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在电视上看到梅铮铮研究员讲述的百家讲坛;其中的一段叫华陀为关公刮骨疗伤故事,证明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而十多年前发生在我身上的往事,却历历在目。 上个世纪末期,我是一家国有企业的经济管理人员。一个初春的早晨,我骑着欧拜克赛车,欢快地弛向工作岗位。 在路上,我看见我们单位的一个工作人员正在痛苦地坐着,问明情况是为避让横穿马路的学生时自行车倒地;照成膝部受伤而痛苦不堪。二话没说,我叫上分来不久的大学生助工,一同你扶我架的把患者送进单位职工医院。医生诊断为膝盖毛细血管破裂造成血肿,须放流治疗。于是我便配合起医生扶住病人的腿进行抽血。 可能是累了;也许是血的原因。当满满一小盆淤血从我面前出现的时候,我昏倒了,头部重重地摔在地上。 于是医生再对我进行医治,确发现我的颅骨已出现了破损而造成水肿,脑神经受到了压迫而昏迷,须开颅治疗。 医院在附近解放军医院请来专家进行会诊治疗。医生在我的脑袋上打开了一个杯口大小的洞,取出了一盘压迫神经的淤血,并直接把头皮缝合。 手术后没有出现家人被告之的成为植物人。当我苏醒后,由于脑袋上有一个天窗,一向胆大心细的我变的更加小心,生怕万一摔倒或被外物击中,即使是一片落叶从我眼前飘过我也会惊心动魄,因为我可是真的打开天窗说亮话呀! 惊心胆颤的十个月过去了,我便来到了这家解放军医院进行补颅手术;医生拿出一片满是洞眼的叫什么钛片的补颅材料时;专家告诉我,即使是我的脑袋其他什么部位裂了,这个钛片也不会开裂,只是由于我多次进行手术,麻药会对我智力有所影响,这次手术能否放弃全身麻醉改成局部麻醉?我同意了! 手术开始了!医生在我剃的溜光的头皮上注射了几点麻药;手术刀把头皮拉开用钛片测量并现场进行裁改;由于手术的病人术前是不能吃饭和喝水的;我渴的要命!渴得很了,护士便用棉球蘸点水在我的唇上蘸一点已解燃眉之急!一边是切割机的声音嗞嗞在响;一旁两位护士的窃语传入我的耳朵里,“吃一颗喜糖吧!这是×××结婚的喜糖!”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急忙说:“好姐姐,给我一颗行吧?”过了片刻,一粒带着护士小姐体温的水果味的糖果送入了我的口中。 真甜呀!我不渴了;这时医生开始用裁剪好的材料要进行安装了;为了把钛片完全的固定在脑袋上,他们要用手枪电转在我的头上进行打眼固定,只听见电转在脑壳上吱吱做响;一个个安装眼打好了又被镙丝固定上了。 其时这期间我什么也不怕,维一担心的是怕万一这位医生用力过猛,把我的脑壳击穿了,转头在脑袋里转上几圈,我不就成了白痴,这要给家人和亲友带来多么大的痛苦呀! 噫!暿!呼!如果关云长在今天,他敢吗? |