒性肝炎的总体诊疗技术水平与发达国家的差别并不明显。需要努力的是预防、诊断、治疗等方面需要规范，这方面科普宣传的任务还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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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国病毒性肝炎防治面临的突出问题

病毒性肝炎作为一种病因与传播途径明确、可以预防和可以治疗的疾病，我们对该病的最终控制充满信心。但作为一种常见、多发的传染病，其有效防治涉及到管理、技术、宣传等多个方面，难度是比较大的。尤其在近年市场经济转型期，我国肝炎防治面临的一系列问题更加突出。

1．市场信息存在严重不对称状态。表现为国家骨干信息的衰弱和市场虚假信息的充斥。尤其近年来，在市场经济机制与医疗法规尚不十分完善的情况下，有关肝病的信息极度混乱，无数小广告遍地开花，各种虚假信息广为流传，众多肝病患者无所适从，肝病患者看病“乱、滥、难、贵”的问题尤其突出，人民群众深受其害。据中国肝炎防治基金会近期调查显示，肝病患者得到的信息，90％来自电视、广播、报纸、杂志等公共渠道，其中85％以上是以盈利为目的的企事业单位与个人发布的，这些信息多带有夸大、误导甚至欺骗成分。最常出现的误导或欺骗信息有：短期内根治乙肝病毒大小三阳；基因高科技特效疗法；联合国、美国或诺贝尔奖获得者的成果；夸大乙型肝炎通过消化道与日常接触传播的严重性；“三联”、“四联”、“五联”甚至“三维立体治疗”；祖传秘方根治疗法；×××研究院成果等等。有的为了吸引病人，打出“不转阴退款、免费化验”等旗号，患者一旦入门常常被骗。

与此相反，来自正规医疗机构与国家主渠道的科学信心比较衰弱。正规的肝病机构宣传意识淡薄，正规专家多数日常工作繁忙而且有限的学术与宣传活动多在专业圈子内进行，国家与各级政府组织的义务性宣传普及活动不够系统、阵势也不大。以上原因与其它未提及的原因，造成整个社会肝病信息的严重不对称，老百姓不容易听到“国家队”的声音、“政府”的声音、“正规军”的声音。

2．科普知识的匮乏与肝病歧视现象。 根据中国肝炎防治基金会的调查，目前我国百姓对病毒性肝炎知识的掌握仍然十分有限。诸如以下问题：乙型肝炎的主要传播途径是什么？，乙肝表面抗原阳性母亲必然生出乙肝阳性的婴儿吗？，甲型和戊型肝炎的传播途径是什么？，甲型与乙型肝炎怎么预防？，乙型肝炎最有效的治疗是规范应用抗病毒治疗吗？等等，在被调查的住院与门诊肝病患者中，能基本回答出来的不足35％，非肝病患者能回答的更低于20％。更有甚者，有三分之一左右的人认为与乙肝病毒携带者一起进餐容易传染乙肝，13％的人认为打乙型肝炎疫苗针不仅预防不了乙肝还可能打出乙肝！

由于肝病知识的匮乏，使得公众谈肝色变，避之不及，由此造成严重的肝病歧视现象。就业歧视、婚恋歧视、家庭歧视、入学歧视，使千千万万肝病或病毒携带者产生巨大压力，甚至出现过激、违法行为，成为社会不稳定的重要因素。2001年浙江大学农业与生物技术学院农学系应届毕业生周一超，参加当地政府公务员考试，各项成绩优良但最后仅仅因乙肝表面抗原阳性被拒绝录取，出于报复心理杀害招考干部事件曾轰动一时。2003年号称 “乙肝第一案”的安徽芜湖张先著状告人事局歧视案引起的司法讨论至今没有平息。2005年苏州一名24岁的民工黄忠海因乙肝歧视杀人未遂后自杀，想与歧视他的“仇人”同归于尽的刑事案件更发人深思。在临床医疗工作中经常看到，一个原来十分和睦的家庭，因为其中一个人查出乙肝病毒阳性，家人不仅采取严格分筷子、分碗、分房间、分床铺甚至分电视、分家的隔离措施，目的是保护家人不受感染。岂知乙肝通过一般接触并不会传染，如果还不放心可以注射疫苗免疫又经济又有效。我国乙型肝炎病毒、丙型肝炎病毒携带者接近人口10％，我们再也承受不起因肝炎恐惧、肝炎歧视造成的负担了。

3．肝病的巨大花费造成 “因病致残、因病致贫、因病返贫”。据2003－2004的抽样调查统计，我国每位慢性乙型肝炎患者平均一年花费1176.467元，早期肝硬化花费1531.045元，晚期肝硬化花费14073.768元，肝癌花费39208.923元。我国每年因慢性乙肝（包括肝硬化、肝癌）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1122.8亿元人民币，这一数字尚不包括乙型肝炎的间接损失或其它类型肝炎的损失。尤其在广大农村与边远地区，由于医疗保障体系尚不完善，肝病给群众带来的不仅是家业的耗尽，还有生活信心的摧毁。“小病挺，大病挨，不行才往医院抬”，“救护车一响，半头牛白养，住上一次院，全年活白干”，“十年努力刚翻身，一场肝病没信心”，“不愁吃不愁穿，肝病一来翻了天”，都是当今许多个肝病患者及其家庭的真实写照。

对我国这样一个人均GDP 刚刚达到1000美元、70％以上为农村人口的大国，目前正处于经济发展的关键时期。“因病致残、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问题，不能不引起我们的重视。

4．肝炎流行的边缘化趋势。目前我国肝炎流行出现以下趋势：①乡村化或农村化趋势。也就是说，随着城市卫生状况的改善、生活水平的提高及疫苗接种率的提高，肝炎呈明显下降趋势，但与此相比，农村肝炎则下降缓慢。②贫困人口化趋势。表现为经济收入水平与肝炎发生的负相关关系，愈是贫穷愈得不到好的知识、治疗与指导，从而愈容易发生肝炎。反过来又加重贫困，形成恶性循环。③流动人口化趋势。目前包括北京在内的城乡结合部，流动人口始终是传染病包括肝炎防治的困难地区甚至死角。④西部和偏远地区高发趋势。1986年至1988年在我国新疆南部地区发生的戊型肝炎流行，共有119 280人发病，死亡707例，是迄今世界上规模最大的一次戊肝流行。2002年新疆阿勒泰全区六县一市上报的疫情资料显示，2002年全区共报告乙类传染病11种，报告发病数1 646例，，报告的11种传染病中包括肝炎有7种传染病发病率呈上升趋势，与2001年相比肝炎由第2位上升到第1位。由上可见，西部与边远地区因为其特殊的地理位置、经济文化教育发展水平，病毒性肝炎始终是中高流行区，加重了这一地区人口的经济负担，影响了中央西部大开发、脱贫目标的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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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科协与科普工作在肝炎防治中的艰巨任务和重要意义

我国各级科协干部、科技与科普工作者，几十年来在传染病防治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在促进防病治病医药知识的普及推广、学术交流、保障人民健康方面进行了不懈努力并取得巨大成就。我国小儿麻痹（脊髓灰质炎）、麻风病、血吸虫病、疟疾等重大传染病的消灭或控制过程中，无不渗透着科协与科技工作者的心血。肝炎防治是在新形势下摆在我们面前的又一个挑战，科协与科普工作应该也能够发挥更加积极而重要的作用。

1．构建和谐社会与肝炎防治。2004年5月，胡锦涛总书记在江苏考察工作时明确提出，“地区发展不平衡，经济社会发展不平衡，缩小地区发展差距和促进经济社会协调发展任务艰巨”。同时指出，“农业、农村和农民问题，始终是一个关系党和国家工作全局的根本性问题”。作为影响10％总人口、1/3家庭的病毒性肝炎的防治问题，的确是构建和谐社会的一个重要部分。肝炎患者健康受损、被社会歧视、经济贫困现象的持续存在，不可能不成为构建和谐社会的障碍。

2．肝炎知识宣传普及的巨大经济学意义。以乙型肝炎为例，连续三针的乙型肝炎疫苗接种，总经济成本包括药品、注射、运输、管理、手续费不超过30元人民币，保护成功率90％以上。一个1 000人的自然村，全部接种总费用30 000元人民币。但如果没有规范接种，以10％的慢性感染率计算，将有100人会出现慢性乙型肝炎病毒感染，其中约三分之一（30人）发生慢性肝炎、肝硬化、甚至肝癌。按照据2003－2004我国每位慢性乙型肝炎患者平均一年花费1 176.467元、早期乙肝肝硬化花费1 531.045元、晚期乙肝肝硬化花费14 073.768元的标准，只要这些患者每存活一年该村村民都将为乙肝支付50.34万元的直接医药费用，预防/治疗的比例是503 400/30 000，整整达到16.8倍。若患者发病后平均存活20年，这个比例则高达338倍！ 由此可见，“科教兴国、科学扶贫、科学肝脏”不是一句空话，具有真真切切的巨大经济学意义。

3．发挥科协信息的主渠道作用，改变肝炎信息的混乱状态，努力摘掉“肝病大国”和“传染病大国”的帽子。作为我国科学知识普及、推广、宣传和教育的领导、主管与实施部门，各级科协在党中央、国务院领导下，多年来在防病治病、提高全民身体素质与健康水平方面做出过巨大成绩，建立了较为完善的防病治病科普网络，凝聚了一大批热爱科学、献身科普、无私奉献的专业与管理人才队伍。通过“科教兴国”战略的实施，广大人民群众对科学知识重要性的认识显著提高，对健康和科普宣传的需求日益增强。近年交通通讯技术的迅猛发展，使科普工作更加便捷容易。因此，我们有责任也有信心发挥科协及相关机构的骨干作用，率先建立全国性肝病知识普及宣传网络，让老百姓更多地听到“政府的声音”，看到“国家队的专家”，得到“实在的好处”，感受“党和政府的温暖”，从而推动全国肝病防治工作，早日摘掉“肝炎大国”、“传染病大国”的帽子。

4．从肝炎防治入手提高公众对科协工作的认识。作者曾在所在单位的门诊做过一项调查，在随机调查的共30位肝病患者及家属中，北京与京外各占50％，其中全部接受过初中以上教育，年龄16－71岁，平均37.12岁。除了肝炎传播途径、预防措施等技术问题外，还有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你知道科协这个机构的性质与其主要工作吗？结果：17人（56.7％）回答是不清楚，6人(20.0％)回答是进行科学研究，4人（13.3％）回答是科普宣传和/或召开学术会，2人（6.7％）人回答是公司，1人（3.3％）回答是文学创作（混淆为作协）。

第二个问题：您知道高士其或华罗庚吗？结果：回答是科学家和/或科普教育学家的23人（76.7％），回答不清楚的5人（16.7％），回答是企业家、劳动模范的各1人。

上述抽样调查虽然样本有限，设计也够不上全面合理，但可以看到的是，这些年老百姓对科协这一重要机构的了解远远不够。与此形成对照的是，高士其、华罗庚等一代老科学家、科普学家包括他们在科学知识宣传、普及、推广方面的工作一起，在整整几代人的心目中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高士其教授的细菌与微生物领域很抽象的知识、华罗庚教授的 “统筹法”、“优选法”等枯燥的数学理论尚且做到当时几乎人人皆知的程度，病毒性肝炎这一公众普遍关心的话题，可能成为各级科协在新时期提高群众对自身工作认识的重要切入点与突破口。

作者简介：

一般资料：段钟平，男，43岁，医学博士，主任医师，教授，研究生导师，我国著名的肝病与传染病学家。现任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佑安医院副院长，北京市人工肝治疗培训中心主任。

社会任职：中华肝病学会常务委员，中华医院管理学会血液净化分会常务委员，中国血液净化杂志副主编，中华肝脏病杂志编委，亚太肝病学会会员，全国人工肝及血液净化攻关协作组组长，中华医学会肝病分会重型肝病与人工肝学组组长，北京市科委肝炎重大攻关项目首席专家，中国肝炎防治基金会治疗及预防技术咨询中心副主任，

方向成果：研究方向是传染病与肝病，尤其重型肝炎与人工肝治疗研究处于国际前沿水平。曾获得卫生部、北京市科技进步奖6项，承担科技部国家攻关课题、北京市肝炎重大课题等共9项，发表学术论40余篇，著作6部。

联系方式：通讯地址:北京市右安门外西头条8号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佑安医院；电话：63291345（0），86863682（0），13901228233；传真：63295285；电子邮件：[email protected];邮政编码：1000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