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差一句话,如容就可以放弃所有朝烟灰飞奔而去。
很可惜,在关键的时候,烟灰竟然沉默了,更如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
如容自嘲:都什么年纪了,甜言蜜语的话语听得多了去了,怎么还是栽了进去呢?
如容心有不甘,却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去找烟灰。
日子一如往常地过,上班下班,但是如容渐渐地不再买菜回家做饭,胃口越来越小,笑容越来越少。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两个月,如容好象渐渐忘记了烟灰。
这天,如容的一个女同事神秘兮兮地给如容看她和男朋友的照片,那男的高大帅气,如容笑着说:“很好啊,要珍惜啊!”,心里却是感触了。恰好这天如容和那女同事一起陪同客户去吃饭。那客户是某公司的工程师,约莫三十五岁左右,很随和的样子。饭席间客户不经意地就说起他的公司有很多帅哥,女同事立即热心地说:“那好啊,如容还没男朋友呢,给介绍一个吧?”如容尴尬地笑了笑。客户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如容:“如小姐这么漂亮,怎会没男朋友?这事啊,没问题,回头我介绍给你认识。”如容笑了笑,继续低头喝她的汤,心情却一落千丈。
那客户想了想又问在场的人:“如果是总经理和普通人给你们选,你们会选哪一个?”有人答:“你这不是说废话吗?当然是总经理了。”客户赞许地看着那个女孩:“是啊,如果给我选择,我也会选总经理。”如容甚觉无趣,“我只是选择我爱和爱我的人,而不在乎他是普通人还是总经理。”客户笑了,“你现在年纪还小,到大了就不会这样子想了。我为什么要选总经理呢,因为大凡能当上经理位置的人都是很优秀的,优秀的人能不去选择吗?”有人说,“但是优秀的人身边往往围着太多的女人,如果能除去这一点,就很完美了。如小姐的确是年纪还轻。”如容的女同事也说:“是啊,如容还是比较喜欢浪漫的事物,以后她就会懂的。”如容微笑,不想争辩:“是,我还小,今年总算变成十八岁小妹妹了。”
众人皆笑。
晚上,如容回到自己的住处,倒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肥皂剧。夜幕悄悄笼罩了这个宁静的小区,落地窗帘随风翻动飘荡着,这样的时候,门外却传来敲门声。平常很少人在这个时间来敲如容的门,如容警觉地问:“谁?呀”“是我呀,阿灵!”如容松了口气,回去卧室套了件睡衣,开门,见阿灵手里拎着一瓶红酒站在门口微笑:“我一个人无聊,所以过来你这里瞧瞧。”
两个女人,一瓶红酒,一部电视机,一出精彩的电影。关了灯的客厅,荧屏的光芒照在她们的身上,一切都是那样随意。
阿灵突然随手抛出一个白色的小盒子给如容,如容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包装得很小巧精致。阿灵见如容没反应,于是打开盒子,从中抽取一根很纤细的条形物体,点燃了,优雅地吸了一口。如容才知道是香烟,忍不住大煞风景地:“你这丫头还抽烟啊?”
阿灵喷出一口烟,“这样才爽啊!你从不抽烟吧?”如容喝了一口红酒,没有做答。
其实如容抽过烟,是在烟灰的面前。那晚的如容酒喝多了,见烟灰在抽烟,就夺过他手里的香烟,抽了几口,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如容却没被呛着。那一晚,其实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那一晚,如容象着魔了似的全身散发着诱惑力,又或者那股诱惑力是烟灰带给她的。
看完长达三个小时的影片,夜也深了,阿灵起身告辞上楼休息去了。如容关了电视,看着还剩半瓶的红酒,随手放在电视柜上,就去洗澡。
临睡前,如容对着手机看了好久,终于下了决心,拨打烟灰的号码。
电话是通了,有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在问:“喂,谁呀?喂?”
如容不由自主跟着说了一声:“是我。”对方却还在问:“谁呀,喂?”
如容挂了手机,轻轻地删去手机上烟灰的名字烟灰的信息。
也许只是一场梦,烟灰从来就没存在过,而如容一直是如容,从未变得奔放热情过,那一夜后所有的艳情,都不过是一场虚构。
如容这样想着,渐渐沉睡而去。
墙角边,有一个皮箱静静放着,上面放着一张机票,夜寂静如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一声叹息,又被风吹过,无踪无影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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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时写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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