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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相照论坛 论坛 学术讨论& HBV English 存档 1 中医能发展成宗教么
楼主: liver411

中医能发展成宗教么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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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07-8-4 18:47
中医讨论的终结篇

  作者:乘7路车去伊甸园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如果中医真的不行,那么再怎么搬祖宗或者民族、国家、传统之类的大帽子
也没用,根据古代中医的传统理论,我们的先人还把重金属、钟乳石当作延年益
寿甚至成仙的灵丹妙药呐,子女为了尽孝要割自己的肉给老人吃呐,这些个光荣
传统怎么就没人坚持呐??

  答案很简单:因为是错的,当然就不能盲目的坚持啊。如果古人都是对的和
神奇的,我们还现代化干什么呐?

  还真把现在的中国人都当傻子呐。

  错了就是错了,不对就是不对,对的就是对的,有效的谁也否定不了。

  中医是门医学,既然是医学,就要用医疗的结果来说话。光靠嘴上说的神奇,
有何意义??

  总是叫喊着什么数典忘祖、崇洋媚外之类的,根本就是幼稚无力的表现。如
果中医真的有疗效,那么它自己就会有生命力,人民群众就会需要它。

  可问题是:为什么现在的西医院越来越多、门口的病人排着长队,而中医院
却反而越来越西化、病人也少的多??而这还是在国家大力支持中医的情况下,
如果国家不支持呐??一门医学要象传统文化一样被国家保护着过日子,这不是
很奇怪吗?中医界的人难道不应该好好自我反思一下吗?

  不要老是扯民族感情的大旗,有本事就出来治病,能把现代医学治不了的病
治了,或者能够在相近条件下达到西医的治疗水平,这样的话,中医自然就能生
存,根本不需要任何外力的帮助。

  什么文化、哲学甚至迷信之类的,请该去那里去那里,不要拉中医的后腿,
也请江湖骗子趁早滚开,不要打着中医的旗号去骗老百姓。

  真正爱中医,就好好总结其中能治病的内容,真正搞出一些有实际价值的、
对社会有益的东西,除此之外的都是空谈!!

  我们都是中国人,没必要非跟自己的东西过不去,别人的批评是恶意的、还
是有一些道理呐??中医人是不是该好好的自我反思而不是一律的排斥呐??

  好好考虑考虑,为什么大家不说取缔西医,偏说取缔中医呐?

  中医不能再自说自话、自娱自乐、蒙着双眼过下去了,光靠古人的只言片语
活着,那么根本不需要别人来反对,自己就把自己葬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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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6 03:56

【立此存照】杨曾宪:第三只眼睛看中西医之争(附方舟子评论)

【方舟子按:这种妄人妄语、烂报烂文,却有好几个人向我推荐,觉得很有道理,
建议我好好读读,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力。该文为中医辩护的每一条理由,什么
中医对中华民族的繁衍功不可没啦,什么中医对常见病、多发病比西医有优势啦,
什么中药有毒不是中医的错啦,什么西医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啦,什么中医是根
据病人真实信息对症下药啦,什么中医具有医疗效用是客观的价值真理啦,什么
攻破中医、中药能得多项诺贝尔奖啦,等等等等,都是中医信徒的谎言与呓语,
早就被驳斥过了无数次,却被此人当成没有争议的事实提出,还假惺惺地声称
“如双方不服,本人也愿服从有说服力的结论”。在这里我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
再驳斥一次(简单的批驳见《中医批判小问答》,更系统的见《批评中医》一书,
当然,还有新语丝网站上千篇揭露中医虚假宣传的文章),我感兴趣的问题是:
此人显然对现代科学、现代医学一无所知(他对现代医学——所谓西医——的理
解都是来自于中医信徒的歪曲和自己的想当然),对中医也只有一些肤浅的认识
(我敢打赌——他不是喜欢打赌吗——他从未认真看过哪怕是一本中医的经典著
作),那么,一位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哪来的学术勇气,自以为开了“天眼”,自
以为比谁都更懂科学,,把全世界生物医学的专业人士都当成了弱智,让他可以
在一个他完全无知的陌生领域设立“学术法庭”,自命学术法官,乃至自命先知
预言医学发展方向?这种无知无畏、信口开河,是哪门子的“科学精神”?这是
不是属于此人以前自己批评过的“学术浮躁”、“学术泡沫”?】

杨曾宪:第三只眼睛看中西医之争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8月02日10:16 南方新闻网-南方周末

作者:杨曾宪

  没有谁能打败自己,只会自己打败自己。中国大陆的中、西医再不奋起直追,
而是继续兄弟阋墙,那么可能不到本世纪末,中国大陆的中医精髓已失传了,欢
庆胜利后的中国西医也无长进。而日韩美欧科学家,则分别因攻破中医、中药各
种奥秘而获得多项诺贝尔奖,并发明了许多现代中医技术和现代中药制剂的专利

  既往中西医之争一直没有结果,主要原因,是双方没有共同认可的标准。当
西医以西医科学为标准、中医以中医疗效为标准时,谁嗓门高、人气旺,谁就能
形成话语霸权,就是赢家。这显然不公平。我要公平评判,必须撇开这些标准,
在一个双方皆认可的“学术法庭”中进行。

  中医具有医疗效用是客观的价值真理

  我先在“价值学法庭”开庭,因为人类是生活在价值世界而非科学世界中;
医学首先是价值学,而不是科学。只有当科学真理能帮助人类益寿延年时,对人
类才是价值真理。绝大多数病人都是猫论践履者。把医学与信仰联系起来,坚持
看西医或只迷信中医的都是极少数。人类需要医学,绝不是弄它来让自己信仰、
慰藉精神的;否则,医学就变成宗教了。因此,凡属因信仰中医、西医而攻击对
方的言论,本法官概不理睬。

  接下来,我将审查双方的“出庭”资格。西医的“出庭”资格,似无异议,
关键在中医。中医有无疗效,眼下争论激烈。我认为,这不需要也无法靠“个案
有效”佐证,因为具体医疗实践中的不确定性因素太多。而且,让正反方证人轮
流出庭,恐怕十年也辩论不完。但如下两件事实却是无需争论的:

  其一,在西医学成熟之前,世界各民族大都靠草本药物、传统医术治病,而
中华民族数千年中,之所以能在相对贫瘠的土地上维系繁衍着相对密度最高的人
口,创造延续着自己的灿烂文明史,中医应当说是功不可没。地球上一些古代文
明之所以神秘地消失,据推断,便与其医术无法战胜瘟疫相关。

  其二,伴随医学科学的进步,西医已越来越成为全人类共同依赖的医疗手段。
在没有特指的情况下,“医学”、“医生”、“医院”等等都是西医专用词。但
即便这样,中医依然能“出口”到海外,证明在人类300多种传统医学中,中医
依然能“现在进行时”地在许多国家与西医共存。

  以上两点,无论历时性或共时性存在,都属于“大概率事件”。由此便可得
出结论:中医能治病、它对人具有医疗效用是客观的价值真理。基于这一事实,
我判定,中医不仅有资格与西医论辩,而且占据某些相对优势。历经百年磨难、
在当代西医长足进步的今天,中医依然能生存、能与西医抗衡,本身就证明了这
一点。

  现在,我便对中西医的各自优势做具体评判。在外科领域中,面对器质性病
变,西医占绝对优势。在内科范畴,某些病毒性、细菌性传染疾病,如典型性肺
炎,抗生素药到病除,西医也占绝对优势。现代人类得以长寿,与此直接相关。
但在常见病、多发病领域中,西医则优势不大,中医的优势,就在这里。尽管中
医未必除根,却可能相对有效且低副作用地控制某些疾病。实际上,所谓中西医
结合,都是在西医遇到困难时,才被迫结合的,是在西医束手无策或优势不大的
情况下的次优选择。我也经常根据西医的建议去吃中药。当人处于亚健康状态时,
中药对人的药补或调理功能,是西药所没有的;中药在这方面的功能,正越来越
受到重视。综上所述,我便武断地做出评判:中、西医的有效比率,目前为4?押
6。如双方不服,本人愿服从有说服力的结论。

  不可把医风腐败夸为中医药本身的价值问题

  下面,我将裁决两个中西医争辩激烈的具体问题。

  第一个是关于“中药也有毒性”的问题。这个问题原本无须争论,“是药三
分毒”,古人早就明示。中药的毒性,一是药理中的毒性,一是药理外的毒副作
用。中医讲究“对症下药”,不是针对通行的疾病,而是具体病人的病情,所以,
中药是不可随意服用的。某些中药药理中的毒性,在发挥以毒攻毒效用时,未必
有毒副作用,一旦不对症,自然就会产生毒副作用了。问题是,现在人们往往像
吃西药一样吃中成药,不管所谓“寒、热、虚、实”,这本身就是错误的。由此
产生的毒副作用并不是中药的错,而是乱吃药的错。当然,出现这种问题,也与
目前许多中成药说明不规范,夸大疗效、讳言毒性直接相关。这是中药的严重弊
端,理应改进。中成药的说明应像西药一样,对其可能出现的毒副作用做更多、
更详尽的提醒。中成药也应有一部分归处方药,需凭处方取药。

  但比较而言,西药的毒副作用的确比中药严重得多。所谓“中药也有毒性”
的争论本身就反证了这一点。据统计,我国每年因药物不良反应住院病人达 250
万,其中19万人死亡。还有资料显示,上海因药物相关性致死的病人超过死亡人
数总数的一半以上。虽然资料没有注明,但这致病、致命的“药物”肯定指西药。
但这与西医接诊量大相关,更与西药用药危险性大相关。如果某种中药致人死亡,
肯定会成为新闻的;而因西药药源性致病,则毫无新闻价值。这并不奇怪,西药
的毒副作用,也是科学的负效用体现。科学是把双刃剑,给人类带来了高度物质
文明,也时时在威胁着人类生存。西药构成的化学成分本身,就是最大的副作用
之源。但人类已无退路可寻,只有重视并将其副作用减到最低限度而已。西药也
有存在于药理之中的毒性,更多的却是存在于药理之外的副作用。这些副作用也
会因用药不慎、用药错误而放大。但与中医不同的是,由于西医分科而治,头痛
医头,脚痛医脚,因此,其药物的副作用往往难以预测、难以避免,这就会出现
所谓 “治好病、送了命”的现象。一位患脑血栓的老人,西医将其病治好了,
最终却因肾坏死而去世。临终前对子女说:“如果当初找中医,治不好,就是偏
瘫,但还能留一条命”。据此,我的评判是:中、西药的毒副作用,目前应为3:
7。如双方不服,本人也愿服从有说服力的结论。

  第二个是关于中医药的假劣问题。这个问题的确严重,但这并不是中医药本
身的价值问题,而是医术医德问题,是医疗市场管理问题。实事求是地讲,这个
问题,西医药领域中同样严重存在,只是它不表现为庸医假药,而是日益腐败的
医风。撇开红包不说,常规医疗中的各种手段,统统只用贵的、不用对的,动辄
“大处方、滥治疗、先做CT、再开进口药”。尽管这医、这药未必伪劣,却危害
甚大。一两岁的娃娃,一发烧感冒,就抗生素侍候,吊瓶一打好几个。医院挣了
钱,孩子却可能留下后遗症。总之,现在无论中医药、西医药,没有让人放心的。
在中国,做个病人真苦、真累、真受罪。钱越花越多,安全系数却越来越低。由
此,我的评判是,在医术医德医风问题上,中、西医目前为5:5,谁也别攻击谁,
双方都是受害者。

  但是,正因为医德医风眼下难以改变,看病贵、看病难问题难以解决,所以,
对广大农民而言,中医中药应成为他们日常就诊的首选。试脉看病,总比一大堆
仪器省事得多;中医治感冒几十元,比看西医花费百元、千元也便宜得多。即便
西医疗效好,其性价比也低于中医。这也是我认为中医不能被价值否定的另一重
要理由。

  对中西医的价值判决到此结束,“价值学法庭”宣告解散。

  真懂科学,才会真懂中医

  首先要搞清楚何为“科学”?因为这也是个问题。根据科学哲学理论,我梳
理出“科学”的三层含义。为避免语义缠绕,分别称为“科学1、科学2、科学
3”。

  科学1,即“广义科学”,指人类把握客观规律的认识活动及成果,通常表
现为“科学道理”或“科学真理”。它未必以理性形态存在,也不具有严谨的逻
辑体系。但它是普遍性存在,离开它的指导,人类的实践活动统统违反客观规律,
就不可能延续下来。譬如,民间有关四时节气的农谚,很有科学道理,便属于科
学1。

  科学2,即“狭义科学”,指人类理性地、逻辑地把握客观规律的认识活动
及理论成果,通常表现为“科学学科”、“科学理论”。科学2内容涵盖科学 1,
其形式却是人类依据科学方法建构的,能被科学实验、实践验证的知识体系。仅
有科学真理,没有科学体系,并不是科学2。通常所谓自然科学之“科学”,便
指科学2。

  科学3,指科学精神、科学方法及科学评判方法。通常它涵盖于科学2之中,
但对科学哲学研究来说,它却必须独立出来。任何科学2体系都不是永恒真理,
对科学2的怀疑、否定、超越精神,就是科学精神;体现这种精神,推进科学进
步的方法,就是科学方法。正是在科学精神、方法引导下,人类不断推进科学2
的进步与革命,用新范式取代旧范式,用新理论取代旧理论。鉴于任何知识体系
不能证明自己是否是科学2,这便需要站在科学3立场上进行评判。当然,科学评
判方法也存在若干悖论,难定于一尊。这些,就不涉及了。

  无论科学1、2、3,所有科学道理、理论、精神,都是价值中立的;科学1真
理、科学2体系皆可为不同价值主体服务,获得不同价值真理属性;而在任何价
值真理背后,都肯定含有科学1真理或科学2理论。

  接着审查中西医的“出庭”资格,便有所依据了。中医具有价值真理属性,
自然含有科学1真理;西医属于医学科学,自然属于科学2体系。中医只具有科学
1而不具有科学2,这并不奇怪。中西医科学性质的差异,关键出在各自所依赖的
传统文化母体——哲学与经学差异上。

  科学2只能孕育产生于西方哲学,因为西方哲学中主、客两分,认识论、宇
宙论(或本体论)、方法论彼此分离,形式逻辑体系相对完善。只有在这样的哲学
中,才能生成“自然”概念,才能激发人类认识宇宙生命奥秘的求知动力,才能
最终形成科学2学科体系,并在推动生产力革命过程中,使自身迅猛发展。医学,
既是科学2的产物,也是科学2的构成部分。

  科学2不能产生于中国经学,因为中国经学是“天人合一”的(不是“天人统
一”,因为在中国经学中,天人不可分:天道即人道,宇宙即人生;更不是
“主客统一”,中国经学中没有“主体”概念),既没有“认识论、宇宙论、方
法论”分化,也就不可能生成“自然”概念。视忧天“杞人”为怪异的先哲,思
考的都是族群、社稷以及自身生命延续的问题。自然现象只是中国经学文化的喻
体,先哲的思维不是主客相符的理性模式,而是格物参理的悟性模式。所以,虽
然中国经学从“天人合一、阴阳五行”出发,产生出丰富的哲学、伦理学、政治
学思想,还建立起独特的医学、武术理论,但它们都不属于科学2。尽管中医不
属于科学2,尽管其中包含许多荒诞内容,但更含有中医师祖通过“参悟”获得
的大量科学1真理。

  至此,我们就不难理解中西科学之争何以难辨胜负了。由于国人往往混同科
学1、2,认为科学2我们古已有之;而熟谙西学的先生,则坚持把“科学” 理解
为科学2。这样,因双方操作的“科学”概念内涵不一,便使中西医科学之争演
变成“关公战秦琼”一样的混战。我站在科学3立场上评判,争论中真理的天平
向哪方倾斜,关键取决于所依据或采用的“科学”概念是科学1或科学2。

  当中医拥趸者认为中医像西医一样是科学2的时候,他们客观上便已陷于难
以自圆的悖谬境地,也使中医丧失了生存依据。道理很简单:如果中医属于科学
2体系的话——如有人认为,所谓“气以行血,血以摄气”,就是西医的循环系
统与神经系统的互动——那么,科学无国界,这中医就不需要存在了。如果中医
的科学2属性无法被科学方法所肯定,那么,这就恰好证明它是“伪科学”,理
应被废除。所以,无论是与不是,中医都面临同样下场。这便是中、西医论争,
西医拥趸者会“理直气壮”形成话语霸权的原因。中医拥趸者怎样放大话,称
“中医比西医还科学”也没用,因为判断科学2的形式标准是明确的。以经学为
基础的中医学,其“天人合一”的逻辑起点,无法验证;用“金木水火土”自然
物象比附人体生命现象,也无法用科学方法解释;至于把“四季”、“五色”变
成医学概念,把 “君、臣、佐、使”作为医药原则,更离科学概念要求远甚矣。
如此建构的中医理论,只能说是经学医学,怎能说是科学2医学呢?因此,关于
中医是否科学2的争论,可以终止了。中医拥趸者,应清醒地认识到,当你坚持
中医是科学2时,只能使“伪科学”这根绳索扼杀中医的生命。

  但是,当中医拥趸者认为中医“科学”,是指科学1时,其观点却是正确的。
因为无论中医的理论模型怎样神秘甚至荒诞,其疗效却是客观存在;实践无法证
真中医理论,却可验证其内含的科学真理。那些把中医混同跳大神、迷信巫术的
先生,无视这样的事实:中医并不是靠占卜、靠呓语治病的,而是通过“望、闻、
问、切”,根据病人真实信息对症下药的。中医也不是经验医学,所谓辩证施治,
是依据中医学的内核——经络理论实现的,是有章可循、有法可依的。当代科学
尚无法证真中医学的内核、无法解释中医疗效的道理,并不能成为否定中医具有
科学1的理由。因此,当西医拥趸者彻底否定中医科学1属性时,难免强词夺理。
譬如,他们无法解释中医疗效时,便一律视为心理暗示或迷信。但这如何解释中
医药(包括推拿)对儿童的疗效呢?儿童不会迷信呀!实际上,如果中医药没有科
学道理,只靠玩弄“阴阳五行”、“君臣佐使”欺世盗名,别的不说,历朝皇帝
就把他们杀光了,根本不需等到今天,由那些反对中医的先生对它宣判“死刑”
了。

  因此,无论中医、西医拥趸者,都存在一个正确认识对待中医或西医的问题。
承认中医不是科学2,这是不是贬损中医了呢?答案是否定的。与中国传统文化
一样,中医文化同样博大精深,其价值并不需要科学2来论证。人类许多文化财
富,都是以非科学形态存在,这很正常。而中医之伟大,恰恰在于它早在科学2
理论出现一两千年前,就能建构起自己独特的具有科学1的理论,而且能用这些
西人看来神秘的理论指导医学实践。只要想一想西医背后,有多么庞大的科学力
量、技术设备在支撑,就会不由地感叹,不靠任何仪器诊断病情的中医先祖们是
怎样地了不起。这如同古埃及人能在没有现代工程设备情况下建造金字塔一样,
今人只能以奇迹称之!同时,承认中医具有科学1,这也丝毫不会贬低西医的科
学2地位。我们应捍卫的“科学”,是科学3精神,而不是具体科学2体系。科学2
经常会出错,科学1真理往往存在于非科学2理论中,这很正常。我们之所以相信
科学2,并不是因为它是绝对真理,而是因为它具有自我纠错的精神和方法,能
吸纳非科学2体系中的科学1道理。而西医学的伟大,也正是体现在这种不断自我
超越的探索发展历程中。承认并研究中医的科学1真理,就应该是这个历程的重
要阶段。

  反之,如果中西医的拥趸者基于某种国粹主义或科学主义立场而全盘肯定或
全盘否定中医时,其结果,恰恰可能与其固有动机相反,是中、西医两败俱伤。

  没有谁能打败自己,只会自己打败自己

  对中医而言,如果不珍惜自身的传统文化价值,无视中医理论独特性,只是
为了证明并获取与西医同等的科学2资格,盲目搞所谓“中医现代化”,并按西
医模式进行中医教育,中医将面临彻底自毁的结局。中医是弥足珍贵的古文化活
化石,它只能完善、完备自身,而不能“现代化”。当代科学2的认知能力,也
不具备让中医脱壳革命,融入现代医学的条件。在这种情况下,中医迫切需要做
的功课,不是与西医争地位,而是抢救中医遗产,培养合格的中医传人。人在中
医在,一旦失去传人,即便全世界都承认了中医地位,又有什么意义呢?因此,
中医管理部门,不能仅在口头上捍卫中医,而是要为中医的抢救和有序传承踏踏
实实地做些贡献。我希望中医拥趸者谨记,能打败中医的,绝不是西医,而是中
医自己!

  对西医而言,如果不正视中医的挑战,只是轻蔑地用一顶迷信大帽子把它窒
息,借以突现自己正宗科学2地位,这不仅违反科学精神,而且就像将牛顿力学
视为永恒真理会妨碍相对论诞生一样,这种固步自封态度也将妨碍医学学科取得
革命性突破。事实的确如此。建立在分子、细胞、器官层次上,以化学、生物学、
解剖学为基石的常规医学,并不能证真或证伪脉络、经络的存在;中药由于不针
对某种细菌、病毒等“药靶”,所以,也难以通过动物进行药理试验;这就表明,
未来的医学及生命科学需要学科革命,需要出现新的理论范式,借以解释中医通
过脉象把握病情的奥秘,破解中药药效之谜。

  许多人主张,终止中医、保存中药,此乃大谬。中药是中医的组成部分,是
中医独特的治疗手段,对它们的科学2解读是不可分割的。某些人时下谈论的系
统论理论,也并不能替代医学及生命科学的创新。正基于这种科学3精神,西医
对自己所无法解释的中医现象,理应给予足够的尊重。否则,妨碍西医科学进步
的,不是中医,而是西医自己!

  综上所述,本法官基于科学哲学理论做出如下裁定:中、西医各有其科学存
在依据,本着服务人类健康的共同目的,判令双方当庭和解,今后任何一方不应
再无端攻击另一方,永远终结中西医科学之争。如双方不服,只能留待“21世纪
历史法庭”审判。当然,有可能不到本世纪末,中国大陆的中医精髓已失传了,
欢庆胜利后的中国西医也无长进。而日韩美欧科学家,则分别因攻破中医、中药
各种奥秘而获得多项诺贝尔奖,并发明了许多现代中医技术和现代中药制剂的专
利。其中,自动脉象诊断仪极为有效,国内医院纷纷高价进口,西医拥趸者争相
使用,因为它们也不属于中医了。只是中西医的孙子们了解了世纪初的这场争论
后,会一声长叹——咱那些老爷爷们,怎么净干些打着科学旗号反科学的蠢事呢!

  (作者为山东省青岛市社会科学院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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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就是迷信

我希望幸福的人群中也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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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美国的基督教文化
以下是引用liver411在2004-3-16 8:05:00的发言:

2004-03-13 

­——一位社会学者的访美札记

    美国是一个典型的宗教大国,在当今西方发达国家中,美国的宗教色彩可能是最为浓厚的一个国家。它有30多万个以上的基督教教堂、犹太教会堂、清真寺以及其他宗教活动场所。20世纪90年代初期进行的一项国际性调查曾显示,有82%的美国人信仰宗教,而同期的英国、德国和法国却分别只有55%、54%和48%。而且,美国人花在宗教上的时间和金钱远比花在体育方面的多。例如,1990年,美国人观看职业或大学橄榄球、棒球、篮球、冰球、拳击、网球、足球等项目的比赛为3.88亿人次,而出席宗教活动的人次则为52亿,13倍于观看体育比赛的总人次。1992年,美国人贡献给宗教事业的资金总额为567亿美元,是花费在棒球、橄榄球和篮球这三大联赛上40亿美元的14倍。甚至连美国的货币美元上也忘不了感恩“上帝”——所有美元都印有“in god we trust”的字样,足见美国宗教文化的影响力。



    在美国众多的宗教派别中,基督教毫无疑问占有绝对优势。有数据表明,在美国有信仰宗教的人数中,约有85%的人声明自己是信仰基督教。以基督教的教义《圣经》为例,它始终是美国最为畅销的书籍之一,年销量高达900万册左右。虽然基督教并不起源于美洲大陆,但基督教实际上成了美国的国教,基督教文化也演变成了美国的主流文化,其影响之大只有深入到美国社会之中才能深刻地感受到。美国思想界权威诺瓦克(michael novak)曾说过,在美国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三个系统中,文化系统是以基督教文化精神为核心的,这在今天仍是相当主流的观点。

    我所在的美国城市就是密歇根州的宗教文化中心,这里基督教教堂林立,如果开车在市区和周边地区转悠,几乎不到三分钟就能看到一个教堂,而且都是清一色的砖式结构的建筑,与美国大多数木式结构的民房反差很大。有资料表明,美国教堂建筑的数量在现代社会中的发展是惊人的,新的教堂建筑几乎同住房建筑是齐头并进的,加起来足以容纳2/3的美国人。当地的基督教徒告诉我,只要您是基督教徒,您就一定能够在这里找到适合自己的教堂。除了到一些白人教堂以外,我也去过一些黑人比较集中的教堂和当地的华人教堂。尽管教堂的宗旨与风格不尽相同,有些是基督教中的自由派,有些是属于福音派,但信仰和基本程序却是大同小异。

   我们知道,西方文化主要来源于希腊文化和希伯来文化。从宗教的角度来说,基督教是从犹太教(即希伯来文化)派生出来的,所以基督教文化主要是继承希伯来文化并吸收一些希腊的影响演变而来的,它比较强调“原罪意识”,以“有罪者必得惩罚”的观念来警醒世人(这一点与其他许多宗教似乎并没有本质性区别)。作为对美国社会的一个观察,我曾参加过很多次的基督教崇拜仪式,他们经常唱的一首赞美歌就是“我是一个罪人”。在基督教看来,人都是有罪的,从人类的祖先亚当和夏娃偷吃知识果开始,整个人类就陷入了深深的罪恶之中,所以整个旧约全书记载的全都是犯罪。而只有基督耶稣才能拯救人类,帮助人们脱离罪恶的深渊。正如《圣经》上耶稣所说,我是世界的光,跟从我的,就不在黑夜里走,且必得生命之光。

    基督教在美国华人之中也发展很快,据《华盛顿邮报》2003年刊登的一篇报道称,近年来,在美国的华人,信仰基督教的数量上升很快。华人教会,已经从五十年前的66所,增加到现在的1000多所。该报道还引述普渡大学教授、研究华人基督徒的专家杨奉钢教授的话说,在美国,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华人去基督教会。如果以美国现有的约300万华人计算,就等于有100万左右的华人是基督徒。我发现自己周围的确有许多华人都信仰基督教,尤其是从中国大陆去的知识分子,信教比例极高,而且其信仰的虔诚之心甚至远远超过许多年的基督教徒。有一段时间,我每周星期日都去华人教堂,其热闹场面远远超出当地的白人教堂。华人教会的每一个人对新来的人员都非常热情,他们也从没有劝我加入基督教会,只是每次都欢迎我们的到来,同时也送给我们许多有关基督教的书籍,其中最震撼人心的就是那些在国内受马克思主义教育多年的科技专家、自然科学学者到美国以后都转变为信仰基督教了,他们受洗成为基督徒以后,以自己的切身体会写出了自己由一个排斥宗教信仰的无神论者到最终成为虔诚的基督教徒的心理历程,给人的感觉非常真实且具有说服力。为什么这么多曾经是坚定的无神论者移民美国以后便成了宗教信仰的追随者与崇拜者?这的确是一个值得思考的社会学课题。

    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许多华人到美国以后热衷于宗教活动,绝不仅仅是追求一种信仰,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教堂是人们互相交往的一个重要场所,是他们获得族群归属与文化认同的一个重要途径。尤其是当一个教徒搬迁到一个新的地方,他会千方百计地去寻找华人教堂,这绝对不是因为宗教方面的原因,而是在寻找“文化”的根。在一个陌生的文化环境中,如何去建构中国传统的“熟人社会”,以拓展自己的生存空间,这是每一个旅美中国人都不得不思考的重要问题。而教堂在这里就起到了重要的“架构”关系的作用。所以,对许多华人基督教徒来说,教堂不仅是举行宗教仪式的地方,而且还是教育、文化和社交中心。在那里,他们经常举行教友聚餐会、座谈会,甚至文娱活动和旅游项目等。我记得每一次在星期日做完礼拜以后,教会都有一个“咖啡时刻”,提供各种各样的“点心”,甚至“免费午餐”,这是一个不拘礼仪的社交场合,大家相互交谈,彼此交流信息,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轻松随便。可见,从社会功能上看,宗教不仅是人类行为的动力和连接人类社会的重要纽带,而且在嫁接社会关系方面起着不可取代的社会补偿作用。我想,在美国的华人对宗教的热情,也许主要不是因为人生观、价值观的突然改变,更重要的是它成了自己社会参与的标志与象征,也是重塑个人社会关系网络的主要途径。

    有一次,一位华人朋友带我去当地一座非常有名的教堂,那里的牧师得知我是刚从中国来的非基督教徒,与我寒暄以后就问我:“您知道物理学的奠基人牛顿吗”,我说:“当然知道,每一个有自然科学常识的人都知道牛顿的名字”,他说:“很好,但是您知道他一生研究《圣经》的时间要超过他从事科学研究的时间吗?”他见我睁着大大的眼睛,满脸惊讶的样子,就从教堂的图书馆里拿出了几本牛顿写的书给我看,然后告诉我,这都是牛顿写的关于《圣经》的研究专著。后来,我回去查阅了一些资料,发现许多自然科学史上的科学巨人都是基督教徒,为什么信仰基督教与追求科学真理能够如此完美地结合在一个人身上呢?这个谜团一直困惑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位神学院的博士生,两人聊天,无意中我提到了这个问题,他笑着说,我也曾经对此很困惑,但现在想明白了。他告诉我说,如果您相信基督教是真理,那它就不会错,因此,也就没有必要再征求其他学说的证明了。同样地,信仰真理的人也不可能用教条主义来压制他人对真理的寻求。认为基督教是真理的人,对科学的立场一般是客观的,心灵是开放的,他能够接纳新的信息,也敢于向权威挑战,虽然他有信仰上的预设立场,但这种立场不会使他违背其他真理,相反,因为他对上帝有信心,能够体会到创造的伟大,他可能更具有洞察力。这就是为什么美国这么多人都信仰基督教,而科学技术照样最发达的原因。

    在美国访问期间,我还读到过一篇题为《马克思主义与基督教意识形态之比较》的论文,是一位社会工作学教授写的。开始我感到很惊讶,因为在我看来,马克思主义与作为宗教的基督教之间是水火不相容的,有什么可以进行比较的呢?如果单纯是比较他们之间的差异还可以理解,但问题是作者不仅就其差异进行了多方面的比较,更重要的是对他们的共同点进行了深入地分析,这倒是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我们知道,作为社会主义国家主流意识形态的马克思主义与基督教等宗教文化之间的差异是非常大的,比如,在本体论层面,马克思主义倡导的是进化论,而基督教所崇拜的是创造论。基督教相信上帝的存在,认为上帝是一个全知全能且完美无比的神,他创造并控制着宇宙上的一切,而马克思主义则否定所有的宗教信仰,认为历史是人类自己创造的,它把宗教看作是引诱人们逃避现实问题的鸦片,认为世界的一切都是由物质自身的规律来决定的。在人性观方面,基督教认为人是上帝根据他自身的形象创造出来的,因此,人类的命运要依赖于与上帝的关系,而马克思主义则否认所有这一切,也否定个体道德自由的重要性。它相信人的道德观念与态度是由我们所生活的社会环境决定的,而不是先验的。

    读完了这篇文章,我才深刻地感受到它的价值。的确,这种比较是非常具有现实意义的,无论是作为社会主义国家主流意识形态的马克思主义,还是作为美国精神文化核心的基督教文化,都是人类创造的精神文化产品,在某种意义上都有一定的共同性。但是,由于他们对世界、人性的基本认识不一致,结果会产生出种种完全不同的政策制度与解决方法。比如,在人性方面,如果其主流文化普遍认为人性是邪恶的,那么,公共政策将很可能最终倾向于如何防止人性的变坏,比如反映到反贫困的方式上,政府就会使用食品购物券来限制穷人的行为,而不是给他们现金任其购买物品。这种政策的背后实际上就隐藏着深厚的文化内涵。

    其实,不管马克思主义与基督教在意识形态上存在多大的差异,作为一种社会历史理论,马克思主义与基督教文化还是具有某种内在的“亲和力”的。比如,从价值观上来讲,两者都反对个人主义,强调社团的集体主义的价值观;反对把个人作为道德绝对化的基础,强调共同利益高于个人利益;反对资本主义和自由主义的经济信条和社会生活中的自私竞争。尤其在对待穷人的问题上,两者都认为穷人是不公正的受害者,尽管基督教教义中的穷人并不等同于马克思的无产阶级的概念,但他们都是具有某种“亲情”的社会集团。两者都设想了未来公正、和平、博爱的理想王国,尽管这些“亲合”在两种文化体系中有完全不同的意义和功能,但他们至少在某些方面具有共同性,而并不是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是完全水火不相容的。

    信仰是人的精神生活的灵魂。如同其他的信仰一样,基督教信仰不仅是满足人们精神生活和社会归属感需求的重要途径,而且也是整合社会关系和维持社会稳定的重要纽带。基督教所具有的道德约束力曾对美国社会的稳定与发展做出过重大贡献,但是,基督教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今天的美国,似乎越来越被一种多元化的宗教文化所替代,就像一个一个中国人渗透到美国社会中坚层一样,美国的历史正在被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用汗水与心血在书写。有数据显示,20世纪90年代末以来,美国信仰基督教和坚持每周都去教堂做礼拜的人数是每况愈下,尽管“911”事件以后,信仰基督教的人数有所回潮,但境况已经大大不如以前了。星期天做礼拜时,我在许多教堂中看到,每次能座满三分之一就算很不错了,一些可以容纳三、四百人的大教堂竟然出席率不到10%甚至更低,足见美国基督教发展的现状。今天的美国,人们在认同多元化的同时,越来越具有务实的精神。历史最终还是人类自己创造的,宗教只不过是人类良知的产物而已。毫无疑问,面对这个信仰多元化的时代,基督教本身也需要不断更新。因为任何社会的进步,都离不开个体的解放和自由,离不开经济发展与政治改革。也正如诺瓦克所指出的,如果美国还要发展下去,还要保持世界领袖的地位,那就离不开对自身传统理论和传统文化(包括基督教文化)进行探讨,予以突破。

    作者简介:文军,男,1969年生,社会学博士,先后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和南京大学。主攻社会问题与社会发展、全球化与当代社会学理论。曾先后在《社会学研究》、《二十一世纪》(香港)等海内外70余家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150多篇,其中有40余篇被《新华文摘》等重要刊物全文转载。现为华东师范大学社会学系副主任、副教授,上海市社会学学会理事兼副秘书长。目前正在美国大河谷州立大学社会学系做访问学者。

    联系地址:华东师范大学社会学系
    邮政编码:200062  e-mail: [email protected][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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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总统布什否决胚胎干细胞研究案的讨论—丁香园网站总结(一)
转载请注明来自丁香园
发布日期: 2006-07-28 12:53 文章作者: 丁香园网站
文章来源: 丁香园
     
文章编辑: ache
关键词: 人类
      胚胎干细胞
      议案
      美国总统/布什
      丁香园
     

 国内最大的医生专业论坛-丁香园网日前就美国总统否决人类胚胎干细胞议案展开讨论,结果显示,37%赞成布什否决,63%反对布什否决。网站称:当胚胎干细胞研究走在政治、伦理和科学的十字路口之时,要坚定的选择科学!

以下是该网站的辩论总结:

  一、布什为什么否决:

  1、政治因素

  【评论】:胚胎干细胞研究是一个新学科,在国际上已经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科学家认为,胚胎干细胞研究的成果能够应用于老年痴呆症、帕金森氏症、肝硬化等当前各类疑难病症的治疗。如果人类掌握了提取干细胞技术,那么将会大大减轻病人的痛苦。但是布什总统以及一些保守人士则认为胚胎是生命的初级形式,破坏胚胎就是摧毁生命,这是一个伦理道德问题。因此早在2001年布什就任总统伊始就签署命令,要求联邦资金资助的范围只限于现有人类胚胎干细胞的研究,不再扩大研究范围。随之,干细胞研究自然也就成为2004年总统选举期间的一个热门话题,民主党候选人克里坚决支持干细胞研究,但布什始终坚持其保守立场。反对者则同布什总统持同样的观点,共和党参议员布朗拜克表示,“为了研究目的摧毁人类最年轻的生命是不道德的”。他认为,人们对通过这样的法案会感到后悔。
  第一、在国家层次上,这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国家应该对这项研究的伦理问题,发起全社会的包括所有参与者的对话。第二、无论进行何种形式的胚胎干细胞研究,都必须采取相应的措施,以确保研究在国家规章体系的框架内进行,并制定相应的指导方针。允许捐赠体外受精剩余的胚胎用于治疗性研究,但必须注意保护胚胎捐赠者的尊严与权利。第三、在移植治疗研究中,应考虑如何从遗传相容性材料获取人类干细胞的新技术,包括获得成人干细胞或核移植。应仔细权衡这些新技术所带来的利益及风险。只有用于治疗学研究的核移植,才可以被应用。 第四、在人类胚胎研究的所有方面,对尊重人的尊严及由《人权宣言》、《人类基因组及人 权共同宣言》提出的原则,都具有特殊的重要性。 第五、由于胚胎干细胞研究很重要而且敏感,国际生命伦理学委员会将继续关注和讨论这个问题。

  【评论】:我个人觉得,虽然从近年的研究整体看来,再生医疗研究取得了诸多进展,但迫于社会伦理等压力,胚胎干细胞的相关研究究仍是步履艰难。现在无论对哪种类型的干细胞作出其神通如何广大的结论都为时尚早。可以说,这一领域的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但对于胚胎干细胞的研究,还是应当积极鼓励推进的,而不是半途而废。只要对于胚胎干细胞的研究做到强化管制,防止其被恶意研究应用,毕竟它能给人类带来的新的希望是无法估量的。而至于布什的个人决议,个人觉得对于这项科学研究而言带有了太多的政治、经济利益色彩在里面,而并非是其口口声声所声称的所谓的道德底线问题所能掩盖的。这个问题恐怕不是布什一人之力所能挽回的!接近2/3的票数说明了问题啊!

  【评论】:布什是个政治家,他的决定不会从科学角度出发,只会考虑政 治因素。当一项技术还不成熟的时候,很多人会有这样那样的评论,而真正从事这项研究的人应该保持宁静的心态,而且科学是无国界的,找到最适合自己发展的地方,使自己的思想得到实践,曾听人提起很多做干细胞的人为了研究放弃在国外的优厚条件依然回国。科学需要的是成果,不是政治认可。

  【评论】:世界上没有永远的道德,只有永远的利益。布什否决该法案不能单单从道德伦理来看,因为他是目前世界上最具功利的地方--美国政坛的总统,他的言行和决定很大程度上代表了他的利益集团和政 治考虑。是目前美国深陷战争泥潭,财政吃紧,还是出于考虑宗教对其政 治集团选票的影响,我想是兼而有之,不做再多评论,我想说的是另外一点。就是科学总是被政府所左右。二战时德国科学家对集中营的犹太人进行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是受政府左右,现在,不能进行前景广阔的胚胎干细胞研究也是受政府左右。这两者在我看来是一样的。都是科学的悲哀。试想想,你能将一个关系人类千秋万代的科学决定交给一个随便发动战争的政府决定吗?至少他对生命的尊重程度和理解程度还没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人高。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骗人的,当利益来到,美国总统同样不会犹豫让该项法案通过。我们是否该寻求新的科学仲裁体系呢?不过在目前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还是不可能的,我们能做的只有遵守现有体系,努力研究。毕竟目前可以研究的未知领域还很多,如是安慰自己就好了。

  2、宗教因素

  【评论】:政 治宗教等各种力量斗争的结果。布什首次动用否决权,驳回了这一法案,充分反映了美国国内政 治势力对干细胞研究的价值取向。美国是一个宗教信仰非常强烈的国家,在基督的熏陶下,从普通民众到达官贵人都很难突破伦理的界限,所以布什解释说:“法案跨越了我们这个社会所应尊重的一个道德底线,所以我否决了它”。

  【评论】:从布什的角度出发,历史发展是主的意愿,是上帝在行他的命令,而胚胎干细胞的研究与《圣经》教义违背。作为国人,我们确实很难想象美国的教会力量是如何强大,尽管政教分开是不争的事实,但宗教对于政府的影响还是存在的。个人感觉,布什的否决代表美国宗教势力的利益。

  【评论】:我现在美国,所以对美国的一些情况有些了解。美国相当大一部分人是保守的基督徒,特别是美国南方这边的几个州,美国人称为“Bible Belt",他们这些人也自称为“Pro-life", 就是笃信生命是上帝创造的,应该珍惜生命,哪怕是胚胎。所以他们反对流产和堕胎,非常强调家庭的重要性。这样你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他们反对胚胎干细胞的研究了。这不是布什一人的决定,很多美国人都坚持这个原则,并不随波逐流,包括很多可能从干细胞研究中受益的病人,他们宁可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坚持自己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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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2 06:04

www.dxy.cn/portal/article/442/1450_2.html

美国总统布什否决胚胎干细胞研究案的讨论—丁香园网站总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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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 2006-08-01 17:23 文章作者: 丁香园网站
文章来源: 丁香园
     
文章编辑: blue
关键词: 人类
      胚胎干细胞
      议案      美国总统/布什
      丁香园
     
  【评论】:布什的决定代表了宗教和保守派的势力,政客首先考虑的还是政党和自己的政 治利益。我们无法理解美国人的宗教信仰力量如此强大,正如他们无法理解大多数的中国人没有宗教信仰一样。对于从事生命科学的人来说:胚胎干的研究利远大于弊。正如很多伟大的科学突破一样,过程是暗淡的,但结果是令人激动的。我们政府应该抓住时机,乘他国还在为其宗教伦理问题在争论时,加大在胚胎干研究方面的投入,使我国在此领域走在世界的前列。

  【评论】:我觉得我国的胚胎干细胞的研究的规定还是很符合我们的伦理道德标准的。2003年12月颁布的《人胚胎干细胞研究伦理指导原则》规定了我国的干细胞研究的四种来源:使用期限不得超过14天的体外受精或体细胞核移植技术获得的胚胎,利用自然或自愿选择性流产的胎儿细胞和自愿捐献的生殖产生的胚胎研究干细胞。关键的问题在于科学家对于法律的执行和自己的伦理约束,即使,政府同意了,也不一定能阻挡那些"疯狂的科学家"的。

  【评论】:本人支持在慎重的基础上进行干细胞的研究,要处理好伦理、道德等各方面的关系,有计划、有步骤的以稳妥的方式深入研究干细胞的基础和临床应用。国家可以开辟一些和干细胞相关的重大研究项目,如可以考虑列入863、973等。借美国目前不支持胚胎干细胞研究的有利时机,我国可以加大研究力度,争取迎头赶上。

  【评论】:第一、大好时机。本人支持在慎重的基础上进行干细胞的研究,要处理好伦理、道德等各方面的关系,有计划、有步骤的以稳妥的方式深入研究干细胞的基础和临床应用。国家可以开辟一些和干细胞相关的重大研究项目,如可以考虑列入863、973等。借美国目前不支持胚胎干细胞研究的有利时机,我国可以加大研究力度,争取迎头赶上。第二、政 治宗教等各种力量斗争的结果。布什首次动用否决权,驳回了这一法案,充分反映了美国国内政 治势力对干细胞研究的价值取向。美国是一个宗教信仰非常强烈的国家,在基督的熏陶下,从普通民众到达官贵人都很难突破伦理的界限,所以布什解释说:“法案跨越了我们这个社会所应尊重的一个道德底线,所以我否决了它”。第三、暗渡陈仓者多。本次法案只是要求加大联邦政府对胚胎干细胞研究的资金支持,而早在2001年已规定联邦经费准许用于已有的胚胎干细胞研究,反对从新的胚胎中提取干细胞。所以美国对于干细胞的研究早已进行,有些科学家其实也已经突破了当时的规定,从大企业获取赞助或到一些无严格限制的国家进行深入研究。因而目前并不能小觑美国在干细胞研究方面的进展,我国要想在此领域占领一席之地,还要做很扎扎实实的工作,虽然路已在脚下,但还荆棘密布,并不容我们过分乐观。第四、政 治与科学充满矛盾。布什连任之初,曾有科学家乐观的估计布什在本届任期内最终会支持胚胎干细胞研究,因为他下一次总统换届选举不会再连任了。但结果恰恰相反,他却不惜首次动用否决权,打击了广大科学家的热情和积极性。我感觉这件事能充分说明科学家和政 治家之间有冲突、有矛盾、更会有激烈的斗争。政 治利益高于科学利益,不独在美国是这样,其他国家更是如此。政 治家拥有更强大的发言权,所以科学家多是失败的。第五、不学黄禹锡,要埋头苦干。干细胞研究的诱人前景令某些科学家做出了急功近利的举动,这实在是要不得啊。如果多数科学家都这样了,那人类从此项研究中收获的不是幸福,而是灾难。如果再有政 治因素参与其中,那受伤害的必定是人类自身。第六、政府应当鼓励,但必须加强引导。因为科学的确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双刃剑,就想爱因斯坦晚年一直忧虑的和平利用核能问题,在此不再赘述。

  六、总结

  政治和宗教:阻碍了科学的发展。布什的决定带有浓厚的政 治色彩。分析人士指出他之所以要置美国的主流民意于不顾,悍然对干细胞研究法案行使否决权,就是为了向共和党保守派人士和宗教人士示好。在共和党看来,能否赢得今年11月的国会中期选举,关键就在于能否获得这些共和党保守派和宗教人士的支持。
  
  伦理:为拯救生命而毁灭生命的科学;跨越了关键的伦理界线。白宫发言人斯诺称:“简单的答案是布什认为谋杀是错误的。总统无法忍受为了科研目的而让生命死亡。” 布什等反对者认为,进行胚胎干细胞研究就必须破坏胚胎,而胚胎是人尚未成形时在子宫的生命形式。因此,如果支持进行胚胎干细胞研究就等于是怂恿他人“扼杀生命”,是不道德的,违反伦理的。
  
  科学:让病患者看到了希望。有反对者指出,根据自愿的原则,利用一些废弃的胚胎扩大干细胞研究是为美国人所做的正确事情。干细胞研究被认为是找到老年性痴呆症、帕金森症等神经和大脑疾病新疗法的希望。
  
  遗憾与机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美国放弃对这个新兴医学领域的研究,很可能就此失去在世界医学研究的领先地位。如果美国不参与到这一学科的研究中来,即使别的国家积极加大投入进行研究,其进展估计很慢,毕竟美国在医学研究中的所具有的技术、人才、实验条件等强大的支持平台是其他国家很难超越的。这无疑是一个很大的遗憾。我想胚胎干细胞研究作为一门新兴的学科,为成功治疗很多疾病提供了希望,在别的国家限制其发展的时候,我们国家是否可以“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或许能够抢占先机。如果成功,那无疑对医学的发展做出举世瞩目的贡献。
  
  思考:当胚胎干细胞研究走在政 治、伦理和科学的十字路口之时,我们要坚定的选择科学!
  
  在科学研究的道路上,由于有人类社会错综复杂的各种因素的影响,要做一件事情,真的不容易。按理来说,胚胎干细胞研究所涉及的伦理问题是阻碍其发展的最重要的绊脚石,但是在美国这样的国家,就不好说了:政治和宗教的阻碍可能还是占首位的,这个时候,伦理就成了借口、理由,而单纯的伦理问题只要国家有进行这方面研究的坚定信念,或许解决起来容易得多。我想这就是我们国家的优势。既然如此,中国还要等什么呢?当胚胎干细胞研究走在政 治、伦理和科学的十字路口之时,我们要坚定的选择科学!真的希望,中国人在胚胎干细胞研究上能够有所建树!

编辑:西门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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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2 06:51

美前军医处长:布什政府干预胚胎干细胞研究

2007-7-13 9:12:27 信息来源: 新加坡联合早报

美国前军医处处长(Surgeon-General)周二强烈批评布什政府多次政治干预,不让他在胚胎干细胞研究等问题上提出对立的意见和看法。卡蒙纳医生(DrRichardCarmona)指出,“只要是不符合政治人物的意识形态、教条主义,或政治考量的意见和看法都会落到被忽略、边缘化,或甚至被埋藏的下场。”卡蒙纳于2002至2006年担任军医处处长,他在众议院听证会上也指责布什政府漠视科学

美国前军医处处长(Surgeon-General)周二强烈批评布什政府多次政治干预,不让他在胚胎干细胞研究等问题上提出对立的意见和看法。

    卡蒙纳医生(Dr  Richard  Carmona)指出,“只要是不符合政治人物的意识形态、教条主义,或政治考量的意见和看法都会落到被忽略、边缘化,或甚至被埋藏的下场。”

    卡蒙纳于2002至2006年担任军医处处长,他在众议院听证会上也指责布什政府漠视科学,“将科学的声音边缘化和与政治挂钩”,并指出“军医处处长应该扮演的是国家医生的角色,而不是政党医生的角色。”

    卡蒙纳声称,布什政府不但审查他的发言稿,也多次阻止他公开谈论某些课题,包括胚胎研究、避孕法,和政府对于性教育所采取的“禁欲”方式。

    卡蒙纳去年卸任后,该处长职位一直空着。参议院将在周四召开会议,决定是否委任布什提名的海尔星尔(Dr  James  Holsinger)为接任者。白宫虽然力挺海尔星尔,但许多同性恋爱者团体大力反对,他们抨击海尔星尔的反同性恋言论。

    胚胎研究在美国具有争论性,支持者认为该研究有望治愈多种疾病,但反对者则表示这类研究极不道德,因为毁坏胚胎细胞就是毁坏生命。

    卡蒙纳最后指出,他的前任者曾告诉过他,“我们以前从未见过现在存在的政党偏见、恶意和报复心态,你的处境与我们任何人相比都来的糟糕。”
www.bioon.com/biology/news/304611.shtml 生物谷网站

葬送科学:布什政府的压制和歪曲

http://bbs.chinabyte.com/viewthread.php?tid=17106
《Nature》刚刚报道了费米实验室在与欧洲核子中心的竞争中有望胜出一筹,然而却被国会拖了后腿,无法摆脱颓势,这一期杂志提出了更激烈的抨击:

葬送科学

布什政府的压制和歪曲

摘要:

不得不面对的现实(Get real)
Dark days at the White House
在其《葬送科学:布什政府的压制和歪曲》一书中,调研型记者Seth Shulman列
举了布什政府忽视或处理不当的很多科学问题。John Horgan在其为Nature杂志
写的评论中,指出了布什政府一位官员所声称的“我们创造我们自己的现实”一
说背后所具有的讽刺意味。的确,现实是残酷的。(Books & Arts p. 365)

摘自:http://www.nature.com/nature/journal/v445/n7126/full/445365a.html

Nature 445, 365-366 (25 January 2007) | doi:10.1038/445365a; Published online 24 January 2007

Dark days at the White House
John Horgan1

Top of page
Abstract
Has the George W. Bush administration manipulated science for political ends?

BOOK REVIEWED-Undermining Science: Suppression and Distortion in the Bush Administration
by Seth Shulman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2007. 202 pp. $24.95, £15.95

The administration of George W. Bush has been widely attacked over its approach to science.
Two years ago the journalist Ron Suskind offered a disturbing insight into the presidency of George W. Bush. In an article in The New York Times Magazine on 17 October 2004, Suskind quoted a senior White House adviser mocking journalists and others in the "reality-based community" who believe that "solutions emerge from your judicious study of discernible reality". The adviser added: "That's not the way the world really works anymore. We're an empire now, and when we act, we create our own reality."

I kept thinking of this statement as I read Undermining Science, in which journalist Seth Shulman exposes the Bush administration's attitude towards the "reality-based community" of scientists. Shulman's book expands on a report he compiled for the Union of Concerned Scientists (UCS), a non-profit US watchdog group. Issued in February 2004 during Bush's re-election campaign, the UCS report, entitled 'Scientific Integrity in Policymaking', charged that the Bush administration "is, to an unprecedented degree, distorting and manipulating the science meant to assist the formation and implementation of policy" on a wide range of issues, including climate change, air and water pollution, wildlife protection, sex education, reproductive health, drug abuse, AIDS, workplace safety and missile defence.

The UCS also released a statement in which 62 prominent scientists accused the Bush administration of bending scientific facts to fit its political agenda. Some of the signatories, such as the physicist Richard Garwin, a designer of the hydrogen bomb, had advised Republican as well as Democratic administrations. The report and statement — now signed by more than 10,000 scientists — triggered widespread commentary. In an editorial on 26 April 2004 entitled 'Bush-league Lysenkoism', the normally staid Scientific American declared: "It is increasingly impossible to ignore that this White House disdains research that inconveniences it."

Shulman wrote Undermining Science "to underscore the issues at stake in more explicit and personal language". Actually, his rhetoric is mild compared with that of Chris Mooney, whose book The Republican War on Science (Basic Books, 2005) lambasts not just Bush officials but Republicans in general for their attitude towards science. Whereas Mooney delivers scathing profiles of such key figures as Bush's science adviser John Marburger, Shulman sticks more or less to recounting the facts. That makes Undermining Science a valuable complement to The Republican War on Science. Shulman's book serves as a concise, straightforward case history of the politicization of science, ideal for courses on the history, philosophy, sociology and ethics of science.

Shulman acknowledges that other administrations have introduced political calculations into scientific and medical matters. As the journalist Stephen Hall documents in his book Merchants of Immortality (Houghton Mifflin, 2003), the Bill Clinton administration impeded federal research on embryonic stem cells for fear of offending religious voters. Clinton also fired his surgeon general, Jocelyn Elders, in 1994 after she suggested that sex education should include information about masturbation.

Moreover, scientists are not always paragons of objectivity. Shulman quotes Harvard biologist Richard Lewontin: "Why should we trust scientists, who, after all, have their own political and economic agendas?" But dwelling on run-of-the-mill scientific bias in the context of the Bush administration's behaviour, Shulman argues, "is rather like conducting an argument about the extent to which pilots normally deviate from their flight plan while riding in an airplane that has just been hijacked". Indeed, Lewis Branscomb, head of the National Bureau of Standards under the Republican President Richard Nixon, is quoted in The Christian Science Monitor on 6 January 2004 as saying: "I don't think we've had this kind of cynicism with respect to objective scientific advice since I've been watching government, which is quite a long time."

A few key episodes recounted by Shulman give a sense of the brazenness, if not the enormous scale, of the Bush administration's tactics. In 2004, the White House dismissed the eminent biologist Elizabeth Blackburn, an outspoken proponent of research on embryonic stem cells, from the President's Council on Bioethics. Blackburn was replaced by Diana Schaub, a political scientist who described research that led to the destruction of embryonic stem cells as "evil".

The White House has also staffed its scientific agencies with people who openly question the agencies' missions and punish employees for doing their jobs. Craig Manson, assistant secretary for fish and wildlife and parks, once stated: "If we are saying that the loss of species in and of itself is inherently bad — I don't think we know enough about how the world works to say that." In 2004, on the day after Bush's re-election, the Fish and Wildlife Service, which Manson oversees, fired the biologist Andy Eller, who had charged that the service was not fulfilling its mandate of protecting the Florida panther, an endangered species. The agency was forced to re-hire Eller after a court ruled in his favour.

Some of the Bush administration's actions have been almost comically incompetent. Last January, for example, George Deutsch, a public-affairs officer at NASA, tried to prevent the space agency's James Hansen from speaking to the press about the dangers of global warming. Andrew Revkin of The New York Times quickly exposed the attempt to censor Hansen, and it was soon revealed that Deutsch, contrary to what it said on his CV, had never graduated from university. Deutsch resigned and NASA administrator Michael Griffin declared: "It is not the job of public-affairs officers to alter, filter or adjust engineering or scientific material produced by NASA's technical staff."

But the damage caused by the Bush administration's contempt for scientific facts is no laughing matter. In the two years since Bush was re-elected, "reality" — especially the reality of Iraq, which, Shulman points out, the United States invaded on the basis of erroneous technical claims — has humbled his administration. In November, as the death toll in Iraq surged, voters handed the reins of power in Congress to the Democrats. In December, the Iraq Study Group, headed by the Bush family friend James Baker, issued a scathing critique of the US occupation of Iraq. Bush's approval rating has sunk to one of the lowest levels ever recorded. The declaration of that Bush official — "We create our own reality" — has now taken on a tragic ir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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