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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相照论坛 论坛 三十以后 存档 1 灵魂的转世
楼主: wisher

灵魂的转世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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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 03:36
以下是引用wisher在2005-2-28 9:29:00的发言:

老了,我变得。。。。。我们那里,真的出现这些事。。。。。。。

人怎么会这样,年纪本来不大,却硬要说自己什么,看不灌[em03][em03][em03]

那些事我怎么就从来没有亲身遇到过?其实我内心是很想相信的,可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别人讲的不是我能解释、就是都是道听途说的。

不过我真希望有外星人。[em12][em12]

从来没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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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 04:48

如何看待一種信仰?

價值不等於真理,真理也不等於價值。

“反清復明”衹是一句口號,關鍵是要奪回我們的銀子和女人。陳近南對小寶如是說。

“立地成佛”是一句口號,“共產主義”也是。

這些可能不是真理,但是確實是有價值的。

托馬斯。阿奎那的“上帝存在的五種證明”也無法令人信服上帝存在。

愛因斯坦說:科学没有宗教就象瘸子,宗教没有科学就象瞎子。我個人理解,也許是說真理和價值的問題吧。

自信人生二百年, 会当灌水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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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 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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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 05:28

人,是好探索的动物,不明白的总想搞明白;实在不明白的东西总要有个归属,或加以敬畏或冠以异类。就是这样。

人,也是好群聚的动物,如果希望成为一个群中的一员,就要认同群中的规则。所以,大部分人的信仰只是不得已的。

真正能拿一种信仰来笼聚一群人的人,才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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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 0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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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 06:34

西方医学对轮回转世的研究

引言

轮回转世是东方信仰的一个重要概念。它在中国有如此深入的文化底蕴,以至屡屡被文人写入诗词歌赋,和春风秋雨、暮鼓晨钟一起吟咏梦幻人生。与此同时,它还常常被老百姓挂在嘴上调侃以至变得有几分粗俗。但不管是俗是雅,中国人,尤其是现代的中国人,对轮回转世都是姑妄言之、姑妄听之,至多作为一种心灵寄托。可是令人惊异的是,在科学昌明且文化中并无转世概念的北美,一些医学界人士对转世现象已经做了大量的研究,不仅令人信服地指出转世的可能性,而且发掘了很多深层的知识。

这类研究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以IAN STEVESON博士为代表的通过收集、验证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的案例来研究转世的可能性及有关现象。STEVESON是VIRGINIA大学的一位讲席教授,他用了40年的时间收集了2600个2至7岁孩子的案例,这些孩子尽管很年幼,但他们知道远在千百里之外的村镇的具体情况和发生在十几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事情的细节。很多孩子甚至可以说出其它种族的语言。这些案例的很多细节都被STEVESON教授的研究小组仔细地核实。其中的一些案例收集在他的著作《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关于转生的问题》一书中。STEVESON教授还收集了200个有关胎记的案例,在这些案例中,那些孩子说自己在前世死于被子弹或利器刺穿与胎记相应的部位。在17个这样的案例中,STEVESON教授获得了相关的尸体解剖报告等医学记录,证实相关人员的死亡过程确如孩子叙述的那样。这些案例记录在STEVESON教授的另外一本书《转世和生物学的交点》中。

另外一种类型的研究基于受试者在精神医生的指导下在催眠状态中进行的前世回溯。“催眠”一词其实并不是准确的翻译,因为在这个状态下,人并没有入睡,脑电波也和入睡时不同。而且,从脑电波来看,有的精神医生可以使受试者达到和传统的催眠不同的意识状态。这种状态其实更类似于佛家或道家的打坐入定。在精神集中的状态下,受试者可以接触到自己更深层的意识,经历久远的过去,同时其现实的意识仍然在起作用,甚至可以对公元前发生的事情以公元计年。

(一)

在入定回溯的研究者中,最有名的可能是BRAIN WEISS博士,他的第一本著作《多次前世,多位大师》已发行了二百万册,被译成二十几种文字。中译本名为《前世今生》也曾在台湾畅销。WEISS博士在哥伦比亚大学获得学士学位,在耶鲁大学医学院获得医学博士学位。毕业后曾任教于比兹堡大学和迈阿密大学。在这之后的11年里,他任迈阿密西奈山医学中心的精神科主任。在80年代初就任西奈山精神科主任时,WEISS博士已经发表了40余篇学术论文,作为一个受过正规教育的学者,他对一些超心理现象不屑一顾,对于前世和轮回的问题一无所知,也毫无兴趣。

可是这时,他遇到了一位叫凯瑟琳的病人。凯瑟琳年近30岁,患有多种恐惧症和忧郁症,在当时她的症状变得非常严重。WEISS医生对她进行了一年的传统心理治疗,可是她病情依旧。凯瑟琳非常恐惧窒息,拒绝服用任何药物。最后,凯瑟琳同意尝试一下催眠治疗。WEISS医生觉得凯瑟琳的心理疾病可能来源于被抑制的童年记忆,如果在入定状态下,病人回想起这些被压制的记忆并释放当时的负面情感,其心理疾病就会痊愈。凯瑟琳的确在入定状态中回忆起了童年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令WEISS惊讶的是她的症状并无好转。于是WEISS决定将凯瑟琳推回更早的童年记忆。在下一次治疗中,WEISS对入定中的凯瑟琳说:“回到你的症状产生的时间。”下面发生的事情是WEISS始料不及的:

“我看到一些白色的台阶通往一所建筑,一个有柱子的白色大型建筑物。前面空旷,没有门廊。我穿着一件长裙,一种用粗布做的袍子。我梳着辫子,长长的金色头发。”WEISS很不解,就问她那是哪一年,她当时叫什么名字。“阿朗达,18岁。我看到那座建筑物前面有一个市场。有篮子,把篮子扛在肩上。我们住在一个山谷里没有水。那年是公元前1863年,那里土地贫瘠、炙热、到处是沙子。有一口井,没有河。水从山上流入山 谷。”

凯瑟琳回到了大约四千年前位于中东的一个古老时代,她有着和现在不同的面容、服饰、身体、头发和名字。她记得有关地形、服饰和日常生活的细节,直至她死于洪水,而她的孩子则被大水从她的怀中冲走。当她死后,她的神识飘到她身体的上面。在这一次治疗中,凯瑟琳还回忆起她的另外两个前世,一个是18世纪的西班牙妓女,一个是公元前的希腊妇女。

WEISS的惊异可想而知。他知道凯瑟琳没有臆想症,也没有多重人格,没有吸过毒。他当时想,凯瑟琳也许是处在幻想或做梦的状态。可是非常奇怪的是,凯瑟琳的病症开始得到神奇的好转,而幻想或做梦不会达到这种效果。在以后的治疗中,凯瑟琳回忆出了十几个前世,重新经历了造成她今生的各种恐惧的久远的原因,这种高层次的理解使得她从恐惧中解脱出来。凯瑟琳在入定中,常常发现她今生所熟识的人出现在她的前世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WEISS博士曾经是她的老师,而她的已婚男友曾经在久远前的部落战争中杀死过她(当时她是个男孩子),他们今世的关系也不很和谐。

每次离开人世时,她的元神都飘离到身体的上方,被慈祥的光吸引回性灵世界,她还会遇到性灵导师,这些高级生命甚至可以通过凯瑟琳的口向WEISS传达一些精神信息。在这种状态下,凯瑟琳的精神觉悟远远超出她平时的自我。

在这个过程中,WEISS的怀疑也逐渐消退。尤其是在一次治疗中,凯瑟琳在入定中经历了一个古老年代的去世之后,飘离了自己的身体,并被引向她已经熟悉了的精神之光。她对WEISS说:

“你的父亲也在这里,还有你的儿子,是个很小的孩子。你的父亲说你应该知道他,他的名字是AVROM,你的女儿的名字就是随他起的。他死于心脏病。你的儿子的心脏也很重要,因为它是倒过来的,象鸡心。他因为爱你,为你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他的灵魂是非常高级的,他的死还了他父母的债。他也想让你知道医学只能做那么多,它的范围是非常有限的。”

WEISS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凯瑟琳对他并不熟识,对他的家人也一无所知。WEISS一生中最大的悲哀就是他的第一个儿子的夭折,这个孩子出生10天后被诊断有心脏疾病,心脏就如同是倒过来的,这种病的发病率是千万分之一。这个孩子出生23天后离开了人世。WEISS的父亲死于心肌梗塞,他的犹太名字是AVROM。WEISS的女儿在WEISS的父亲去世四个月后出生,被取名为AMY,纪念WEISS的父亲。这些都是凯瑟琳无法知道的。

惊异的WEISS问凯瑟琳:“谁在那里?谁告诉你这些事情的?”

“是那些师父,”她柔声道,“那些精神大师告诉我的。他们还告诉我,我已经在这个世上活了86次。”

治愈凯瑟琳后,WEISS医生对心理治疗的观念有了极大的转变,我们今生很多的恐惧和病痛都源于古老的过去,让病人进入其宿缘世界,重新经历当时的创痛,是一种直接的释放痛苦的方法。这件事情过去四年之后,WEISS终于鼓起勇气,冒着学术地位的风险,写出了他的第一本关于轮回转世的书,告诉人们生命的不朽和意义。他后来用这种方法治疗了数百名病人,这些病人来自社会各个阶层,有着不同的宗教信仰(包括无神论),这些案例被记录在他的另一本书《追昔抚今》中。

比如一个叫ELAINE的病人是一位心理学家,她患有颈部、肩部和上背部的阵发性的剧痛,她还患有恐高症。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看到黑暗,我意识到我的眼睛被蒙上了。然后,我在外部看到我自己。我站在一个塔的顶部,是一个用石头建筑的作为堡垒的塔。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我二十出头,我是一个在战争中被击败的一方的战士。然后我感到我后背的剧痛。我能觉得我牙关咬紧,我的胳膊僵直,我的拳头紧握。我被刺穿,我可以感到我从后背被刺穿,但是我拒不屈服,我没有叫出声。然后我感到自己坠落下去,我感到我被水淹没。

“我一直害怕高度和水淹。当我出定时,我仍然在抖动,以后的几天我非常痛苦。我都无法触摸我的面部的骨头,疼痛非常强烈。但是第二天的早晨当我醒来时,我想:“有一些变化,非常大的变化。”

这变化就是ELAINE的背部的疼痛和她对高度的恐惧消失了。在接下来的治疗中,ELAINE生动地经历了中世纪法国的一世,她是一个贫穷的二十几岁的男子,无辜的他被误判死刑,并被当众施以绞刑。对这一世的回忆之后,她长期的颈部的疼痛消失了。

在另一个例子里,DAN是一位年近40的商业主管。他有一位叫MARY LOU的女友。他们深爱对方,可是,MARY LOU在饮酒之后常常与其他男性有些轻浮的举动,尽管她从未做出出格的事。可是这常常使DAN怒不可遏,失去理智。在入定中,DAN惊恐地观看了他与恋人的几个前世:

“我在用一个长长的匕首刺向她,她对我不忠,我一怒之下杀了她。”这件事发生在7至8世纪,那时他是一名回教战士。DAN在另外两个前世中也杀了MARY LOU。在另外几个前世中,他在很困苦的时刻抛弃了她。他们两人也曾扮演其他的角色,比如家人、朋友和仇敌,有时他们的性别和角色正好反过来。

在这之后,DAN的愤怒被理解和爱所代替。中国人常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确有道理。相聚的目的是为了克服以前的恶的一面,不然同样的事情会重复发生,就如同考试不及格的学生要反复补考一样。而在这一世里,DAN在考试中得到了一些提示,想必会考得好一点。

WEISS还引述了ROBERT JARMON医生的一个例子。这个案例的主人公是一位年轻的商业主管,很奇怪的是,每当月圆之夜,他就变得不可理喻的焦虑和害怕。在入定中,他说:

“他们要抓到我们了。我们必须特别小心。今夜是月圆之夜。”这个病人回到了一个前世,在这一世中,他是二战时在欧洲战场上的美国士兵,被德国人俘虏。他的最后的记忆就是被德军从背后枪杀,当时他面对一条河,月光从河面上反射上来 -- “别时茫茫江浸月”,“唯见江心秋月白”。

这位病人提供了他这个前世的名字,他还提供了他在30年代大学毕业的时间、地点和分校。他的妻子后来对此做了考据,发现确有这样一个人毕业于这所分校,只是时间差了一年。在这次前世回溯之后,这位病人“抬头见月伤心色”的反应消失了。

WEISS在他的书中记录了很多这类案例。他的病人在入定中看到的命运的展开常常超乎他的想象力。WEISS也曾回忆起自己的前世,在心如止水的时刻,久远的记忆偶尔象电影一样从他的眼前闪过。在一个前世中,他是一位有权势的祭司,从这个祭司的眼睛他知道那就是他,因为他能知道他的情感。他穿着一个五颜六色的长袍,站在一个很奇特的建筑外面,在观察环境时,一个词“ZIGGURAT”渐渐映入他的脑海,但他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这位祭司年轻时是位理想主义者,可是随着权势日增,他逐渐沉浸在名利色欲之中。这位祭司在离开红尘俗世时发现他的权力、财富都带不走,他虚度一生,追悔莫及。

那天晚上,WEISS又想起ZIGGURAT这个词,在百科全书中他查到了这个词,那是一种庙宇的名字,恰好是他见到的那种,这种庙宇属于巴比伦时代,巴比伦时代的空中花园就是一个例子。

在另外一次前世的闪现中,WEISS是欧洲中世纪的一名囚犯。他因为宣扬前世轮回的思想,被锁在地牢里,在被连续几天的酷刑折磨后,离开了人世。很显然,WEISS的今生在延续着他的前世。

WEISS的第三本书《唯爱是真》详细记录了一个有趣的案例。有一位男士和一位女士在大约同一时间找到WEISS进行治疗,WEISS惊异地发现她们回忆出相同的前世,在其中一世中,那位男子是个住在耶路撒冷的犹太人,善于制作陶器,他被罗马士兵活活拖死,在女儿的怀中停止了呼吸。而那位女士从女儿的角度回忆起同样的事件。WEISS以前曾经将一些夫妇和亲人分别回溯到相同的前世,可是这一次这两个人并不相识。根据职业道德,WEISS博士不能告诉这两人对方的回忆或任何情况,他只是有意安排约见的时间,使得两人在WEISS的办公室有过一面之交。当这两人的疗程结束时,WEISS博士仍然没有勇气突破职业规定。可是这时命运之手展现了自己的巧妙安排。这两人在同一天去机场搭乘飞机去不同的地方,可是其中一个人的飞机因故不能起飞,被转到另一个人将要乘坐的班机上,于是两人得以相识、相爱。

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偶然的,这出戏的脚本早以写好,缘份未到,求也求不来,缘份到时,躲也躲不开。

天空滑过了美丽的翅膀,而我只看到油炸的鸡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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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二)

BRAIN WEISS博士并不是最早研究入定回溯的人。BRYAN JAMEISON医生在60年代末就开始了这方面的研究。JAMEISON以前是位广播员,1968年的一天夜里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在收音机中听到一位他很尊敬的同行在很严肃地讨论轮回转世的问题。在这之后,他开始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在一次派对上,他认识了一位年长女士,她可以做催眠回溯。一周之后,那位女士到了BRYAN家里,为他和他的一位朋友做前世回溯。BRYAN回忆起的第一个前世是一个生活在1550年左右的铁匠,他住在荷兰,人很笨。他最值得回忆的时刻就是在37岁时吃了顿好饭。他穷得没有结婚,笨得不知怎么过上好日子。38岁时他死于一次事故。他很奇怪地发现死后的他其实仍然活著,可以看到他下面的情景。然后他飞升到柔和、温暖的白光里。

从那以后,JAMEISON开始学习催眠回溯,在第一次为别人催眠时他非常紧张,但整个过程进展顺利,而且他的受试者很满意,尽管这位受试者回忆的前世就如同看泥巴变干一样无聊。之后JAMEISON发明了一种非催眠回溯的方法,这种回溯方法可以在几分钟内使受试者进入自己的宿缘世界。可是这样一来,JAMEISON很快就用光了自愿受试者。幸运的是,这时嘻皮士时代正如火如荼,在JAMEISON工作的广播电台周围有很多嘻皮士在那里无所事事。他们中的很多人愿意做JAMEISON的受试者。

很快,JAMEISON发现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中的每个人或者曾是印地安人,或者曾生活在19世纪中后期的美国。这些嘻皮士的生活方式和印第安人很有几分相似之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印第安人时期杀害他们的白人在今世是他们的父亲或母亲。中国的老人在对子女发怒时常说:“你这个孽帐!”显然他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如果他们知道他们说的可能是事实,他们就不会发火了。当然,亲子关系中这种轮回的模式应该只是少数。

在开始他的研究时,JAMEISON总是尽可能对受试者提供的前世信息进行验证,并发现了很多证据。在他的早期受试者中,至少一半的人在回溯前不相信轮回,可是大多数人在入定下生动地描述了他们的经历。回溯后,绝大多数人不再对死亡感到恐怖,不再有世路无穷、劳生有限的惆怅。还有人说在前世回溯后,他们长期的恐惧症和强迫症迅速完全消失。从这以后,JAMEISON集中研究前世疗法。积30年的经验,JAMEISON近期出版的《寻找前世:探索轮回的秘密 & 前世疗法的神奇功效》一书中记载了300页的案例。笔者以前很欣赏大陆60年代中期出生的几位南方作家那种白纸好画画的编故事的能力,但是他们的小说似乎都不如这些案例更富有戏剧性。当然,这些案例都是JAMEISON精选出来的,为了说明相关的问题。当病人试图在自己的宿命中找到今生的问题的根源时,其更高的自我会把他带到问题产生的时刻,那种时刻都是病人累次转生中的关键时刻,充满了心灵的创痛,如一出悲剧的高潮。

一个案例的主人公叫NANCY。从她记事起,她就对活着感到内疚。虽然他诸事顺遂,家庭美满,可是他仍然对自己活着感到内疚。她曾三次试图自杀未遂,但她仍有自杀企图。她不知道为什么。

在探索了两三个无足轻重的前世后,她回到了二战时的欧洲。当时她只有16岁,她和家人正要吃晚餐。这时盖世太保闯进来让他们全家跟他们走。她的父亲对此表示抗议,当场被枪杀。然后她、她的母亲、她的弟弟被拖下楼、拖到街头,然后就被推进卡车。她的弟弟试图逃跑,但马上被枪杀。她当时感到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卡车已经开动。后来她们象沙丁鱼一样被塞挤进一辆火车,一路上她们吃喝拉撒都在车里,很多人都呕吐。车到站后,她们如同牲口一样被赶进集中营。她们的头发被剪掉,穿上号服,被奴役劳动。几天后,一个纳粹狱卒把她和另一个女孩押到集中营附近一个大房子里,狱卒让她们洗澡并打扮得漂亮一些。她们被迫为纳粹提供性服务。

她弹一手好钢琴,在晚上还得为纳粹军官演奏。后来一个年轻的纳粹喜欢上她,有一次甚至给她献花。她陪着这个年轻纳粹寻欢作乐,甚至幻想战争结束后和他在一起。有一天,他把她带到集中营的院子里,很多犯人排成长队准备洗“淋浴”。那个纳粹看她很好奇,就对她说,多亏了他,她才如此幸运,“这些人以为他们去洗淋浴,其实他们将要进毒气室。”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转过头来以充满泪水的求救的眼神直视着她。是她的妈妈。四目相对时,她被一种无可言喻的痛苦和内疚所彻底淹没。她感到一阵眩晕。那个纳粹扶住了她,并将她带回房间。她的妈妈将要被害死时,她却在和纳粹寻欢作乐,她无法摆脱这种内疚,最终找机会割腕自尽,她在慢慢流血而死时,仍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痛悔。

在JAMEISON医生的指引下,NANCY将这些情绪释放到精神之光里。之后她自杀的情绪消失了。在重放回溯的录音时,她意识到她的弟弟是她今世的儿子,而她的妈妈是她今世的女儿。

另一个案例是关于鸟的故事。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鸟,可是BARBARA对鸟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她的恐惧症产生于她27岁那年,至今已20年了。那天,当和一位朋友在海滩上漫步时,一只海鸥飞下来吃她朋友伸出的手中的爆米花。当它飞过时,它的翅膀轻轻地扫过BARBARA的脸。“白鸟悠悠下”的情景一下子触发了她的极度恐惧。以后每当离开家或汽车,她总要仔细地检查周围是否有鸟类。每当走到公共场所,她都要带一把伞,以避免和低飞的鸟有任何遭遇。

在前世回溯中,她记忆起她曾是19世纪末居住在美国西南部的一个白人男子。当时他27岁。有一天他喝醉了酒,奸污了一个印第安少女。当受害者家人知道后,几名勇士抓住了他。他们把他绑起来,并把他上衣脱光,然后把他扔在沙漠上等死。可是,当那些印第安人临走时,把他的胸腹部划开一道口子,出了很多血。他在烈日下又饥又渴,很快脱水。这时他看到几只鸟在他头上盘旋。一会,一只秃鹫降落在他的附近。他的尖叫使它却步,可是它马上意识到他毫无防卫能力。于是它和五个同类跳下来啄他的身体。很快,更多的秃鹫飞过来,一只大鸟开始啄他的眼睛。他实际是被惊吓致死。而她今生的恐惧恰恰发生在27岁那年。

在回溯结束前,BARBARA释放了她前世今生的恐惧。但她很想知道她为什么有这样惨痛的经历。于是JAMEISON医生又使她进入回溯状态,她回到了宗教裁判所时代的法国,她是一名狱卒,负责酷刑折磨所谓的教堂的敌人。他的拿手好戏是把受害者的眼睛抠出来。

这个案例应该成为中国大陆劳教所和监狱里的干警们的前车之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会返回到他们自己的身上。暗室之过,神目如电。在JAMEISON的一个案例中,受试者的前世是一位贵妇人,当乘坐华丽的马车招摇过市时,她对路边的乞丐非常鄙夷,觉得他们不配活在世上。可是在下一世,她自己成了一个乞丐,而且还是个傻子,连乞讨不会。

人们往往以为自己有地位有本事,自高自大,追名逐利,其实“前门种瓜人,昔日东凌侯;富贵故如此,营营何所求。”JAMEISON医生本人曾在一个前世迫害过相信轮回的人,结果在这一世,他常常被一些基督徒抨击。

当然,这些前世的回忆都是悲惨的故事,因为病人要找到其问题的宿世根源,而这根源一定是病人承负了千百年的伤痕。其实,人世并不只是苦难,人的一生也往往充满了草长莺飞、轻歌漫舞。释放前世的痛苦可以抚平今生的伤痕和迷惘,同样,经历前世的美好和友爱也会慰籍今生的愁魄与离魂。比如在JAMEISON医生的一个案例中,一位女士非常怀念去世的丈夫,希望能在前世找到他。在入定下,她让更高的自我把她带回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最早的一个前世。可是当她回溯到那一世时,她大失所望,他的丈夫是如此的丑陋,因为那是一个史前的穴居时代,和她所期盼的风花雪月相去甚远。可是当她经历这一世时,他的丈夫给她带回猎物,拨开她的头发抓虱子,把她从猛兽的嘴里救出来,她渐渐感到他和丈夫之间的深深的关爱。她也很欣慰地被更高的自我所告知,她和丈夫在来世中还会相偶。

JAMEISON在书中经常提到“更高的自我”,这个自我知道我们自己累世的宿缘,也知道今生将要发生的一切。也许人有在迷中的这一面,也有在迷外的明白的一面。也许人的自我分为诸多层次,具有不同的智慧。也许人的神识不只一个,有的不在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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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转世的案例研究 现在许多人不相信轮回,认为是“迷信”、“反科学”。他们老记住科学和宗教打架的旧仇,把一切与宗教有关的东西全都说成“反科学”。殊不知科学发展到今天,早已在悄悄和宗教握手言和,并且在许多方面证实着宗教中的基本概念和说法。而在这些被证实的基本概念中就有轮回转世。 自上一世纪六十年代前后开始,轮回转世的科学研究便一直在长足地发展,至今仍保持着方兴未艾的势头。1982年的盖洛普民意测验表明,有四分之一的美国人相信轮回转世;

当今西方的轮回转世研究趋势,一个是以美国弗吉尼亚大学史蒂文森教授(I. Stevenson)为代表的,使用比较传统的方法的研究。这种方法的程序是:发现对象,获取数据,立案质疑,当面取证,追踪观察,写出报导。这种方法简单可行,确凿可信,人人能懂,并且谁都可以去验证,因而客观性强,可信度高。挖掘出来的有些案例令人震惊,具有很强的说服力。不过这种方法费时较长,因为追踪观察一般都要拖几年或更长的时间。另一个是人数可观的一群精神病学、心理学专家教授兼门诊医生的研究。他们中比较有影响的有:姆迪博士(R. Moody),魏斯博士(B. Weiss),瓦姆巴赫博士(H. Wambach),伍尔吉博士(R. Woolger),魏顿博士(J. Whiton) 等等。他们最初使用催眠回归(hypnotic regression)方法是为了帮助病人找回对过去事件的记忆。结果许多专家和医生都不约而同地把病人引回到了前世以至更久远年代的记忆中。病人讲出的前世经历,活灵活现,细致入微,合情合理,吻合历史,甚至纠正了历史学家的错误;而其中多数内容又往往是病人在通常状况下全然不知道或不可能知道的。当专门用于回溯往世体验时,这种方法就叫“往世回归”(Past Life Regression)。随着轮回转世研究的迅速发展,“往世疗法”(Past Life Therapy)--即引导病人对往世经历的回顾,进而找到今世疾病的根子,对疾病一举根除的方法--由于它独特、神奇的治疗效果,已经成为一种广泛使用的医疗方法。

值得一提的是,许多后来成为轮回转世研究中有名人物的专家和医生,最初都是不相信转世的。但自己亲自作出的结果摆在面前,回避不了,否定不了,不信不行。

他们大多经过了一个从不信,震惊,对过去理解的动摇,到最后相信并积极投入研究的过程。

另外,在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有一些特异功能者(psychic)。他们虽然没有直接作轮回转世的研究,但对于把轮回转世这一事实推向社会却贡献不小。其中一些人对于上述主流研究中的某些科学家都有着很大的影响。这一批人由于其治疗疑难怪病和解决棘手问题的特殊能力,大多有点社会地位和声望,其中有一些还非常有名。

他们和上述第二类研究者一样,都是为了给人治病或解决生活中的疑难而去观察别人的前世。不同的是,医师们用“往世回归”让病人自己去看自己的前世;而他们是用自己的功能去为病人看他们的前世。

大多数东方人,包括中国人,历来都是相信轮回的。只是近几十年来,由于一面倒的宣传,中国不相信轮回的人才突然多起来。信不信是个人的自由,但转世的事实却不因此而改变。事实虽然是事实,但环境不容许就没法进行研究。因此当西方国家这几十年来轮回研究不断升温时,中国却毫无动静。其实,要说搞轮回研究,中国有比其它国家好得多的历史条件和民众基础。

其它东方国家,如日本,印度,也一直有人研究轮回转世现象,但其深度和广度都远不如西方国家,在方法上也主要是我们上面提到的两种方法。

我们编译这本轮回案例,就是希望大家通过阅读故事这种轻松方式,对轮回转世这个不可辩驳、无法遮掩、无处不在的事实,获得一点感性的认识。如果读者余兴未了,还想知道更多细节,甚或还想作一些深入的研究,我们书后所列的部份英文参考书目是一条很好的渠道。那是从众多的参考书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可以信赖的代表作。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 (一)

是谁救了遇难船?(英国)

1828年的一天,在一艘来往于英格兰利物浦和加拿大的商船上,大副罗伯特﹒布鲁斯看见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坐在船长室里往一块记事板上写字。那人转过身,带着木然不动的严肃表情盯着他。这使布鲁斯感到惊恐。他赶快冲到甲板上,去向船长报告他所看到的情景。

“你一定在发疯了,布鲁斯先生,”船长说道。“一个陌生人?我们已经出来近六个星期了!下去看看是谁。”

“我从不相信鬼,”布鲁斯说。“但是,说句老实话,先生,我可不愿单独去见它。”于是,船长和大副一起去了船长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然而,当他们检查记事板的时候,发现上面写着“往西北方行驶”。

“先生,你是在戏弄我吧?”船长严厉地说。布鲁斯发誓他所说的全是真话。船长坐在办公桌前沉思了几分钟。然后,他把记事板翻到背面,让布鲁斯在上面写下“往西北方行驶”。石板两面的字迹完全不同。他很满意。他又把二副和其它乘务员依次叫来,让他们写这几个字。用这个办法,他检查了全体船员。没有一个人的笔迹与记事板上的有一丝相像。于是,他们从船头到船尾,把整条船彻底搜查了一遍,也没找到任何偷乘者的迹象。船长最后问道,“布鲁斯先生,你到底怎幺理解这一切呢?”“我说不出来,先生。”布鲁斯说道。“我看到那个男人在写字,你看到了他的字,其中必定事有蹊跷。”

由于风向很好,绕道西北方只会多花几个小时,于是船长下令向西北方转航。大约经过三个小时的航行以后,监察哨报告说前方有冰山,冰山附近有一艘船。当再靠近的时候,船长通过望远镜看到了那艘船,船上有很多人。实际上那是一艘遇难船,已经被牢牢地冻结在冰上了。他派出一些小船去营救幸存者。当第三艘救生船返回来,上面的乘客正在登上大船船舷时,布鲁斯惊讶地发现,其中就有他几个小时前在船长室里看到的那个人!

当大副认出了这位新乘客以后,船长说道,“老实说,布鲁斯,这真是越来越离奇了。我们去看看这个人吧。”

在船长的要求下,那个人在记事板的空白面上写了“往西北方行驶”这几个字。当记事板翻转过来时,他和其它人一样吃惊地发现,在另一面上有着一模一样的词语和一模一样的笔迹。他把记事板翻过来又翻过去,“我只写了一面,是谁写了另一面?”他完全记不得那件让布鲁斯惊恐的事情。不过,他记起一件可能与此有关的事。那天中午时分,他因精疲力竭而酣然入睡。他醒来后宣称他们一定会得救,因为他梦到自己登上了一艘来救他们的船。遇难船只的船长证实了他的说法。船长说,“他向我们讲述了船的外表和装备。让我们惊奇万分的是,你们的船出现了,与他描述的一模一样。”

这个故事发表于1860年罗伯特﹒戴尔﹒欧文的《走在灵界的边缘上》(Footfalls On The Boundary Of Another World, by Robert Dale Owen, Philadelphia: Lippincott 1860),是由罗伯特﹒布鲁斯的好朋友克拉克船长向上述作者讲述的。他描述说布鲁斯是“他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真诚、最直爽的一个人。”他跟欧文说,“我用生命来保证他没有说谎。”

这个故事不寻常之处是,灵魂不但离体显形,还到很远的船上留下了带有准确信息的字迹。这块记事板和上面的字迹可是“硬证据”,谁也无法否认的。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 (二)

塞缪尔﹒赫兰德,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五日出生在芬兰的赫尔辛基。

到了一两岁的时候,他的一些言行表明,他能记起他母亲的弟弟佩尔蒂﹒赫基厄生前的故事。继后,塞缪尔表现出一些在自己家里显得反常但却与佩尔蒂十分吻合的举止。

佩尔蒂﹒赫基厄于一九五七年六月八日出生在赫尔辛基。于一九七五年六月十五日,年方十八岁时,死于严重的糖尿病。佩尔蒂的母亲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和他的姐姐玛尔雅﹒赫兰德(塞缪尔的母亲)在他死后极度悲伤。

玛尔雅怀孕十周时梦见佩尔蒂。当时她曾一度考虑过堕胎。但在梦里,她听到佩尔蒂对她说:“保住那个孩子。”

当塞缪尔大约一岁半的时候,一问起他的名字,他总是回答“佩尔蒂。”纠正他应该叫“塞缪尔”总是无效的,他坚持说他的名字叫“佩尔蒂”。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他六岁。不过,当母亲叫他“塞缪尔”时, 他也会答应或者走过来。

佩尔蒂十岁以前拍的照片最能激起塞缪尔的谈话。有一张照片使塞缪尔想起狗如何咬过他的腿。佩尔蒂三岁的时候被狗咬过,塞缪尔则从来没被狗咬过,也没人告诉过他佩尔蒂被狗咬过的事。而从那张照片上也丝毫看不出他被咬的迹象。

另一次,塞缪尔注意到一张少年时的佩尔蒂拄着拐杖的照片。他说那是他的照片,还说他曾脚上裹着石膏住在医院里。但从照片上看不出他的脚曾裹过石膏,因为那是发生在拍照前的事。大约四岁的时候,佩尔蒂双腿在一次事故中骨折。当塞缪尔讲述这件事时,他自己也是三到四岁。

不仅如此,每当塞缪尔看见一张照片上有佩尔蒂时,他总会说:“那就是我。”

当塞缪尔看见照片上佩尔蒂的父亲彭蒂﹒赫基厄时说:“这是我的父亲。”由于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的第二个丈夫有点嫉妒彭蒂﹒赫基厄,这张照片通常是被藏起来的。塞缪尔在认出那是“他的父亲”之前肯定没有看过它。

塞缪尔也认出了佩尔蒂的一些物品:一个吉它、一件灯芯绒外套和一块旧表。那块表放在一个堆满废旧物品的抽屉里,然而塞缪尔一眼就看到,并把它一把抓在手里,说那是他的,坚持要保管它。有时候他把它放在枕头下睡觉,其它时候就放在床下的一个抽屉里。

塞缪尔从未直接谈到过佩尔蒂之死。不过,他的两次谈话显示他记得那以后的事情。他说他去过一个地方,那里有许多棺材,其中一些还是开着的(塞缪尔从没去过太平间,但佩尔蒂死后他的尸体被送进去过)。他还说,他死后佩尔蒂的母亲(塞缪尔的外祖母)是如何地大哭不止。

当塞缪尔被带到埋葬佩尔蒂的公墓墓地时,他看着佩尔蒂的墓说:“那是我的墓。”

塞缪尔的母亲和外祖母还提到他的一些与佩尔蒂一样的不寻常的行为。佩尔蒂十五、六岁时,从一个码头上掉下,穿破薄冰,掉进海里,几乎溺死。那次事故以后,他有了恐水症,从此以后不再游泳。塞缪尔对被浸泡在水中有显着的恐惧感,并且特别抵制洗澡。他的外祖母说,给他洗一次澡所作的斗争是一场“梦魇”。

在塞缪尔刚开始讲话的时候,他用父母的名字称呼他们:彭蒂和玛尔雅。他还称他的外祖母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为“母亲”。他明白这些身份,而且告诉玛尔雅﹒赫兰德:“你不是我的母亲。”塞缪尔对拉格尔奎斯特女士表现出强烈的感情。他两岁前后还曾想吃她的奶(那时他已经断奶,但佩尔蒂在那个年龄还没有断奶。) 塞缪尔五岁以后才停止叫拉格尔奎斯特女士“母亲”。

佩尔蒂有个可爱的习惯,就是在圣诞节时沿着房间走一圈,挨个儿亲吻在座的每一个人。这不是家里其它人的习惯。因此,在一九七八年圣诞节聚会上,当两岁半的塞缪尔像佩尔蒂一样亲吻每一个人时,大家都惊叹不已。

塞缪尔还有两个和佩尔蒂一样的站立姿势。他俩都习惯于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地站立,并且经常把一只手放在屁股上;他俩都倾向于背着手走。家里其它成员都没有这些姿势。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三)

罗伯塔﹒摩根 (美国)

罗伯塔出生于1961年8月28日。当她两岁到两岁半时,就开始谈论她的前世了。在罗伯塔对她前世谈得最多的那个时候,她母亲对转生一无所知,而且认为罗伯塔是在说胡话。后来,通过阅读和反思,她感到罗伯塔不但可能是一直记得一个真实的前世,而且她自己(摩根太太)还因为压制罗伯塔谈论此事而没能尽到自己应尽的责任。

在罗伯塔谈论前世谈得兴起时,罗伯塔的行为“不时表现得像一个被收养的孩子,对她(以前的)父母和住房充满记忆”。她说沿着一条长路往下走,就能到达她以前的住所。那房子就在一个小山坡上,附近没有其它房子。罗伯塔进一步描述了她记得的那所房子及那一带的情况,但她母亲后来却很少记起罗伯塔描述的事情,只记得她以前的家住在一个有马和狗的农场上。一次,当罗伯塔大约四岁时,被带到一个有马的农场,她径直走向马群并摸弄它们,当有人问她:“你不怕马吗?”她回答:“不,我已骑过很多次马了。”罗伯塔还提及她以前的父亲曾拥有过一辆汽车,她有时会指着一辆车说:“那是我爸爸有过的那种车。”

一次,罗伯塔和她母亲坐在一辆小车里,她指着一条路说那就是她以前生活的地方。她指的是一条连接高速公路的土路,她想沿那条路去看望她以前的家庭。她母亲不愿意。显然,这是因为她母亲当时认识不到罗伯塔有可能是对的。后来,罗伯塔为此责备了她母亲好几天,因为有机会去探望她以前的家庭而她母亲没带她去。

罗伯塔要她母亲给她买和她以前曾有过的玩具相类似的玩具,当她母亲说她不知道这些玩具是什幺时,罗伯塔认为她母亲迟钝,为此她感到苦恼。另一次,罗伯塔又再一次责骂她母亲没有记住她(罗伯塔)的前世,在罗伯塔看来,她母亲应该记得。

罗伯塔显然对她前世父母的长相记得很清楚。对于她前世的母亲,她告诉摩根太太:“你的行为像她,但她长的和你不一样。”罗伯塔喜欢她前世母亲做各种家务的风格包括煮饭。当她(今世)母亲为正餐做些新的菜肴时,罗伯塔有时会告诉父母她以前已经吃过那些菜很多次了。一次她母亲做了道干贝玉米,想给家人一个惊喜,当她端上桌时,罗伯塔说:“我已吃过很多次了,你们不记得吗?我的另一个母亲过去常做这菜。而后,她说出了干贝玉米另外一个名字,但后来摩根太太都忘了。摩根太太问罗伯塔她“另一个母亲”是怎幺样做这道菜的,罗伯塔就耐心地解释了她“另一个母亲”做那道菜的方法。罗伯塔还认为她母亲太傻,不像她前世母亲那样用有效的方式擦洗窗户。她常常打断她父母的谈话,发表一些意见,表明她熟知这一话题或事情,而在她母亲看来,正常情况下,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罗伯塔给出了一些她前世是在什幺年代的线索,例如,她没有提及穿过明显是属于早期款式的服装,她对汽车很熟悉说明她的前世至少是在美国农民普遍拥有汽车之后,她暗示她的前世父母仍然还活着,而且能够找到,只要她父母愿意去做这件事。

她索要玩具,这表明她所回忆的那个人很小就死了,不过罗伯塔从没说那个人是怎幺死的。事实上,她否认她已经死了,当有一次摩根太太直接问这个问题时,罗伯塔回答:“我没死,我必须得离开他们(另外的父母)一阵子,而且我告诉他们我会回来。”她从未说过她爱她的前世父母。确实,摩根太太认为,把自己和她的前世母亲的声望作个直接比较,她(摩根太太)会赢,尽管机会很小。罗伯塔要回到她前世家庭去的急迫感,似乎来自于她要回去的许诺,而不是亲情的联系。

摩根太太和她丈夫都是基督徒。摩根太太是神召会的成员,而她丈夫是罗马天主教会的成员,转生之说在这两个教派中都没有地位。在罗伯塔开始讲述前世时,摩根太太对转生一无所知,她对这种讲述没有思想准备,对罗伯塔要求带她去见“另一个母亲”,以及不断地将摩根太太和“另一个母亲”作令人不快的比较就更没有思想准备。每个父母对这种比较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在罗伯塔每天这样纠缠不休大约六个月后,摩根太太的容忍到了极限。每次只要罗伯塔提到前世的事,她就惩罚罗伯塔,这样渐渐地就使罗伯塔停止了提及这件事。

但这事一直在困扰着摩根太太,开始是隐隐约约的,后来越来越明显。最后,她脑子完全被必须寻找罗伯塔的前世家庭让她与他们见面的想法所占据。她开始责怪自己没能让罗伯塔自由地将她的前世讲出来,她肯定罗伯塔当时可能说过某些名字,而这些名字是可以用来证实她的记忆的。

可惜,这种态度的改变来得太迟,那时罗伯塔已经九岁半,她已提供不出更多的线索来辨认她的前世家庭了。

 

天空滑过了美丽的翅膀,而我只看到油炸的鸡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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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四) 苏珊﹒伊斯特兰 (美国)

温妮是一个可爱的六岁小女孩,1961年死于一场致命的车祸。她的猝死搅乱了家人的生活,她的母亲伊斯特兰女士更是沉浸在悲恸之中。

温妮去世后大约有六个月,她的姐姐莎朗梦见她要回到这个家里来。当伊斯特兰女士两年后怀孕时,她梦见温妮又和全家团聚。1964年,她在产房待产时,孩子们的父亲觉得他听到温妮清楚的声音:“爸爸,我回家来了”。小宝宝苏珊就这样来到了几年前失去了一个小女孩的家。

苏珊两岁左右时讲了一些关于温妮生前的事情。当问及她多大时,她总是回答自己六岁了(这是温妮遇车祸去世时的年龄)。她比自己实际年龄更大的那种感觉至少持续到她五岁的时候,因为当时她坚持说她比十一岁的哥哥理查德大。温妮比理查德大三岁。以温妮的身份来说,苏珊的话是对的;而对于苏珊和理查德的关系来说,这种说法显然是不对的。

苏珊对于温妮的两张照片情有独钟,并且说:“那就是我”。苏珊不仅认定那两张照片是她的,还非要把其中一张挂在床边,另一张随身带着过了几个星期,有时反复说那是她的照片。

同一时期,她经常重复一句话:“在我上学的时候”,还讲到在学校里荡秋千的事。苏珊还没上学;她荡过自家后院的秋千,但没荡过学校的。另一方面,温妮去世前已经上学,并且经常在学校荡秋千。

温妮在世时,伊斯特兰女士有一个盖子上带猫的饼干罐儿。她常常和孩子们玩一种游戏:孩子想拿罐子里的饼干时,她就问猫咪这个孩子可以拿多少片。然后她尖着嗓子学猫的声音回答说:“喵,你可以拿一片”。(饼干的数目是根据伊斯特兰女士估计孩子们的需要和饥饿情况。) 温妮去世以后,伊斯特兰女士把饼干罐儿收起来不再用了,就这样放了许多年。苏珊四岁左右时,伊斯特兰女士把它拿出来,装上饼干。苏珊问她要饼干。她没有意识到苏珊不知道这个饼干罐儿上有只猫的游戏,不加思索地问道:“好,小猫咪怎幺说?”苏珊的回答吓了她一跳:“喵,你可以拿一片”。

此后,苏珊讲了另外几件温妮做过的事情。她讲有一次和家人一起到海边捉螃蟹,还讲出当时在场的每个人的名字。伊斯特兰女士记得那是在温妮去世前一年,他们全家去了华盛顿州的海边。在那里,他们在浪花中嘻戏、在沙滩上玩耍;他们拾贝壳、寻海蛤。苏珊也讲过她和姐姐莎朗在牧场玩耍的事;她说她一点也不害怕马,还曾经在马的身体下面走过。这一切对温妮来说都是对的:她和莎朗在牧场里玩耍过、她不怕马、曾经在马的身体下面走过。

有一次,伊斯特兰女士问苏珊是否记得住在街对面的小男孩格里戈里。苏珊回答:“我记得格里格,我常常和他在一起玩”。“格里格”是格里戈里的昵称,这一点伊斯特兰女士从未告诉过苏珊。伊斯特兰女士还问过苏珊是否记得乔治叔叔。苏珊说她记得,还补充道:“我们去学校的时候经常停下来和他玩一会儿”。这是温妮的习惯;事实上,她去世那天还在乔治叔叔的屋里玩过。可是,格里戈里和乔治叔叔住在温妮在世时他们家居住的城镇。苏珊出生在爱达荷州的另一小镇,并在那里长大。

一次,伊斯特兰女士告诉苏珊她(指温妮)曾在野外丢了一双新鞋。对此,苏珊笑着说她才不在乎丢鞋子,她接着说:“那你就得到镇上给我买新的呀。”这件事发生在温妮身上,她曾在野外丢失了仅有的一双鞋。

苏珊还记得温妮生前的另一件事。她告诉母亲那件发生在她(指温妮)陪妈妈去保龄球场的事。她妈妈打保龄球时把温妮留在一个卖食品和糖果的地方。温妮在那个地方和妈妈打球的地方之间跑来跑去。那里的一个男孩子跑到温妮身旁,并吻了她。伊斯特兰女士对这件事记忆犹新,因为小男孩的作法使她丈夫非常生气。

苏珊学东西非常快,以致于伊斯特兰女士这样评价她:“有时候我觉得她学的那样新东西是她原本就知道的,只不过需要提醒她一下罢了”。

伊斯特兰女士注意到苏珊和温妮有两处相似的性格,她们俩都性格外向且随和。她们的姐姐莎朗则是胆小且不随和。

苏珊左臀上有一处胎记,这和温妮被汽车撞倒的致命外伤位置一样(有一份医院检查报告的副本为证,她撞车受伤后被送到医院并在那里过世)。家里的其它成员都没有这样的胎记。

伊斯特兰女士信仰基督教,所在的教会严格否认轮回现象。她认为,如果教会察觉她对轮回现象感兴趣会把她赶出教会的。她确实对此感兴趣,虽然她还是设法继续遵从教会的其它教条。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87. 伊安﹒史蒂文森:记得前世的儿童)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五)

小威廉﹒乔治 (美国-阿拉斯加)

老威廉﹒乔治是他那个时代著名的阿拉斯加渔夫。和其它的特灵吉特人一样,他相信转生。

到了晚年的时候,他显然有所疑虑,同时又抱有要回来的强烈愿望。好几次,他告诉他喜爱的儿子雷吉纳尔德﹒乔治和媳妇说:“如果真有转生这种事的话,我就会回来做你们的儿子。”他又多次补充说:“你们会认出我来的,因为我会有像我现在一样的胎痣。”于是,他指着两个显眼的黑痣,都是半英寸大小,一个在左肩头上,另一个在左小臂内侧由肘窝往下两英寸的地方。1949年夏天,老威廉大约六十岁,他又再次表示了死后要回来的意愿。这一次,他将一块他母亲给他的金表交给了他的爱子,同时说到:“我会回来的,把这块表替我保存好。我要来做你的儿子。只要转生这事是真的,我就会干的。”此后不久,雷吉纳尔德﹒乔治回家度周末,把那块金表交给了他妻子苏珊﹒乔治并把他父亲的话告诉了她。苏珊把那块表收藏在一个珠宝盒里,一直存放了将近五年。

1949年8月初,上述事情发生的几个星期之后,老威廉从他掌管的渔船上消失了。船员们都不知道他发生了什幺事,搜寻员也找不到他的尸体。有可能是他落水后被海潮带到了海里,在那片水域容易发生这种事。

老威廉的儿媳雷吉纳尔德﹒乔治太太紧接着就怀孕了,并于1950年5月5日分娩,离她公公去世刚刚九个月。这孩子是她十个孩子中的老九。在分娩期间,她梦到了她公公出现在眼前并说他等着瞧他儿子。显然,乔治太太当时没有将这个梦境和她公公的转生联系起来,因为当她从麻药中醒来时,她被吓住了。她预期见到她公公时,应该是他在生时的成年人影像,就像她在梦中见到的那样。但是,她所见到的却是一个怀孕足月的男婴,左肩头上和左小臂内侧刚好在他爷爷所说过的地方有黑痣。孩子的胎痣大约是他爷爷胎痣的一半大小。这些胎痣就给他父母为孩子取他爷爷的名字提供了依据,所以,他就成了小威廉﹒乔治。

小威廉一岁时得了严重的肺炎,直到三、四岁才会讲话,而且口吃严重。虽然他父亲雷吉纳尔德﹒乔治到了1961年还非常关心他的口吃问题,但在后来的年头里也就慢慢地变好了。根据小威廉在学校的表现,他的智力似乎属于中等。

随着小威廉长大,他家人对他行为的观察使得他们更加确信老威廉回来了。这些行为有好几类,首先是喜欢、不喜欢和一些自然倾向的特征都和他爷爷相似。例如,老威廉年青时打篮球严重地扭伤过右脚踝,后来走路有点瘸,而且右脚往外撇,走路有一种独特的步态。小威廉也有相似的步态,走路时右脚也是往外撇,他的父母见证了这一点。不过小威廉在小的时候,这种异常并不明显。家里人也注意到了小威廉的长相和体态都像他爷爷,他还像他爷爷那样喜欢打扰周围的人,给周围的人提警告。他过早地显示出了捕鱼和渔船方面的知识。他知道最好的鱼饵,当第一次被放到船上时,他似乎就已经知道如何撒网。他还显得比他同龄的男孩更怕水,比同龄的孩子更严肃、更懂事。

对小威廉行为的第二类观察表明,他几乎完全就是他爷爷。例如,他把他伯祖母叫做“姐姐”,这实际上是她和老威廉的关系。同样,他把他的叔伯和姑姨(雷吉纳尔德﹒乔治的兄弟和姐妹)叫做儿子和女儿。而且,他对他们的行为表示了适当的关心。例如,他两个儿子(叔伯)的过量饮酒。小威廉的兄弟姐妹常常假装叫他“爷爷”,他也不反对。(随着小威廉长大,他和他爷爷相同之处稍有减退。)他父亲认为小威廉太关心他的过去了,也注意到他的头脑“想入非非”。由于这个原因,加上“老人们”警告说,回忆前世会造成伤害,小威廉的父母就阻止他谈论老威廉的生活。

第三,小威廉对一些人和地方的知识,在他家人看来,已超过他通过正常渠道所能学到的。在小威廉四到五岁之间,有一天,他母亲决定查一下珠宝盒里的珠宝,就在卧室中把珠宝都倒了出来,把老威廉的金表也拿了出来。就在她查看这些珠宝时,一直在另一间房里玩耍的小威廉走了进来。一看到那块金表,他就拣了起来并说:“这是我的表。”他紧紧地抓住那块表,重复着说是他的。他母亲花了好长时间都未能说服他放下那块表。最后他总算答应了将表放回珠宝盒。打那以后直到1961年,小威廉时常向他父母要“他的表”。实际上,随着他长大,他对那块表的索要更坚定了,还说他现在应该拥有它了,因为他已经长大了。

雷吉纳尔德﹒乔治夫妇都肯定那块金表自1949年7月乔治太太放到珠宝盒里后就一直留在那里,直到五年后她找珠宝时才拿出来。他们同样肯定他们从没有当着小威廉的面谈过金表的事。他们记得他们向家里的好些人谈过老威廉在死前给了他们这块表。但是,他们确信这些人都不可能向小威廉提起过这块表。对这几点的肯定,使得小威廉的父母对小威廉能认出金表比他们看到他在老威廉相同的地方有黑痣更为惊奇。在他们看来,认出金表纯属偶然。雷吉纳尔德﹒乔治太太并没有想让孩子看到那块表。他只是在她收拾珠宝盒时碰巧闯了进来,她没给他任何提示,他就认出了那块金表。

到1961年,小威廉已经大量失去了和他爷爷相同的地方,除了偶尔索要“他的表”和一点残留的口吃外,他和他同龄的正常小孩一样。

乔治太太说,她并没有强烈的意愿,希望她公公回来做她的儿子。然而,在她谈论此事时,从她脸上快乐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很满意她公公在众多女性亲戚中选择了她作为他的下一个母亲。她公公选择她,显然不仅仅是因为她正巧是他爱子的妻子,可以说至少部份是因为对她的正当感情。雷吉纳尔德﹒乔治先生肯定是他喜欢的儿子,而其它孩子对他们父亲的幸福既不负责任也不关心。雷吉纳尔德﹒乔治回报了他父亲对他的喜爱,他确实想他的父亲回来做他的儿子,并期望他能完成他的心愿。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轮回》)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六) 查尔斯﹒波特(美国阿拉斯加)

波特先生于一九零七年出生在西特卡。据他姐姐格雷亨太太说,他曾谈到他的前世死于一次氏族战争中。当时杀死他的是个老人。

波特小时候常常说,他在特灵吉特印第安人的一次氏族战争中被矛刺死。他说了杀死他的那个人的名字、他被杀害的地点,以及他自己前世的特灵吉特名字。那个被矛刺死的人是他现在妈妈的舅舅。这些事实已被氏族历史的死亡记录所证实。

他小时讲到自己如何被矛刺死的故事时,手总指着他右肋的地方。据波特先生说,他那时并不知道在那个部位有一块胎记,那是他长大成人后才知道的。研究人员检查了波特的右肋,发现那里有一块不寻常的色素淀积区域,刚好位于右下肋的正侧面。由于在正侧面,他自己可能不容易注意到。那是一块大致像菱形的胎记,宽约半英寸,长有一英寸多。矛从身体的这一点刺入体内,将刺穿肝脏,并可能刺穿重要的血管,从而几乎能立即致人于死地。

虽然波特先生是完全的特灵吉特血统,他的家庭却是最早接受英语教育的特灵吉特家庭之一。他们在家说英语,他自己直到十一、二岁时才学特灵吉特的语言。在波特小的时候,他父母从来不谈论特灵吉特的历史也没有告诉他氏族战争以及他提到过的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死难者生前非常喜欢一种特别的烟草,据波特的姨妈说,波特也喜欢那种烟草。波特先生的姐姐格雷亨女士说,波特在两岁时(1909)开始说他前生被矛刺死,并说出杀死他的男人的名字。这个男人那时是居住在他们长大的同一地区的一位老人。她的弟弟大约八岁以后(1915)便不再谈论他的前世的事情,在此之前他谈了很多前世的生活与死亡经历,尽管每次都遭到他母亲的阻止。在对波特先生的母亲采访时,她已是九十岁的老人,但她确实记得她儿子曾说自己被矛刺死。每次有人问到他胎记的事时,他就会这幺说。她说她儿子认出了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人,他儿子讲这些事的时候那人还活着。在西特卡采访的一位波特先生的亲戚证实,她小时候听说波特很恐惧小刀、刺刀和矛,并会在看到时躲得远远的。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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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七) 普拉卡什 (印度)

1950年4月,一个叫尼厄马尔的十岁小男孩因得天花在他父母的家中离开了人世。他父亲叫波兰纳﹒杰恩,住在科锡卡兰镇。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很焦躁不安,两次对他母亲说:“你不是我母亲,你是贾特人。我要到我母亲那儿去。”说到这儿,他用手指向马苏拉和在同一方向上的查塔小镇,但并没有提起这两个城镇的名字。说完这些奇怪的话之后不久,他就死了。

1951年8月,住在查塔的布里吉拉﹒瓦什内的妻子生了一个小男孩,取名叫普拉卡什。婴儿时期的普拉卡什除了比别的孩子哭得更多以外,没有什幺异常的表现。在四岁半的时候,他开始半夜醒来跑到家外边的大街上。如被阻止,他就会说,他“属于”科锡卡兰,他的名字叫尼厄马尔,他想回老家去。他说他的父亲是波兰纳。在一个月中,他像这样连续的四五个晚上起床跑出去,后来虽然次数少些,但还时有发生。他总是缠着家人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1956年的一天,他的叔叔(为了让他平静下来)不得不把他带上了一辆远离科锡卡兰去马苏拉的公共汽车。但是普拉卡什立即指出了这一错误,并哭着喊着要去科锡卡兰。他的叔叔于是带他上了一辆真的去科锡卡兰的汽车。普拉卡什来到波兰纳﹒杰恩的店铺,但并没有认出来,也许是因为杰恩不在,店铺关着门的缘故。他第一次没有见到杰恩家的人,但是杰恩家的人却知道了他来科锡卡兰的事。

1956年,在普拉卡什将近五岁的时候,他作为尼厄马尔时的生活记忆变得非常的清晰。他想起了尼厄马尔的亲戚和朋友们的名字。在第一次从科锡卡兰回来后,他继续强求他的家人满足他去那儿的愿望。他的家人用尽了各种办法让他忘掉尼厄马尔和科锡卡兰,包括把他放在制陶器的转轮上反时针转动,据说这样能损伤记忆。最后他们甚至打他。过了一些时候,他似乎忘了这些事情,至少不再公开地表达回科锡卡兰的愿望。

1961年春天,波兰纳﹒杰恩的儿子贾格迪什(尼厄马尔的哥哥)的三岁半的儿子死了。之后不久,贾格迪什就从他居住的德里迁回到科锡卡兰。在科锡卡兰他听人谈到了查塔的那个自称是尼厄马尔、父亲是波兰纳﹒杰恩的男孩。1961年初夏,波兰纳﹒杰恩和他的女儿梅莫来到查塔做生意。在那儿他见到了认他作“父亲”的普拉卡什。普拉卡什依稀记得梅莫,只是把她误认为是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他乞求波兰纳﹒杰恩把他带回科锡卡兰。当杰恩和梅莫要走的时候他一直跟随到汽车站,请求跟他们一起走。几天后,尼厄马尔的母亲,姐姐塔拉和弟弟达文德拉到查塔看望了普拉卡什。当普拉卡什看到他姐姐塔拉时,高兴得哭了。他乞求他的父亲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杰恩一家人说服了普拉卡什的父母同意让他再去科锡卡兰看一看。普拉卡什带路从汽车站来到杰恩在科锡卡兰的家。到了家门口他有些迟疑,家的外观在尼厄马尔死后改变了很多。在家里普拉卡什认出了另外一个哥哥,两个姨妈和一些邻居,以及那间尼厄马尔曾生活过并在那里辞世的房子的各个部份。

尼厄马尔的家人终于深信他已转生成普拉卡什。不幸的是,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第二次的拜访以及和杰恩家人的见面彻底激起了他回科锡卡兰的愿望。他又开始逃离自己的家。他的父亲又开始打他让他忘却这些想法,至少不要有所行动。

令人无法解释的是普拉卡什正确地认出了杰恩家众多的成员和他们的邻居,有时给出他们的名字和他们之间的正确关系。他认出的人中有两个是身居深闺的女士。(这些人只见她们的丈夫,子女和关系要好的女性朋友。她们的特征是不为陌生人所知的。对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来说辨认出她们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此外,普拉卡什知道杰恩家里各个房间的情况,用品及使用方法。更进一步,他知道杰恩家和一些店铺在尼厄马尔生前的情况,而这些信息在他拜访科锡卡兰时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情况以及他误认梅莫为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表明了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的人物和地方的所知来源于以前的经历。

1971年11月,普拉卡什已经二十岁了,但他从没有得过致尼厄马尔于死地的疾病:天花。(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

他说他不再自发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问到或有特殊情况时才这样(去科锡卡兰就是这种很自然的激发)。他说他还记得他的前生,他对前生的记忆并没有减弱。

当有人问他,如果给他机会和选择,他愿意在哪里转生时,他说他不想再转生了。但十分清楚的是,直到1971年,他始终对科锡卡兰的尼厄马尔家庭有着强烈的依恋。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轮回》)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八) 贾斯伯 (印度)

1954年春,拉苏尔珀村的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三岁半的儿子贾斯伯被认为已死于天花。贾斯伯的父亲找到他的兄弟和村里的其它人,请求他们帮助埋葬他“死”去的儿子。由于当时天色已晚,人家就劝他第二天早上再埋。几小时后,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偶然发现他儿子的身体在动,然后慢慢地全活过来了。几天后,孩子又能讲话了,几周后他就能清楚地表达自己。

当他恢复说话能力后,他的行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说他是维希迪村香克的儿子,并希望去那儿。他不吃贾特家里的食物,因为他属于更高社会阶层,是个婆罗门。要不是一个好心的婆罗门妇女,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的一个邻居,用婆罗门的方式给贾斯伯做饭,贾斯伯这样倔强地拒吃东西肯定会使他再次死去的。就这样,邻居为他做了大约一年半的饭,贾斯伯的父亲为这位邻居提供食物材料。但有时贾斯伯家的人也骗他,给他的食物不是那位婆罗门妇女做的。他发现了这种欺骗。这一现实情况,再加上来自家庭的压力,使他逐渐地放弃了他严格的婆罗门饮食习惯,并和家人一起正常进食。这种抵抗总共延续了不到两年。

贾斯伯开始讲述“他”在维希迪村的生活和死亡的进一步细节。他特别描述了在从一个村到另一个村的婚礼队伍中,他吃了一些有毒的糖果,而且说是一个借了他的钱的男人给了他这些糖果。他变得头晕并从所坐的马车上掉了下来,头被摔破而死。

贾斯伯的父亲试图阻止贾斯伯在村里古怪言行的消息扩散,但是消息还是泄漏出去了。特别是要为贾斯伯用婆罗门的方式做饭的消息自然地被村里其它的婆罗门知道了。最后(大约三年后),该消息引起了斯丽玛蒂﹒希亚莫,一个拉苏尔珀村土著的婆罗门的注意。她嫁给维希迪村土著的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很少回拉苏尔珀(七年一次)。1957年她回来时,贾斯伯认出她是他“婶婶”。她把这事告诉了她丈夫家的人以及维希迪村泰阿吉家里的成员。贾斯伯所叙述的“他”死亡和其它情况的细节,和维希迪村斯里﹒香克﹒拉尔﹒泰阿吉的儿子,一个二十二岁的年青人索巴﹒兰生活和死亡的细节非常吻合。虽然在贾斯伯讲述之前,泰阿吉家族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中毒或有人欠索巴﹒兰钱的事,但是,索巴﹒兰1954年5月死于一次马车事故的经过却与贾斯伯的说法和描述的方法一样。之后,他们就怀疑有中毒一事。

后来,斯丽玛蒂﹒希亚莫的丈夫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访问了拉苏尔珀村,听了贾斯伯陈述的报告并见了他。然后,索巴﹒兰的父亲和他家里的其它成员都去了那里。贾斯伯认出了他们,并正确地说出了他们与索巴﹒兰的关系。

几个星期后,在维希迪村附近的制糖厂经理的鼓动下,维希迪村的一个村民,斯里﹒贾甘纳思﹒普拉萨德﹒苏克拉将贾斯伯带到了维希迪村。他把贾斯伯放在火车站附近,要他领路到泰阿吉家的四合院去,贾斯伯毫不费力就做到了。后来贾斯伯被带到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的家,让他从那儿(走另外一条路)去泰阿吉家。贾斯伯逗留在村里一些日子,在泰阿吉家人和其它一些村民的面前,显示了他对泰阿吉的家人和家事了如指掌。他在维希迪村过得非常开心,很不情愿地回到拉苏尔珀村。打那以后,贾斯伯经常访问维希迪村,一般是几个星期,夏天时间更长。他仍然想生活在维希迪村,而在拉苏尔珀他感到孤独和寂寞。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轮回》)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九) 丝婉拉塔 (印度)

丝婉拉塔﹒米什拉1948年出生在印度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三岁时,她跟父亲出游。途经距离她家百多英里的城镇卡特尼时,她突然让司机转上一条路去“她的家”,还建议说他们可以去那里喝到比路上更好的茶。

稍后,她又想起了更多的细节,她父亲都一一记录下来。比如她说,她原名叫拜雅﹒帕撒克,有两个儿子。她家是栋白色的房子,门是黑的,有铁栅栏;四个房间粉刷过,其余部份没怎幺装修。前房地板是石板铺成的;屋后是一个女子学校,屋前是铁路,从屋内能看到一个石灰的锅炉;她家有辆摩托车(当时极为罕见)。她说拜雅死于“喉咙痛”。她甚至记得,她和一个朋友参加别人婚礼时找不到厕所。

1959年春天,丝婉拉塔十岁时,有关消息传到了班纳吉教授那儿。班纳吉拿着丝婉拉塔父亲记的笔记,去卡特尼找到了那栋房子。这房子属于帕撒克家族,已于拜雅死后扩建了不少。他采访了那家人,证实了丝婉拉塔所说是真的。拜雅﹒帕撒克死于1939年,留下悲恸的丈夫和两个年幼的儿子以及一群兄弟。这些帕撒克家的人们从没听说过百多英里外米什拉一家;米什拉家也没听说过帕撒克一家。

1959年夏天,拜雅的丈夫、儿子和大哥来到丝婉拉塔那时所住的查塔坡。他们没讲他们的目的,还请了九位当地人一同前往。

丝婉拉塔立即认出了她的大哥,并叫他“巴布”,那是拜雅对他的昵称。十岁的丝婉拉塔一个个看过去,有些是她认得的,有些是陌生人。当走到拜雅的丈夫斯里﹒潘代跟前时,丝婉拉塔垂下了眼睛,显得很害羞。她说出了他的名字。她还准确地认出了前世的儿子莫利,她死时莫利才十三岁。不过莫利打算骗骗她,差不多二十四小时内都坚称他不是莫利,而是别人。莫利还带了个朋友去,骗丝婉拉塔说他是拜雅的另一个儿子,纳瑞什。纳瑞什与这个朋友年龄很相近。但是丝婉拉塔坚持说他是个陌生人。最后,丝婉拉塔提醒斯里﹒潘代说,他从拜雅的钱盒子里偷拿了1200卢比。斯里﹒潘代承认了这个只有他跟他妻子才知道的隐私。

几星期后,丝婉拉塔的父亲带着她去卡特尼拜访拜雅生前的家。

一到那儿,她就注意到了房屋的变化。对所有人她都一见如故,或是流泪或是浅笑。一个素不相识而且远道而来的十岁小女孩(在印度,百多英里已经让她连口音都截然不同了)居然俨然一副家中大姐的样子。

以后的日子里,丝婉拉塔定期地去看帕撒克一家,与这家人关系亲密。他们都把她看作拜雅的再生。丝婉拉塔对拜雅的长辈们尊敬守礼。不过她与拜雅的儿子单独在一起时,就显得很活泼轻松,像个母亲一样。当然,在印度,若非另有原因,十岁小女孩与素昧平生的三十几岁男子这样亲密是不成体统的。帕撒克家的兄弟们与丝婉拉塔每年都依印度教的风俗,互换礼物,以表手足之情。有一次,丝婉拉塔误了这种仪式,帕撒克家的兄弟们觉得很难过,因为他们觉得她跟他们生活了四十多年,只跟米什拉家生活了十年,他们有理由要求得多一些。

帕撒克一家,由于其地位财富,观念西化,在此之前压根儿不信轮回;但他们承认丝婉拉塔让他们改变了观点,并把丝婉拉塔当成了拜雅的再生。丝婉拉塔的父亲也接受了这一事实。后来,当丝婉拉塔要结婚时,他还听取了帕撒克家对女儿择偶的意见。

可能是因为和前世亲人保持接触的原因,丝婉拉塔始终能清楚地记忆前世的生活。她说,有时怀念在卡特尼的愉快生活,甚至非常想回到拜雅的优裕生活中去,想得都哭了。但是她对米什拉一家的感情分毫未损。除了定期回卡特尼去看看外,她接受这世的安排,顺顺当当地出落成一个标致的大姑娘。

在记得前世的人中,许多人发现他们前世的社会和经济地位比这世更高,因此便对今生的贫穷不满和抱怨,甚至责骂或者嘲弄他们的父母。丝婉拉塔的作法与此恰恰相反。当她对自己所没有的某种东西产生强烈的欲望时,她前世生活中相应的生活片段便悄悄地浮现眼前,她便感到了满足,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前一世时早就得到过了。

1969年丝婉拉塔以优秀的学业获得植物学硕士学位,并于1971年到一个学院任植物学讲师,又于1973年五月结了婚。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轮回》)

类轮回转生案例:弟弟转生为儿子

这是一个来自美国阿拉斯加东南部特灵吉印第安人的案例,收在伊恩?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二十案例话轮回》里。

吉姆?史文森于1952年出生于司德卡(Sitka)。他的父亲,欧勒史文森(Olaf Svenson)是一位半特灵吉(Tlingit, 印地安族名)半挪威血统的人,他的母亲美丽?史文森 (Millie Svenson)则为纯克林吉血统的人。吉姆从两岁开始谈起他的前世曾是他母亲的弟弟,并住在一百里外之克鲁可文(Klukwan)村(吉姆还是婴儿时见过他的外婆,但一直到六岁半才去过克鲁可文)。吉姆还正确描述了克鲁可文附近一个湖的情况。他在生气时还经常要求到克鲁可文村去与外祖母住。在2~3年里他说了很多只有他的舅舅才会知道的事情,但以后就很少谈到他前世的事情。

史蒂文森博士1961年调查此案时,吉姆(当时不到9岁)已不再记得任何有关前生之事。但是史蒂文森博士仍然从吉姆的母亲、父亲、哥哥、二个姐姐及其它亲人那儿获知很多他前生的事。下面是已故的约翰﹒西司克(吉姆的舅舅)的事迹及对他死亡的推测。

约翰?西司克是一个纯特灵吉印地安人。像很多印地安人,他喜欢打猎及钓鱼,并在这方面很在行。他喝酒过量,特别是果酒。1950年夏他死的时候约25岁,当时他在军中回到阿拉斯加休假。他住在有许多蛙鱼村及食品罐厂的地区。有一天他带了两个女人一起乘了一只小船出去,显然是游船。几小时之后这只船被发现直立在岸上,马达仍在,但船底洞塞却不见了。这些景象说明了这只船曾淹满了水,也许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并发生在醉醺醺的乘客注意到危险之前。搜寻队在附近找到了这两个女人的尸体,可是从未找到约翰西司克的尸体。在阿拉斯加东南方的河道,潮水可以涨得很高,水流会改变方向。一退潮就可能将一个尸体很快地且永远地带走了。这些状况使谋杀相当容易,就算有怀疑也极难证明。约翰?西司克的哥哥汉斯(Hane)告诉史蒂文森博士,他相信那两个女人的爱人因妒忌而杀了他。汉斯说他曾听说有一个证人看到这桩谋杀,但不愿说出来怕被谋杀者报复。

另一个特灵吉人于1950年夏天,在同一蛙鱼罐头厂当一艘渔船的船长,曾告诉史蒂文森博士,他认为约翰?西司克的死,谋杀是不大可能的解释。船长认为比较可能的是约翰﹒西司克攀附在进水的船很久之后淹死的,潮水虽没带走相伴的两个女人,但却把他的尸体带走了。

约翰?西司克的姐姐美丽(Millie),非常喜欢他,因而极度地哀悼他的死亡。她要给她下一个儿子取约翰的名字来纪念死去的弟弟,但因她丈夫家有很多人取名为约翰,于是她和她的丈夫便将约翰取为儿子的中间名,因此他的名字为吉姆?约翰?史文森。

在吉姆的肚皮上有四个圆,他的母亲说这些是他从出生时即有的胎记。在1961年时它们约为1/4寸直径,与周围皮肤的界线非常清楚。三个圆的色素较旁边的皮肤浅些,但另一个的色素较深。三个圆是在右方沿着下腓骨前盖着肝的位置,第四个是在肚脐右方约2寸处。这些胎记非常像痊愈后的子弹入口处的伤痕。吉姆同他的父母谈到他是被船长枪杀的,同时指着自己的腹部。

汉斯﹒西司克很肯定地说,有一次在他临走时(他第一次去史文森家时),他对吉姆说:“好,再见,甥儿”。吉姆突然冲出这句话,“我不是你的甥儿,我是你的弟弟”,那时他才六岁。

在吉姆六岁半时,美丽?史文森带他去克鲁可文村,他对克鲁可文村及附近地方显得很熟悉。那时吉姆其它亲戚(除了他外婆外)都不在。乔治?杨,约翰昔日的好朋友及钓鱼伙伴,是唯一可能认出吉姆的亲戚。吉姆一再恳求与乔治?杨一起去钓鱼。

对于本案例,史蒂文森博士也指出了论据中一些不够强的方面,如二手证人报告了其它有关吉姆及他的家庭曾经说过的事。依照这些告知者,吉姆早年曾告诉他的亲戚有关克鲁可文的生活详情,比如他们家狗的性情及习惯,及约翰?西司克在克鲁可文住家的详细情况。这些应该是约翰﹒西司克所知道的,但不像是吉姆﹒史文森在一般情况下所会获知的。然而当史蒂文森博士问一手证人这些事情时,他们都否认对这些事情有任何记忆。因此史蒂文森博士把这些事情和以上正式证据分开。因为有二位二手证人都同意他们曾从好几个家人处听到这些事情,这也许是主要告知在时间过程中,逐渐忘记具体情形的例子,或者是二手证人粉饰了他们所听到的。史蒂文森博士认为他提供的证据是保守的,因为吉姆的家人们非常勉强地告诉有关吉姆所说过的话这些事情,似乎这些告知人都隐藏了一些他们所知道的事情并忘记了一些。此外,吉姆的陈述中并不含有可靠的证人确言他看到约翰﹒西司克被枪打在腹部致死,如果他能有这种证据,本案对轮回论证的可信度就会大大增强。约翰?西史克及吉姆?史文森属于同一家庭,并为同一女人的弟弟及儿子。确实,吉姆﹒史文森住在离克鲁可文一百里外的城市,但他由一个很爱她弟弟的母亲抚养长大。她为弟弟的死极为伤心并将她下一个儿子以他取名。因为她相信轮回,也不能排除她对儿子谈过她的弟弟,因而告诉了他一些事情,使这孩子认为是他自己记得的。

然而,从另一方面讲,吉姆不但声称知道克鲁可文,而且在生他父母的气时会要求去与外婆(约翰史司克的母亲)住。简言之,吉姆不只好象知道约翰﹒史司克的事情,他的行为像是他与约翰是同一人。如果不是轮回转生则很难解释。

资料来源:《二十案例话轮回》作者:伊恩?史蒂文森(《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by Ian Stevenson)

天空滑过了美丽的翅膀,而我只看到油炸的鸡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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