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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相照论坛

 

 

肝胆相照论坛 论坛 交友版 我这几年炒房专门买凶宅,我给你们讲讲我的一些... ...
楼主: vi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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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年炒房专门买凶宅,我给你们讲讲我的一些...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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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5 23:34 |只看该作者

朋友这句话说的我实在有些摸不到头脑,我赶忙问袁阵先去哪儿了?
朋友却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然后告诉我准备一下,我们必须也尽快动身去那个地方。
朋友所答非所问,我就又问了一遍。
结果他摇摇头,说那个地方他也没去过,具体说来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样的。只是叫我早点休息,储备一下精神。我也只好上床躺下。
在床上我就开始想,最近经历的这一些事情似乎越来越奇怪了起来。
就拿朋友来说,总感觉他似乎知道些什么,却又不告诉我。
虽然很好奇,可是他不肯说,我深问也得不到答案。
想来想去最后头又大了,干脆蒙头大睡。谁知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朋友就把我拉起床。
告诉我今天我们要抓紧时间准备东西了。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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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9 16:39 |只看该作者
这么一想我就对这次之行的目的地的忌惮了起来,还没等出发,精神就紧张的不行了。
朋友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可是他在准备东西的时候却很少说话,跟他一起这么久了,我也对他有了些了解,我感觉他心里现在也是忐忑,只是他没表现出来。

买了保险之后,我俩又去户外用品商店采购了全套的驴友装备。然后朋友和我分头行动,他去准备一些方术上的必备品,而我则去超市买了很多的压缩干粮和罐头。
最后二人**,把东西装满了两个大登山包。就打了个车,直奔了机场。
朋友事先是定了机票的,只是起飞的时间是晚上。我见时间还早,就试着跟他套了套话,想看看能不能打听出点他在瞒我的事情。
无奈朋友却只是提醒我有这功夫还不如多养精蓄锐,因为之后的路程不是很好走。

朋友说的果然没错,我们下了飞机,就即刻上了火车,然后下了火车又坐了那种城乡往来的小型巴士,最后等到我们下了巴士,都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一路上朋友依旧很少说话,我也是实在无聊,只能一直玩着手机游戏。
可是没想到下了巴士之后的路段更加变态,本来朋友说他的计划中还是能碰见一些往来的拖拉机什么的拉我们进去,没成想,正好赶上农忙,我俩一路走来也没碰见能搭的车,最后走了半天,才走到一个村子里。

这个村子很偏僻,一共就只有几户人家。不过周边的田地却不小,一眼望去都是无边无际的庄稼。朋友掏了些钱,我们俩就暂时在一个老乡家落脚。
这家人姓马,家里人丁并不兴旺,就老两口和一个据说在城里工作的儿子。通常这样的村子是很少能见到外人的,所以老马还对我们两个人挺好奇,一直问这问那的搭话,朋友起初还能应和几句,后来被问烦了,干脆躺在装睡。
我倒是很喜欢跟老马聊天,就捎带手问了问他们村子的情况。老马说他们村子虽然庄稼种的不错,可是因为比较偏僻,乡里又鉴于这村人少并不肯专门为其修路,所以他们日子过得还是比较紧的。
我就说大不了村子里集资自己修路呗,这样也算一劳永逸的长远投资了。
可是老马说神神秘秘告诉我,这个招他们也想过了,村里人也都同意,可是路就是修不起来。说完还压低了嗓子问我,知不知道路为什么修不起来?
这话问的我一头雾水,我一个外来人能知道就怪了。

没成想还没等老马说,朋友却抢先插了一句,是因为你们这儿挨着鬼门关是吧?除了种庄稼,谁动土谁就得死。
老马一脸惊愕,我也是听的一愣。朋友就坐起身,继续讲,这俗称的鬼门关,也就是地府的关隘,相传鬼节那天会打开,然后放阴曹地府里的小鬼们出来溜一圈,探亲访友什么的。可是具体鬼门关开的地方却说法不一,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鬼门关其实并不像是传说中的一个关口,而说白了就是风水上一个阴穴。阴穴是什么意思呢?其实就是因为世间风水的轮转,有好的地方肯定有坏的地方,简而言之其实就是煞气的一个垃圾站。这种地方太多了,我们从古代建城时候的规划,其实早就已经把这些地方排除在外了。所以即便城市里的会有类似的地方,却与其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这种阴穴全国各地有很多,人在这个周围生活,虽然并无直观感觉,但难免会受其影响,这也就是为什么报道中很多地方明明潜力不错,却鲜有人开发。而已经被开发的地方,人气却也始终旺不起来。

朋友的语速很快,但我也能听出个大概。他的意思就是这个村子旁边恐怕就有这么个阴穴。
这样一来我就更有点不懂朋友要带我来这里的意图了。
老马倒像是听懂了些什么,连忙点头。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表示时候不早了,他去给我们准备晚饭,就出了屋。

老马刚走我就问朋友,刚才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带我来是来找阴穴的?
朋友却要要头,告诉我,我们这次来是要去一个宗祠。
我听了就直皱眉,和着朋友还是带我来看宅子的?难不成这里有他们家的宗祠他是来带我祭拜祖先的?
宗祠想必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是祭拜祖先的一个场所,其实跟庙宇道观的功能差不太多,只是一个是拜神,一个是拜自己家的祖宗。很多名门望族都会有这样的地方,一来供奉起来可以保佑家族兴旺安康,二来也算是一个家族的象征,因为虽然很多人家都有供奉祖先的习俗,但并没有几家有能力建宗祠的。

于是我问朋友,这个宗祠是什么样的。
朋友却还是照旧摇头,只是告诉我,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今天晚上就能知道了。
晚饭老马给我们弄了几个农家菜,倒也是比较可口。吃饱了肚子,朋友就叫我收拾东西,我们尽快动身。
于是我跟着朋友背着包就沿着村外的小路走,当晚的月光明亮的出奇。能见度十分好,倒也省了打手电了。
我跟着朋友大概走了有二三十分钟,朋友忽然停了下来,回过头叫我,指了不远处的一座建筑给我看。
我之前一直走在朋友后面,倒也没注意前方的景物。他这么一指我才看见,前方的小路岔开成了两条,有一条路蜿蜒着拐进了一个树林里。
朋友说那边八成就是了,提醒我要小心点,说完竟然给了我一根木头签子,告诉我跟在他后面,要是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就用签子扎自己的掌心。

我被问的一愣连忙问朋友是不是我们遇见什么东西了。
朋友却撇了一下嘴,问我是不是没有注意到老马裤子的两脚的脚踝上都绑了红绳子?
他这么一问我就回忆了一下,倒也真的没注意。
朋友接着说,那两个绳子并不是简单意义上的红绳,通常的红绳是辟邪之物,比较细。而像中国结用的那种粗红绳,却少有人愿意带在身上。而老马脚上的却很粗,而且又绑在这么奇怪的位置。如果他没判断错,红绳里面都是不足岁的死去的小孩的头发,红绳只是绕在外面。
这种绳叫足缚,是方术中的一种,通常是用来捆牲口的,怕牲口夜晚在外被贪吃的小鬼勾了走。而用在人的身上却极为少见,他们村根本不是不能修路,而是被套了足缚的人永远走不出这个村子。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恐怕老马早就不是活人了。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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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9 16:53 |只看该作者
听完朋友的话我冷汗立刻就下来了,不是活人?那言下之意老马是个死人?
可是死人哪有这么栩栩如生的?我想了一下,倒是很多地方会有在尸体下葬前在脚踝上绑粗红绳的习俗,但那是将双腿绑在一起,目的就是防止其诈尸。所以我们在影视剧里常会看见僵尸是双腿并起一跳一跳的向前,其实多半原因并不是因为尸体已经僵硬,而是双腿早已被红绳困住,并不能迈步。



可是话说回来,那也是在实行土葬的时代了,现在早就已经施行了火化,虽然很多农村的确还是保持土葬的习俗,可是说到底即便老马是僵尸,也他妈没有这么活形活现的吧?
我连忙问朋友,他所说不是活人是不是就已经是僵尸的意思。



朋友摇了摇头,说这根僵尸是两码事。因为中国的地域实在广阔,所以各地的习俗并不尽相同,但多数的地区都会有守灵的习惯。也就是人死后并不直接下葬,而是点起守魂灯停尸三天或是七天,这其实说来也简单,从玄学的角度上讲,就是让死者的魂魄并不着急散去,可以再看一眼留恋的家人,这样就避免了死后留恋不去,困扰了家人的事情发生。而之所以要派人守尸,也是怕不小心让灵性之物碰到尸体,引起真的诈尸发生。而站在科学的角度,这其实也能验证一下死者是否是假死,以免匆匆下葬反而害死了死者。这在很多没有这个习俗的地区时有发生,就是这个人死后,匆匆下葬,结果是假死,然后人在棺材里醒了过来,最后活活被闷死在里面了。这样的事情并不新鲜,也有一些机缘巧合听见新坟里传来动静的,以为是尸体诈尸,其实也有很大的可能是死者醒了过来,在不停的撞击棺材板所致。

而老马的这种,却跟哪一些完全相反。说他并非活人,是说的他现在体内的多半不是自己的魂魄了。简而言之就是他被什么东西上了身,然后又有人用方术的手段帮其稳固在了躯体里。
朋友在这样的环境下讲了这么一大通,他虽然声音很轻,可是我听得还是有些后怕。如果这样的话,但凡刚才老马在饭菜里下上一些东西,我俩今晚就交代在这儿了。
朋友到挺乐观,说饭菜应该没问题,因为老马当时也是一块吃的。我们眼下还是尽快到那个宗祠里面去看看。




说完我就跟朋友拐进了小路,之前从朋友指的方向我已经看见了这个建筑物的房顶。感觉应该是个不小的建筑。
只是没成想,待从树林里走了十几分钟,当真正走到这栋宅子之前,还是吃了一惊。
这宅子实在太雄伟了,虽说比不上什么宫殿规模,可是想必在宗祠之中也是能数一数二的了。
想必这家人肯定是个富甲一方的大户,否则谁也不会掏这么大的手笔建这么一个东西。
朋友并没有带我立刻上前,而是叫我躲到一旁的树丛中观望了一下。
我借着月光也彻底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宅子,建筑举架很高,可是也不能确定是否是多层建筑,因为很多这样类似的建筑为了讲究气派,也会修成这个样子。


房顶一律的黑瓦,不过也有可能是蓝的,毕竟距离较远又是夜间,肯定颜色会有偏差。
这些都跟多数的宗祠差不多,唯一奇怪的是,墙体的颜色却不是想象中的灰或者白。反而很斑驳,一块白一块黄的,看着有些不伦不类。
我就有些奇怪,连忙问朋友,不是通常这样的宗祠为了表示庄重,多数都会用白色或者灰色来粉刷外墙的吗?怎么这个宅子这么奇怪?
朋友也是纳闷,却也说不出所以然。只是带我又观望了一会儿,见宅子里并无动静,就叫我给在他身后悄悄的摸了过去。




我们并没有直接进大门,而是先溜到墙边。我这才近距离看清了外墙上面刷的并不是土黄色的漆。而是很多墙面被大片大片的打上了腻子。我用手摸了一下,腻子还没干透,应该是最近才刷上去的。而且众所周知腻子是并不耐水的,刷上去,赶上连天的阴雨,腻子就会被冲开。
这就很有问题,我心话难道是最近才有人专门来刷过的?可是这一片一片的腻子刷过的地方并看不出什么规律。


朋友也是很奇怪,在一旁沉思了半晌,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柄瑞士军刀,用刀刃把腻子刮去,露出黑漆漆的墙体。
朋友顿时大吃一惊,转过头对我说,这里面都是血迹。
我听了嘴都张大了,仰起头简单看了一下,别的不说,就我们的这面墙上,零零散散足有十几片被腻子盖住的地方。这要真是血,这他妈得泼了多少?




我问朋友,这不会是人血吧?这要是人血可实在是恐怖了。
幸好朋友告诉我,这多半是牛血。很多工程,修路或者是建筑启建都会有杀牛祭祀的习惯。
只是这么多血,杀的牛也不少。可是他却想不通这其中的原因来。因为先抛去要不要活祭这点不说,但是把牛血泼到外墙上这就已经是大忌了。
血的煞气很重,这样不相当于泼了供奉的祖宗一脸吗?
最后我俩合计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朋友只好说我们先进里面看看,也许就能找到答案。




我们溜到了大门外,往里用手电照了一下。进了大门是一个小院子,过了院子才到祠堂的门前。
朋友叮嘱我尽量别弄出动静,率先走了进去。
刚迈进宅子我就感觉我自己跟做贼一样,因为之前去过的任何宅子,无论凶吉与否,那也都是得到主人许可的。所以都是大摇大摆的。
这回偷偷摸摸的,我还十分不适应。蹑手蹑脚的前进看似轻巧,其实也很耗费体力。
所幸院子并不大,我跟朋友走到了祠堂外面。
朋友活动了一下门,门并没上锁。
朋友就有些皱眉,立刻把手电关了。人立刻隐在了黑暗里。



我们因为已经进了院子,所以之前的月光多半已经被屋檐挡住,所以见他关了手电,我也立刻照做。
两个人这下谁也看不清谁了。
过了一阵,眼睛才适应了黑暗,我看见朋友还是站在门前深思。
我就过去压着声音问他,这祠堂门不锁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毕竟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加上这穷乡僻壤的估计没人来偷吧。
朋友却也耳语道,不是这么一回事,我是感觉这个祠堂里面有怨气。好像还不小,刚才开门吓了我一跳。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也提到了嗓子痒。
连忙问他现在怎么办。
朋友又低声道,我不是给你个签子吗?那个是桃木做的,如果感觉一会儿进去有东西想上你身,你就戳自己,使劲戳,戳破了就没事了。
我连忙点头,心话他怎么懂得尽是些自残的招式。可是朋友说的这么严肃,不由得就攥紧了签子。
朋友又定了一会儿,冲我比划了一个手势,就打开门进去了。我尾随其后。
我俩进了祠堂并没有着急立刻打亮手电,而是屏住呼吸静了一下。朋友才率先亮起手电,我立刻也跟着拿着手电乱扫。




我先照向了墙角,因为我总觉得如果这个屋里有东西,恐怕也都是躲在角落的,见角落里空无一物,我也就放心不少。手电光下,这间屋很小,想必只是祠堂的外堂,多半是拱祭祖的人更衣去尘什么的。
我就把手电光向上扫去,这一扫差点没把我吓死。
之间正前方站着一个血淋淋的人,正在一语不发的看着我!


我控制不住的就叫了一声,声音还没发出来,朋友就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我还以为朋友并没有看见那个人,嘴虽然发不出声,手上还不停的比划想提醒他。
谁知朋友却在我耳边告诉我,别紧张,那个不是人。是一尊立佛像。
我这才稳住了心神,用手示意让朋友放开手,蹲在原地喘粗气。
待到气喘匀了,我才又装着胆子把手电光照过去。
刚才也是一时慌乱没看仔细,这下照去,果然真的是一尊立佛像。足有一人高。
只是这尊佛的确浑身上下被淋了很多血上去,乍一看,还真是一个血淋淋的人。
我虽然有些怕,却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凑近了一些看。
佛像身上的血迹还未干,走近以后很明显的能闻到血腥味。




我用光照去,发现这尊佛双眼被人盖了两片叶子,用胶带纸粘牢。
这下我更奇怪了,朋友这是恰好也在近距离查看这尊佛像。
我就问朋友这是什么情况。
朋友凑近闻了一下,说这肯定是血没跑了。
但究竟是什么血,他也不能确定,但看这个手段来说,应该是黑狗血。而这两片叶子是柳树叶.


朋友说后我就更加奇怪,把黑狗血泼到佛像上干什么?
转过头想问朋友,却忽然看他脸色十分的不好。
我连忙问他怎么了,朋友说,这黑狗血是辟邪的想必都知道,但那也是看怎么用。血是煞气之物,而黑狗血说白了就是急煞之物。用来驱邪其实就是相当于用急煞去冲阴,有些以暴制暴的意思。而这尊佛像被泼了黑狗血显然就是为了冲了佛像的灵性,让它失去镇宅的作用。

而遮眼就更容易理解,眼睛无论是从世界文化上还是从中国文化上都有着一个非常特殊的文化位置。成语就有画龙点睛之说,而现今很多艺术品或是民俗品在画师图绘外观的时候,最后的一项多半也是眼睛,就连入社团纹龙虎上身的小弟们,最后眼睛上的一笔也是要由大哥亲自点上的。这些其实都是取的点睛成活之意。
所以用常年背光生长的柳树叶遮眼,相传人用了是可以见鬼,而这里,遮住佛像,是和泼黑狗血一个目的。
说到这儿朋友顿了一下,继续说,那就是破了镇宅的局,这个人是想带什么污秽的东西进来。

听朋友这么一说我立刻打了个冷颤。
有人要带污秽的东西进来?甭说了肯定是冤魂啊。可是这怎么说的通呢?
这里是宗祠,虽然还没看到灵位,但起码也是供着这一大家子的列祖列宗啊!
祖先虽然并非神灵,但也的确能起到镇宅庇佑子嗣的作用。
之前就有听说过,有的人家里供着祖宗牌位,居然能发出动静吓跑小偷,这虽然并不知真假,但起码也是从侧面能看出来祖宗显灵并非虚谈。
想到这我就又看了一眼那尊佛像,我忽然似乎明白了一些,难道说这个人为了把这个脏东西带进来,连里面祖宗的牌位都给用手段毁了?


我琢磨的功夫,朋友已经走到了佛像的后头查看里屋了。
我也蹑手蹑脚的凑过去,问他,这屋里的脏东西你能不能感觉到?
朋友摇摇头,要说感觉到了,他刚才开门的时候的确有一股明显的怨气冲了进来。
可是这会儿却离奇的消失了。现在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起码要先进到里屋再说。
朋友说完就推了里屋的这扇门,从门缝里瞄了几眼,无奈里面一片漆黑,朋友犹豫了一下,又把门推开一点,人就钻了进去。

我见他进去,也肯定是跟着照做,我侧过身子,想学着钻进去。
通常我们通过这样类似的狭小空间时候的姿势都差不多,但却根据个人习惯有的人习惯先探进头,而有的人习惯先迈进腿。
我就属于前者,可是没成想我刚把头探进去,还没等迈腿,整个人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人立刻失去重心一下栽进了里屋,直接把门撞开了。
这下摔得我还挺疼,朋友见状连忙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这下可好,也甭偷偷摸摸了,门都被我撞出这么大动静了,藏着也没用了。

我站起身,立刻用手电去照身后,想看看是什么绊了老子。
这才发现,居然是一截很高的门槛。
刚才朋友钻进来的动作很连贯,我竟然没有注意这还有这么高的一截门槛。
这门槛想必都知道,在古代建筑或是古式建筑里面通常都会见到。无论是从玄学上还是从古代礼数上,这门槛事实上是有很大的作用的。相传门槛的高度都是有特别规定的,据说是可以挡住冤鬼入门,也可以防止阴气流入家门。而更有一些离谱的说法是门槛是将将高过僵尸纵跳的高度,所以也是可以绊僵尸的。而古代所说的大家闺秀的二门不迈其实也是有这层含义在其中,古代女子的脚则是很隐私的部位,是不能示人的,所以即便女子站在门内向外看,门槛也正好能挡住女子的双脚。
我印象中听朋友说过那么几句,这门槛因为常年累月的阻挡阴气,所以是不能踩的,说是踩过的人会走背字,运势会受阻。

想到这儿我就回忆了一下,刚刚我应该是绊了一下而已,并没有踩到,所以运势并不会降低吧。于是就转过身,想继续跟着朋友。
朋友这时候已经走到了屋子的另一边了,手电光在扫来扫去的。
我也用手电找过去,才发现这间屋子出奇的大。大小跟个大学时能容纳几百人的阶梯教室似的。
我快步跟过去,却见朋友已经站定了,冲着手电照住的东西皱眉。

我见他皱眉,也立刻看向他照的东西,居然是一个灵位。
看见灵位了,那这间屋子甭说,肯定就是祭拜的祠堂了。
我就也举起手用手电光扫了这么一下,这么一扫我立刻就吃了一惊。
只见整间宅子三分之二的空间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灵牌,一个挨着一个,一个挤着一个。都放在相同的石头底座上。
这家人还真是个大家族,这他妈光可以祭拜的死人就已经这么多了?
我就用光着重看了几个牌位,灵位上都写着死者姓甚名谁,什么时候挂掉之类的东西。
从灵牌上见到这些人都是姓万,名字起的都文邹邹的,估计也都是按照家谱来取名然后按照辈分摆放。
我扫了几下,也就没什么太大兴趣了。转过身见朋友还是站着一动不动的。
我就拍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
我见他额头上已经出了不少的汗了,心中也是大惊,连忙问他是不是感觉到脏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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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摇摇头,然后又用光扫了一遍密密麻麻的牌位。
问我,难道你没发现这些牌位都有些不对劲?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心跳加速,心说你看出不对劲来就直接说啊,这语气能他妈吓死人啊!
但这样的环境下我又不好发作,只好又转过身继续扫了几眼。
我见灵牌一个一个的摆放的都挺整齐,可是却不见什么贡品,我心说难道奇怪的地方是这些祖宗并无人供奉?
转过身想问朋友,话还没出口。朋友却先告诉我了答案。
‘这些灵牌上的人都是一天死的’

一天死的?起初听他这句话我还没反应过来。我还寻思,人肯定都是一天死的啊,没听说过一个人能死好几天的。可是却忽然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我连忙也拿着手电去照,一连照了几个牌位。
我又不甘心,又随机照了几个远一些的牌位。头上的冷汗已经溜到眼眶上了。
朋友说的没错,虽然老历上所指的什么什么年,什么什么日我并不太了解。但从这些字面上也是可以看出来的,这些人即便所处的年代,乃至朝代都不尽相同,但都是死在时年的同一个日子!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这些人难道都是自杀的?在那一天死是这个家族的传统?
可是这也完全说不过去啊,除非是自杀,否则天灾人祸疾病衰老,谁他妈能计算的这么精准都在同一天死?
我想问朋友,谁知朋友却已经开始打着手电逐个查看起牌位来。
他先是在前面几排看了几眼,然后直奔到了最后一排,查看了几个,居然定在一个牌位面前了。
我心知这是有事啊,连忙跟过去。见他眼前的这个牌位上面写的是一个叫万锦荣的名字,死亡的日子也并不例外。我左右看了两眼,也看不出特别之处。
就问朋友,这个人你认识?
朋友听到我的话,冲我点了点头。说,不光我认识,你也应该认识。

听完朋友的话我立刻就在脑海里搜索了这个名字。可是想来想去,别说叫这个名字的了,似乎连姓万的也都并不认识。
可是见朋友的表情却并不像是在说笑,我就问他,这个人是谁?
朋友提醒我,那天我手机视频里的那个老头你还记得吗?他就是万锦荣,著名建筑师。
我顿时想起视频里那个老头坐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画面,记得当时他还在视频的末尾,说最近发现风水上面有个什么奇怪的地方,对!我还有他家的一枚象棋子!
我跟那个假冒刘瘸子的人去的那个宅子,死的老头就叫万锦荣???
我连忙看向朋友,他估计猜我已经想到了这个认识谁,对我点了点头。
这下我到是懂了,朋友为什么会一直盯着这个灵位看。因为这就有一个很大的疑点,首先,这个老头的家族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们并不知道。单从这个宗祠的规模上看想必是个庞大富足的家族。虽说宗祠都是会建在这个家族最初兴起的地方,可是这个村子毕竟太偏僻了,而且周围也诡异的很,那个老马又被人用了足缚。这一切的确显得很不合乎情理。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个万锦荣并没有死多久,那么他的灵位也一定是最近在立在这里的。难道说那个要把脏东西带进这里的人就是为万锦荣立灵位的人?
我几乎想破了头,这不解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我看向朋友,想问问他是否能给我解答,可是还没开口,我就又猛地冒出一个想法,朋友之所以带我来,肯定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万锦荣家的宗祠在这里,这样说,难道他是带我来找万锦荣的‘址簿’的?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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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0 23:45 |只看该作者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朋友为什么一直对我遮遮掩掩的不肯透实底呢?
而且那个‘址簿’里到底有什么讯息才会让朋友一定想要去找到?
而假如我的猜测是错的,那就更说不通了,他妈的这也不是赚钱的行当,他为什么非要带我来?
脑袋里的疑惑太多,我就顿了一下,想组织一下语言问朋友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还没等开口,朋友却抢先告诉我,他知道我现在是满肚子问号,可是他现在也不便在这里讲给我听。说完他用手电光示意了一下,说,刚才他注意了一下,里面还有屋子,我们至少要先都看过了再做打算。

说完朋友就带头朝里面的屋子继续走,我们现在所在的这间,应该是整个宗祠的正中央,因为从大小来看,应该已经占了整栋建筑很大部分的面积了。我用手电照去,的确在墙边还有门,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反正剩下还未探索的地方已经没多少了,姑且就先听朋友的吧,我现在刨根问底也的确不是时候。就跟在他身后了。
朋友这次开门依旧很小心,我也是长了记性,特意注意了脚下。
两个人进到这间屋里,用手电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这是一个细长型的房间。
房里并没有什么东西,乍一瞅跟一个走廊似的,然而光往远了照去,就只剩下墙,和三扇圆形的小窗户了。
朋友四下看了一眼,看样子也没发现什么。我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径直走到最远的那面墙边上,寻思着看看窗户外面是什么样的。
因为视线的原因,在远处看来并没注意,走近了才发现,这三扇窗户开的都有些奇怪。
首先窗户开的位置很低,也就到我腰部的位置。想要看向外面,人还得半蹲下来。其次也是近瞧才知,窗户上并无玻璃,也不知是还没来得及上玻璃,还是人家就这么设计的。反正我也懒得研究建筑美学。寻思了一下就蹲下来好奇的往外瞅。
结果很让人失望,外面比屋里还黑。我用手电照出去,只能勉强看见林子里的树干。这面墙已经是整栋建筑的外墙了。

我站起身,心话这他妈怎么回事,这儿开了仨洞,还开的这么低,下雨的话雨水都会潲进来。我又用身体比划了一下位置,难道这是给人小便用的?从屋里直接尿到外面?可是修个厕所有这么麻烦?这家族的人都喜欢行为艺术?
我越想越好奇,回过头看朋友还在举着手电看墙壁呢。我寻思了一下,就蹲下来想把头探出去看看。

洞的大小来说人爬出都没有问题,所以我也没顾及着是否能磕到头,蹲下来杵着墙就把脑袋伸了出去。
外面还是一片漆黑,我侧过头,想看看这面墙的外面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谁知我刚扭过头,就见墙根下趴着一个什么人,也正在仰着头瞪着眼睛看我。四目相对之下差点没把我吓背过气去,我啊了一声立刻就想把脑袋往回收,本来挺大的一个洞,我这么一慌乱头反而撞到了洞沿上,这下磕的我眼前一阵发黑。
幸好朋友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叫声,在后面拖住了我的衣服,一把把我拽了回来。我回到屋里,人就瘫在地上喘粗气。想告诉他墙外面有人,哆嗦半天也没挤出话来,只能用手指给他看。

朋友见我也说不明白,八成是以为我中邪了,连忙告诉我掏出签子扎自己。我摆了摆手,这下终于才能说出话来。‘外面有人!’
朋友听到也是大惊,可是他并没有把头探出去,而是一把把我拽起来,先退回到进来时候的门边。问我,看清楚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我当时光顾着害怕了,哪儿能记住是什么样的人。只能摇摇头,问朋友,这他妈深更半夜的,这个人趴在那儿干什么?
话刚问出去我就反应过来了,难道就是这个人破了镇宅的局,先行一步进来。然后听见我和朋友的动静,从那个洞里钻了出去,躲在了墙外面?

这样的话,我刚才还真是命大,完全是伸出脑袋等人宰割啊。
然而那个人并没有袭击我,难不成他并没有加害我俩的打算?还是刚才他也没想到我会把头探出去,一时并没准备,所以没来得及袭击我?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个人能在这样一个时间出现在这里。这就已经是很大的问题了。
朋友听了我的话也摇了摇头,用手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告诉我尽量不要说话。把手电闭了。否则外面的人想要偷袭我们,太容易下手。
我只好照做,屋子一下瞬间又陷入了黑暗。朋友用手扯了我几下衣角,看意思是示意我跟着他。无奈实在太黑,我恐怕跟他走散了,只好用手拽着他背包的带。跟着他慢慢挪出了门,又回到了祠堂里。

我们走到墙角,朋友低着声音跟我说,现在还不能开手电,我们尽量不要暴露自己的位置。
他刚才想了一下,那三个洞应该是风水上的泄眼,是用来泄 灾,岁,劫三煞的煞气的。
至于那个人不管是谁,我们都得小心提防着点。而且他在那间屋的墙上看见了很多人用笔在墙上写的数字,笔记很新,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人留下的。看样子好像是在计算一些数值。他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个宅子太多古怪的地方,他必须再去看看其他偏房的屋子。不过现在的情况不能带我去了,叫我在这里等着,他去看完了会回来找我。

说完朋友就转身离开了,我起初还能感觉到他蹑手蹑脚的移动。过了一会儿,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
我靠在墙角,突然莫名的开始害怕起来。因为毕竟这间房里面摆着那么多灵位,加上朋友突然不在身边,这种氛围的确是有些吓人。
我尽量平静了一下,安慰自己大风大浪早就过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心跳还是很快,我想抽根烟又怕暴露自己的位置,只好就这么忍着。

过了一阵,具体是多长时间我说不准。我听见宅子的某一处似乎传来了若有若无的一种很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细听之下有些像是铁链子拖在地面上的那种动静。
我竖起耳朵想要分辨一下究竟,却还是听不太真切,然而虽然动静很小,但在这样的情形下还是把我吓得够呛。后脊梁有些发凉。
幸好又过了一阵子,这个声音就消失了。然后我感觉朋友蹑手蹑脚的又走了回来,慢慢的凑到我身边,伸手轻轻的拍了我一下。
我虽然看不见,但还是能感觉他拍完我后就转身继续蹑手蹑脚的往外走,我见状就知道他这是叫我跟他出去,就也小心翼翼的迈开步子跟着。
这个宅子根本就没有窗户,屋里实在太黑了,我恐怕走的过程中误撞到灵位,就还是伸出手想抓住朋友的背包带,然而我伸出手,头皮立刻就是一阵发麻,因为我并没有摸到想象中的背包带,而是直接摸到了我前面这个人的后背。这个人不是朋友!

这下我是彻底慌了神,本能的后退了两步,这时候哪还顾及动作是否有响动。
我顺势就想抄起手电来防身了。我们买的这种手电有三十多厘米长,握在手里还是挺沉的。
虽然并不称手,但当个家伙用还是可以的。
我又后退一下,想给自己与对方留出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来,接着直接打亮了手电朝那个人照去。心说他妈的就是打也得让老子看看你是谁。
然而灯光亮了之后,我却呆住了。这明明就是他本人啊!可是他的包哪儿去了?
朋友见我打亮了手电,立刻就紧张了起来,连忙用手势告诉我把手电关了。说他刚才发现了一个房间,必须带我去看一眼。
他的声音很轻,我也是有些发愣,并没有反应过来。朋友见状就夺过我手里的手电摁灭了。
然后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告诉我跟着他继续走。

我们走出了祠堂,直接回到了院子里。外面的月亮已经被遮住了,能见度并不好。
但还是要比屋里的黑灯瞎火强太多了,朋友带着我走到院子的左侧,我这才看见这里原来有一扇铁制的小门,上面还拴着三个指头粗细的铁链子,由一个金属锁头扣在一起。我想刚才的我听到的动静原来是这里发出的。
我对朋友的立刻肃然起敬,没想到他还有撬锁的本事。谁知道朋友却直接三步两步的翻了过去,叫我别愣神,赶快跟着。
合着我还高估他了,于是也把包摘下来,先丢过去,也跟着翻了过去。
翻过这道门应该算是一个很小的回廊,不过并不是通透的,回廊被一人多高的墙夹着,走在里面到也很像是走在室内。
我跟朋友走了一段路,已经差不多绕到了宅子的后面了。
朋友这才停下,我们面前就又有了一扇门。
这儿还有个屋子?看情况还不是跟里面的屋子想通的。
朋友从包里翻了一会儿,往我手里塞了点东西叫我含在嘴里,然后提醒我把木签子拿好,就先带头走了进去。
我摊开手一看,就不由得作呕,这他妈居然还是羊粪球。说实话,这味道真让人有些受不了,可是现在看来朋友也是为我好,我也只好忍着恶心含住跟了进去。


心的定,行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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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2 12:26 |只看该作者
本来我还以为屋里应该是一团漆黑的,没成想朋友之前进来的时候已经在地上点了三根白蜡,所以屋里的能见度还可以,只是我们俩进来的时候,因为空气流动,烛芯的火摇曳了几下,还是让人有些不安。
我跟朋友把包放下,简单的环视了几下,这个屋并不大,起码比我们之前所在的屋子要小很多。粗算一下只有三十平方的样子。屋的正中央摆了一个很大的石磨盘,看起来应该有些年头了。顺着石磨下面还有很长的用竹子削成的用来引水的导管。而里面的墙不知道对了些什么东西,都用防雨布罩着,看起来应该是些不小的物件。
朋友关上门,叫我把羊粪球吐了。说刚才进门前要我含住是怕我引了东西跟进来。说完在门边撒了很多的五谷,告诉我留神别踩着。这下是正合我意啊,本来我还担心着这么恶心的东西回头一直含着,万一撞见个什么东西吓一跳我再咽下去。
我把羊粪球吐了,漱了好几口水才算淡了一点嘴里的怪味。走到磨盘边打量了一下。
我心说这个地方怎么有这么一个东西,这种磨盘的重量想必不用多说,如果要是特意运到此处的话要耗费很大的功夫。可是它现在就在这里,所以即便朋友不给我解释是为什么,我也能猜到这个东西对这个宅子来说至关重要。
想到这儿我就问朋友,这个磨盘是怎么回事?
朋友说,先别管这个,还有更让你吃惊的东西。
说着朋友就一把揭开了那一片防雨布,我看后果然吃了一惊。原来被遮住的是好几个之前在宅子里见过的大衣柜。每个衣柜都被刷上了红漆,都用宽胶带缠的严丝合缝。
我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心说上次一个衣柜差点就把朋友撂在那个宅子里,这里面怎么这么多?
朋友在衣柜前面来回踱了几步,并没有要解答的意思。
我就问他,这衣柜里是不是也关着东西?
朋友摇摇头,我就有些急了。我说你摇头是不知道的意思还是没有的意思啊?我在这儿心惊胆战的,你给句痛快话。
朋友这才开口说,他不知道,但是这些衣柜我们得想办法运走。
这下我更疑惑了?运走?先不说这些衣柜的价值究竟是什么,我瞧着并不像古董。可是即便是古董,这穷乡僻壤的并没有一个好的交通工具,凭我俩,玩死了命抬都不见得能搬出一个。我大概其数了一下,应该是有六个衣柜。
我就问朋友,这些衣柜究竟是做什么用的?运回去做什么?
朋友听后就走到一个衣柜边上,用手轻轻的敲了一下。
告诉我,这些衣柜具体做什么用的他也不知道,但是他猜测,这里的每个衣柜里面都写了东西。而且多半是一些宅子的地址。
朋友这么一说我就明白过来了,合着他怀疑这些衣柜是‘址簿’?这他妈不是开玩笑么?之前他有讲过,址簿因为要便于携带,都是越轻巧越简单越好。然后他现在忽然告诉我那个万锦荣就喜欢特立独行,弄几个这种庞然大物当址簿?他是巴不得别人找着还是怎么的?
而且话说回来,如果这些是址簿,那之前的那个是被谁拿出去的?然后又是怎么跑别人家里去的?
我闹不明白的事情越来越多了,感觉有根线开始在我脑袋里不停的打结。我不解的看向朋友,问他你是怎么知道这是址簿的?
朋友又摇了摇头,说他只是猜测这些是址簿,但也只能等把每个衣柜打开才能知道究竟是不是。
我见朋友这意思是想打开,我腿就有点发软,我是肯定不赞成的,可是要说带回去打开的话,也是实现不了。我就劝朋友,这个是不是有完全的必要要打开,毕竟他也只是猜测,万一他猜错了呢,而且里面我俩谁也不知道关着什么东西。
朋友倒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可是他同时也告诉我,即便他猜错了,这些东西如果要是带不回去也是得打开。
说完朋友就看向我,又用手指了指衣柜。说他之前在那个宅子里的见的那个因为当时并没有太在意,所以他刚才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他发现一个问题,这些衣柜都是用棺材的木头改制的。
我听后就更纳闷了,用棺材改的?这的确让人意外,合着做这些衣柜的人是没地方找木料了?还是就非得看上那些棺材的木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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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3 18:29 |只看该作者
我就问朋友,这些木料很特别?
朋友摇摇头,点找了根烟,又说,木料并没有什么特别,就是寻常的木头。虽说他并没办法辨认具体是什么树种的木料,但起码也能看出来并不是值钱的木头做的。
而且,现在来看,这恐怕是用一批棺材改的,甚至,很有可能是一幅棺材改的。
听完他的话,我也赶紧点了一根烟。用力吸了一口。我又看了看那些柜子。每个柜子都跟之前在那个宅子里见得一样大。样式也是相同。可是从体积上来说,恐怕用棺材的木料来改的话,可能都不够用。
因为首先这个衣柜和棺材的形状就有很大区别,我也走上前提着胆子看了一下,似乎衣柜的每一面都是用一块整木做的。这就更加让我确认,一个棺材是不可能改成这么大的一个衣柜的。因为单从衣柜的一面来说,一幅棺材上也抠不下这么大面积的木板啊。
这么想着,我就把我的疑惑跟朋友说了。
朋友也是点点头,说他所以才猜测,很可能是所有的衣柜都是一副棺材做的。虽然这种猜测更加离谱,可是理论上才说的通。
说完朋友把烟头扔了,随手又点了一根,也是满脸的疑惑。
我深吸了一口气,在脑子里想了一下。觉得他的猜测还是站不住脚,这么大的衣柜,都是一幅棺材的木头做的?这他妈那副棺材得多大?别说装人了,住人都没问题了吧?什么人能用上这样的棺材?况且即便这些都成立,那这副棺材是哪儿来的?难不成是谁一时心绪来潮想做一副世界上最大的棺材,然后后悔了又觉得木料可惜就改成衣柜了?
反正我想来想去,就觉得朋友的推测十分站不住脚。我就想跟朋友交流一下意见,话还没出口,我就又反应过来一件事情,朋友怎么就非得断定这些衣柜是棺材做的?
按说单从衣柜上分辨,是没办法发现的吧。除非是有一个参照物,譬如说,朋友见过那副棺材。
这么一想把我也吓了一跳,我看向朋友,朋友眼神似乎挺坚定的。我就问他,你是不是看过那副棺材?
朋友听后愣了一下,先是摇摇头,而后又点点头。说,我并没看过那副棺材,但我看过那副棺材的一部分。
说完朋友提醒我,九子镇真龙那个宅子里,他拾到了一块儿写有我名字和生辰八字的棺材板。
没等朋友说完,我都不用回忆,因为那晚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那个六指就是用这块板引我俩破的九子镇真龙的局。然而当时虽然很怕,却也并没有太大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倒是没太过分在意。但经朋友这么一说,我还是感觉手脚都开始发凉了。
因为朋友的意思显而易见,那块板的木头,恐怕和衣柜是一模一样的。
这下我也没了话,两个人都在沉思。可是说是在思考,我脑袋里却并没有任何思路。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平静下。
就这么过了小十分钟,朋友才像是如梦方醒道,刚才光顾着说衣柜,这个东西来头也不小。说着朋友指了指那个石磨盘。
走到磨盘边上,告诉我,他刚才大致看了一下。这些引水的竹管是能把水引出去的,具体引到哪里我们现在也看不出来。但他从磨盘上分析,恐怕也能断定了。
我顺着朋友的手指看了一下,这才注意到磨盘上还被人刻了东西。竟是些飞禽走兽之类的图案。图案却很不写实,很抽象。看起来甚至有点像儿童的简笔画,我简单的分辨了一下,也具体看不出都是些什么动物。不过这些图案却雕的密密麻麻的,几乎把磨盘的表面都雕满了。
朋友在我看图案的时候,已经半蹲了下来。指着磨盘下层乌黑的部位继续说。
这个磨盘在方术上是有一个专属的名字,叫‘碾狱’传说中是地狱里酷刑的一种。不过地狱里的究竟是什么样的谁也没见过,不过现实中仿造的到有一些,但都要比这个个头来的小很多,作用也是用来驱鬼的。可以碾碎禁锢恶鬼的物件,打的它永世不得超生。而且据说高人甚至能用这个东西改运。
但这里这个却完全不是用来驱鬼的,说着朋友顿了一下。接着说,这里的这个磨是用来碾人的骨肉的,然后会在磨上浇上死水,也就是那些没有水源只能靠下雨来积蓄水的小潭或是小湖里打来的水,想必多半这个潭或者湖也是在一个阴气很重的位置。最后这些夹着人骨血的死水会从这个导管里流出去,最终会在环绕整个宗祠。
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用这些怨气加上阴气,困住宗祠里所有灵位上的魂魄,不能让其转世投胎!
朋友的话已经对我来说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难道说这个宗祠建造的目的并不是祭拜先人?而是羁押先人的?我想到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灵位,少说也有几百人。这也太让人毛骨悚然了,难不成这并不是万家后人建的?可是如果不是这家的后人,那他又是怎么知道这家人的底细的?那些灵位上的先人最早的恐怕要追溯到好几个朝代之前了。而万家族人又都是在时年的同一天去世的。这其中是不是会有什么联系?这个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看向朋友,然而朋友却也是抿着嘴唇,看样子他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房间里虽然亮着,可是我不由的还是寒由心生。
我往朋友身边靠了靠,想问他下一步作何打算。我们是不是真的得把这些衣柜打开。
还没等我开口,我俩同时又都站了起来。都紧张的看向门。
因为,门上突然传来了缓缓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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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这个地方怎么有这么一个东西,这种磨盘的重量想必不用多说,如果要是特意运到此处的话要耗费很大的功夫。可是它现在就在这里,所以即便朋友不给我解释是为什么,我也能猜到这个东西对这个宅子来说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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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朋友就一把揭开了那一片防雨布,我看后果然吃了一惊。原来被遮住的是好几个之前在宅子里见过的大衣柜。每个衣柜都被刷上了红漆,都用宽胶带缠的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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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在衣柜前面来回踱了几步,并没有要解答的意思。
我就问他,这衣柜里是不是也关着东西?
朋友摇摇头,我就有些急了。我说你摇头是不知道的意思还是没有的意思啊?我在这儿心惊胆战的,你给句痛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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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听后就走到一个衣柜边上,用手轻轻的敲了一下。
告诉我,这些衣柜具体做什么用的他也不知道,但是他猜测,这里的每个衣柜里面都写了东西。而且多半是一些宅子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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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闹不明白的事情越来越多了,感觉有根线开始在我脑袋里不停的打结。我不解的看向朋友,问他你是怎么知道这是址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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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朋友这意思是想打开,我腿就有点发软,我是肯定不赞成的,可是要说带回去打开的话,也是实现不了。我就劝朋友,这个是不是有完全的必要要打开,毕竟他也只是猜测,万一他猜错了呢,而且里面我俩谁也不知道关着什么东西。
朋友倒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可是他同时也告诉我,即便他猜错了,这些东西如果要是带不回去也是得打开。
说完朋友就看向我,又用手指了指衣柜。说他之前在那个宅子里的见的那个因为当时并没有太在意,所以他刚才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他发现一个问题,这些衣柜都是用棺材的木头改制的。
我听后就更纳闷了,用棺材改的?这的确让人意外,合着做这些衣柜的人是没地方找木料了?我就问朋友,这些木料很特别?
朋友摇摇头,点找了根烟,又说,木料并没有什么特别,就是寻常的木头。虽说他并没办法辨认具体是什么树种的木料,但起码也能看出来并不是值钱的木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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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关上门,叫我把羊粪球吐了。说刚才进门前要我含住是怕我引了东西跟进来。说完在门边撒了很多的五谷,告诉我留神别踩着。这下是正合我意啊,本来我还担心着这么恶心的东西回头一直含着,万一撞见个什么东西吓一跳我再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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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琐事缠身,加上可能要开始修书了。所以实在没有能力更新。
至少要停更几天,开更的话我会来提前通知的。
给大家带来不便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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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5 16:55 |只看该作者
我今天是来说明一下断更原因和这几天我都做了什么。
首先我想说的是,书事实上很早就签约了,要比你们想象中的都早。大概是四月中旬左右的事情。我之后又连续写了半个多月,并不是想要继续维持热度。而是我在签约前就事先跟编辑说好,不想停止网络连载。所以即便在四月中旬电子版权就已经签了出去的情况下,我的更新地点还是在贴吧。
所以你无论是在磨铁看还是在贴吧看,进度都是一样的,我现在真的没有存稿。
我最后一次更新是在五月七号。至今的这段时间我是有写,可是总是不满意,总觉得不能给予自己惊喜,我就一直在写了删删了写的怪圈中绕来绕去。
这样压力越来越大,我也越来越觉得心焦。一度产生了逃避的想法,每天失眠,直到现在我还需要吃安眠药助睡。这是一个恶性循环,越睡不着第二天的精神状态就越不好,精神状态越不好,就越写不出来自己会满意的东西,周而复始。
很多人都觉得我变了,坦诚点说,我也知道自己变了。只是这种改变我也无法控制。我之前一直在讲,我其实只适合躲在角落里写那些无人问津的东西,现在的状态是我从来没有预见到的,我至今也没有适应。也许这么说来并没有人会理解。我想让自己变得更好,可是人的能力也是有限的。
虽然我并不是最努力的,但我起码真的认真去试过。
然而结果往往还是不尽如人意,很多人在QQ上跟我说话我都不回。事实上之前的确是很忙,而后来却渐渐变成了不敢回。我害怕别人问起我写作的进度,那样会更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七号到现在,我唯一交出的东西就是一个一万多字的东西。一万多字对于一个码字的人来说其实很短。可是我想说这一万字我写了太久。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怀疑自己的时候,总之这些日子以来,我每天都在想找回一个好的写作状态。可是我却依然很失败。我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怎么了,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让自己很失控。我不想跟任何一个人说话,可是有些人还是要不得不说。我不想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可是有些地方我还是不得不去。我不回艾特,我不回评论,别人就会觉得我有了所谓的名气开始趾高气昂。可是你们却永远也想象不到我屏幕这边究竟是什么表情。
有人说喜欢我的作品,我会难过,因为觉得自己现在不配。有人说不喜欢我的作品,我还是会难过,因为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即便知道自己的东西不值得对方喜爱,可如果真的面对还是会不开心。
这种挫败感可能真的只有我自己能体会吧,是,说实话,如果我要是随便对付着写的话,我依然还能写下去。可是我真的不想那样。


一直以来我不敢说自己坚强,可是我是一个即便失落了也是会躲起来的人。
爱面子让我不会去求任何人的安慰,这些事情甚至连我的编辑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觉得这一切很轻松,也许只是对我来说比较沉重吧。
我是个心很重的人,我很想学会别人那样对很多事情淡然一笑。可是我却学不会。
如果我为了赚钱,我大可就会在热度最高的时候转战他处。我不知道你们是否对出版行业有所了解,我只想告诉你,我的版税少的可怜,最赚钱的永远是网络点击。可是我没用它来盈利,甚至连帮某些打广告都没有。


对于这一切我并不后悔,我已经得到了我之前可望不可即的东西。
但是某些晚上依然还是会很伤心,我真不知道跟谁去倾诉。有的人说的对,我不应该当鸵鸟。
所以我今晚专门来这里告诉你们,我真的很感谢一直鼓励我的人。我真的很想拿出你们给我鼓励所相称的东西来回报你你们,真的。
可是每当我发现我无法回报的时候这种痛心疾首你们真的体会不到。我记得看电视里面有谁讲过,所谓的幸福就是被需要,所以我真的很幸福。只是我希望给那些给予我幸福的人一些回报。


书是一定会出,我也一定会写。
只是为了让自己满意,我恐怕会慢下来。
这些日子过来,具体的细节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我只能勒出一个大概来说明,这些天我都做了什么。 写了一个一万多字的约稿,是我很早很早四月上旬就答应的,事实上我至今还有约稿没有写完。这个约稿我写了足足有七天,说来你们也许不信,可是真的有七天,加上前前后后的修改,差不多有了十天。这并不是我对这个稿子的要求有多高,只是我觉得这个稿子太烂了,烂到没有脸交出去。
而后参加好朋友的婚礼去帮忙前后两天,有外地的大学同学赶过来参加这个婚礼。我跟他们两年没见了。整整两年没见,我们在一个宿舍睡了整个大学生涯。陪他们也是理所应当的。这又是四天。


其他的生活琐事,也的确太多。因为涉及到一些人和私事,我并不能说。但有很多事情必须要我去处理。
是,也许我理所应当的应该很闲。可是我真的没感觉自己有那一天是空闲过。也许只是我处理事情的能力太差了吧。
我对谁都笑,对朋友笑,对家人笑,对谁都笑。如果我哭了朋友会担心我,家人会担心我。可是这样我觉得自己就是个SB。也许我一直就是个SB。可是我真的不想让这些觉得我坚强的人看到我不坚强。谁都觉得我吊儿郎当,谁都觉得我举重若轻。可是我不亲口告诉你,我永远只是你想象中的样子。

打到现在我也累了,好久没有在这里说过晚安了。
明天一早一如往常,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我现在不想逃避了,我想一往无前,可是路还是要一步一步的走的。
不想买实体书的也别觉得我黑您钱了,我会跟版权方谈了,电子版是在网络上免费连载的。
不过首发的地方可能会换一下,但无非只是在那边发表了之后我再搬到这里的事情。甚至都不用劳您去别的地方看。
不过需要您耐心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我也不能给出确切的日期。也许很长也许很短,总之暂时不会更新了。之后的字我会尽量屯起来,最后一次性发出来。总之我不会说把后面的故事为了赚钱只放在实体书里。
其实还有很多苦水想倒,想了一下,还是憋着吧。我不奢望谁能理解我,我只是用这些话来提醒自己,要习惯任何委屈。

原帖在这里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28656994/?start=200大家可以看看更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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