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七)
普拉卡什 (印度) 1950年4月,一个叫尼厄马尔的十岁小男孩因得天花在他父母的家中离开了人世。他父亲叫波兰纳﹒杰恩,住在科锡卡兰镇。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很焦躁不安,两次对他母亲说:“你不是我母亲,你是贾特人。我要到我母亲那儿去。”说到这儿,他用手指向马苏拉和在同一方向上的查塔小镇,但并没有提起这两个城镇的名字。说完这些奇怪的话之后不久,他就死了。 1951年8月,住在查塔的布里吉拉﹒瓦什内的妻子生了一个小男孩,取名叫普拉卡什。婴儿时期的普拉卡什除了比别的孩子哭得更多以外,没有什幺异常的表现。在四岁半的时候,他开始半夜醒来跑到家外边的大街上。如被阻止,他就会说,他“属于”科锡卡兰,他的名字叫尼厄马尔,他想回老家去。他说他的父亲是波兰纳。在一个月中,他像这样连续的四五个晚上起床跑出去,后来虽然次数少些,但还时有发生。他总是缠着家人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1956年的一天,他的叔叔(为了让他平静下来)不得不把他带上了一辆远离科锡卡兰去马苏拉的公共汽车。但是普拉卡什立即指出了这一错误,并哭着喊着要去科锡卡兰。他的叔叔于是带他上了一辆真的去科锡卡兰的汽车。普拉卡什来到波兰纳﹒杰恩的店铺,但并没有认出来,也许是因为杰恩不在,店铺关着门的缘故。他第一次没有见到杰恩家的人,但是杰恩家的人却知道了他来科锡卡兰的事。 1956年,在普拉卡什将近五岁的时候,他作为尼厄马尔时的生活记忆变得非常的清晰。他想起了尼厄马尔的亲戚和朋友们的名字。在第一次从科锡卡兰回来后,他继续强求他的家人满足他去那儿的愿望。他的家人用尽了各种办法让他忘掉尼厄马尔和科锡卡兰,包括把他放在制陶器的转轮上反时针转动,据说这样能损伤记忆。最后他们甚至打他。过了一些时候,他似乎忘了这些事情,至少不再公开地表达回科锡卡兰的愿望。 1961年春天,波兰纳﹒杰恩的儿子贾格迪什(尼厄马尔的哥哥)的三岁半的儿子死了。之后不久,贾格迪什就从他居住的德里迁回到科锡卡兰。在科锡卡兰他听人谈到了查塔的那个自称是尼厄马尔、父亲是波兰纳﹒杰恩的男孩。1961年初夏,波兰纳﹒杰恩和他的女儿梅莫来到查塔做生意。在那儿他见到了认他作“父亲”的普拉卡什。普拉卡什依稀记得梅莫,只是把她误认为是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他乞求波兰纳﹒杰恩把他带回科锡卡兰。当杰恩和梅莫要走的时候他一直跟随到汽车站,请求跟他们一起走。几天后,尼厄马尔的母亲,姐姐塔拉和弟弟达文德拉到查塔看望了普拉卡什。当普拉卡什看到他姐姐塔拉时,高兴得哭了。他乞求他的父亲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杰恩一家人说服了普拉卡什的父母同意让他再去科锡卡兰看一看。普拉卡什带路从汽车站来到杰恩在科锡卡兰的家。到了家门口他有些迟疑,家的外观在尼厄马尔死后改变了很多。在家里普拉卡什认出了另外一个哥哥,两个姨妈和一些邻居,以及那间尼厄马尔曾生活过并在那里辞世的房子的各个部份。 尼厄马尔的家人终于深信他已转生成普拉卡什。不幸的是,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第二次的拜访以及和杰恩家人的见面彻底激起了他回科锡卡兰的愿望。他又开始逃离自己的家。他的父亲又开始打他让他忘却这些想法,至少不要有所行动。 令人无法解释的是普拉卡什正确地认出了杰恩家众多的成员和他们的邻居,有时给出他们的名字和他们之间的正确关系。他认出的人中有两个是身居深闺的女士。(这些人只见她们的丈夫,子女和关系要好的女性朋友。她们的特征是不为陌生人所知的。对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来说辨认出她们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此外,普拉卡什知道杰恩家里各个房间的情况,用品及使用方法。更进一步,他知道杰恩家和一些店铺在尼厄马尔生前的情况,而这些信息在他拜访科锡卡兰时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情况以及他误认梅莫为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表明了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的人物和地方的所知来源于以前的经历。 1971年11月,普拉卡什已经二十岁了,但他从没有得过致尼厄马尔于死地的疾病:天花。(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 他说他不再自发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问到或有特殊情况时才这样(去科锡卡兰就是这种很自然的激发)。他说他还记得他的前生,他对前生的记忆并没有减弱。 当有人问他,如果给他机会和选择,他愿意在哪里转生时,他说他不想再转生了。但十分清楚的是,直到1971年,他始终对科锡卡兰的尼厄马尔家庭有着强烈的依恋。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轮回》)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八)
贾斯伯 (印度) 1954年春,拉苏尔珀村的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三岁半的儿子贾斯伯被认为已死于天花。贾斯伯的父亲找到他的兄弟和村里的其它人,请求他们帮助埋葬他“死”去的儿子。由于当时天色已晚,人家就劝他第二天早上再埋。几小时后,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偶然发现他儿子的身体在动,然后慢慢地全活过来了。几天后,孩子又能讲话了,几周后他就能清楚地表达自己。 当他恢复说话能力后,他的行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说他是维希迪村香克的儿子,并希望去那儿。他不吃贾特家里的食物,因为他属于更高社会阶层,是个婆罗门。要不是一个好心的婆罗门妇女,斯里﹒格达里﹒拉尔﹒贾特的一个邻居,用婆罗门的方式给贾斯伯做饭,贾斯伯这样倔强地拒吃东西肯定会使他再次死去的。就这样,邻居为他做了大约一年半的饭,贾斯伯的父亲为这位邻居提供食物材料。但有时贾斯伯家的人也骗他,给他的食物不是那位婆罗门妇女做的。他发现了这种欺骗。这一现实情况,再加上来自家庭的压力,使他逐渐地放弃了他严格的婆罗门饮食习惯,并和家人一起正常进食。这种抵抗总共延续了不到两年。 贾斯伯开始讲述“他”在维希迪村的生活和死亡的进一步细节。他特别描述了在从一个村到另一个村的婚礼队伍中,他吃了一些有毒的糖果,而且说是一个借了他的钱的男人给了他这些糖果。他变得头晕并从所坐的马车上掉了下来,头被摔破而死。 贾斯伯的父亲试图阻止贾斯伯在村里古怪言行的消息扩散,但是消息还是泄漏出去了。特别是要为贾斯伯用婆罗门的方式做饭的消息自然地被村里其它的婆罗门知道了。最后(大约三年后),该消息引起了斯丽玛蒂﹒希亚莫,一个拉苏尔珀村土著的婆罗门的注意。她嫁给维希迪村土著的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很少回拉苏尔珀(七年一次)。1957年她回来时,贾斯伯认出她是他“婶婶”。她把这事告诉了她丈夫家的人以及维希迪村泰阿吉家里的成员。贾斯伯所叙述的“他”死亡和其它情况的细节,和维希迪村斯里﹒香克﹒拉尔﹒泰阿吉的儿子,一个二十二岁的年青人索巴﹒兰生活和死亡的细节非常吻合。虽然在贾斯伯讲述之前,泰阿吉家族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中毒或有人欠索巴﹒兰钱的事,但是,索巴﹒兰1954年5月死于一次马车事故的经过却与贾斯伯的说法和描述的方法一样。之后,他们就怀疑有中毒一事。 后来,斯丽玛蒂﹒希亚莫的丈夫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访问了拉苏尔珀村,听了贾斯伯陈述的报告并见了他。然后,索巴﹒兰的父亲和他家里的其它成员都去了那里。贾斯伯认出了他们,并正确地说出了他们与索巴﹒兰的关系。 几个星期后,在维希迪村附近的制糖厂经理的鼓动下,维希迪村的一个村民,斯里﹒贾甘纳思﹒普拉萨德﹒苏克拉将贾斯伯带到了维希迪村。他把贾斯伯放在火车站附近,要他领路到泰阿吉家的四合院去,贾斯伯毫不费力就做到了。后来贾斯伯被带到斯里﹒拉维﹒塔特﹒苏克拉的家,让他从那儿(走另外一条路)去泰阿吉家。贾斯伯逗留在村里一些日子,在泰阿吉家人和其它一些村民的面前,显示了他对泰阿吉的家人和家事了如指掌。他在维希迪村过得非常开心,很不情愿地回到拉苏尔珀村。打那以后,贾斯伯经常访问维希迪村,一般是几个星期,夏天时间更长。他仍然想生活在维希迪村,而在拉苏尔珀他感到孤独和寂寞。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轮回》)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九)
丝婉拉塔 (印度) 丝婉拉塔﹒米什拉1948年出生在印度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三岁时,她跟父亲出游。途经距离她家百多英里的城镇卡特尼时,她突然让司机转上一条路去“她的家”,还建议说他们可以去那里喝到比路上更好的茶。 稍后,她又想起了更多的细节,她父亲都一一记录下来。比如她说,她原名叫拜雅﹒帕撒克,有两个儿子。她家是栋白色的房子,门是黑的,有铁栅栏;四个房间粉刷过,其余部份没怎幺装修。前房地板是石板铺成的;屋后是一个女子学校,屋前是铁路,从屋内能看到一个石灰的锅炉;她家有辆摩托车(当时极为罕见)。她说拜雅死于“喉咙痛”。她甚至记得,她和一个朋友参加别人婚礼时找不到厕所。 1959年春天,丝婉拉塔十岁时,有关消息传到了班纳吉教授那儿。班纳吉拿着丝婉拉塔父亲记的笔记,去卡特尼找到了那栋房子。这房子属于帕撒克家族,已于拜雅死后扩建了不少。他采访了那家人,证实了丝婉拉塔所说是真的。拜雅﹒帕撒克死于1939年,留下悲恸的丈夫和两个年幼的儿子以及一群兄弟。这些帕撒克家的人们从没听说过百多英里外米什拉一家;米什拉家也没听说过帕撒克一家。 1959年夏天,拜雅的丈夫、儿子和大哥来到丝婉拉塔那时所住的查塔坡。他们没讲他们的目的,还请了九位当地人一同前往。 丝婉拉塔立即认出了她的大哥,并叫他“巴布”,那是拜雅对他的昵称。十岁的丝婉拉塔一个个看过去,有些是她认得的,有些是陌生人。当走到拜雅的丈夫斯里﹒潘代跟前时,丝婉拉塔垂下了眼睛,显得很害羞。她说出了他的名字。她还准确地认出了前世的儿子莫利,她死时莫利才十三岁。不过莫利打算骗骗她,差不多二十四小时内都坚称他不是莫利,而是别人。莫利还带了个朋友去,骗丝婉拉塔说他是拜雅的另一个儿子,纳瑞什。纳瑞什与这个朋友年龄很相近。但是丝婉拉塔坚持说他是个陌生人。最后,丝婉拉塔提醒斯里﹒潘代说,他从拜雅的钱盒子里偷拿了1200卢比。斯里﹒潘代承认了这个只有他跟他妻子才知道的隐私。 几星期后,丝婉拉塔的父亲带着她去卡特尼拜访拜雅生前的家。 一到那儿,她就注意到了房屋的变化。对所有人她都一见如故,或是流泪或是浅笑。一个素不相识而且远道而来的十岁小女孩(在印度,百多英里已经让她连口音都截然不同了)居然俨然一副家中大姐的样子。 以后的日子里,丝婉拉塔定期地去看帕撒克一家,与这家人关系亲密。他们都把她看作拜雅的再生。丝婉拉塔对拜雅的长辈们尊敬守礼。不过她与拜雅的儿子单独在一起时,就显得很活泼轻松,像个母亲一样。当然,在印度,若非另有原因,十岁小女孩与素昧平生的三十几岁男子这样亲密是不成体统的。帕撒克家的兄弟们与丝婉拉塔每年都依印度教的风俗,互换礼物,以表手足之情。有一次,丝婉拉塔误了这种仪式,帕撒克家的兄弟们觉得很难过,因为他们觉得她跟他们生活了四十多年,只跟米什拉家生活了十年,他们有理由要求得多一些。 帕撒克一家,由于其地位财富,观念西化,在此之前压根儿不信轮回;但他们承认丝婉拉塔让他们改变了观点,并把丝婉拉塔当成了拜雅的再生。丝婉拉塔的父亲也接受了这一事实。后来,当丝婉拉塔要结婚时,他还听取了帕撒克家对女儿择偶的意见。 可能是因为和前世亲人保持接触的原因,丝婉拉塔始终能清楚地记忆前世的生活。她说,有时怀念在卡特尼的愉快生活,甚至非常想回到拜雅的优裕生活中去,想得都哭了。但是她对米什拉一家的感情分毫未损。除了定期回卡特尼去看看外,她接受这世的安排,顺顺当当地出落成一个标致的大姑娘。 在记得前世的人中,许多人发现他们前世的社会和经济地位比这世更高,因此便对今生的贫穷不满和抱怨,甚至责骂或者嘲弄他们的父母。丝婉拉塔的作法与此恰恰相反。当她对自己所没有的某种东西产生强烈的欲望时,她前世生活中相应的生活片段便悄悄地浮现眼前,她便感到了满足,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前一世时早就得到过了。 1969年丝婉拉塔以优秀的学业获得植物学硕士学位,并于1971年到一个学院任植物学讲师,又于1973年五月结了婚。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史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轮回》) 类轮回转生案例:弟弟转生为儿子 这是一个来自美国阿拉斯加东南部特灵吉印第安人的案例,收在伊恩?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二十案例话轮回》里。 吉姆?史文森于1952年出生于司德卡(Sitka)。他的父亲,欧勒史文森(Olaf Svenson)是一位半特灵吉(Tlingit, 印地安族名)半挪威血统的人,他的母亲美丽?史文森 (Millie Svenson)则为纯克林吉血统的人。吉姆从两岁开始谈起他的前世曾是他母亲的弟弟,并住在一百里外之克鲁可文(Klukwan)村(吉姆还是婴儿时见过他的外婆,但一直到六岁半才去过克鲁可文)。吉姆还正确描述了克鲁可文附近一个湖的情况。他在生气时还经常要求到克鲁可文村去与外祖母住。在2~3年里他说了很多只有他的舅舅才会知道的事情,但以后就很少谈到他前世的事情。 史蒂文森博士1961年调查此案时,吉姆(当时不到9岁)已不再记得任何有关前生之事。但是史蒂文森博士仍然从吉姆的母亲、父亲、哥哥、二个姐姐及其它亲人那儿获知很多他前生的事。下面是已故的约翰﹒西司克(吉姆的舅舅)的事迹及对他死亡的推测。 约翰?西司克是一个纯特灵吉印地安人。像很多印地安人,他喜欢打猎及钓鱼,并在这方面很在行。他喝酒过量,特别是果酒。1950年夏他死的时候约25岁,当时他在军中回到阿拉斯加休假。他住在有许多蛙鱼村及食品罐厂的地区。有一天他带了两个女人一起乘了一只小船出去,显然是游船。几小时之后这只船被发现直立在岸上,马达仍在,但船底洞塞却不见了。这些景象说明了这只船曾淹满了水,也许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并发生在醉醺醺的乘客注意到危险之前。搜寻队在附近找到了这两个女人的尸体,可是从未找到约翰西司克的尸体。在阿拉斯加东南方的河道,潮水可以涨得很高,水流会改变方向。一退潮就可能将一个尸体很快地且永远地带走了。这些状况使谋杀相当容易,就算有怀疑也极难证明。约翰?西司克的哥哥汉斯(Hane)告诉史蒂文森博士,他相信那两个女人的爱人因妒忌而杀了他。汉斯说他曾听说有一个证人看到这桩谋杀,但不愿说出来怕被谋杀者报复。 另一个特灵吉人于1950年夏天,在同一蛙鱼罐头厂当一艘渔船的船长,曾告诉史蒂文森博士,他认为约翰?西司克的死,谋杀是不大可能的解释。船长认为比较可能的是约翰﹒西司克攀附在进水的船很久之后淹死的,潮水虽没带走相伴的两个女人,但却把他的尸体带走了。 约翰?西司克的姐姐美丽(Millie),非常喜欢他,因而极度地哀悼他的死亡。她要给她下一个儿子取约翰的名字来纪念死去的弟弟,但因她丈夫家有很多人取名为约翰,于是她和她的丈夫便将约翰取为儿子的中间名,因此他的名字为吉姆?约翰?史文森。 在吉姆的肚皮上有四个圆,他的母亲说这些是他从出生时即有的胎记。在1961年时它们约为1/4寸直径,与周围皮肤的界线非常清楚。三个圆的色素较旁边的皮肤浅些,但另一个的色素较深。三个圆是在右方沿着下腓骨前盖着肝的位置,第四个是在肚脐右方约2寸处。这些胎记非常像痊愈后的子弹入口处的伤痕。吉姆同他的父母谈到他是被船长枪杀的,同时指着自己的腹部。 汉斯﹒西司克很肯定地说,有一次在他临走时(他第一次去史文森家时),他对吉姆说:“好,再见,甥儿”。吉姆突然冲出这句话,“我不是你的甥儿,我是你的弟弟”,那时他才六岁。 在吉姆六岁半时,美丽?史文森带他去克鲁可文村,他对克鲁可文村及附近地方显得很熟悉。那时吉姆其它亲戚(除了他外婆外)都不在。乔治?杨,约翰昔日的好朋友及钓鱼伙伴,是唯一可能认出吉姆的亲戚。吉姆一再恳求与乔治?杨一起去钓鱼。 对于本案例,史蒂文森博士也指出了论据中一些不够强的方面,如二手证人报告了其它有关吉姆及他的家庭曾经说过的事。依照这些告知者,吉姆早年曾告诉他的亲戚有关克鲁可文的生活详情,比如他们家狗的性情及习惯,及约翰?西司克在克鲁可文住家的详细情况。这些应该是约翰﹒西司克所知道的,但不像是吉姆﹒史文森在一般情况下所会获知的。然而当史蒂文森博士问一手证人这些事情时,他们都否认对这些事情有任何记忆。因此史蒂文森博士把这些事情和以上正式证据分开。因为有二位二手证人都同意他们曾从好几个家人处听到这些事情,这也许是主要告知在时间过程中,逐渐忘记具体情形的例子,或者是二手证人粉饰了他们所听到的。史蒂文森博士认为他提供的证据是保守的,因为吉姆的家人们非常勉强地告诉有关吉姆所说过的话这些事情,似乎这些告知人都隐藏了一些他们所知道的事情并忘记了一些。此外,吉姆的陈述中并不含有可靠的证人确言他看到约翰﹒西司克被枪打在腹部致死,如果他能有这种证据,本案对轮回论证的可信度就会大大增强。约翰?西史克及吉姆?史文森属于同一家庭,并为同一女人的弟弟及儿子。确实,吉姆﹒史文森住在离克鲁可文一百里外的城市,但他由一个很爱她弟弟的母亲抚养长大。她为弟弟的死极为伤心并将她下一个儿子以他取名。因为她相信轮回,也不能排除她对儿子谈过她的弟弟,因而告诉了他一些事情,使这孩子认为是他自己记得的。 然而,从另一方面讲,吉姆不但声称知道克鲁可文,而且在生他父母的气时会要求去与外婆(约翰史司克的母亲)住。简言之,吉姆不只好象知道约翰﹒史司克的事情,他的行为像是他与约翰是同一人。如果不是轮回转生则很难解释。 资料来源:《二十案例话轮回》作者:伊恩?史蒂文森(《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by Ian Stevens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